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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管家一见这场景,不由得庆幸自己聪明,躲远了些,否则也该是这样的下场,他同情的看了一眼那仆人,转身便冲陪着自己来的马夫邵子摆了摆手,自己可没什么时间耗,自家少爷赛马回去,必定会饿,他还得赶回别院,准备酒食呢!
邵子会意,立马牵了马车,扶着有些年迈的张管家上了马,驾着马车,慢悠悠的回别院去了,留下那个满身黄土的仆人,看他们渐渐远去。
年富没想到这匹白马的脚力居然如此好,跑了这么久,居然没有半点累着的模样,之前他虽然说这匹马是匹好马,可心里却不认为一个官宦弟子能养出什么好马,此时一看,这马还一点也不弱于追云,跟追云跑了这么久根本没有被落下半点的意思,好像还有些余力可以继续跑下去。
年富看了一眼和自己并驾齐驱的少年,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少年长得很不错,说句俗的,他觉得书里说得那个叫什么齐安,潘长江的,还不如眼前这个小子长得好看。
宜嗔宜喜的眼睛就像偷了天上的星星一眼璀璨异常,鼻子很挺,让人很想掐上一把,淡红色的唇被舌头微微一舔,带上水润感,引得他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被人盯了这么久,你说少年能毫不察觉吗?少年早就注意到自己身边男人的走神,瞧他被自己迷得呆呆傻傻的样子,说不开心是假的,那家丈夫被自家媳妇喜欢会不高兴的,自己刻意逗了他一下,这人还呆呆傻傻的看着自己的唇,难道他不知道他的这幅模样多么诱人吗?
少年刻意转过头,淡色的唇划过男人挺翘的唇,在他的嘴角狠狠的压上了一下,有些微重的力道,顿时让男人愣在了原地,他。。。。。。似乎。。。。。。好像。。。。。。被靖宇亲了一下。
见自己的目的达到,少年顿时抽身离开,面上的讶色让原本有些怀疑的男人顿时相信了这个小意外不是人为的了。
“将军,我。。。。。。我我真不是有心的!我就是看你一直看我,我,我就想回头问你看我干嘛?”少年红着脸尴尬道。
男人听到少年这番话,耳根顿时红了起来,自己偷瞧人家这事,被正主抓了个正着,说起来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可是他就是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看着这个毛还没有长齐的小子发起了呆。
想到这里,他尴尬的转移了话题,“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是还在比赛吗?我们接着比吧!”
听到这话,少年连连点头,这幅急切的模样看在年富眼里,就是这小子担心自己会追究他,巴不得他不提的样子,顿时失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是这么想的,可少年的却不是像他所想那样,人家正得意着呢,自己不仅吃了男人的小豆腐,而且还成功的骗过了男人,说起来要多开心有多开心。
男人没有多想,如他所说一般骑着白马往安家的别院赶去。
少年也憋着一口气,不肯输给自家媳妇,便硬生生比往日骑快了些,赶在了男人之前到了别院。
男人看着站在门口正得意洋洋看着自己的小子,面上不由的有些无奈,这小子可真活泼,一点小时便能让他开心这么久,唉,自己到底还是老了,比不了他们这些年轻力壮的小子了。
“小子,提个要求吧!我说到做到!”年富摸了摸那小子的头发,宠溺笑道。
少年顿时瞪大了眼睛,一巴掌拍下男人的大手,气鼓鼓道,“男人的脑袋和老虎的屁股一样摸不得,你怎么还上手了!”
年富捏了捏下巴,微微一笑道,“小子,就你这小身板,还谈不上是个男人,你知道什么叫做男人吗你?”
少年嗔怒,鼓起腮帮子,抓起年富的手便咬,年富措手不及,被他咬个正着,那小子使了吃奶的力气,往他手上狠狠一咬,居然在结实的手臂上咬出了一个带血的牙印。
瞧着那带血的牙印,他看得心疼,少年却得意洋洋的看着那口子,笑道,“将军,没想到我的牙印和你手蛮配的!”
年富手疼啊,他就想拍那小子一大巴掌,让那小子滚丫的!
少年也是一个不会看眼色的,居然还巴巴的上来说,“他输了,要他收下白马,顺便再陪自己练练!”那一副小人得知的模样,年富看得牙痒痒,巴不得逮到他,狠狠咬上一口,这手啊,还真是疼死人了。
这边是晴空万里,后宫却不太安静。
作者有话要说:总结一句,年富兄,就你那呆萌样活该被你家腹黑压!
送上个小剧场
年富:(皱眉)说起来,你干嘛老叫我媳妇啊!
靖宇:(嘻嘻一笑)媳妇,难道你认为你能压倒我吗?
年富:(一分钟变哥斯拉)啥意思?你小子认为,我不让你,就你那小身板,能压倒我吗?
靖宇:(笑嘻嘻)媳妇,我们先回屋,这里人多!
年富:(怒发冲冠)人多怎么了?还见不得人啊?唔唔。。。。。。你。。。。。。干嘛?嗯。。。。。。
靖宇:以下拉灯!
☆、第六十五章画皮
甄嬛离宫了,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被皇帝送到了城外的甘露寺。
这个消息几乎在一夜之间便传遍了后宫,但是没有人知道原因,这个曾经得过皇帝的女子仿佛是在一夜之间被皇帝厌弃的,没有人能说清到底是因为什么。
那一夜的碎玉轩是个禁地,没有人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但是却有人看到皇帝怒气冲冲的离开,于是众人开始疯传有关那一晚的种种传言,似乎每个人都在那个神秘的夜晚,看见或听见什么,大家都想要看看这位宠妃如今的模样。
但是,那天的清晨,甄嬛的表现却让那些幸灾乐祸的人彻底失望了,因为那个女人脸上没有半点失落,她在笑,脸上是比往日更加璀璨的小柔,仿佛离开这个紫禁城,才是她最幸福的事情。
眉庄没有去送别,她对这个曾经的姐妹早已没有半点好感,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正抱着弘暄要把他哄睡,而她却连愣都没愣一下,带着那温婉的笑意哄起自家的小宝贝,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那个曾经的姐妹还有谁记得?
那一天的安陵蓉却没有去送别这位曾经的姐妹,而是在那一天制订了一个新的计划,那个失去主人的奴才身边却突然多了一些人,尽管她们已经失去了主子,但是那些人却还是在她们身边扎下根来。
她不在乎皇帝是否厌弃那个女子,但她知道知道这个女子的野心是不容许自己被打落尘埃的,即便她如今失了宠,但有谁能说得清,以后会如何?
甄嬛回头看了那砖红色的宫墙,眼中没有一丝留恋,嘴边噙上了一丝笑意,她终于离开了这个禁锢她的牢笼。
日正盛,阳光晃得人眼睛不舒服,甄嬛抬手微微遮挡着,不知怎的,此时的阳光竟如此美好。
车夫已经候在门外,槿汐着素净衣裳,手上拿着一个包袱,其中没有多少东西,只是些寻常衣物罢了,浣碧也卸下了往日所饰珠翠,抓了两个小髻。
甄嬛浅浅一笑,拢了拢衣裳,在浣碧的搀扶下,缓缓走出了这红墙绿瓦的天地。
甘露寺的生活,并不好过,如甄嬛所知一般,静白的确对她百般刁难,虽然心中不忿,但甄嬛却还是一一忍了下来,可是这样素苦的生活还是隐隐让她这个享受过不少荣华富贵的人有些受不住。
寻常的责骂是常有的,偶尔遇上静白她们不高兴,殴打也是有的,一日的三餐又常被克扣,来甘露寺不过半月,甄嬛已经消瘦的不成人样。
如不是她心中坚信允礼会来见她,强撑着不去反抗,否则依着她的性格,早就闹起来了,也正因为如此,等到温实初忙完宫中的事情,向太医院告假的时候,才发现那个自己十分沉迷的女子已经变得憔悴不堪,配上那一头凌乱的发髻,根本就是一个老妇人一般。
甄嬛原本还装作一脸柔弱的模样,想借温实初的怜惜让自己过得好些,可一看温实初的脸上难以掩盖的讶异和惊疑,她心头顿时大震,这些日子她都未曾打理过自己,整日整日的折磨已经消耗了她的精力。
想到这些日子浣碧和槿汐看着自己消瘦下去的样子,眼中掩不去的惊讶,她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触手尽是粗糙,她来不及多想,忙打了一盆水,可是正是因为她这一举动,却差点让她惊叫起来。
水盆一掀,带着一丝冰寒的水被掀起的力道弄得四溅,泼的地上尽是水花,甄嬛不敢置信的看着那满地的水,那水中的倒影分明是个面容憔悴的女人,怎会是她,那女人面色蜡黄,头发凌乱,嘴唇干枯,原本保养的极好的白嫩手指如今却是一片紫红,变得丑陋不堪。
她摸着自己的脸,惊恐异常,难道她真的变成了这幅模样吗?她不要,自己本该是美丽的,怎会在这半个多月中变得如此丑陋,那她要怎么见允礼,允礼见到这样的她还会喜欢她吗?
看到她这幅模样,原本还有些呆愣的温实初瞬间便反应了过来,他伸手抓住甄嬛那双如同鸡爪的手,一如往昔一般温柔的安抚着她,道,“嬛妹妹,你莫要担心,我会帮你好好调养一番的,你如今这幅憔悴的模样不过是因为气血不调,我开几副药,你喝上一段日子便好了。”
“真的吗?实初哥哥!”
听到他这么说,甄嬛原本带着绝望的眼睛顿时紧紧的盯着了眼前这个男人,她的眼珠里满带血丝,看的温实初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尖利的爪子狠狠的抓住了温实初的两个肩头,仿佛是要在他的肩上抓出两块肉一般。
原本应当十分甜美的声音却一片沙哑,像那尖锐的惊叫声,让人不寒而栗。
温实初看着眼前这个如同恶鬼的女人却没有半点惊恐,反倒温柔的抱住了她,温柔的在她耳边安抚着。
甄嬛也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软软的倚进温实初的怀中,全然不顾在一边看得瞠目结舌的槿汐和浣碧。
温实初向来是个守信的人,更何况这次他应许下来的是自己最心爱的嬛妹妹,他自然是更加努力的翻看医书,想找到能在短期只能恢复嬛妹妹容貌的方法,终于他翻遍古籍在一本无名书籍上找到了一个方法,便是以蛊养蛊,此法十分简单快捷,但却需在每月月圆之时,服下丹药,否则会物极必反。
看着上面的方法,温实初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咬牙按照此法炼指出此丹药,又预备了另一个循序渐进的法子,想着如果到时嬛妹妹没有选择丹药,自己还能用这个法子小心的为她调养身体。
时间飞逝,很快便到了休沐那日,甄嬛一大早便在门口等着温实初,辰时一过,温实初身影便出现在了山间的小路上。
甄嬛看见他心中顿时大定,忙将他迎了进去,也顾不及让浣碧伺候茶水,便急切问道,“实初哥哥,是否找到了解救之法?”
温实初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面上颇为犹豫道,“我翻寻古方,的确找到一法,能在短时间恢复嬛妹妹的面容,只是此法尚未有人尝试,实初担心。。。。。。”
他的话还没说完,甄嬛已经打断他的话,笑道,“实初哥哥是名医,又何必如此担心,你还是直接和嬛儿说说此物可有什么估计好了!”
温实初看出她眼中的坚决,也便没有在说东说西,“此药,乃蛊,古方记载,以蛊养蛊,极保娇颜,只是每月月圆之夜须服下另一付丹药,以压制其毒性,一月不可断!”
说完,他便将手上的锦盒交到了甄嬛的手上,任由她处置。
甄嬛垂眉看着自己手上的锦盒,在手上把玩着,“实初哥哥,此药药效如何?另一付丹药你可炼制出来?”
温实初叹了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此药,药效极猛,服下三天便可见效,另一付丹药我也已经炼制出来,但实初哥哥还是希望嬛妹妹多加慎重!”
甄嬛伸手拿起那个瓷瓶,苦笑道,“嬛儿如今已是这幅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还需要三思什么?”
她猛地掀开锦盒,毫不犹豫的将其中的那颗淡蓝色的丹药放进嘴中,一口咽了下去。
温实初看着她这连番举动,不觉苦笑,嬛妹妹这番举动无非便是担心他伸手阻拦罢了,可是他向来便听信妹妹的话,又怎会做出阻碍之举。
只是,此药药效虽好,但到底是蛊啊,而且此蛊不是简单的蛊,而是要以蛊养蛊啊!
那丹药入口即化,顿时便被甄嬛咽了下去,服下那药甄嬛也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便更加觉得温实初是杞人忧天了,之后更是连剩下的那个药方都没听,就送走了温实初。
正午方过,甄嬛便觉得自己脸上痒的很,轻轻一抓,竟抓出了一块死皮,这一变故吓得甄嬛连同浣碧她们心惊胆战。
甄嬛发了狂似的抓着自己的脸,面上尽是惊恐,槿汐连忙推了推浣碧让她去找温太医,浣碧脑子已经乱了,愣了一会便跑出门去。
槿汐连忙上去安抚甄嬛,不让她在抓自己的脸,可是没想到甄嬛的力气极大,她竟有些制不住她,甄嬛不断的撕扯自己脸上的死皮,这一撕反倒让槿汐瞧出了缘由。
她小心的伸手摸了摸那些被甄嬛撕掉表皮的地方,发现那些地方十分娇嫩,比原先瞧着还要白皙透明,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