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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作微笑,扶着剪秋的手缓缓坐到了软榻上,“皇额娘,怎么晚了,还召臣妾过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太后闭着眼睛,轻声的念着大悲咒,她没有理会皇后的话,只是专心致志的念着,皇后见她全然不理会自己,面上有些挂不住,但也只能忍住。
一篇咒文念完,太后才缓缓睁开了眼睛,淡淡的看了皇后一眼,道,“哀家有些睡不着,有件事情不与你说,心头便无法安心下来!”
皇后面上滴水不露道,“臣妾有些睡不着,每每想到富察贵人今日的模样,便觉得她十分可怜!”
太后抬眼看了一眼皇后,又看向了竹息,道,“到底是不中用啊!竹息,去把那只孽畜抓进来吧!随便把今天发现的那盒香粉拿过来给皇后瞧瞧!”
很快便有一个小太监将松子抱了进来,它乖巧的待在网里,并没有今天下午的凶猛,只是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皇后看着那只猫,面上有些变色,她努力不让自己再去看这只猫,努力不让自己露出半点破绽。
但是太后显然不想让她那么轻松,竹息姑姑很快便拿上一盒和下午一样的香粉,但是皇后知道这盒香粉和下午完全不一样,即便是同样的一个银妆盒,但是里面的东西已经被换了。
“这是?”皇后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佯装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疑惑的看着桌上的银妆盒问道。
太后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将桌上的银妆盒拿了起来,盒子被打开了,香粉的香气淡淡的飘逸出来,皇后不留痕迹的扭头看了一眼松子。
猫的鼻子一向比人灵敏,松子和其他的猫一样,在盒子打开的那一刻,它原本的温顺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凶猛,它缓缓站起身来,大网阻碍了它的行动,喉间发出威胁的低吼,眼睛紧紧的盯着太后手上的银妆盒,锋利的爪子紧紧的抓在地上,准备着顺势暴起。
皇后揪紧了手上的帕子,在心中期望着太后不要注意到这一点,但是她失望了,太后很快便注意到了这个一点,银妆盒被重重的放回了桌上,太后的脸上余下的只有冰冷。
“竹息,拿下去,放那只孽畜出来吧!”太后已经不想再看皇后了,她扶额靠到了另一边,结果她早已猜到,但是她却不想再看见这个早已为了争夺皇帝宠爱的侄女,她担心自己的一旦再看见她,会忍不住将此事揭露出来,让整个乌拉那拉家都陷入困局之中。
竹息面上也是淡淡的,伺候了太后这么多年,她早就知道对什么事情该装聋作哑,她的脸上显不出半点其他的情绪,只是静静伸手拿下了桌上的香粉。
松子紧紧的盯着她手上的香粉,眼睛都不眨一下,看着那盒香粉离自己越来越近,它的低吼声也渐渐变得短暂急促起来,竹息将银妆盒放到了离松子一丈远的地方。
浓郁的香气已经让松子压抑不住了,它弓起身子,将整个腰部拉到了一个夸张的弧度,露出了它尖利又细小的牙齿,如果不是有那层网阻隔着它的话,恐怕它早就扑了出来。
竹息给小太监一个眼神,小太监会意,取下了罩在松子身上的那层网,几乎是在同时松子便纵身越过了那个小太监,扑向了地上的香粉。
那层软银被它扑得有些变形,可见它的力气有多大,满地都是香粉,洋洋洒洒的撒了一地,香气在鼻尖萦绕着。
皇后握紧了掌心,修整整齐的指甲已经深深陷入她的掌心,血液在伤口处涌出,她却没有半点感觉,这样的香气中带上了淡淡的血腥味,有些诡异味道缓缓的勾动着松子的味觉。
它野性尽露,盯着皇后低低的吼叫着,仿佛随时都会发动攻击,太后被它叫心烦,猛地抬头看向正想要发动进宫的松子,面露不耐神色道,“还不传太医,让他赶紧过来给皇后包扎。把它抓下去处理掉,这叫声吵得人心烦!”
虽然她不喜欢宜修的种种小动作,但是她到底是自己的侄女,她无法不关心她,毕竟血浓于水。
她的话惊醒了皇后,皇后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掌心早已被抓的血肉模糊的时候,心在一瞬间便沉了下去,她不想再太后面前露出半点破绽,可是这无意之间的举动却让她全部暴露了出来。
她一开口,众人也反映了过来,一时间原本沉寂的慈宁宫瞬间便如同被按下了播放键一般,在下一秒所有人都动了起来,众人传太医的传太医,抓猫的抓猫。
太医很快便赶到了,看着皇后手上的伤痕,他的心头冒出种种疑问,却不敢将这些想法暴露出来,只是小心翼翼的帮着皇后包扎着伤口,又嘱咐了几句话之后便离开了。
看着太医缓缓走出了房间,太后叹了一口气道,“皇后,你是哀家的亲侄女,哀家从未害过你。今日之事,哀家不想和你计较下去,但是你要知道今日死去的是哀家的亲孙子。有些事情,哀家可以假装看不见,但是有些事情事情哀家即便再想假装不知道,那也是不行的。昭妃为皇帝育有一子一女,早已是众矢之的,可是宫中却没人去做些暗地里的小勾当,你道为何?”
皇后垂眉,掩住眼中的惊天波澜,太后这句话提醒了她,自昭妃进宫之后,宫中似乎便少了不少小勾当,若非。。。。。。。她猛地站起身,恭恭敬敬的给太后福了福道,“臣妾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明白了就好!”太后仿佛突然老了好几岁,看着皇后那副样子,伸手虚扶住皇后的身子,似感叹又似忧愁道。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也就这样了了,经过此事之后,不仅皇后安分了下来,连甄嬛也少了许多暗地里的小动作,一时之间,后宫一片祥和。
很快皇帝的御驾便回宫了,随着皇帝回宫,好消息是接踵而来,先是碎玉轩传出甄嬛有孕的消息,紧接着,没几个月,淳儿也传出了有孕的消息。
皇帝一连得了两个好消息,原本心头因为富察贵人小产的阴云也渐渐散去。
反倒,每日来陵容宫中的次数勤了点,手脚也愈发不安分起来,陵容原先还以为他是就别重逢,所以才会愈加放肆,可是在某夜她听到了皇帝半夜起身,摸着她的小腹说的话,她才终于知道了那令她哭笑不得的的原因。
皇帝竟想让她再次怀上龙种,陵容真的有些抓狂了,她这些日子喝下的那么多的避孕汤药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她刚诞下两个孩子,如今她们忍不住周岁,皇帝便想着要她再次怀孕生子,难道他以为自己是生产机器不成?先不论生产对她身体的损害,最重要的是,她担心自己在怀上孩子之后会对弘晟和荣华有所忽视,到时候若是与他们生分起来就得不偿失了,再者,一旦生下孩子,他们的年龄相近,到时候势必会因为彼此之间的宠爱不同而争宠,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偏偏林夕她们一副荣与幸焉的模样,不但热衷给她打扮,还老是找太医来给她调理身子,希望她再次怀孕,于是乎陵容悲剧了。
于是乎,陵容开始效仿班昭做一位贤妃了,一时之间众人看她的眼神,便变得和蔼了许多,老实说,这个贤妃她做得也很辛苦,一面是努力要把皇帝往其他女人宫里劝,一面又要扮演一个有些小嫉妒的小女人,以避免皇帝怀疑。
在陵容这番努力下,皇帝辛勤劳动后,后宫终于传出了新的好消息,继甄嬛和淳贵人之后,眉庄怀孕了,与此同时,小产一次的富察贵人也重新站了起来,再次有孕了。
一时间,后宫中百花齐放,孕妇是一个接一个的来,可皇帝却不开心了,看着那些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他偏生没有在其中看见自己先看见的那个人,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足够努力。
于是乎,陵容的招数开始失效了,在她长久的抵抗之后,一切又回到了起点。
如今已是入夏了,时隔一年,弘晟和荣华也到了周岁,因为洗三宴的时候,陵容没有大办,只是在自己宫中小小的办上一场,所以这次抓周宴,皇帝下令大办。
近来被皇帝折腾得很辛苦的陵容看着被打扮的像个红灯笼的弘晟和荣华,默默的为他们掬了一把同情的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写得很没活力,内容也很简单。
想了想不想再拖沓下去了,所以下一章直接跳到抓周宴,直接让甄嬛出宫。
PS:要满足皇帝的要求吗?男生好还是女生好?
☆、第五十章前奏
红色的主色调充满了每个人的眼睛,几乎是每个地方都能看见这种正红色。
未开席,华妃便拿了一壶佳酿自饮自酌起来,那酒很香也很烈,冲得她的鼻子有些发酸,眼泪也在眼框中打着转。
她伸手用锦帕将泪水拭去,她知道今天不是什么普通日子,她不能败了皇上的雅兴。
可是这满眼的红,总是让她想起了那一夜亵裤上那一抹鲜艳的红色,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恨啊,恨端妃,恨皇后,恨自己,却偏偏无法恨那个坐在九龙宝座上的人,只能一个人喝酒解解心中的苦闷了。
可是,愈喝酒,她便愈发痛苦起来,她恨那个把一切都告诉她的人,他狠狠的将她心中曾经有过的美好和今生的指望一一打碎。
她颤抖的伸出手指去摸自己一如往昔一样平坦的肚子,眼中已是一片朦胧,这里不会再有孩子了,她这一生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可是昭妃有了,甄嬛有了,淳贵人有了,沈眉庄也有了,就连富察贵人都有了,这么多人里只有她没有,她嫉妒啊,嫉妒得发狂,可是又能怎样,她终归无法为皇上延绵子嗣,而皇上也未必和她一样期待着这个小生命。
她只能恨,恨端妃将那一碗堕胎药端了给她,恨她自己天真,竟然相信了别人的虚情假意,恨那个将一切都摆到她眼前,让她不得不清醒的人。
“娘娘,酒多伤身!”颂芝见华妃一言不发,只是默默流泪饮酒的摸样,心中也有些心伤,哽咽着声音劝道。
华妃抬起那双早就被痛苦折磨得有了血丝的眼睛,迷茫的看了她一眼,惨然一笑道,“酒多伤身吗?可是不喝酒,我的心却被伤的伤痕累累,你可知道即便是再多的酒就也不法再想伤害我了,因为我早就被伤的支离破碎了!”
周宁海见华妃已有些醉了,给身边的颂芝使了一个眼色,连哄带骗的将华妃带了出去。
华妃自然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也没反抗,乖乖在颂芝的搀扶下出了殿,或许她心中早有了离去之意罢了。
这样美丽的颜色,不是每个人都能欣赏,就连甄嬛看着眼前这铺天盖地的颜色也觉得心中有些烦闷,她不厌恶这样的颜色,却很讨厌这种颜色用在别人的身上,看着那两个粉雕玉琢的孩子,她恨不得上前扒掉他们那一身浓重的红色。
她不明白,自己有了前世的记忆,依照皇帝的喜爱去做了每一件事情,可是却没有得到皇帝的喜爱,皇帝反而一天天的疏远她,反而喜欢上前世他弃如敝履的陵容,他给她的宠爱已经足够让后宫的女子嫉妒。
她不是没有怀疑过陵容和她一样得知了前世的记忆,可是她几经试探却没有发现陵容有什么异常之处,她也只能放下这个想法了。
可是如今这个陵容明显不是她记忆里的陵容,她聪明,理智,善于审时度势,又深得帝宠,如若她一定要得到皇帝全心的爱恋,那么陵容必定是她眼前的障碍。
如果是以前的她或许会因为种种原因无法下手,但是现在,她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面上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孩子,前世我没能保住你,但这一世额娘一定会将最好的东西捧到你的面前,即便使尽一切手段去争取也无所谓。
皇后静静的站在皇帝身后一丈远,看着眼前这个和昭妃温存着的男人,她面上带着雍容华贵的笑容,看着昭妃的眼中仿佛充满了善意,但这只是仿佛如果你能看的更仔细的话,可以看见她眼中弥漫的阴沉。
她的心里很难受,她看见皇上将昭妃的一抹碎发挽到耳后时,她的心像是被一个人紧紧抓在掌心一般,拼命的挤压着,每一次都要给她带来无尽的痛苦。
她突然无比痛恨自己的身份,她是皇后,皇上的妻子,所以理所当然的要为皇上打算着,所以不能嫉妒,不能怨恨,因为她是皇上眼中最贤良的妻子。
可是她怨啊,她恨啊,她宁愿和宫中的妃嫔一样成为皇帝放在掌心把玩一时的珍珠,也不要成为放在架上任意染尘的夜明珠。
她恨着那些被皇上捧在手上宠爱的女人,让她想起曾经让皇上捧在手心深深宠爱着的姐姐,嫉妒一天一天的腐蚀着她的心,用阴谋算计,带走了她,那个皇上最爱的女人——她的姐姐。
可是皇上身边从来不缺女人,少了姐姐还有其他的女人,华妃,昭妃,沈贵人,甄嬛,富察贵人,淳儿,她们一个接着一个的来和她争夺着皇上的宠爱,想要趁机抢走皇上对她最后的一点宠爱。
她被逼得无法,才不得不对皇上喜爱的那些女人下手,一个一个直到昭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