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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同人)[埃及同人]媚祸传奇-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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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唯一合法的统治者。但你告诉我,你是什么人,霍姆海布?你只是一个武夫,你今天能在这里说话,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大女婿!哪怕你把西台都打下来,别说你根本没这个本事,就算你能一统大绿海,也不可能以军人的身份在神赋予权力的统治者面前猖狂!”

霍姆海布今年快五十岁了,甚至和皇太后差不多大,这在古埃及是实实在在的老年,他已经坐不住了,就算是死,他也想作为法老死,而且登基之后要立即兴建陵墓,他害怕自己和图坦卡蒙一样,死后连个能躺的地方都没有造好。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皇太后。”霍姆海布苍老的脸很狰狞:“太阳城里还有几处荒废的宫殿,只要稍微收拾,你随时可以过去!”

纳菲尔提提猛地拔高声音:“我在埃及做了三十年的第一女性,你要和我用权力叫板吗,霍姆海布。”她满意地看着霍姆海布脸上的肉在抖动:“让我告诉你女人到底有多少秘密,让我告诉你你的妻子,所谓的大公主迈里特蒙在阿蒙霍特普三世死后八个月出生。我只要宣布她是三世的女儿,你们就都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提提太后是被进贡给三世,又奇迹一般地成了四世的正妃,人生赢家……就是没有亲生儿子……

她会帮助阿肯娜媚得到两个月的时间,看在那只黑玻璃耳环的份上,不过只限一次。

英语象形文字版双语彼得兔童话,实在太高级……长草……

☆、48

霍姆海布踉跄了一下;不可置信地大吼:“这怎么可能?!”

作为阿肯娜媚皇妃的大姐和姐夫;处于平辈的名分上,问鼎法老宝座还有希望。若是转而成为了皇妃的姑姑和姑父,皇位决不能由年轻的皇妃传给长一辈的老人;这有违天地运行的正理,公平之神玛特不会同意。

“如果不相信,我们就试一试。”皇太后知道自己胜利了;虽然过程险象环生,但她很享受这种危机感后的狂喜:“霍姆海布;女人有很多奇妙的能力;比如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如果你有这个胆量赌一把,我就向所有的臣民公布真相;如果你不敢赌;那么我就要求两个月的时间;两个月后确定找不到西台皇子,我就指定你为埃及法老。”

霍姆海布狂跳的心突然落回胸腔里,思虑再三,他很不愉快地答应了皇太后的要求,并同意对外宣布底比斯仍处于平稳过渡时期,由皇妃阿肯娜媚继续执政,而他霍姆海布得到了一个为期两个月的承诺。

两个月还是有变数的,霍姆海布心情十分焦躁,一出门看见满目希冀的迈里特蒙和儿子奥利波斯,心里更是燃起了一股无名火。

他和迈里特蒙各自都有情人,照皇太后的说法,只有女人才知道自己孩子的生父是谁,那么他和迈里特蒙的五个孩子,是不是其中也有别的男人的种?

而且要不是迈里特蒙可堪怀疑的身世,自己怎么会在皇太后面前如此被动?

迈里特蒙见霍姆海布不说话,心里很不痛快,她眼前似乎有象征皇妃的长羽金莲冠在对自己招手,西台皇子这次不死在贝都因人的手上,也会死在酷热的沙漠里,她实在是已经迫不及待要登上宝座,把自己的母亲和妹妹赶到沙漠里荒废的太阳城——曾经的首都埃赫塔顿,让她们在那里老死过去,就是她迈里特蒙最大的仁慈。

霍姆海布厌恶地看着这个女人陷入想入非非的白日梦,抬手将她往外拖去。奥利波斯看到父亲凶神恶煞的脸,吓得大哭起来,迈里特蒙还想挣扎,见四下无人,霍姆海布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跟我回去!”霍姆海布极不耐烦:“皇太后用你的出身做威胁,让我等足两个月。”

迈里特蒙一下子愣住,虽然早有这种恶意的传言,可从没有人当真:“不可能,我是父亲的孩子,在只有我一个孩子的时候,父亲是非常疼爱我的。我去和母亲说,她不能这么污蔑我!”

“少罗嗦,跟我回去!皇太后是什么人?她可不会因为你是她的女儿就放过你。”霍姆海布气急败坏:“身为母亲最有资格对这种事情发话,就算她说谎,别人也会相信她。两个月,你给我安分一点,我要去盯着下埃及,决不让西台人有可乘之机。”

迈里特蒙再不敢发话,乖乖被霍姆海布拖走。霍姆海布懊悔自己怎么娶了那么一个蠢女人,她要是真和皇太后拉下面子大吵一架,霍姆海布也能出口气。但是迈里特蒙立刻就噤声回家,连门都不出,就怕被人指指点点,霍姆海布就算能够做成法老,这样一个欺软怕硬的大皇妃也只会给他拖后腿,可他却偏偏需要她的公主身份,他们俩谁都离不了谁。

霍姆海布一走,涅弗尔拉几乎瘫软在榻上,她不敢相信皇太后就这样逼退了霍姆海布,他那时只有撩起纱帘,她们就完了。

“一个两个都这么没用,涅弗尔拉,爬起来!”皇太后用扇柄捅捅她的肩膀:“被发现了有什么大不了的,霍姆海布还能杀了我们?阿肯娜媚现在八成和西台皇子在一起,生死未卜,情况已经糟得不能再糟,你就给我放心大胆地一直演下去。”

涅弗尔拉现在非常怀念自己和法官丈夫住在乡村里的日子,还有她才三岁的女儿。她和阿肯娜媚年岁相仿,六个姐妹中只有她成了皇妃,涅弗尔拉不是不羡慕美艳绝伦、身份超然的阿肯娜媚的,但是亲身经历阿肯娜媚在宫廷里如履薄冰的生活,随时面对皇太后的责骂和权臣的窥伺,她才知道阿肯娜媚过得是什么样非人的生活。

看着一脸冷然的皇太后,涅弗尔拉整整长袍坐起身,惊魂未定地问道:“我们只剩一个多月的时间而已,如果阿肯娜媚真的回不来怎么办?”

“别说丧气话。”皇太后恨铁不成钢道:“一天没找到人,就谈不上是不是死了。现在那两人肯定在一起,说不定一同遇险还能看对眼。”

她想起来那个可恨的浪费阿肯娜媚青春的庶子,好在死得也不算很晚,要是阿肯娜媚和西台皇子在逃难的过程中互生情愫,直接怀上继承人也是很不错的结果。如果阿肯娜媚大着肚子回来了,她可以把登基仪式往后拖一拖,一旦阿肯娜媚生出男孩儿来,那就是一杯毒药了结赛那沙那么简单的事情。对于皇太后来说,法老的宝座上坐着一个懵懂的婴孩才是最理想的。

想象是美好的,皇太后决定为此付诸努力,她找来了安普苏递给她一枚私人印信,让她悄悄出宫去找下埃及孟斐斯的城守罗德那,让这位地方长官出面找人。尤其是要拖住霍姆海布的行动,给西台皇子制造出一线生机。

这种尔虞我诈实在给涅弗尔拉造成了太大的震撼,她决定一旦两个月时间过去,阿肯娜媚没有回来的话,她也算尽到了作为姊妹的责任,届时皇太后不放她走,她也要逃出去。

此时叙利亚沙漠深处,从贝都因人之乱开始,已经过去了两天。七匹马因为缺水死了两匹,拉姆瑟斯为阿肯娜媚搜罗的葡萄酒酒精含量很低,但也不能多饮,基本被用来擦身降低体表温度。

四个男人为了节省水源,勉强放了些马血解渴。夕梨小心翼翼地尝试了一下,血腥气把她呛了个昏天暗地,阿肯娜媚则是根本没有瞥过一眼,她就算是渴死,也不会碰那种肮脏的东西。

太阳高高挂着,现在是叙利亚沙漠里一天最热的时候,六人一步也走不动,五匹奄奄一息的马匹则无精打采地甩着尾巴,偶尔喷出几下鼻息,眼看着马上就要步上先前两个伙伴的后尘。

拉姆瑟斯躺在沙丘的阴影下,想要舔口汗水都不能,太阳的热力把一切水分都剥夺了,塞那沙不知道第几次去摇那个水囊,只摇下干燥绷裂的牛皮碎屑,他仰天倒了下去,水囊被他“啪”的一下扔出老远。

阿肯娜媚剥下身上的斗篷,勉强支起一个小帐篷,和夕梨躲在下面。

夕梨之前肩部受伤,只休养了三天就上路本已勉强,后又沦落入沙漠这种恶劣的环境里,她的体力比阿肯娜媚还要差强人意,原来已经红通通的开始结痂的伤口也有所恶化,要不是阿肯娜媚随身带着药,说不定现在夕梨已经去见冥神奥西利斯了。

没有水,就不能清洗伤口,发炎的伤口目前有化脓的迹象,阿肯娜媚已经加大了药量,但是如果药也用完了该怎么办?

阿肯娜媚不会在夕梨身上耗尽生存的希望,她得留点儿药给自己和那些卖力气的男人,虽然她不会把自己的死迁怒到这个女孩子身上,但是她前生之所以被太阳烤熟至惨死,却是千真万确与夕梨脱不了干系的,她对夕梨的救助会有所保留。

阿肯娜媚皱了皱眉,对有溃烂迹象的伤口一筹莫展,沉默了一下,她顶着太阳去找塞那沙:“帮个忙。”

塞那沙下意识朝那顶小小的斗篷搭起的帐子瞟了一眼,心里有说不出的羡慕,可谁让他们都是男人,活该只能晒太阳,他勉强直坐起来,含糊问道:“有什么事?”

“战争女神的情况不太好,没有水我没有办法为她处理伤口。”阿肯娜媚希望从塞那沙的眼睛里看到焦急担心的成分,可她有点失望,因为缺水,所有的男人都已经失去了风度,如果可以,他们甚至懒得动弹一下。

塞那沙扒了把头发:“那么我能帮你什么?变出水吗?我可不是祭司,我们跟着你有两天了,别说水了,连棵枯死的树都没看见。”

所有人都在暗中怀疑阿肯娜媚是否可靠,包括昏迷的夕梨,但是还不至于当面质疑。阿肯娜媚把不安掩藏在心里,她明白队伍肯定是偏离了方向,但不会太离谱,如果能坚持寻找,说不定能找到活命的源泉。但是如果队伍里其他的成员开始质疑她,那么合作就无从谈起。

“不需要水,”阿肯娜媚不想引起争执,她赌塞那沙还是想救夕梨的:“但是我需要点口水,口水也是埃及医生的一剂药方,可以用来消除伤口的恶气。她是你带来的,你该负责。”

塞那沙一脸被噎住的表情,拉姆瑟斯连笑的力气都没有,随意甩了下胳膊“哼哼”两声:“我也想帮忙呢,不过我的口水都献给太阳神了,已然干涸。”

对于要在夕梨的伤口上糊口水,赛那沙显然有点不能接受:“你是女人,会更好……更好一点,还有马呢?马行不行……”

拉姆瑟斯笑得浑身虚脱:“你知不知道咱们的女祭司娇生惯养,她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阿肯娜媚懒得理拉姆瑟斯,对赛那沙正色道:“马太脏了,而且她是你的女人,你为什么要拒绝?”

“什么我的女人?”赛那沙跟着阿肯娜媚走过去,一边嘴里咕哝:“夕梨是我哥哥的侧室,还是战争女神的化身,怎么会是我的女人?”

阿肯娜媚没有在意他的话,他们几乎都要被太阳晒得化掉了,她让赛那沙往手掌上吐口水,小心地糊到夕梨的伤口上,又用所剩无几的干净绷带给她包扎。赛那沙尴尬地抓了沙子来搓手,一转眼阿肯娜媚却不见了,他钻出帐子,却看到阿肯娜媚猫着腰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赛那沙眼睛一亮,只见两只羚羊正在沙丘上漫步,它们步态轻盈、神色从容,这就意味着它们一定是在某个据点饮饱了水散步至此,甚至那个地方不会太远。赛那沙放弃了去拿弓箭的想法,蹑手蹑脚地爬到了匍匐着的阿肯娜媚身边。

沙漠羚羊的两角长且直,像是顶了一把竖琴在头上,浑身皮毛雪白,浑似沙漠中的精灵。

阿肯娜媚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剩下的人,所有人像是瞬间得到了神奇的力量,跟随着羚羊继续沙漠之旅,最后他们找到一棵开着小花的树,结了拇指大的小果,这种小果被旅行者称为“沙漠椰枣”,树干上长着一些长刺,众人在树荫底下辛苦了很久才弄下来几个。

羚羊警惕地离开他们几十步的距离,料想这些虚弱的人无法对它们造成伤害,它们放心地待在原地,孜孜不倦地刨着沙坑,果然动物的直觉最为奇妙,羚羊从浅浅的沙坑里刨出两块石头,石头中间冒出细细的水流来。

拉姆瑟斯从胸腔里爆发出一声欢呼,把羚羊吓得瞬间跑走,但是他们早已管不了那么多了,一群人围上去,开始汲取来之不易的生命之水。

☆、49

众人你一口我一口争先恐后地拿手捧水喝,恐怖的是那原本细细的水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退;排在后头的约书亚和西德哈勒凑着头;几乎是在舔石头。两头受到惊吓的羚羊犹犹豫豫地回望这一群奇怪的人类;然后一溜烟地消失在沙丘之后。

等到赛那沙从清水饱腹的失神中清醒过来,捏着水囊要去灌满的时候;才发现那细流已经断绝了。

男人们一愣;发了疯般地趴在地上用手去刨坑,把两块石头刨出来扔到一边,但是石头下面什么都没有。沙漠里的水就像施了魔法一般;给干渴的旅行者带来一丝希望,然后将人打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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