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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低低一笑:“好,下次为夫轻一点。”
曼宁脸一红,哼道:“不准说。”
胤禛一本正经点了点头。
他思索了一下,还是如实跟她说明:“宁儿,有件事爷要跟你说。”
两人相互商量,互相信任,才能越走远远,不想因为猜疑,导致夫妻不和。
“何事?”曼宁抬起头,如水明眸直溜溜看着胤禛。
胤禛道:“皇家阿哥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爷会让遵从额娘的安排,让一部分人进来。”
他说话的时候,目光一直锁着她,见她放佛一汪死水,忙赶紧补充,“这不过是权宜之计,爷除了你,不会碰任何人。”
他这番话如暖阳照进她原本跌入冰窖的心,她有些不敢置信:“真的?”
胤禛信誓旦旦,满脸柔情:“真的,爷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曼宁这下可以松了口气,刚才差点被吓死。
“不要多想。”胤禛贴着她的耳边,缓缓道,“相信爷。”
曼宁笑道:“从未怀疑过,只要你说的,我都信。”
忽然想到德嫔可能会安放眼线,曼宁提了自己的想法,胤禛笑了笑,解释道:“这倒不用担心,额娘会帮我们的,拆散我们,只会对她百害而无一利。”
“那新人进府,您怎么打算处理她们呢?”曼宁问道。
“爷统一安排她们住在离主院很远的北院,禁止她们出行。”他早就有了打算。
他府上的事,就算是汗阿玛也管不着了。
渐渐地,曼宁又重新有了笑容:“四爷真是考虑周全。”
“那当然,为了你我的幸福,爷有必要安排好一切。”胤禛正色道,“爷既然许了承诺,就一生不变。”
曼宁重新搂上他紧实的腰肢,满心激动。
知道小女人感动,胤禛耐着性子哄,也趁机索要更多属于他的福利。
“以后,爷有需求,都不能拒绝,知道吗?”
“不行。”曼宁可没有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理智尚在,“爷一点不怜香惜玉,每一次都被……”
胤禛好笑道:“每一次都被怎么样?很舒服,对不对?”
“你——”曼宁气得双腮生晕,娇艳欲滴,胤禛伸手固定她的脑袋,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脸上。从左脸颊到右脸颊,他吻得温柔,如春风刮过一般。最后,薄唇吻上她娇嫩的唇瓣,细细品尝。
被他几次挑弄,曼宁的身子很敏感,只是一吻,已经娇喘吁吁,目光迷离。
趁她吸气之间,他猛然窜入她的檀口,吮吸她口里的津液,勾着她的小舌缠绵。
长长的一吻结束,嘴角边还残留她的银丝,显得格外淫/靡,胤禛强忍着,声音低压:“宁儿,我们回去吧。”
曼宁全身虚软,没什么力气,光天化日,让人看到不好,点点头:“嗯,回去吧。”
房门关上那一刻,胤禛立刻将曼宁按压在门扉后,急切的吻落了下来。
后背抵着硬硬的门,曼宁不舒服,想挣扎,但所有的呼吸话语都被他封住,只能发出唔唔声。
他笔直的长腿挺进她腿间,麻酥的快意由心尖蔓延到四肢,陌生的情潮狂卷而来,理智渐渐消失,沉浸在情、欲的海洋。
见她不再反抗,他的吻由上至下,抵达细长的颈脖,他温柔啃咬,还未消散的红痕,又增加了许多。
他的大手没闲着,由下往上推压,有着衣物的摩擦,麻痒异常,仿佛万千蚂蚁啃咬,她下意识呢喃:“四哥哥,快点——”
“宁儿,不急。”胤禛轻声安抚,手上的动作加大,下面顶撞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四哥哥——”曼宁再次催促。
“好宁儿,一会儿,会让你舒服的。”语毕,他又俯□,封住她还说的小嘴,又是一番热烈的舌吻。
曼宁浑身无力,完全靠着胤禛,而他却忽然使坏,手上微微放开,她以为会跌倒,忙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这样,她的躯体更加靠近,迎合他。
暧昧的气息在房内迅速燃烧,两人的体温也是飙升,胤禛一手扯开她的腰带,长裙脱落,曼妙的身姿,雪白的娇躯,饱满的浑圆,一切都令男人疯狂。
他的喘息越来越重,想着昨晚的狂欢,他还得做好前期工作。
右手悄然挤入腿间,修长的指腹轻轻探入神秘的花瓣,才进入就被紧紧包裹住,从指间传来的快意令他疯狂,不由想象自己真正进入时何等*。
此刻的曼宁,神情涣散,双眸似经过潭水洗礼一般,水润明亮,双颊绯红如烟霞,不管是脸蛋,还是身体,都是难得尤物。
“四哥哥,不要再折磨宁儿了。”他迟迟不进去,她急切的语气,带着泣音,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四哥哥马上就来。”把她放入宽大的床榻上,胤禛麻利脱下碍事的衣物,直接覆上她玲珑的身躯。
“四哥哥,进来吧。”全身如火焚烧,肌肤都染上了粉红色。
胤禛轻轻应了一声,找准位置,一个挺身,进入了那紧致的甬、道。
难以言喻的麻酥从结合处传开,他加大力度,一次比一次深、入,每每都撞到曼宁的敏、感之处。他全神投入,带给她无与伦比的体验。
她发出舒服的娇吟:“四哥哥,好舒服。”
“喜欢就好。”胤禛的唇直接对上那起伏的雪峰,用舌头描绘着,另一边也用手揉搓着,双重的刺激,情潮一波比一波汹涌,听着他一声低吼,两人双双到了云端。
大战过后,曼宁昏睡过去。事后,胤禛依旧贴心为她清理,还帮她上了些药膏,消除红肿。
胤禛尚还有些精神,穿好衣服,重新执笔写奏折。
虽然整个大清大体已经安定,但是各地总有着各种各样的问题。
已经开牙建府的他,开始要帮汗阿玛处理日常事务。更重要的是,暗地扶持自己的人。
底下人太多,而如今空缺的职位却少,争取名额,他还得加把劲,又要神不知鬼不觉,这很伤神。
除此之外,皇额娘离世的真相到如今依然毫无线索;皇额娘要是在天有灵,就给儿子指一条明路吧。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考试不怎么理想,还病了一场,不好意思,让亲们久等了,先炖点小肉肉给大家解解馋~
希望亲们一如既往的支持~谢谢了~~
偶要留言花花,都砸来吧~~
☆、50049
紫禁城内;一片暗涌。
舒雨一脸急躁进入正殿;行完礼,立刻走到德嫔身边;小声告诉了今日的大事。
德嫔闻言;冷笑:“王贵人真是不简单。”
舒雨愤愤道:“据奴婢派人打探的情报;此女为人温和;长相一般;却屡次得万岁爷恩宠;如今再怀龙胎;恐怕会威胁娘娘您的地位。”
“这倒不用太担心,皇上是一个念旧情的人;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威胁本宫。”德嫔话锋一转,变得凌厉,“但不得不防。”
“王贵人再度有孕,娘娘,想必宜妃才是最气之人吧。”舒雨说着,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这件事,你就派人好好传。”德嫔笑容绚烂,眼底一片冰冷,“传得越天花乱坠越好,传到她耳里,肯定气得跳脚,怎么说也是她宫房出来的,如今得宠程度不少于宜妃。”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舒雨笑说,“我们作壁上观,看着他们主仆斗。”
“正是。”德嫔叹了口气,“皇上对我的防备之心始终没有消退,不知不觉,已经三年了。三年,他从未踏入永和宫。”
“娘娘。”舒雨面露忧色,“一切都会好的。”
德嫔缓了缓,道:“这些年,什么风浪没见过,男人的恩宠早就不在乎了。”
“娘娘——”舒雨想劝,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深宫妃嫔,最大的悲哀,帝王凉薄,喜欢的时候,一朝可以宠冠六宫,讨厌的时候,也可以一朝沦为冷宫弃妃。
现在的处境,德嫔比冷宫的妃子好不了多少。
不过,她还有两个儿子,一旦日后有了出息,那未来亦可以无忧。
德嫔道:“我都明白,不过一番感慨,只是后宫太平静了,有了王贵人怀孕的事,一定很热闹。”
“那奴婢先告退。”
“嗯,你去吧。”
翊坤宫内,气压低沉,宜妃脸色铁青,双手握拳,地上摔碎的茶杯,可见她怒气不小。
一旁的心腹柳叶小心道:“娘娘,如今可不能让别人笑话去。”
“现在整个后宫都视本宫为笑柄了。”宜妃冷冷道,“翊坤宫真是养了一个好奴才。”
“娘娘,十月怀胎,漫长的日子,谁也不能保证她肚子里的安全。”柳叶分析道,“更何况,她也不过是小奴才,犯不着生她的气。”
“本宫不是为她的事生气,这种事根本算不了什么,只是有日借这种事诋毁本宫,让本宫很是愤怒。”宜妃毫无表情,“本宫倒是要看看,谁这样抹黑本宫,深宫多年,最不怕就是与人斗。”
“那娘娘接下来如何应付?”柳叶问道。
宜妃冷静下来,已有了对策,胸有成竹:“宫里的谣言向来听风就是雨,要想转移奴才们的注意,需有另外一则更吸引人的谣言。”
“那娘娘的意思?”
“先让他们传,本宫不急。”
柳叶跟随宜妃多年,她的心思始终猜不准:“王贵人那边,娘娘可想怎么对付?”
宜妃冷冷一笑:“有人故意夸大本宫与王贵人的恩怨,无非就是想借我的手除掉王贵人,本宫岂会如那人的意?”
“奴婢明白。”
“好了,你先服侍本宫沐浴吧。”
“喳。”
后宫近来风平浪静,这个时候,王贵人有孕,自然再度成为宫人的焦点。
当事人此刻也是一脸无措,向主位上的雍容的妇人请教。
“还请娘娘指点迷津。”王贵人恭恭敬敬跪下,轻声道。
妇人眼神冷厉,“皇上让你怀孕,你就安心养胎吧。”
王贵人想着上次的经历,九死一生,心里恐慌:“娘娘,奴婢只是一个不起眼的贵人,无权无势,心思愚笨,如何能躲过宫里的尔虞我诈?”
妇人冷笑:“在本宫面前,你不用不着太谦虚。你几斤几两,本宫清楚得很。”
王贵人又磕了一个头:“奴婢只是一个命如蝼蚁的奴才,只希望好好活着,娘娘心思缜密,定能帮奴婢找到一条出路。”
“你看得起本宫了。”妇人喝了口茶,“宫里从来都是靠自己。”
“奴婢卑微,才需要娘娘护周全。”王贵人语气诚恳,柔弱可怜,“娘娘也知道,上次怀孕到生下小格格,奴婢天天害怕,幸亏有娘娘,如今又害喜,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求娘娘怜悯。”
说完,眼眶都湿了,身体微微颤抖,真是柔弱,令人怜爱。
妇人陷入沉思,半响,道:“本宫可以再帮你一次。”
闻言,王贵人大喜,一脸感激:“多谢娘娘,多谢娘娘。”
“好了,你先别急着言谢。”妇人摆摆手,“各宫妃子都有子嗣,皇上子嗣众多,生出来都不一定得到皇上的亲睐,你可做好准备。”
王贵人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充满慈爱:“就算不得皇上宠爱,平平安安,这便是作为额娘最大的心愿。”
妇人心头一震,有了同样的感慨,待情绪稳定,道:“你好好等着就是,其他事不用担心。”
“那奴婢告退。”王贵人连续磕了三个响头,方起身离开。
在她离去之后,一个身穿黑色朝服的男人进入正殿,看着妇人,眼里透出一丝无奈与无法表达的爱恋。
他缓缓问:“娘娘,找微臣何事?”
妇人看着他,问:“皇上是不是故意让王贵人怀上的?”
男人略作思索,道:“近年皇上都没有打算让宫妃怀孕,如今让王贵人怀孕,想必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她眼底迷茫,尽管跟他多年,却无法猜透他的心思。
男人道:“娘娘,万岁爷的心思任何人都无法知晓,只要 做好本分就好。”
“你是不是一直怪本宫?”妇人轻声质问,“怪本宫让你做了那么多违心的事?”
男人坚定道:“微臣做任何事,都是心甘情愿。”
所有的爱意都隐藏于心,就算为了她死,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本宫知道你的心意,但是不可能的。”妇人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一字一句道,“我们只是盟友。”
男人低下头,道:“微臣知道,自己身份低微,从来不敢奢望。”
妇人绕着他身旁转,目光紧锁着他,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以辩话语的真伪。
忽然,她话锋一转,语气温柔:“沈大人,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该成家了。”
男人不明所以,依旧谨言:“微臣的私事,不牢娘娘费心了。”
“沈大人,痴情的男人固然好,但是为了一个永远无法触及的梦,何苦呢?”妇人轻轻一笑,似在嘲讽他。
“苦不苦,都是微臣自愿,与人无尤。”男人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倒是娘娘,成天与人斗,何不放下心中的怨恨,好好过日子?”
妇人面色一冷,喝道:“本宫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教。”
男人立刻跪下:“微臣逾越了。”
“知道就好,本宫乏了,你退下吧。”妇人重新回到主位上,摆摆手。想到了什么,她又补充一句:“不为自己,也为你沈家考虑考虑。”
“臣明白了。”行完礼,男人退了出去。
当大门关上那一刻,所有的伪装,都卸了下来,妇人眼眶隐隐有泪花。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