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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紧紧的握住雍正的手指,缓缓吐出了两个字。
屋里很静,苏培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了出去,陵容耳边只能听到那人的呼吸声。
雍正拉着她的手指,缓缓抬了起来,渐渐缩回了自己的手臂,但是手上禁锢的力气却一点也没有减少,陵容顺从着他的意愿,站起身缓缓绕过了桌子面前的香炉,站到了他的面前。
雍正看着她羞红的脸颊,眸中带上了几分宠溺之色,只是陵容低着头没有看见这一幕,他轻轻取出了她手中紧握着的玉簪,拿在手中把玩着。
陵容见他没有在看着她,便缓缓抬起了头,见他若有所思的摸着玉石上的雕纹,心里也带上了几分好奇,拿到这幅簪子的时候,她只顾着看着玉簪的润色和质感,却没有认真去看上面的雕纹。
她探着头,想要看清上面的雕纹,渐渐的她看清了上面的纹路,心中却好似猛猛被什么撞击了一下,上面的纹路她太熟悉了。
她记得自己在古墓里的随葬品里便有这个簪子,那时她还因为这只簪子的质感圆润细腻,想着如果能活着离开古墓,要用这把簪子卖上一个好价钱。
只是,她的目光投向桌上的红檀盒子,那时她却没有看见这个盒子,包括其余的头面饰品,难道就是以为这个原因,所以她才会被带来这个时代吗?
雍正见她看着桌上的盒子,久久没有回过神来,还以为是因为这个惊喜太过巨大,让她有些手足无措起来,难得看见陵容这幅呆愣的样子,他的心里却难得感觉到了一丝喜悦。
陵容还在回忆着前世自己在古墓中看到的种种,打算借此推测自己被带来这个朝代的原因,手上便传来了一股强劲的力道,拽着她的身子往下拉着。
一瞬间,她飘远的思绪便收了回来,才发现原来雍正竟然拉着她的手指往自己怀中拉着,她微微向前迈了一步,坐到了雍正的怀中,她的个子不高,坐在雍正的怀里,恰好能靠在他的肩上。
这么近的距离,让她几乎能看清楚他的每一个毛孔,他长得一般,并没有前世那些清穿文里描写的帅气,皮肤论不上好,带着淡淡的小麦色,脸上最吸引人的地方,便是那双微含着暖意的眼睛,深邃幽深。
雍正拿着簪子,在陵容的头上摆弄着,似乎想要找出一个适宜的位置插上簪子,若是往日陵容未必会愿意和他这么靠近,但是今日不知是不是被他的那副头面打动了,她竟没有半丝不喜,静静的坐在他的怀中。
终于在摆弄许久之后,雍正才将手上的发簪插上了她的发髻上,这时他才满意的看着陵容与发髻相衬的簪子,才如释重负般的呼出了一口气。
陵容伸手想要摸一下头上的簪子,却被雍正拦了下,他拉住陵容的手指,深深的看着陵容,殷切的看着陵容,问道,“你喜欢吗?”
看着他这幅期待的模样,陵容想着刚才看到的蝶恋花雕纹,心里突然想起了柳永的蝶恋花,嘴上便吟出了诗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话一出口,她有些窘迫起来,这句话本是形容相恋之人的,她和雍正还轮不上相恋,再者这句诗有些缠绵悱恻,颇有几分深闺女子之风,她吟出来难免太过小女儿情怀。
听到她吟出这句诗,雍正面上不露,但是却伸手勾了勾陵容的掌心。
手指划过的地方渐渐蔓延起了酥麻感,让她的身子渐渐酥软起来,缓缓的靠进了雍正的怀中。
便是一夜春宵,不过好在雍正念及陵容明日还要行册封礼,也没把她折腾得太过分。
外面有些微亮,陵容看着雍正紧闭的双眼,渐渐抽离了对昨晚的回忆,手指轻轻的划过那人的淡色嘴唇,他前世也是这样的唇形,那时曾听人说这种嘴形大多都是薄情之人。
他也是薄情之人吗?
她的手指渐渐停了下来,停在了雍正的唇间,突然她的手指被陷入一个温热的地方,陵容垂目去看,却看见那人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手指也被他含在嘴里,他的舌尖微动,带起陵容身子的酥麻。
陵容像一只煮熟的虾子一般,全身都是淡淡的粉红色。雍正逗弄了她一会儿,看她羞涩的闭着眼睛,僵直着身体的样子,心头微微一热,血液便涌向了身下。
想起了今日的晋封礼,他只能松开抱住陵容的手臂,陵容突然发现自己腰上的禁锢消失了,感觉到戳在自己腰间的硬物,忙起身站起来。
陵容整理好自己身上有些松开的寝衣,开口将外面候着的苏培盛招了进来,苏培盛带着宫中侍候的宫女走了进来,林夕众人也跟着苏培盛走了进来。
陵容服侍着雍正起身,方才开始洗漱,苏培盛也出去传膳,等他回来的时候,带回了一个陌生的嬷嬷,样子很是和蔼,面上带着恭敬,进门看见时雍正愣了愣,随即便反应过来,向雍正和陵容行了礼。
她依照礼制为我梳着发髻,小心修饰着,陵容见着头上繁复的发髻,面上闪过赞叹,赞道“齐嬷嬷的手巧得很,如此繁复的发髻梳得很是精巧,竟无半分凌乱。”
那个齐嬷嬷轻笑道,“奴婢为宫中贵人梳了这么多年的发髻,小主的发质便是最好的,若不是有小主这么顺滑的发丝,奴婢未必能梳出如此精致的发髻!”
陵容看着用一头青丝挽成精致的发髻,陵容不禁在心中赞叹古人的技艺高超,只是小小的发髻便已经雕琢的十分精致,就连林夕她们看见陵容头上的发髻,也忍不住赞叹起来。
发髻梳好,便应该插上发簪了,渚寒捧着满满的一盒饰品,以供乔嬷嬷选择,乔嬷嬷伸手正要拿起发簪,陵容却伸手拦住她的动作,轻声道,“渚寒,去将桌上的盒子拿过来!”
语罢,那个雕刻精美的红檀盒子便已递到陵容面前,她回首去看,却发现拿着盒子的竟是雍正,周遭的奴婢齐齐跪倒。
雍正挥了挥手,奴婢们便齐齐退了下去。陵容看着镜中的那个男人,看着他斟酌很久,才将那些饰品一一戴上。
等到苏培盛他们被招进来的时候,却发现陵容已经整理好了,连华服也已经穿上了,看到她这幅模样,在他们的心中更是坐实了陵容受宠的事实。
梳洗完毕,陵容乘着翟凤玉路车前往太庙行册封正礼,最后往景仁殿参拜帝后,行大礼叩谢圣恩。
吉时到了,陵容跪在庄严肃穆的太庙祠祭告,听司宫仪念过繁复庄严的贺词,册封礼部尚书颁下十二页金册及金宝。所用金册、金宝早已由礼部半月前就拟制好,交由专人打造,一早就由内务府总管亲自送至太庙。
陵容双手恭敬接过,金玺鸾钮,四个大篆,清晰深刻“昭妃亲诏”。
她低头看着手上的金宝,听着册封使念着诏书的余音,心中突然涌起了一丝对权利的渴望,只不过,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这莫名的情绪就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写得有点甜,扭扭大家觉得呢?
说起来和大家聊完之后,一般都没怎么卡文,所以,各位读者大们请你们将你们想看的东西告诉我吧!
要不然我写出来的东西大家不一定满意,我自己想得也好辛苦,大家帮帮我哦!
下一章要让眉庄脱离负状态吗?刘畚该不该抓,要让谁抓到。
对了,我还想问一下,人家想小虐一下,大家介意吗?
☆、第三十六章夜宴
她封妃了,允礼看着高台上风华绝代的女子,一时间涌上了几分惆怅,她封妃了而且深受皇兄宠爱,宫中的女子能得到这样的对待已经是极好的吧!
可是,为什么在此刻他却有些嫉妒皇兄能得到她的青睐,那样的女子却要禁锢在这四角的天地,和众多的女子争夺一个男人的宠爱,未免太过可惜了。
行完册封礼,陵容便回宫换下了已经有些湿透的亵衣,又将头上珠翠众多的发饰拆下了一些,雍正在畅春园设了宴,皇亲国戚皆多赴宴。
盛世繁华,纸醉金迷,天已微暗,晚霞连天,像是给天空添上橘色的妆容。
苏培盛轻轻击了击双掌,殿内箜篌丝竹之声悠然响起,舞姬缓步走进殿中,舞袖翻动带来香风整整,曼妙的腰肢轻动,极致妩媚婀娜,让人看的眼花缭乱,无法抽离。
眉庄坐在陵容身旁,缓缓斟满了酒杯,轻笑向陵容敬酒,“你我同日入宫,如今你已经成了四妃之一,姐姐我也替你心喜,便敬你一杯清酒作贺!”
陵容心中微动,执起桌上的酒杯,微微冲她颔首,喝下了酒中的酒水。
眉庄以此容貌未必不能得宠,只是她与甄嬛走得太近,再加上深得皇上宠爱,便成为了众矢之的,进宫众人之中,竟是她最先封妃,古代真是子嗣为重啊!
这样想着,清酒一杯一杯的饮了下去,虽然只是清酒,度数不是很高,但是耐不住喝的量多,陵容也有些微醺起来,吃了几颗葡萄想要借此压下醉意,但是这酒的后劲极大,不是轻易就能压下的。
无奈之下,陵容索性起身,借着酒意出了宫殿,殿外早已暗了下来,花枝摇曳,微风渐渐吹走了陵容的几分醉意,因着陵容不喜歌舞,殿外的风景有如此惑人,渐渐的她的脚步也缓了下来,随意找了一个地方闲坐了下来,看着极佳的夜景。
莹白的月光照在起伏的宫殿楼阁之上,宛若一潭碧水一般,静溢的泄在其上,碧溪之上也是一片银光闪烁,如同鱼鳞一般交织着。
陵容静静的看着渐渐有些痴迷起来,前世自己太过忙碌,竟错过了如此美景,现在成了女人反倒有时间静下心,去认真的欣赏着风光。
身后的树丛微动,一个人影从树后闪了出来,陵容心中一惊,身子微微绷紧,作防范姿态。
那人似乎也没有想过这里会有人在,身子微顿,月光偏移,照出了来人的轮廓,陵容放松下身子,对来人微微颔首。
来人许是没有想到陵容竟会如此淡然,微微一愣,面上带了几分疑惑,陵容见他这幅呆愣的模样,忍不住掩嘴轻笑起来,伸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招呼他坐下来。
见她如此动作,来人更是讶异,但是却依照着她的动作坐了下来,坐下来有隐约觉得有些尴尬,面上透出一丝微红,斟酌了半天才挤出了一句话,“你是当今皇兄宠爱的昭妃吧?”
话一出口,他便窘迫起来,呐呐不得语。今日本就是为了立昭妃才办的晋封礼,如今问出这句话也不过是废话罢了。
陵容看出他的窘迫,也没有说些什么,笑道,“臣妾的确是昭妃,不过却未必深受皇上宠爱,宫中女子如云,佳人更是众多,臣妾不过萤火之辉,博得皇上一时喜爱罢了!”
她的声音温婉柔媚,语中带着的几分清愁更是惹人怜惜,允礼看着她被月光照耀着的脸颊,突然很想将她拥入怀中,但是他不能做,一旦有所越距不但他,就连眼前佳人也难以保住性命。
他只能按住自己心中的怜惜,勉强安慰道,“昭妃何必妄自菲薄,昭妃才貌双全,皇兄宠爱是亦是自然!”
陵容看着波光粼粼的一潭池水,轻声问道,“王爷会这样说,不过是因为王爷,也是这般喜爱着自己的侍妾吧!”
允礼心中一急,忙道,“小王只望有一心人可以相伴,不求娇妻美妾如云。”
陵容扭头看他,似乎是在揣测他的话是真是假,允礼被她看的有些尴尬,但又不愿意避开,只能任她看着,几乎在他快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陵容开口了,“王爷的福晋必定很幸福,不必理会后院琐事,陵容也有几分羡慕了。”
语罢,她粲然一笑,勾得允礼的心跃动不止。
‘你若是愿意,便当小王的福晋吧!’他的唇微颤动着,几乎要将此话说出口,好在理智及时回笼,并没有说出口。
理智一回笼,心中的惆怅感便涌了起来,他看着陵容的侧脸渐渐出了神。
陵容注意到他过分的关注,面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来,起身向允礼行了礼便离开了。
陵容回到殿中,宴会已经接近结束,雍正见陵容从殿外走了进来,便轻声问道,“昭妃,你去了哪里?”
陵容扶着渚寒的手指,福身道,“酒过中旬,臣妾有了些许醉意,便到殿外走了走,御花园的一池碧水引得臣妾痴迷于其中!”
敬嫔举杯轻笑道,“昭妃妹妹,你竟中途逃席,当罚当罚,快罚酒三杯!”
陵容面上为难,告罪道,“敬嫔姐姐,便饶过妹妹吧!妹妹已是酒醉,若是在喝下去必然会惹出笑话的!”
眉庄见陵容为难,竟也不开口相助,也陪着敬嫔起哄起来,笑着帮腔道,“依臣妾看啊,妹妹当真要罚上着三杯清酒了,大家都在这里饮酒,你竟落跑,当真可恶!”
齐妃也起了兴趣,掩嘴轻笑道,“妹妹当罚,以姐姐看三杯是不够的,若不是妹妹有些醉了,姐姐必然要妹妹饮下一壶!”此话一出,众人皆是掩嘴笑了起来。
皇后也注意到这边的喧闹,轻声笑道,“昭妃,今日你这酒可是逃不掉的,臣妾觉得该让昭妃自罚三杯,皇上如何看?”
雍正难得放任她们这么轻纵,颔首道,“这是自然的,有错自然当罚!”
陵容见雍正如此说,面露无奈,只能斟满酒杯,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