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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娶媳妇还是嫁师妹,新郎官都是众矢之的。比如她的三师姐,未出嫁之前作威作福,在师弟师妹之间结怨甚多。因此她出嫁的时候大家就有怨抱怨有仇报仇,可怜的三姐夫那段时间天天水深火热。洞房当天,三姐夫被灌酒到吐,直接昏睡了三天,让三师姐独守空房。三朝回门的时候,饶是三师姐道法高深,三姐夫千年吸血鬼,也被他们一众师弟师妹们困在阵法里半天,逃出来的时候天都黑了,只吃了点残渣剩饭就惨淡回家了。
“Tom,你要相信我,小瑟这孩子不称头是因为他基因突变,但是我三姐夫真的很厉害的,他都在我二师兄手上吃了大亏。所以,我二师兄真的只宜智取,不宜强攻啊!”平安苦口婆心的说。
Tom的关注点却在另一件事上:“你说,直到你三师姐和三姐夫离开浮云山,他们都没有圆房?”
平安愣愣的点头:“是啊。哇,Tom你干嘛?”
Tom将她抱起来,平安突然腾空,吓得搂住Tom的脖子不撒手。他将她抱进房间,轻柔的放在床上,然后压住她,坚定的说:“先下手为强,我现在就要洞房。”
平安一呆,然后涨红了脸,拿着枕头劈头盖脸的打他:“色狼!都火烧眉毛了居然还有心情想这种事!”
Tom轻而易举的抓住她的胳膊,反剪到背后,轻松的说:“为什么不能想,你本来就是我老婆,我和你做这种事是天经地义。”
平安又气又羞:“结婚不是光为了做这种事的好吧,你要分得清轻重缓急啊,现在都大敌当前了你还乱来!这种事,不做又有什么关系!婚姻,最重要的是感情,不是身体啦!你赶快放开我啦!”
她的小腿不停踢动,也不知踢到了Tom哪里,引得他闷闷的哼了一声,瞪了她一眼:“感情比肉。体重要,说出这种话的人肯定是无能!你感情上是我老婆,身体上也是我老婆。”
平安虽然不敢再乱动,可是一张白皙秀气的小脸气得通红,哇啦哇啦的乱叫:“你你你,你就有说不完的歪理!这种时候了你居然还想着洞房,我先斩后奏的跟你结婚已经是大错一桩了,要是在错上加错,被二师兄两罪并罚的话,你就等着当现成的鳏夫吧你!”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来唾弃没义气的小平安吧……
话说明天大概二师兄会正式出场三难新郎,以及洞房……
60
60、洞房花烛 。。。
洞房当然没能成为事实,平安扭手扭脚的死活要保清白,毕竟是第一次,Tom还没百无禁忌到直接用强的。所以他占占便宜也就罢手了,毕竟他心里也很清楚,平安那浮云山变态亲友党,从实力上来说,真的不容小觑。
魔法界的交通还是很是方便快捷的,因此这对新婚夫妇早上九点钟就出现在海因里希家的天鹅城堡。平安一脸的视死如归,Tom倒是懒洋洋的好整以暇,在会客室等待的时候还有心情替她整理下衣领。
“喂,别动手动脚的啊!你现在还妾身未明,能登堂入室就不错了,小心我二师兄。”平安小声说。
Tom纯黑的瞳仁中闪过一丝流光:“妾身未明?我明明记得我已经明媒正娶了。”
平安看着他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好想抓住他的衣领使劲摇晃:“你给我端正态度!都跟你说了我们的情况不大一样,总之在我二师兄眼里,咱俩根本就不能算是合法夫妻!”
“为什么?”Tom终于有了一丝危机感。
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微微传过来:“不如,我来告诉你?”
平安只想昏过去,磨磨蹭蹭的站起来干笑:“二师兄……”
Tom看着进来的三个人,格兰瑟和海因里希夫人都是早就认识的,唯一的陌生人就是居中的白袍青年。他看起来二十五六岁左右,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真真称得上目横秋水,原本端正俊秀的容貌,却因为这双眼睛,平添几分邪气。
他声音清朗,还依稀透着几分笑意,却让Tom和平安均无端的想到一个词——笑里藏刀。
莫非一眼就看到了Tom,却忍不住微微动容。这男人的长相气度,比起格兰瑟居然还略胜一筹,只是好重的煞气。难怪小平安先斩后奏,这么占山为王的枭雄气质,就算去浮云山求亲大约也会被打回来。
他看向自家小师妹,发现她心虚气怯的靠在里德尔身上,偷眼看他。两人四目相对,平安连忙狗腿谄媚的陪笑:“呃,许久不见,二师兄老当益壮风采依旧哈……”
莫非瞪她一眼:“说谁老?滚过来!”
平安闻言就想乖乖过去,却被Tom抓住了手腕,她不解的眨着眼睛看向自家夫君:“干啥,他是我二师兄啦!”
她拉着Tom堆着笑脸介绍:“二师兄,他是Tom,是我的……呃,是我的……”
莫非勾起一抹笑:“是你什么人,你倒说给师兄听听。”
平安汗流浃背,心比黄连苦,偷偷看了一眼Tom,发现他正面无表情的等着她介绍。她灰常有危机感的意识到,她正面临着人生重大的抉择。要是认了Tom是她刚新婚的丈夫,这个私奔的罪名就背定了,被二师兄修理得金光闪闪的未来就在眼前招手;要是木有给Tom一个名分,这个小心眼的家伙也肯定不会放过她!
平安觉得眼前似乎竖起了招魂幡,T_T为毛她会成为这种夹缝中的女人……
最终,平安还是决定“攘外必先安内”,小声说:“我跟Tom,昨天去登记结婚了……”
莫非冷笑道:“很好,小平安,师兄我含辛茹苦把你拉拔大,就是叫你连这种终身大事也不通知师兄一声么?”
平安顿时没话可回,满脸惭愧的说:“二师兄,对不起,这次是我不好。你要怎么罚我赔罪我都没意见,可是,Tom不懂我们浮云山的规矩,你别难为他。”
莫非恨铁不成钢的敲桌子:“真是女大不中留,你给我过来!”
这次Tom没有再阻拦,平安蹭到莫非身边,涎着脸撒娇:“二师兄……”
莫非仍旧板着脸,戳了她一指头:“你怎么回事?就算要嫁人也要三媒六聘,师傅师兄过眼认可了,花轿抬了过门吧?就这么匆匆忙忙把自己嫁了?还嫁了个……这样的人!”
平安看莫非的神情颇为嫌弃,有点着急的辩解:“Tom对我很好的,他人也很好,在他们魔法界的标准,我嫁给他绝对算高攀了。”
“哪里算高攀?!一看那小子就知道不是安分守己的人,你倒给我说说,他有什么优点?”
“呃……他上无高堂,我不必操心婆媳关系……”Tom固然,优点是很多的,但是可以打动她家注重实用的二师兄的平安一时想不出来,寻思了半天只好干巴巴的说出一条。
莫非还没说话,一旁的格兰瑟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平安本来就是欺软怕硬,顿时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格兰瑟立刻乖乖捂嘴缩到一旁看戏。
Tom也听懂了,一时啼笑皆非。他倒是不慌不忙,横竖生米煮成熟饭了。平安的二师兄多半也只是想难为难为他,也不至于不讲理的真的就将平安带回浮云山。
莫非拍了一下桌子:“胡闹,终身大事能这么草率就决定的么?我不承认!”
上一刻还从容自若的Tom勃然变色,平安却笑嘻嘻的说:“那二师兄怎么才肯承认?”
莫非先是目露欣赏的看了看平安,嗯这丫头变精了,没那么好吓唬了。他口气也轻松起来,透着三分愉悦:“我想怎么样折腾他,你都没意见?”
平安正色:“长兄如父,我哪敢有意见!”
莫非嗤笑,口是心非的小丫头,说是不敢,其实还不是在求情。对于这丫头的吃里扒外,他倒是没有动怒。女孩儿家都是要嫁人的,能够两情相悦的爱情,是最美好不过了。不过,他倒是真有心难为一下这个准妹夫。
“别说师兄不给你机会,你是站在师兄这边乖乖看戏呢,还是想陪着你相公作亡命鸳鸯?”莫非抚着下巴,随和的问。
平安立刻果断的作出选择:“养育之恩大如天,我哪能这么狼心狗肺!师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作师妹的绝对万死不辞!”
莫非似笑非笑,一双桃花眼熠熠生光:“哎哟,看来是我走眼了,我们家小平安看起来挺有良心的么。”
平安骑虎难下,只能干笑着说:“这个……二师兄这么疼我,谋杀亲夫这种要浸猪笼的行为,大概不会让我去做的吧?”
“呸,不中用的丫头,你少添乱就好!”
平安被海因里希夫人强行带走了,临走的时候丢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给新上任的夫君大人,内心甚是纠结。唉,她家夫君看来就缺了那么根见风转舵的弦,不像她这么为人圆滑,万一真的得罪了她家二师兄……她对当寡妇和丧兄都没什么期待值啊……
海因里希夫人看她魂不守舍的,频频往外看,掩嘴道:“小平安,你怕什么?放心得很,你家那小夫君才不是省油的灯呢,你还怕二师兄欺负他?”
“哇,师姐,你讲得倒轻松!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师兄,他不是变态的人,他变态起来根本就不是人哇!而且,他是浮云山一霸我家Tom在魔法界作威作福,两个都不是那种轻易会低头的人好吧!我看,你还是祈祷你的天鹅城堡不会被他们拆成平地吧。”
海因里希夫人优雅的用手帕揩了揩嘴角:“有什么好打的?二师兄只不过是让他补行个婚礼,光明正大的娶你过门而已。要是他这都不肯,师姐就替你拟休书休了他!”
平安顿时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感动得眼泪汪汪:“没有想到,二师兄这次居然这么宽宏大量善解人意……”
“我说小师妹啊,这到底也是终身大事啊,你家夫君好歹称霸一方,这婚事也太敷衍了事的吧?娶二房都没这么随便的,你居然也肯忍!”
平安摸了摸头,讪讪的说:“这不能怪他……”
Tom是想着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的,但是她没同意。结婚这种事,本来重点也不在于场面,作见证的,自然都是双方亲友。她的亲友远在天边,Tom更是茕茕孑立,他们都不需要陌生人旁观他们的终身大事。
如果可以,她多么希望,他们能像一对最普通的小夫妻,能在父母的注目下共结连理。
Tom对于莫非要重新补婚礼的要求并无异议,当然他也根本不知道他这个挖了多大一个坑给自己。中式婚礼的繁琐绝对可以让一个满怀期待的新人熬干一身精血,比如格兰瑟的爹。从纳彩,行聘到最后的拜堂入洞房,绝对可以令人崩溃。当然,时间太短,莫非没那么多时间发挥,但是,光这样也够Tom喝一壶。
“小瑟,来,将婚服给你未来姑父送去,务必请他穿上。”莫非言笑晏晏。
格兰瑟瞪着手上那大红的喜袍:“二师伯……这么脱俗的品位,能穿出来见人么?”
“看来小瑟对于我们浮云山的礼服很有意见么……”莫非微微挑了一下眉头。
格兰瑟恨不得退避三舍以求自保:“不敢不敢,我这就送!”反正穿的人也不是他!
“别忘了,务必说服弄姑父啊!不然误了拜堂的时辰,让你姑姑不高兴,师伯也只好大义灭亲了。”莫非一双桃花眼顾盼风流。
格兰瑟被这一记晴天霹雳雷得无语凝噎:“师伯……侄儿才疏学浅能力有限,能不能另请高明啊……”
莫非眸中闪过一抹精光,看得格兰瑟浑身发凉。他不紧不慢的说:“哎哟,看看我这个做师伯的多粗心大意,明明知道小瑟对你姑姑一往情深,还要在你伤口上撒盐,是师伯不对。既然小瑟这么不肯成全他们,不如,就去抢亲吧!”
“啥?”格兰瑟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莫非甚为和蔼可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德国是小瑟的地盘,谅那个里德尔不是你的对手。只是师伯碍于师门情分不便伸手相助,也只能在一旁瞻仰小瑟你的英姿。你放心得很,即便真的不幸落败,有师伯求情,你姑姑也不至于怎么难为你。一些小伤,养个七八十年也就好了。万一真的横遭不幸,礼堂也搭了个七七八八,现在披挂些白布,办个丧事也不如何仓促。小瑟不必有后顾之忧,放心去吧!”
……
“二师伯,那些年幼无知的事情就不要拿出来说了。姑姑和未来姑父天生一对,小瑟当然会尽力说服姑父按时拜堂!这些微小事,包在小瑟身上!”格兰瑟神情坚定。
莫非有些遗憾:“是么,没想到小瑟原来也这么豁达呐,原本二师伯还期待你大发神威将那个里德尔打发了……”
海因里希夫人看到自己儿子垂头丧气的捧着婚服,立刻笑得前仰后合:“又被你二师伯阴了一把,接下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了?”
格兰瑟垂头丧气的说:“不然怎么办,真的奉旨抢亲?老娘,你儿子风华正茂,完全不想英年早逝。”
“蠢儿子,赶紧伺候你姑父换衣服去吧!”
“老娘,你觉得,里德尔会肯穿这种衣服么?”格兰瑟看着自己手中鲜艳的红衣欲哭无泪。
海因里希夫人转了转眼睛:“儿子,你只要告诉你姑父,拜堂以后,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洞房了。我猜,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