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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m被那露骨的眼神看得往后缩了缩身子,恐惧的说:“你想干什么?不要打我。”
可怜的孩子,他年幼得尚且不知,他即将遇到了比死亡更可怕百倍的羞辱。
那个伯爵的表情几乎能称得上色迷迷的了,垂涎的看着Tom,舔着嘴角说:“真是极品啊,真漂亮的孩子。”
他伸手摸了摸Tom的粉嫩的脸颊,年幼的孩子只是害怕的看着他,皮肤上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急速的往后缩,隐隐约约的知道这个道貌岸然的人,可能会比他以前碰到的任何一个人都还要可怕。
那个老男人开始对Tom上下其手,撕开了男孩白色的衬衣,啧啧称赞:“真漂亮的颜色……”说着,开始亲吻他。
小男孩尖利的叫起来,脸色绯红,似乎拼命的想将自己缩成一团:“走开!变态!”
一旁的平安很想大叫,她不想再看下去。但是,她的脚却仿佛被牢牢钉在地上一样,不能挪开哪怕一步。她甚至无法闭上眼睛。似乎有一个声音在脑海里清晰的告诫他:看清楚!看清楚他所遭受过的苦难!
老男人根本没把小孩子的挣扎看在眼里,何况他被绑缚住了手脚,依旧啧啧连声的在他身上亲吻。“哧啦”一声,Tom的裤子也被撕裂。
小男孩的眼里迸出憎恨的光,然后对着他的耳朵,狠狠的咬下去。一阵杀猪般的惨叫,眼里刻骨仇恨的小男孩,竟然将那人的耳朵给咬了下来!
那男人捂住耳朵,勃然大怒,抬手就给了Tom一记耳光。下人听到了动静闯了进来,那男人挥手说:“给我把他带下去,好、好、调、教!”
管家低头称是,几个男仆抓住了还在不停挣扎的小男孩,将他带到了刑房,狠狠抽了他一顿鞭子。Tom生性倔强,又得罪那管家在前,几乎没有一天不挨打。连着其他下人不顺心了也拿他泄气,几天下来就遍体鳞伤。
他的神情越来越冷,眼睛中经常闪现出刻骨的仇恨。半个多月后,他在花园里捡到了一条银白色的小蛇,Tom给她取了个名字,叫纳吉妮。
“Tom,那些坏人为什么要欺负你?纳吉妮去咬他们!”小蛇愤愤不平的说。
Tom垂下眼睫,然后思考了一下说:“纳吉妮,你尽量多找一些你的同类,越毒越好,然后,将你们的毒液放到庭院里的那口水井里。”
“啊?那样有用吗?”
小男孩薄薄的嘴角露出与年龄不符的冷笑:“有用,我保证有用。”
当晚,整个庄园的所有人,都身中蛇毒。Tom冷眼看着那些在地上翻滚挣扎的人,露出快意的狠笑。
“是你?是你干的?!”管家颤抖着看着Tom。
Tom的眼神阴厉,冷笑着说:“能做一个明白鬼,你可以瞑目了!”
“不,不——你不要杀我,我只是听从伯爵大人的吩咐,你放过我吧……”
Tom没有理会,只是泼洒着他从地窖里搬来的油,无视了所有人的哀嚎求饶。其中有中毒稍轻的人想逃跑,他只是冷冷的喊了一声纳吉妮,就见一道银光自他手腕射了出去,然后那个人便捂着喉咙倒下了。
还剩下一桶油,他噙着令人胆寒的笑意,在那位伯爵大人不能置信的眼神中泼在了他身上。
“你——你是魔鬼!”
Tom冷笑着划下了火柴,顿时伯爵被包围在一团烈火中,撕心裂肺的惨嚎让所有的人都生生胆寒。
他扫视了一圈,然后冷笑着说:“你们,都去给他陪葬吧。”
无论怎么哀求咒骂,他都不为所动。华丽的庄园在大火中化为废墟,无一人生还。Tom站在不远处,冷冷的看,嘴角始终带着痛快的冷笑。
怪不得在海格事件的时候,盛怒的Tom曾经说,这不是他第一次杀人了。他早在九岁的时候,居然身上就背了几十条人命。身无分文的他在伦敦街头流浪,饥寒交迫,在高烧的时候,遇到了原先孤儿院的院长。
“好啊,里德尔!你这个狗崽子,居然还敢跑,总是上帝有眼,让你又落到我手里!”科尔夫人将已经病得神志不清的Tom抓回了孤儿院。
科尔夫人可不会为Tom求医问药,就算Tom重病,依然要干活,晚上继续去禁闭室关禁闭。那禁闭室严丝合缝,连纳吉妮都溜不进去,白天众目睽睽,Tom也不敢喊她出来。好不容易钻了个上厕所的空子让纳吉妮去找平安,却又被其他院童看到那个古怪的里德尔居然跟蛇讲话,被罚饿了肚子。
那以后,Tom的处境就更艰难。那些院童知道院长不喜欢他,就变本加厉的去告状。纳吉妮也始终没有给他带来好消息,不是派去的蛇没有回来,就是根本没有找到人。Tom等了一年又一年,终于死心。他跟平安不过萍水相逢,也许平安早就已经放弃他了。他也不在想着法子逃出去。没有了平安他无处可去,跑了说不定会落到更不堪的境地。并不是每次,都能遇到那样好心的女孩子。待在孤儿院里,至少他还能活下去。
这样日复一日,Tom渐渐长大,神色也越加坚毅冷漠。终于在他十一岁的暑假,他收到了那封命中注定的录取信,认识了生平的第一个巫师,也是他日后一生的对手——邓布利多。他才得知自己是个巫师,这很好。他原本就对这肮脏的世界厌憎至极,得知自己跟他们是不同的,当然好。他很高兴自己能摆脱那些人和事,就连邓布利多莫名却明显的不喜欢,也无法影响他这种高兴。
1938年的九月一日,他踏上了霍格沃茨特快。他曾经觉得,这趟列车会将他带向不同的世界,甚至指引他走向成功,却从来没有想到,它同时也给他带来了他始终没有忘怀的故人。虽然也有过龃龉和不愉快,可是他和平安很快和好,感情日渐深厚。
平安像旁观者一般的看着自己和Tom的重逢,和日后相处的点点滴滴,有时觉得高兴,有时却觉得心酸。
Tom在霍格沃茨的日子远非一帆风顺,尤其他四年级当选斯莱特林首席以后,几乎一举得罪了所有在读的贵族子弟。那些人开始联合起来对付他,连强大如Tom,也偶尔寡不敌众,身上挂彩。
可是这些,Tom从来没有告诉她。他在她面前一直假装若无其事,有时伤得狠了怕她看出端倪,就假装有事几天不出现在她面前。在平安生日那天,Tom夜里受了伏击,身上几处见红。那时已经向他表示忠诚的布莱克建议他去医疗翼,他却淡淡的拒绝了。
“不行,还有人在等我。”
他连去好好洗个澡都来不及,只能在黑湖边脱了外衣,擦拭干净血迹,生怕残留的血迹会露馅。平安生日在十二月,冰冷的湖水冷得他脸色发白,他却始终一声不吭。终于赶在十二点前准时出现在平安面前,温柔的跟她说:“生日快乐。”
平安看着那个毫无所知的自己开开心心的道谢,即使咬住自己的手背,还是忍不住呜咽起来。Tom啊,怎么会这么掏心挖肺的对她?她竟蠢得被他表现出来的假象所欺骗,不知他原来吃过那么多苦!她怎么对得起他?
悔不知情重(下)
平静的生活,一直到六年级的圣诞舞会。平安看着喝醉酒的自己,醉醺醺的缠着Tom要看星星,然后傻呆呆的感叹:“我们浮云山的星星也很漂亮。”
“是么?”Tom却无心看星星,敷衍般的随口问。
“嗯,我以前在那里的时候,都是我二师兄陪我看星星,二师兄也很喜欢看星星。”平安傻呵呵的说,完全没有注意到少年隐隐不悦的表情。
Tom微微皱起眉头,然后口气不太好的问:“你二师兄?是什么人?”
“二师兄很好的,他一直对我很好的。不过我二师兄挺惨的,他以前有过一个喜欢的女孩子,不过呢……”喝多了酒的平安完全没有在意别人有没有在听,径自说的兴高采烈,将莫非的情史交代得巨细靡遗。
Tom起先只是敷衍,后来却渐渐觉得不对劲,神色也越来越严肃,抱着平安的手似乎也有些微微发抖。
“你说,你师兄长生不死,那个人却是个凡人?”
平安点点头确认。
“那……那你呢?你也不会死,不会老?”Tom嘴唇雪白,怪不得她始终是初见时的样貌,几乎看不出丝毫变化。
平安打了个酒嗝,有些文不对题的回答:“我师兄好笨的……其实,他一开始就不应该喜欢那个姑娘,这样对她好,对我师兄也好……不能喜欢普通人,会没有好下场的……他们不能陪我很久很久,我不要喜欢普通人……”
她声音渐低,窝在Tom怀中睡去。Tom却好像遭受到什么重大打击一样,犹如泥塑木雕一般,半天都没动弹。即使旁观,平安也能看出他是多么震惊,多么心乱如麻。
接下来,Tom开始疯狂的寻找魔法中可以长生的方法,他翻阅了大量的书籍,终于找到了那个令平安恐惧的魔法——制作魂器。他在斯拉格霍恩教授那里证实了魂器的传闻并不是空穴来风,然后,开始了正式的研究。
在六年级的暑假前,Tom终于得知了制作魂器的方法。然后,他向平安提出了暑假要做研究,住进了马尔福庄园。分裂灵魂的过程极为痛苦,连向来对疼痛忍耐力极强的Tom,都忍不住在马尔福家的密室里,一次一次的嘶喊出声。他紧紧咬着下唇,忍着那一次次撕裂灵魂的痛苦,甚至会将嘴唇生生咬破。有时痛极了,他才会嘶哑的喊出——平安。
他在极度的痛苦中度过了半个月,才终于将灵魂剥离了很小的一块碎片。因为不信任马尔福家族的人,他一直没有请人伺候,而是将自己关在密室里面,经常痛得昏过去,也无人知晓。那种强烈的痛,连平安的旁观都能感同身受。平安目睹这一切发生,却始终无力阻止,在Tom撕裂灵魂的同时,她似乎也强烈的感觉到自己的一部分被生生剥离。
备受折磨的Tom看着那本日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蘸了墨水,在第一页写下:献给我的平安,灵魂作证,我将永远陪伴你。
那行字很快消失,平安却久久不能回神。
Tom的记忆就此戛然而止,平安只觉得一阵晕眩,就又回到了她的房间里,面前摊开着那本日记,时间停留在1945年的8月7日。
她扶着桌角,大口大口的喘气,眼前始终不断浮现那行字。原来,这一切竟都是为了她!她知道Tom对她好,却不知道他已经是倾尽所有在待她。她却还误会他,赶在别人面前对他刀戟相向。
日记本浮出一行字——平安,请你原谅我。
平安呆坐在桌前,她哪里有资格说不原谅他?请求原谅的应该是我,她不无苦涩的写。
——为什么?
看来日记本里的灵魂碎片果然不知道事情的全部。平安鼓足了勇气,开始向他交代后来发生的事情。但是这位日记本大概没有继承Tom本人的好耐性,她只写到三强争霸赛她拒绝了做Tom的宝贝,他就勃然大怒的合了起来,无论平安怎么呼唤也翻不开任何一页。
平安瞪着眼前耍脾气的日记本,觉得日后要Tom原谅她,差不多希望一样渺茫,于是很颓败的上床睡觉了。
一下得知了太多隐情,当然不可能睡得着。平安第二天无精打采的顶着两个黑眼圈见人。莫非嘲笑道:“怎么了,知道自己一百多年见不到师傅师兄,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夜么?”
格兰瑟看了平安一眼,很是冷艳高贵的不予理睬。反正她就算哭倒长城,那眼泪里也没一颗是为了他,多半是在想里德尔,切!
惯常和莫非斗嘴的平安恹恹的没有回嘴的兴致,趴在桌子上无力的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清粥小菜,看得浮云老人很是不爽。
“哼!这死丫头会舍不得师傅才怪!我问她的时候死都不说,结果非儿一问就交代了。难道为师在你心目中地位还不如非儿?”老头子很生气。
平安有点尴尬,讪讪的抹鼻子说:“那不是二师兄不如师傅您老人家平易近人么,徒儿是迫于二师兄的淫威不得已才……”
“咳咳咳……”莫非很响亮的清了清嗓子,提醒某人谨言慎行。
平安赶紧闭嘴,得罪二师兄比得罪师傅更不智。
浮云老人本来听小徒儿拍马屁听得很开心,当然顺便贬低一下莫非更是相当合他的心意,见平安不敢惹莫非,很是不快的拍桌:“非儿,做啥恐吓安安?安安说得哪里不对?安安别怕,有师傅给你撑腰!”
莫非淡定的说:“师傅,有时间听人道是非不如反省下你自己,为什么小平安宁可告诉我这个师兄也不告诉你老人家。”
浮云老人很好挑拨,立刻狐疑的看向平安,平安立刻作尊师重道状:“为人弟子的,怎忍心师傅为我操心?!二师兄皮糙肉厚的,没什么心理负担。”
浮云老人立刻适时的夸奖弟子:“安安很孝顺,很好,很好。”
莫非不齿的白了某人一眼,得,看她病怏怏的不予计较。
格兰瑟看着这一出戏码,立马觉得自己当初果断决定向二师伯投诚果然是明智之举。果然二师伯才是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