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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宝钗是可与黛玉媲美的才女,其心机处事都是上上之选的人物,很适合在宫里生存,当然这对于一个花季少女来说有些残忍,但谁说她自己心里会是怎么想呢?
不过让宝钗配宝玉,看上去很美,却是外头体面里面苦的姻缘。他宝哥哥心意难平,那宝姐姐就不黯然委屈了?薛宝钗有向元春看齐的野心,就甘愿当一个有名无实的宝二奶奶?不过是形势比人强,受了家世兄长的拖累罢了。她也本不是一个像林妹妹那样怀着浪漫主义的女子,她更为现实,可能就因为顾虑到薛家今后加上本身又是严守封建礼教思想惯了的女孩,所以对自己的婚姻屈服了,任母亲和姨母做主。
谁不可怜?薛宝钗可是老曹说的山中高士,虽对宝玉有好感却也碍于长辈施压,不得不参与进对自己终身大事的争取。那时的她,知道自己的丈夫人选有限,宝玉于一群纨绔中算是好的了,可真没什么挑的,不去争取他争取谁?即使如此,她不太可能用上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去对付宝黛二人,而一直都是努力把自己做到最好而已。
一梦红楼,三人悲剧。贾琏叹了口气,随即又想自己也配可怜别人呢,到时候万一计划行事出了差错,还不知谁可怜谁。想到这里,贾琏又被一种莫名消极的情绪笼罩了,不知道到底行不行呢,要不,先试试自己蝴蝶力量的强弱?人都来齐了,也好动手了,也对以后有个参照,好待改进,尽量把事情做的完美,让自己一家更安全。到时若是有余力,才好伸出援手啊。
过了数日,眼看薛家进京之日越发近了,王夫人心情也越发好起来,凤姐儿因着贾琏说着要保养,也渐渐学了些偷懒法子,好不至于太过劳累。贾琏不愿凤姐儿身体状况有了起色又退回原处,便挑了个时候单独见了贾母,隐晦地说了苦衷和担忧。贾母听了不觉心中一乐,笑道:“成日里听说琏儿你怜惜媳妇,今日看来果真如此。凤哥儿是个有福的!放心,你的意思我都知道,光你疼凤儿,我就不疼了?看她每天操劳的,我也担着心呢,今儿你既说了,我也少不得为她打算打算。让大太太二太太多担着就是了,你珠大嫂子要看着兰小子,怕是精力有限,先也不忙烦她。”
贾琏听贾母如此爽快应允,心里大喜,打着千儿笑道:“谢老祖宗的疼了!若不是老祖宗,断没有别人肯心疼我们的。老祖宗这般厚爱,琏儿和媳妇也无可为报,想来想去,也唯有早日生个一男半女,好承欢老祖宗膝下,替我俩表孝心罢了。”
贾母听了,笑得不得了,指着贾琏道:“人都说你媳妇会说话,我看还不及你!既如此,我多疼你们两个猴儿些又何妨?只是以后千件万件事也不是事事都哄我哄的答应的起的,你要小心仔细!”贾琏也笑道:“正是这话呢,老祖宗最是明白的,哪有猴儿翻得了佛爷的掌心呢?”贾母复又被引得大笑起来,心里十分喜悦。
凤姐儿没过几日便觉着手头上事儿少了起来,即便有麻烦事也不像以前那么难做。明白是贾琏求得贾母让她不要操心太过,虽心里有点儿不适应了到底感念贾琏的一片情谊。闲下来没多久,却觉得神思困顿,腰酸肢乏,不愿动弹,心里暗道自己果然不该仗着年轻底子好累坏身体,庆幸醒悟得早,倒也不认为是什么大事,只是常常休息罢了。
一日,贾琏正在贾政房中议事,忽听得外面人声响动,不一会儿便有小厮进来道:“二老爷,琏二爷,姨太太带了哥儿姐儿已在门外下了车,正往二太太处去呢。”贾政听了便道:“知道了,去罢。等会儿带蟠哥儿过来见见罢。琏儿,你去请大老爷和你珍大哥过来聚聚,也见见蟠哥儿。”贾琏答应了一声,便抬脚走了。
待他请了贾赦贾珍一起过来,便见薛蟠已在贾政书房垂着手听着训呢。贾琏瞧着薛蟠,一个浓眉大眼的后生,身材高大强健,着一身大红绣花圆领长袍,蓝色束口箭袖,系着条镶黄玉腰带,看样子也是精神饱满,算有几分英气的,很难把他和那个伤了人性命,抢夺了英莲的好色小霸王联系在一起,毕竟和薛宝钗一母同胞的,模样还是很能唬人。
那薛蟠虽装出一副恭敬样子,但脸上一双眼珠乱转,显出不在意的神气,看见贾琏盯着他还笑了笑。贾琏不着痕迹转过脸去,耳边听着贾政向贾赦贾珍介绍薛蟠,薛蟠拜见毕,贾政又对贾琏道: “蟠儿是你姨表兄弟,以后多带擎他些,好好看着他,不要叫他胡闹。”
贾琏心里撇撇嘴,我哪里能管得了他?便是他亲娘亲妹,还不是有给他气哭的时候?嘴里却答应着。薛蟠见了,看着贾琏竟也有些高兴期盼的样子,贾琏嘴角一抽,这厮把我当他狐朋狗友一样的人了,看那眼神,一副一起来玩去吧最好由你带我玩的样子,自己什么时候给了他这样的暗示,以至有了这种错觉?
一起吃了顿饭后散了,薛蟠便上去和贾琏攀交情来了。贾琏挑着眉看着他,笑道:“这是何意?若是想收买我替你说好话,趁早拿出好东西孝敬,若是没有早些滚蛋,这会子还能出去转一圈回来呢,没得憋坏了你。”跟这种粗人讲话就要直接,亲密点儿都不要紧的,让他把你当自己人都好,以后说不定就有一个打手了,带出去晃晃很有面子的事。
薛蟠听他如此说,果然眉开眼笑道:“琏二哥果然是爽快人,就爱和琏二哥说话!”接着低声向他耳边道:“想孝敬哥哥东西,但想什么是哥哥没见过的,要是哥哥喜欢,我把那珍藏多年要做传家的宝贝拿出来献了,也是哥哥一句话的事。求哥哥见我的诚心,以后多多给予方便就是了。”
贾琏听他这话,果然是怕要住贾家把自己看住憋坏无聊了,便笑道:“即是做兄弟,有什么方便不能行的?不知你藏的是什么宝贝,可别是什么狗不识的东西来糊弄我!”薛蟠低声笑道:“‘果银’绘的妙笔春宫,如何?拿去可尽享闺房之乐,不亦乐哉!”贾琏没想起“果银”是何人,但听得到春宫二字已是明了,轻踹一脚薛蟠,笑骂道:“去你的!果然不学好的,仔细点儿若再说浑话,揪你去老爷面前,有你好果子吃!”
次日薛家便住进了府内的梨香院,薛氏母女会做人,早将带来的土仪土物献了,有名头的都有,大到花瓶字画摆设,小到镯子戒指,没有漏下的。且每日或饭后或午间,薛姨妈便去贾母处闲谈,或去王夫人处叙旧,很有个亲戚模样。女儿宝钗,也迅速融入家里姐妹中去,一起说笑谈论,一起看书下棋,兼作针凿,倒是个标准的闺中小姐做派。原先三春知道她家事的,还疑惑有这么个哥哥,做妹妹的若不是娇养蛮横的女孩子,也是庸俗之辈,不料一见竟是如此,真真和想象中的大不一样,温柔端庄,貌美多才,实是个少见的闺阁英秀。
同为贾府寄居之客,无论下人主子们都不自觉的会将宝钗黛玉比较。黛玉因是正经亲戚,又极得贾母疼爱,自是无人敢小瞧,因此言谈行事之中,早将出来时的忐忑小心尽数去了,显露出天性中的孤高自得一面,又因为是官宦清贵人家的小姐,未免被娇养着不时露出些小性子,有宝玉宠纵着,虽不失体统,也被姐妹们谅解,却不入府中一些下人的眼。有了一个新来的行为豁达,随份从时的样样都可与之比肩的宝钗相比,就更惹得那些人议论。时日一久,有些言语也入了黛玉的耳朵,不免让她不乐,对宝钗也起了一丝微妙感觉。宝玉虽有护花之心,却终究难以男孩心理揣测女孩心思,是以每每难得要领,图惹黛玉不快。
☆、30弄璋弄瓦
作者有话要说:
被编辑大人告知,29号入v,还请亲们捧捧场~后面的故事以曹公写的前八十回为蓝本,当然会有适当改动,以期于写出最符合亲们理想中的同人~(高鹗的续书去死去死,我不采用这一版本,接着真品八十回后用另外一版的基础上来写同人)不会让亲们失望,会写的完整,生动的。绝不烂尾!!
有亲对走剧情说有意见,我是这样想的:
1 走与男女主有关剧情。
2 走比较重大的,甚至可有蝴蝶出现的剧情
3 走亲们想看,但不属于上面两者的剧情
亲们觉着如何?
☆、31家常之事
一旁众仙女都叫道:“姐姐莫气了,姐姐也是受人之托,原没想到会有此一劫。万物运作,逃不出个缘法,焉知今日之事不是天意所为?只如今这人可怎么处置,还全凭姐姐拿主意。”警幻冷笑道:“还有什么话好讲的?罢了,也是我多事才惹得今日之祸事,若是上仙问起,全让我担了就是。此人此地也不宜久留,让他去往迷津中回去罢!”说完领着众仙女拂袖而去,只留一个还在原地,却是那个看着迷津的仙女,叫了宝玉和她去。宝玉已是战战兢兢,身不由己地只得跟了去。
果真至了一处荆棘遍地,狼虎同群之地,但见眼前唯一道黑溪相阻。有一个小木筏子停在边上,上有两个人,一个掌舵一个撑篙,穿得黑蒙蒙的,看不清五官。那仙女道:“去罢,还等什么?”便推他上了木筏转身不见了。宝玉呆呆站在筏子上,任凭那两人摆渡,晃晃悠悠将至对岸还未至时,听得溪中水声响动,冒出许多夜叉海鬼,将吓得尖叫的宝玉拖将下去。
宝玉数次挣扎,方才转醒,但觉汗湿衣襟,回想前事,说不出的害怕怅迷。又躺了好一会儿休息,才有力气喊丫鬟过来服侍。众人见他脸色不好,问起只说做了噩梦,便喝了两口端上来的桂圆汤,遂起身整衣。袭人伸手替他整理时,宝玉不经意一着眼,看她越觉熟悉,细细一想,竟和强带他去迷津的女子相貌极像,不由得心中一惊,已然起憎,推开袭人,只命晴雯上来服侍。袭人不明就里,也不敢问,垂手退下。
遂至贾母处,得知凤姐儿喜事,不由得也为她高兴。宝玉又和姐妹们说笑一会,神清气爽,将中午之事抛开。待吃完饭,回到屋里,见袭人不在,心里竟轻松几分,宝玉于是便与晴雯麝月说笑玩耍。待袭人款款而至,宝玉见灯光朦胧之下她的样貌越发迷糊,仿佛就如梦中一般,心里发毛,不理袭人,转身上床躺着了。众人见了宝玉如此,也只道他累着了,便服侍他安歇。
贾琏得知凤姐儿有孕,喜得不得了了,忙令丫鬟传令管事媳妇今后无大事不要来打扰她,又招齐丫鬟训话,叫她们好生看护凤姐儿,不得偷懒。在和太医研究了这段时日的饮食方子后,特地开了个小厨房,叫下人好生洗净肉菜细细按每日制定的食谱做出来给凤姐儿食用。自己将差事能推得都推却了,尽量多陪着凤姐儿。凤姐儿见贾琏这一阵忙碌,心里诧异却也不多说什么,也想好生休养十月生出个康健的孩儿,明白他的做法有益无害,就顺从贾琏这样做了。
凤姐儿开始每日无所事事起来,这让习惯了发号施令的她很无趣。想着那些管事媳妇没了她的约束背地里不知怎么念佛称愿,心里就不舒服。按着贾琏的安排,每天都要到院子里走走转转,再和过来看望的邢夫人王夫人,并尤氏秦氏和姑娘们说说话,这样的日子一久了其实就没什么意思了。
一日,凤姐儿唤平儿时却被丰儿告知她被周瑞家的找去,两人不知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事。不一会儿,平儿便回来了,凤姐儿就问她出了什么事。平儿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有个叫刘姥姥的村妇不知怎么寻摸过来了,她姑爷祖上做过官,也姓王,因同姓便和奶奶娘家连了宗,认作侄儿,却是有亲戚之宜的。如今他们家败落了,刘姥姥和他们一处过,家里也只有几亩地在田里过活,论人口也还有她女儿女婿一家子罢了。因这些日子艰难,想来上门攀攀交情,叫奶奶帮帮的意思。”
凤姐儿笑道:“怎么找上我了?应该问问太太才是。是了,想是太太如今事多,能推的都推了,这才找到我这里来。也罢,就给她问问,大不了给些银子就是了。”便让丰儿去请示一下王夫人,自己低头思忖一番,这刘姥姥还是个奇人,就这么过来了,不说别的,这份胆识就不错,让枯坐在家的凤姐儿难得起了好奇之心。如今帮衬她家几十两银子的事,不过是举手之劳,对她而言却是莫大的恩惠。凤姐儿自怀孕以来,格外疼惜腹中孩儿,也在闲暇之时和王夫人聊天受了影响,也想学着做些斋僧敬道,惜老怜贫舍米舍钱的功德事,给孩儿积福。这刘姥姥就是现成的一个很好的对象,如此要施舍,莫不如亲自去了,更显得自己心诚,让人家承足自己的人情。再者,刘姥姥是打着王家人旗号来的,除去邢夫人王夫人不谈,她也是最好的接待人选。
眼见已至午时,平儿便叫媳妇们传饭。几个妇人捧着白瓷捧盒,另有丫鬟上前端过菜肴,一盘接一盘放在炕桌至上。凤姐儿看时,有荷叶粉蒸肉,桂花紫米藕,肉末茄盒,干拌墨鱼丝,蛤蜊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