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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呢。”
真喜欢找存在感,其实她是人气饥渴吧?平安暗暗腹诽。
卢修斯·马尔福原本碍于风度,即使是不满,也不会当着人发作。毕竟他和吉安娜·罗斯曾经有过一段。但是她的表现令他最后一点耐心都消失了。
“罗斯,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她是布莱克家的小姐,是马尔福家未来的夫人。你要是还有那么一点点理智,就赶紧闭嘴。”卢修斯面无表情的说,然后又冷冷笑出来:“别做出一副好像被伤害的模样,我记得我早就跟你有言在先,绝对不允许挑衅我的未婚妻。”
纳西莎忍不住微笑,马尔福真是个妙人,难怪理直气壮以她的未婚夫自居呢,敢情是觉得自己尽到责任了呢。
吉安娜·罗斯稍微冷静下来,惊慌的看着他们,然后踉踉跄跄的走了。
“你妹妹真厉害,这招借刀杀人用的好。对付那种第三者,来自男人的否定才是最致命的。不然,无论你说什么,她都能和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纠缠不清。”平安赞叹的说。
贝拉看来还是不大乐意,冷哼了一声说:“太便宜她了!”
“看事情不能看表面啦,这个杀伤力绝对比给她十大酷刑还狠。我想她应该会夹紧尾巴做人,不会再耍什么花样了。”平安中肯的说。
“我还是更中意直接一点的教训。”贝拉悻悻的说。
“风度,风度,我还是比较中意杀人不见血的方式啊。”
贝拉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切,真等到那一天,我看你能风度到哪儿去。”
平安摊手说:“你恐怕等不到那天了,我可没有个招蜂引蝶的未婚夫。”
此时的平安铁齿的没有想到,她日后会有阴沟里翻船被贝拉大肆嘲笑的一天。
“几句话就能让她消停,马尔福少爷真是厉害啊。”纳西莎顺了顺自己的长发,不以为意的说。
卢修斯不以为忤,笑得风度翩翩。他原本就是顶尖的容貌,这下连纳西莎也忍不住看呆了一下:“西茜,我的确不想被婚约束缚。那不值得我的忠诚,如果你不想要一个名存实亡的婚姻,就来向我证明,你值得我付出。马尔福很现实,西茜。”
纳西莎,贝拉,平安同时嗤之以鼻。
“马尔福少爷,我看你还是证明一下,你有那个价值,让我收回解除婚约的想法吧。”
卢修斯似乎胸有成竹,并不生气,只是看着斯内普说:“西弗勒斯,好好准备一下,不出意外的话,近期之内,Lord Voldemort应该就会回到英国。”
斯内普只是淡淡的点头,但是有两个人的反应则比他激烈得多。
贝拉双眼放光,完全是见到偶像的小粉丝模样,声音激动得都有点结巴了:“卢修斯,你,你说Lord Voldemort会回英国,是真的吗?”
平安则是震惊得几乎失语,然后左脚绊右脚,直接摔在地上。
纳西莎好心的扶起她,然后有点儿好奇的说:“你跟贝拉姐姐一样,也很崇拜那位大人?”
贝拉立刻仿佛找到知己一般扑过来,拉着她的手好像红军胜利会师,比之前亲近了至少十倍:“教授,你也欣赏Lord Voldemort?”
那神情热切的,平安觉得自己否认简直就是罪恶,说不定失望的贝拉小姐会立刻向她丢白手套,提出决斗请求。
她摸着后脑勺干笑:“呃,他是很不错——”
“是吧,难怪你听到他要回国那么激动!”贝拉开心的晃着她的胳膊说。
平安心虚的干笑不已,她那个不是激动,是惊吓……
Tom就要回来了,她很高兴,但是,那高兴里面,又掺杂了那么一丝忐忑不安。她本能的就觉得,对于她高风亮节的想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的行为,Tom不会太赞赏。他小时候心眼就小得出奇,这么多年不见,只怕更加变本加厉。想一想,似乎就看着他炯炯的盯着她,朝着她不怀好意的冷笑。
呃,她真的应该要好好思考一下,怎么痛哭流涕的请求他的原谅了……
贝拉还在作好青年Lord Voldemort的优秀事迹报告,平安早已魂飞天外……
一旁的斯内普暗暗的觉得,或许那位大人真有过人之处也说不定呢,可以让一位霍格沃茨的教授这么在意,应该不是徒具虚名的人。
夜深忽梦少年事
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尽管德国魔法界遭受过格林德沃和二战的双重浩劫,可是二十多年过去,显然休养生息的不错。至少,这帮魔法界的贵族,依然享受着豪华奢靡的生活。
“西尔维娅,你知不知道大人在哪里?”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巫擦拭着头上的冷汗,问着穿着银色长袍身材婀娜的年轻女巫。
女孩很美丽,褐色的长发,碧蓝的眼睛,不少年轻男巫的眼睛,都有意无意的扫过来。她面带幽怨:“我怎么会知道?父亲,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位大人从来不允许别人靠近他。”说着,咬紧了下唇,神色颇委屈。
中年男人哪有时间在意女儿的小姐脾气,口气有些重:“不要不知进退,西尔维娅!大人不是那种可以随意任人安排自己私生活的人,如果他相中你愿意将你留在身边当然好,如果大人不愿意,你也不要多做纠缠。别忘了伊凡娜的前车之鉴。”
西尔维娅·克莱门斯脸上流露出几分不服气的神情,中年男人还想再说,但是急于找人,终于还是没有多做纠缠,匆匆招呼了下人向庭院里走去。
西尔维娅看着不远处的伊凡娜,脸上流露出几分轻鄙不屑。凭她的姿色,居然也妄想向那位大人自荐枕席?结果惹得他大怒,招来了她的父亲一通训斥,没几天就被安排着嫁给了一个丧妻的贵族做了续弦。此时,虽然也出现在社交场合,但是满脸连脂粉都掩不去的憔悴,显然并不如意。她没有跟在自己的丈夫身边,反而左顾右盼的好像在寻找什么。
西尔维娅拿起一旁的高脚酒杯,优雅的啜饮。她是年轻一代出名的美人儿,家世又出众,她有自信,她绝对不会辱没那位大人如今如日中天的声名。最终,陪在他身边的,只有她——西尔维娅·克莱门斯。
至于伊凡娜,身为庶女,居然也敢痴心妄想——
不远处那个女人警惕的四处张望,然后趁着人不注意,蹑手蹑脚的出了大厅。西尔维娅也随即跟了上去,她不会给任何人任何机会,哪怕是伊凡娜这种失败者。
“今天晚上月色不错,纳吉妮?”
克莱门斯家的庭院中种着一株三百年的的古树,此刻,浓密的树荫中传来了男子低沉悦耳的音色。
克莱门斯家主遍寻不获的Lord Voldemort,坐在粗壮的树干上,修长的双腿随意的搭在一边,偏着头笑着问盘踞在树枝上的小蛇。
纳吉妮懒懒的晃了晃脑袋,吐了吐信子却没有说话。自从平安走后,Tom的性格就愈发喜怒难测。尤其是今天,更加要小心点儿才是。
“平安走的那天,月色就没今天这样好。我记得黑漆漆的,好像还有雨。”好像也不在意纳吉妮回答与否,Tom径自说。
他幽深的黑眼睛在月色下显得愈加深邃,神情是平日看不到的迷茫:“纳吉妮,二十五年了,整整二十五年了。”
我的平安,你在哪里?你为什么还不回来?我没有那么漫长的生命,可以永远在原地等待。一年又一年,你始终没有再出现。
他是在平安走后的第二个月,知道所有真相的。格兰瑟给他留了信,告知他平安真实的身体情况。他早已隐隐有预感,却还是没有想到会那么严重。他一天也待不下去,当即离开了英国,开始了长达二十五年在欧洲的辗转。
起初,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些抱负,那些编织好的美梦,好像随着平安的离开,统统遗弃了他。在无意之中,他闯入了妖精的聚集地,并且先他们一步找到了金矿。那些贪得无厌的妖精在事成之后竟然想杀死他。他单枪匹马,在妖精森林和他们对峙了足足一个月。他虽然几乎伤得体无完肤,但是却凭借着布下的陷阱诱杀了七十三个妖精。最后,那群妖精畏惧于他的力量,而他以更有利的条件,重新签订了不可违反的合作条约。这,成为他在欧洲发迹的开始。
他越来越成功,Lord Voldemort的名字,在小范围内,乃至整个欧洲,渐渐开始如雷贯耳。关于他的轶事,各种揣测,流言,越来越多。有人传说他是贵族出身,也有人说他有远古妖精的血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说的是谁。因为从不澄清,从不回应,那些流言蜚语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然而,他从来不在意。反正,他在乎的人,看不到也听不到。
有人劝他站出来适量的接受一些采访,他兴味索然。后来,说得多了,他也只能勉强去应付。
采访他的是个女记者,大概是没有预料到他的年轻,提问的时候不断的脸红,话题也一直围绕着他的私生活打转。他知道自己长得好,也就一直风度翩翩的敷衍。
那女记者突然问他:“您的名字——Voldemort,在法语里是飞离死亡的意思,据我所知这应该不是您的真名吧,那么,使用这个名字有没有其他的意义?”
他早知道有人传说他是出生法国贵族,却笑笑给出了完全不在预料中的答案:“我使用这个名字的意义只是为了某个人祈福,与我的身世没有半点关系。我是英国人,没有半点法国血统。”
女记者有点失望,又神色暧昧的说:“看来那位神秘人,对您的意义十分重大?”
他言简意赅的回答:“没错。”
“那位神秘人,是位优秀的女性吗?您至今单身,是不是并不重视婚姻?”
他十指交叉,冷淡的脸上头一回出现了可以称之为伤感的神色:“不……恰巧相反,在这方面,我完全可以说,是个古板保守的人。我曾经……天真的以为,我十八岁就会结婚……”
然后,他回绝了那位女记者妄图深究的探询。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提及平安,她始终不是他能够轻松的挂在嘴边的话题。他身边的人,无论再怎么得力,他可以与他们讨论他的事业版图,无论巨细靡遗,却对他最重要的最刻骨的,绝口不提。
平安于他,重要到甚至不能轻易提起,不肯与人分享丝毫,好像这样她就会完整得属于他。时间往前推移,有时候他觉得,或许他永远等不到她回来。
“纳吉妮,你说我现在在报纸上登我去世的讣告,她会不会突然醒过来,然后跑到我的灵堂上大哭?”有时候,实在想得狠了,他也会突发奇想。
纳吉妮看他的眼神嫌弃得好像看个神经病,他讪讪的摸摸鼻子。
其实,就算他真的死了,她也不知道吧,不会知道。
我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那么一丝丝重逢的可能。无论多么艰难,我都要活下去。在和著名傲罗阿拉斯托·穆迪交手后重伤之际,神智涣散的Tom这么告诉自己。
我不要死亡,我绝不甘心这样死亡。他缠绵病榻一个月,腹部留下了一道狰狞的伤口,但是他活了下来。而那位著名的傲罗,则失去了一只腿。Tom从穆迪的手上,成功的抢夺了被魔法部据为己有的刚特家的回魂石戒指,利用了回魂石,稳定住了自己被分裂的灵魂。这让他的实力更进一步。
我会站到顶端,平安,就像我曾经对你许诺的那样。而你呢,你许诺给我的陪伴,何时才能兑现?
“纳吉妮,你说平安现在在做什么?”他斜倚在树干上,看着头顶的月色,悠悠的问。
纳吉妮竖起了身子,驴头不对马嘴的说:“Tom,有人在找你。”
Tom神色慵懒的瞥了眼脚下跑过的仆从,冷淡的说:“让他们找吧。”看来他给的教训还不够,克莱门斯家居然也敢动他的脑筋了。请他来说商量事情,没想到却是出席他女儿——那个整日搔首弄姿的西尔维娅的生日宴。哼,生在这么晦气的日子,有什么可庆祝的。一想起二十五年前的今天离他而去至今杳无音信的某人,Tom开始无差别迁怒。
纳吉妮吐吐舌头,Tom每年这个时候气性都分外大。精明得诸如布莱克,那是绝对避开这几天不会回报任何事的。即使是好事,也会被鸡蛋里挑骨头的一顿臭骂。不会看眼色的克莱门斯,可以预想到接下来几天不会有好日子过。
还有那个西尔维娅·克莱门斯,整天找机会在Tom眼皮底下晃来晃去,打得什么主意那简直是路人皆知的司马昭之心啊。要不是她老子暂时还有几分利用价值,她也还算识趣,只怕Tom早就发作了。这下子居然还挑这么忌讳的日子来耍心机,简直是嫌命长。
“大人……”伊凡娜站在树下,看着树上的Tom,凄然的喊。
Tom蹙了蹙眉,看着树下,冷淡的说:“不要跟任何人说起我在这里,退下吧。”他记得这个女人,只是懒得理睬。
“大人,您真的就这么狠心吗?”伊凡娜不但没有走开,反而脚一软跪在了地上,神色悲伤的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一样。
Tom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