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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莎在小木屋中点了一盏油灯,然后就着油灯在简易的床前兴奋的拆自己的礼物。
粉色的盒子拆开来,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一套粉色的小礼服,精致的卡片上写着史密斯太太的祝福:致我亲爱的女儿,礼服是不是很漂亮?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你可以试穿,但是千万要忍住不要穿出去,因为我可爱的公主要在开学晚会上惊艳掉所有人的眼睛,那样才震撼!是不是。我永远爱你,甜心。
“谢谢你,妈妈,我也永远爱你。”柏莎笑眯眯的在裙子上摸了摸,然后仔细的展开扑在床上,再去拆另一盒礼物。
绿色的盒子比粉色的盒子小一些,仔细的拆开来,却是一块银色的手提电脑。白色的卡片上这样写道:上大学没有一块拉风的电脑可不行,作为女儿考上大学的奖励,爸爸掏干净了本就很干瘪的腰包,所以,爸爸很爱你,是不是?但是,你可不能太得意!永远爱你的汉顿·史密斯先生。
“也谢谢你,汉顿·史密斯先生,我已经得意了,怎么办!”柏莎大大的笑笑,对着卡片道:“我也爱你,爸爸。”
她先是把衣服试穿了一下,然后又摸了会儿电脑,过了一会儿,她换了睡衣上床睡觉。
睡到半夜,她却被异样的动静惊醒,她隐约听到有重物落地的声音,又仿佛听到有人叫了一声,那声音很低,像被捂在了嘴里,发声很模糊。
柏莎打个激灵,她莫名觉着有些寒颤。
她扬声叫了一声:“爸爸?妈妈?”没有人答应。
于是她系好睡衣坐了起来,拿起手电筒,然后穿着鞋子从小木屋中走了出来。
手电筒的灯光很弱,快没电了,伸手“吱嘎”一声打开木门,外面很静,能听到深夜中树林的鸟叫。
除了手中微弱的光源,四周几乎一片漆黑,透过丛林中稀疏的月光,她隐约的看到,行军帐篷前的篝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熄灭了,有零星的几块木头还在冒着细烟。
一阵凉风刮过来,柏莎觉得自己有点冷,她紧了紧睡衣的领口,一手攥紧手电筒,一手紧攥住胸口的衣领,又叫了一声:“爸爸?妈妈?”
还是没人应声。
柏莎觉着自己有点害怕了。
她使劲的吞咽了口口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告诉自己,必须过去,也许爸爸妈妈只是睡着了,她叫的声音又太低,所以他们没听到。
她又使劲的吸了一口气,凉凉的风灌进肺里,使她浑身不住的颤抖。
她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恐惧。
但是,她一步步坚定的从小木屋的木质楼梯上走了下来,年久失修的木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双脚终于踏到了柔软的草地,柏莎又咽了一口吐沫。
一阵风吹过来,扬起的树叶从脚边翻滚过去,擦过自己裸露的脚背,就像有黑色的影子“呼”的一下闪了过去。
磨砂觉得后背仿佛有蚂蚁爬过的感觉,令她不自禁打个寒颤。她有些懊恼自己没有事先多准备一个明亮的手电筒。所以她不得不紧紧的盯着脚下。
感觉身上的冷意更强烈了。
耳边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于是不得不咬紧了牙关,但是,牙齿的碰撞声却更响了。
壮着胆子脚步坚定的继续往前走。
之前放的端正的烧烤架子不知为什么倒在地上,烧烤的用具散乱的跌在草丛里。
柏莎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放轻脚步走到帐篷旁边。
再次试探的叫了一声:“爸爸,妈妈?”耳边只听到风声。
帐篷门口的拉链没有拉好,有一大半敞开着。
借着微弱的手电筒光,可以看见里面模糊的两个黑影,并排着躺在那里。
心里稍微的安定了一些,微微提高声音:“爸爸,妈妈?你们醒一醒。”
两个黑影一动不动,姿势有些僵硬,仿佛看不到胸口的起伏。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忽然扑鼻而来,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一股拔腿想跑的冲动驱使着,使她不自禁惊吓的后退了一步。
捂着胸口,深吸一口气:“柏莎,你这个胆小鬼。”柏莎恨恨的骂了自己一声,她使劲的拍击着手中光亮越来越微弱的手电,直到它更亮了一些。
对父母的关心最终战胜了恐惧,使她鼓起勇气往前走了几步。
手电伸到帐篷里,脑袋也探进去……
瞳孔剧烈的收缩,心脏立刻停跳,巨大的恐惧使得柏莎一瞬间停止了呼吸,胸口急剧的紧缩让她明确感觉到了疼痛。但是她却叫不出来,即使大张了口,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声线像被紧紧的扎住,巨大的恐惧给眼前带来一阵阵的发黑。
惊慌的后退了几步,双手却再也没有力气抓紧,即将熄灭的手电“喀拉”一声摔入草丛,很快就不亮了。四周一片立刻漆黑。眼睛适应不了这突来的黑暗,什么都看不见了。
忽然,一条有力的手臂一下从她的背后伸出来,瞬间就按住了她的胳膊,后背猛地就撞到一个胸膛上,一块带着刺鼻气味的布子一瞬间就被紧紧的按在了她的口鼻上面。
她觉得窒息,对方以擒拿的姿势锁得她死死的,她根本就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只感觉刺鼻的味道直冲脑门,眼珠不自禁的就往上翻,很快,铺天盖地的黑暗就淹没了所有的意识。
☆、第5章 CASEONE羁绊05
十月十一日,凌晨三点零五分。
弗吉尼亚匡提科。
随着红色数字的不断移动,银色的电梯“叮”的响了一声。
电梯门打开来。
头发略有些凌乱的瑞德按着自己的脑门跟*并肩从电梯里走了出来,当然,瑞德再次搭了*的顺风车。
“瑞德,你看起来精神很糟糕,没有睡好吗?”*侧着脑袋借着明亮的灯光关心的看了瑞德一眼。
“奥,最近看了很多书,你知道,前一段时间比较忙,书籍积攒了很多,所以我最近几晚都熬夜,把之前没看的全部看了一遍。”虽然顶着两个黑眼圈,瑞德仍然露出骄傲的神情。
*拿他没办法,只是无奈的把视线转回去。
两人很快进入工作大厅,上了二楼。
推开会议室的门,除了犯罪行为分析小组的组长霍齐,和探员布莱克,其余的人都已经到了。
“看来今天我不是最后到的一个。”瑞德咧了咧嘴拉开面前的椅子。其余的人不置可否。
在自己固定的位子上刚坐下来,霍齐就到了。
只是令人意外的是,他的身后跟了一个人。
所有人立刻调整了一下姿势。
霍齐一进来就对大家道:“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么开始做简报。”
“但是布莱克还没来。”加西亚那独特的声音立刻传过来。
“布莱克因为严重的流感,所以这次缺席。”霍齐简洁的道。然后他指着身边跟着他一同进来的女孩,介绍道:“这位是FBI的临时探员克里斯汀。李。蕾娜,这一次发生的案件是布莱克的旧案,所以她推荐她的这位学生,也是最了解这一次案情的实习探员克里斯汀,来协助这一次调查。”
说完,霍齐又简短的为蕾娜介绍了众人。
他的手伸开用手掌指着一位留着胡须看起来很睿智的长者:“这位是特别顾问:罗西。”
手掌挨个的介绍过去,是拥有巧克力肤色的青年和一个金发的美女:“探员:摩根,*。”
“技术专家:加西亚。”霍齐接着道。
加西亚今天戴了一朵深绿色的花朵发饰,这使她看起来更加的风趣。
霍齐刚介绍到她,她立刻弱弱的举了举手:“不好意思,长官,打断一下。”加西亚冲着蕾娜好奇的问道:“请问你几岁,并不是我八卦,只是你看起来真的很年轻。”
蕾娜对这个问题已经习以为常,她立刻冲加西亚露出微笑:“二十一,加西亚女士。”
“哇哦,可真年轻。”加西亚吃惊的捂了捂殷红的嘴唇,然后看了瑞德一眼。
像是理解了加西亚的意思,所有人立刻做了一个耸眉毛的表情,同时将目光投在了瑞德的身上。要知道,当初瑞德刚进匡提科的时候,只有二十二岁的他已经算是个奇迹了。
面对众人的眼神,瑞德只得无奈的做了一个摊手的动作。
霍齐并不理会众人的小动作,他用手指着瑞德做最后的介绍:“瑞德博士。”
介绍完众人,蕾娜冲众人打招呼:“大家好,叫我蕾娜就好。”
所有人立刻露出友好的微笑。
霍齐拍了拍手,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回来。
他给蕾娜安排了座位,然后自己也坐了下来。“时间紧迫,多余的话暂时不多说。”霍齐的目光投向加西亚:“加西亚,开始做简报。”
“哦,不好意思,老大。差点忘了正事。”加西亚快速的推了一下眼镜,拿起遥控器对着身后的屏幕迅速按了一下。
所有人立刻露出认真的表情看着大屏幕上的一组图片。
加西亚的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回荡:“十月十日,也就是昨天,下午三点半,伊利诺伊州,圣何塞重刑犯监狱,发生严重暴乱,重刑犯森克·弗雷德,在坐救护车前往医院的路途当中杀死狱警和医护人员,成功越狱。”
“在联邦重刑犯监狱里面发生严重暴乱?!”*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规模也许不算很大,但是后果却很严重。”霍齐解释。
“森克·弗雷德,是不是就是在十六年前犯下母女连环绑架杀人案的家伙?”摩根若有所思的问。
加西亚立刻给予肯定:“没错,就是这个令人发指的家伙。”
瑞德皱着自己的眉头:“暴乱是怎么开始的?”
“具体原因发来的资料上并没有说,但似乎只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让在放风的罪犯们突然就荷尔蒙膨胀了。”加西亚捂着自己的胸口快速的讲道。
罗西若有所思的看着屏幕上的图片:“突发暴乱可不是什么常态。弗雷德似乎也并不是机会主义者。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许他会有同伙或者协作者,毕竟在那种看守森严的监狱里,想要引发这样的一场暴乱,可不是他一个人想做就能够做得到的。这也许是一个不错的突破点。”
“当地警方和监狱似乎已经在这方面开始着手了,不过似乎没有什么进展的样子。”加西亚按一下遥控器,下一组图片开始出现在大屏幕上。
“今天凌晨零点三十分,伊利诺伊州,埃文斯顿郊区的某森林度假小屋,史密斯一家人遇袭,夫妇双双身亡,当天正好满十八岁的女儿柏莎·史密斯被绑架,下落不明。
作案者不明。”
罗西皱起眉头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被绑架的柏莎·史密斯是不是就是弗雷德当年所犯案件里第二对受害母女当中幸存下来的女儿?”
霍齐点头:“没有错。”
蕾娜:“是弗雷德干的吗?”
霍齐起身道:“虽然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证据作为支持,不过,当地警方已经把这两起案件联系在了一起,所以立刻联系了我们。情况紧急,十分钟之后出发。所有经过的详细情况在路上谈。”
“过去属于死神,未来属于你自己。”——英国浪漫主义诗人雪莱。
一架银色的飞机冲破层层云雾,在云霄中穿行。
而在飞机机舱之中,犯罪行为分析小组的众成员们正展开激烈的讨论。
六个人和在电脑屏幕里的加西亚围坐在一起。
“克里斯汀探员,麻烦你介绍一下弗雷德当年案子的案情。”霍齐道。
“好的,”坐在霍齐旁边的蕾娜立刻做出详细的介绍:“森克·弗雷德,单亲家庭长大,家境贫困,三岁时便测出远超常人的智商。十五岁便跳级进入西北大学临床医学系就读,但因为不明原因,休学一年。直至19岁被捕时,仍未完成临床医学硕士学位学业。
自1995年起,至1998年四年期间,伊利诺伊州每年都会有一对母子失踪,母亲皆为金发碧眼,单亲母亲,年龄不超过28岁,都患有轻度的产后抑郁症。孩子年龄皆不超过一周岁。虽然犯案频率不高,但造成的影像却非常恶劣。
不过,案件一开始时,因为母亲皆为从事边缘行业的高危人群,加之罪犯计划周密,留下的痕迹非常之少,加之犯案地比较分散,分布在伊利诺伊州的各个城市,所以各地警方都没有把这些案件给串联起来。只是任由它们成为了人口失踪悬案。孤立了起来。
直到1998年,森克·弗雷德的自首,才使得案情揭开了谜底,露出了背后的真相。
森克·弗雷德情商很高,为人阳光可亲,很容易融入人群,他先自然的靠近目标婴儿,使得婴儿母亲放下戒心,然后用隐藏的武器挟持婴儿,再迫使母亲就范,通过婴儿来达到控制母亲的目的。然后自然的消失在人群当中,并通过准备好的交通工具离开现场。
他用相同的手法,在四年内挟持了四对母子,据他交代,除了第一对母子全部死亡外,第二和第三对母子,皆是母亲被虐长达一年后身亡,而孩子被送往陌生人家庭。至于第四对母子的下落,以及他的最后一个受害人:他的女朋友,本应该在这次他和联邦达成的认罪协议中认罪的日期里交代,但是因为他的越狱,一切搁浅。”蕾娜几乎毫不停顿的讲出来,看的出,她对弗雷德的案情的确很了解。讲完这些,她稍稍呼出一口气,然后调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