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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妇-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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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现在回头一想,猛然发现,赵氏愁的不是年货,而是过年时琐事事情太多,这要准备,那要张罗,整个人忙的好像陀螺。
  
  “媳妇累了?”徐二郎从隔壁走来,刚把小狗子哄睡着,进屋就瞧着刘怡瘫软倒在炕上,侧身坐在炕上,伸手在刘怡腰肢上揉掐着,“我帮你揉下,明儿就轻松了,年前事情都忙完了。”
  
  看着刘怡累的不轻,徐二郎有些心疼,小心上了炕,给刘怡按摩起来。
  
  “嗯!没事,就是腰有些酸。”刘怡轻轻答着话,“大哥家事情都准备利落了吧!”
  
  “妥当了,糯米糍粑明儿下午我过去拿回来,没别的事了。”徐二郎点点头,将刘怡揽进怀里,大手在刘怡身上揉搓,劲道不重,手掌带着虫茧,蹭着光滑的肌肤,不觉有些异动,可见着刘怡疲倦的脸,心里再大的火气都消散下去。
  
  “行。”刘家村那边,就让徐二郎跑一趟算了,给刘家送几斤猪肉过去,天寒地冻的她就是想去,徐二郎也舍不得让她去,还不如让他跑一趟。
  
  “对了,二郎今儿胡老三家的过来干啥?”刘怡半眯着眼,靠着徐二郎的胸膛,感受着徐二郎不轻不重的力道,炕烧的很暖,盖着被子,身子很是暖和,突然,刘怡想起下午时看到的那一幕,不觉开口问道。
  
  “胡老三家的?”徐二郎皱着眉,疑惑看着怀里的刘怡,神情略带着迷茫之色,好似听不明白刘怡话中的意思。
  
  “对,今儿黄昏时,她不是就站在院子外头跟你说话吗?”刘怡仰头睨着徐二郎,王氏那怅然欲泣的娇模样,她可全看在眼里,只差没整个身子就偎进徐二郎怀里,对上她的目光,全然是挑衅的以为。
  
  那会屋里事多,忙着她记在心上,没当面质问徐二郎。
  
  村里喜欢说三道四的人不少,她虽不喜欢跟那些人嚼舌头,却不代表她一无所知,小周氏偶尔也会在她跟前说两句,王氏那点心思下河村大伙心里都清楚,王氏比赵寡妇有手段,做事都留三分情面,尽暧昧,却不出格,众人当笑话听听,也没多少人放在心上。
  
  刘怡不是傻子,王氏这意思,分明是想温水煮青蛙,慢火烧烤,听着村里乡亲说,只是笑笑不反驳不加醋,王氏越这样刘怡心里越奇怪,越是觉得王氏图谋不小,一个村,抬头不见低头见,指不准哪天就出了什么事。
  
  前世的阴影,让刘怡对这事特别敏感。
  
  “她过来问咱家猪肉还卖不卖?胡老三家今年没打算杀猪,她来问价钱。”徐二郎憨实说着,他对王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要不是村里乡亲说,他压根就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刘怡要是不问,他怕是记不起这人来。
  
  “你怎么说的。”刘怡眉头一挑,王氏那样子,压根就不像是过来问价钱的,倒像是过来勾搭人的,这大过年的,谁家不忙的要死,王氏却有闲情来她家院子张望瞎逛,再说王氏那身打扮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用过心的。
  
  农村人没几个钱,谁舍得去买那些个胭脂水粉的,王氏倒是大方,脸上抹了厚厚一层,看着她笑的那样,就不担心脸上的粉掉下一层……
  
  “我回绝了,你不是说了,家里那些猪肉用来做腌肉,村里又不是就咱一家杀猪,让她去别家问。”徐二郎淡淡说着,说他不懂风情木讷也好,他从头到尾就没正眼看过王氏,连王氏长啥样都不知道,听着刘怡半试探的话,总觉得不对劲,一时之间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头。
  
  “哦!我怎么瞧着她拉着你一个劲的哭,这大过年的谁家不是高高兴兴,喜庆着脸,她咋就拽着你哭了?”刘怡偏过头,双手捧着徐二郎的脸,黝黑清俊的面容,带着淳朴的气息,深邃漆黑的眸子洋溢着清爽之色,笔挺的鼻梁衬着厚实的嘴唇,给人一种正直坦诚的感觉,健硕伟岸的身躯透着凌然的质朴,不得不说徐二郎样貌很好。
  
  不似徐大郎沉闷,没徐三郎那份精明,很容易博得众人的好感,在下河村徐二郎人缘极好,怪不得孟氏死了这么多年,孟家依旧没断了徐家的关系,
  
  “媳妇你瞧见了!吃醋了……”徐二郎低头,用力亲了下刘怡,带起愉悦的笑容,“她跟我说,胡老三昨晚喝醉打了她一顿,说她只知道吃不干活什么的……”
  
  “胡老三打她,她为什么要跟你?”刘怡不满嘀咕着,胡老三是个蛮横性子,平时说不到三句话就喜欢动手,村里人没几个喜欢跟他相处,王氏抱怨无可厚非,可这种事她不跟胡家人说,不跟村长提,跟二郎说算是个什么事。
  
  她可没忘赵寡妇那事,虽然那事是周氏挑起的,可赵寡妇要真没那个心思,这事也掀不起什么风浪,王氏手段倒是不错,被人打了脸色还那么好,村里人说起赵寡妇语气不是讽刺就是鄙夷,谈起王氏却是叹气,都说胡老三的是个可怜的!
  
  刘怡却有些不屑,正所谓出嫁从夫,王氏要真是个好的,就该安分跟胡老三过日子,而不是老惦记着别人,胡老三是蛮是横,却不傻,王氏那点心思约莫也明白几分,这才忍不住隔三差五就对王氏动粗,这压根就是王氏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不知道,说是让我小心些胡老三,担心胡老三找我麻烦。”徐二郎纳闷说着,胡老三找他麻烦,这算是个什么事,他跟胡老三无冤无仇的。
  
  “啥?”刘怡吃惊。
  
  皱眉,摸着下巴,细细想着王氏的话。
  
  须臾,才回过神,不得不说王氏好深的心思,多半是王氏哭哭啼啼在胡老三面前提起二郎,胡老三是个蛮横的,脾气又倔,王氏一撩拨,怒火一上来,指不准就会找二郎麻烦。要是胡老三真跟二郎过不去,怕是村里那些个流言就得坐实。
  
  以假乱真!
  
  农村虽不兴什么纳妾,却有人会娶平妻。王氏莫不是抱着这个念头,刘怡半眯着眼,遮掩着眼里深处的犀利,王氏平白在胡家受了委屈,被胡老三殴打,二郎出头,村里众人自然会认为二郎跟王氏有一腿,这样一来,可不就给王氏正了名头。
  
  越想,刘怡心里越气。
  
  前世,一个刘倩将她生活搅得一团乱,最后还丢了命。
  
  这世,又被王氏这般算计,刘怡就算性子在温顺,心里也起了三分火气,不过却也明白,王氏不可能这么快动手,这事越久对她越有利,闭上眼心里细细将王氏的事理了一遍,琢磨接下来王氏会怎么做……
  
  见刘怡闭上眼,徐二郎抱着刘怡歇下,有疑问,可看着刘怡疲倦的脸,再多的话都咽了下去,心里想着明儿给刘怡弄些好吃的,补补身子,自家媳妇还是太瘦了些。
  
  




☆、三年

  “娘;我回来了!”隔着篱笆,小狗子轻唤着,背着个小书袋,小书袋是刘怡亲手给他缝制的;一年前;刘怡和徐二郎商量;便将小狗子送去镇上的临风私塾;私塾的教书先生是澧县有名的秀才。
  
  “饿了吗?”刘怡从厨房走了出来;擦了下手;接过小狗子身上的书袋;进了堂屋;“桌上有东西;你先吃点填肚子。”
  
  “娘,爹去哪了,啥时候回?”小狗子问着,朝四周环视几眼,没找到徐二郎身影,私塾每月有四天假期,今儿月底,一早私塾里的师兄就将他送上马车,回到下河村时辰还早,日头还没正午。
  
  三儿三年前就过了乡试,第二年参加会试时得了风寒,耽搁了礼闱,三儿恼怒回到刘家村闭门不出,后来还是刘怡劝说,三儿才重新振作,三儿年纪不大,刘怡让他别急,,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温书,下次会试在努力。以三儿学识,不愁考不上。
  
  “你爹下地去了,待会就回。”将小狗子书袋放去东屋,“在私塾咋样,先生凶不凶?同学有没有欺负你……”
  
  刘怡侧坐,担心看着小狗子,三年过去,刘怡身子高了些,皮肤白皙莹润,身姿丰腴,浑然不像是常年在地里劳作的人,徐二郎舍不得让刘怡下地干活,刘怡偶尔跟着去菜园子帮衬,大多时候都在家中忙活家务,徐二郎将自家院子篱笆又别高一层。
  
  赵寡妇一年前,带着狗蛋去了镇上,有人说赵寡妇嫁人了,嫁给何三做了平妻,小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刘怡是个懒性子,平素也不大出门,大部分时间都在自家院子,或是去隔壁徐三郎家坐坐。
  
  徐母曾多次跟徐大郎提过,想让徐大郎再娶,徐大郎低着头,闷着声没答应,被徐母逼急了,就推说担心娶个进门会亏待家里几个孩子,徐母虽有些不情愿,事关徐福几人,也只得罢手,徐福十岁,年纪不算小,跟着徐大郎下地干活,学手艺,照顾家里几个弟弟。
  
  刘怡猜得不错,这些年王氏一直就没消停过,隔三差五村里众人就听着胡老三家瞎折腾,王氏哭哭啼啼,徐二郎听了刘怡的话,没私底下见王氏,就算在路上遇着,打招呼也隔得远远的,就这样,好几次差点就着了王氏的算计。
  
  好在徐二郎处理得当,没被王氏算计上。
  
  闹上这鸟蛾子事,徐二郎再傻都知道王氏算计什么,多长了好几个心眼。
  
  “二郎,你这是打算回家?”王氏提着篮子,施施然朝着二郎走近,脸上漾着喜悦,打从三年前开始,王氏就觉着徐二郎避着自己,这感觉让王氏很不满,刘怡有啥好的,被徐二郎这般宝贝着,想着胡老三,王氏心里对刘怡愈发不满。
  
  “胡老三家的有事?”徐二郎皱起眉头,退了两步。
  
  “二郎,叫我翠华就好。”王氏腆着脸,绞着衣角,含情脉脉望向徐二郎,要不是刘怡横插一脚,当年就是她嫁给徐二郎,哪像如今这般,在胡家备受欺凌,徐二郎对刘怡越好,她心里就越恨!
  
  “胡老三家的你浑说什么?”徐二郎冷冷瞥了眼王氏,扛起榔头就朝自家院子走去,压根懒得搭理王氏,这王氏莫不是吃错药了,眼睛老抽筋,改明儿遇上胡老三,跟胡老三说一声,有病就得找郎中。
  
  “二郎是不是刘氏在你面前说我坏话?都怪刘氏不要脸,当年要不是她,嫁给你的就是我。”王氏大声喊着,委屈万分凝望着徐二郎伟岸的脊背,胡老三哪比得上徐二郎,胡老三就是个酒鬼,整日只知道酗酒,家里几个钱,全被他拿着换了酒,哪会管她和东子的死活。
  
  “闭嘴,谁让你说我媳妇坏话的。”徐二郎凶悍瞪了王氏一眼,冷冷说着,“当年那婚事是我娘说的,我压根就没答应,今儿这话你最好烂在肚子里,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徐二郎眼神不善,把王氏下了一大跳。
  
  没料到徐二郎会突然生气,王氏一时之间,吓得不轻,双腿打颤不敢在追上去,眼里妒意半分不减,好似想起什么,慌慌张张走回村子。
  
  刘氏进门几年,都没怀上,在农村是件大事,王氏阴着脸,望着徐二郎离去的背影露出得意的笑容,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能有啥出息,她只要在徐母耳畔说几句,就不信徐母会眼睁睁瞅着徐二郎断子绝孙。
  
  远走的徐二郎,自然不知道王氏心里打什么主意。
  
  王氏刚回到自家院子,就被胡老三逮着狠狠揍了一顿,“臭婆娘,是不是在外面勾搭野汉子了?看我不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把钱全拿出来,快点——”
  
  胡老三下手没个轻重,王氏大哭,满院子乱跑,胡老三家其他人看着,也没人上来劝架,胡老三是个蛮横子,平时谁的话都不听,谁都不乐意上前找不自在。见胡老三揍王氏,东子缩在角落一个劲的哭,胡老三扬起手,就是一巴掌,把角落里的东子扇到地上。
  
  王氏见胡老三对东西下黑手,扑上去就跟胡老三打起来,嚷嚷道:“你个天杀的,东子是你儿子,你也下的去手,我跟你拼了……”
  
  “闹啥闹,一天到晚就知道瞎折腾,也没见有啥出息。”胡老汉吧嗒水烟,不满瞪着王氏,护着自己儿子,要不是胡老三对东西下手,胡老汉压根就不会出面,东子怎么说都是老胡家的血,胡老汉自然不想东子有啥事,至于王氏,他压根懒得多看一眼,巴不得王氏出点啥事,少个人少口饭。
  
  这边闹得凶,徐二郎自然不知道。
  
  “今儿,怎么回的这么晚?出啥事了吗?”刘怡端着饭菜,进了堂屋,见着徐二郎扛着榔头进了院子,出声问着。
  
  “没啥事,在村头又遇上胡老三家的,拉扯着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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