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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云古更理性一点,侠客再没有给他去电话,他也该明白两人不可能再见面,就此删掉这个号码忘记这个人。
那么这个故事,就这样结束。两个人就算距离再近也会就此错开,平行线,本就不该相交。
偏偏侠客理智的不再触动那个号码,而云古则不由自主的搜集关于旅团的信息。
所以故事走向一个奇特的转角。
这要从幻影旅团的行动说起。
在这次行动中,他们夺取黑帮的所有竞标物。旅团的头子库洛洛。鲁西鲁成为榜上花红。
库洛洛。鲁西鲁耍了个小聪明,他也雇佣揍敌客家族干掉十老头。
揍敌客家接受任何任务,就算是雇佣的双方对杀的任务。这种时候就成个家族竞赛,看谁先拿到目标的头,那么另外一个自动放弃,获胜者能够拿到花红。
很显然这次的竞赛并不平等。难度是一样大,但是幻影旅团比十老头更难缠。
尤其库洛洛。鲁西鲁这个男人,比任何人都难缠。
最终幻影旅团获胜,然而仍然存在脱身的问题。库哔精妙绝伦的复制能力成为脱身妙策,所有的旅团成员全部‘死亡’,不用担心任何后患。
现在团员们唯一要担心的是锁链手。
来自地狱的使者,被他们屠戮的一族最后的末裔,庫鲁塔族的酷拉皮卡。
窝金死了。
玛奇这么说,肯定没错。
窝金肯定是敌人用卑鄙的手段打败,信长哭着说,我们要为窝金报仇!
找到锁链手,找到锁链手!
就在所有人表面平静,内心沸腾烦乱的时候,库哔正在烦难。
他的任务是确认尸体动向。确切的说,是确保他们被复制的尸体消失之前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比如停尸间或地下,而不是某个研究别人念力的人手中。
说是这样说,其实侠客在每一个尸体上都动过手脚,最后落位地点一清二楚。他要作的就是盯着手表看时间,如果尸体消失前有可疑的移动告知一声。这一点都不影响他跟小滴下棋。
就在这时候,库哔察觉尸体移动了。
一直动,直到移动了很长一段距离才停下。
等了一会儿,没再动。
他想,这应该不算可疑的移动吧?
但是以防万一他还是告诉了侠客,此乃多事之秋么。
坐在电脑前的侠客直接打开追踪器锁定的窗口,仔细查下地图有点诧异。然后侠客迅速的敲击键盘,不一会儿,就从黑道的网站上看到了这样一条消息。
有个神经病用很高的价位将幻影旅团的尸体全部买走。
之所以说是神经病,是因为本来幻影旅团的尸体标价很高,但是后来传出旅团是流星街人的消息后,就再无人问津。可是这个神经病硬是用最高的价位将尸体全部买走。
医学院吗?猎人协会吗?人体收藏者吗?变态吗?真是神经病,没事干这个节骨眼加大他工作量。
侠客立即调出资料,一看,呆掉。
无聊的玛奇看到了屏幕上显示的照片,“上次咖啡厅的人?”
玛奇见过云古,可惜不知道其中典故。
大概知道个典故的飞坦正忙着看杂志。
团长抬起头,莫名其妙的看向他们的脑。出了什么意外,是有窝金的消息,还是有了锁链手的情报?
“没事儿,我认识的人。有点惊讶。是私事,可以等以后再解决。”
玛奇没有在意他的表情僵硬,自从窝金失踪以后他的脸上带着少有严肃的几率已经和他的笑容一样平常。
芬克斯因为太无聊了,就多了一句嘴:“你朋友?你朋友吃饱了撑吧!要你的尸体还有情可原用来给你搭建个狗坟。要其他人的尸体干嘛。”
玛奇翻个白眼。“我们是他的伙伴。”
芬克斯还是没转过来:“恩?这和那有什么关系?”
团长听了似乎笑了,垂上眼:“不为什么。”
大概是因为是他的伙伴。
所以……不希望他在地下孤独一个。
外面的人真有趣。人死了不就剩下蛋白质的残骸,什么都没有?
侠客转过头,再次转回的时候恢复平常的笑脸:“好啦好啦,让我把刚才调查的那几个保镖的资料打印出来
2、苦味儿中毒(云侠) 。。。
,里面应该有锁链手的线索。”
是朋友,
不为什么。
一杯卡布奇诺。
老地点,老位子,习惯性的望向窗外,只能看到过往的人群。
我亲手将他埋葬。
那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又好像刚刚发生。
十三个墓穴,我一个人挖,将盗贼埋葬。
没有痛,也没有恨。连泪都没有流。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像失掉魂,沉溺在无法醒来的梦境。
泥土潮湿的触感,手指碰到面颊的冰冷,真是一个可怕的梦境。
我将他埋葬,将他埋葬……
早知如此,应该给他打回电话。
哪怕是反目成仇,哪怕是怒目相向,哪怕不得不与他交手;
总该说些什么,本应见他一面。
我杀死了狗。
我一直后悔。
然而此时此刻我才有一种猛然的醒悟,原来这就是狗所期望的。
死在我的手里。
最低限度,死在我能够看到的地方。
仅仅是这种小事,达成了,便是对它对我的一种救赎。
我没有意识到。
我早该察觉。那么……
就不会坐在这里,一个人咽下甜到腻人的卡布奇诺。
“云古。”
我没有思考,条件反射的抬起头。
金色的发丝散乱,少年笑着搔搔自己的头,眨一眨绿眼:“好久不见。”
我甚至没有反应过来,我还以为是幻觉之类的东西。直到他毫不客气的坐到我对面的座位,二话没说拿起我喝了一半的卡布奇诺灌在嘴里。最后贪婪的舔舔嘴角残留的咖啡,眯眯眼笑的像只猫。
“抱歉,我来晚啦。”
他十分自然的吐吐舌头,仿佛他仅仅迟到了几分钟。
“我埋葬了你。”我说。连自己都能听出声音在颤抖。
“我知道。”他收起笑容平静的回答。
“我埋葬了你。”我的声音开始愤怒狂暴。
“我知道。”翠绿的瞳孔深了深,直直盯着我。
“啪!”
我站起来给了他一巴掌。
他没有躲。
“我亲手将你埋葬!”我抓住他的肩膀喊道,拼命的喊,歇斯底里。
“云古,别哭啊!这么大的男人——你看周围人都在看我们啦!云古——松开我无法呼吸啦……!”
紧紧的抱住,突然间空虚寂寞和痛苦如潮水涌来,仿佛此时此刻被关闭的感官突然睡醒。原来我竟然这样的疼,疼到自己都没有察觉。
“下一次,死在我能看到的地方。”
我在他耳边轻轻的说,声音仿佛在哄婴儿入睡一样的低。
我的后背被泪水打湿。
“嗯。”
再后来,我们还和以往一样,老时间,老地点。
不过,卡布奇诺只叫一份,我喝任何一种都可以,除了卡布奇诺。
因为实在太甜了。甜到腻人。
~~~~~
结尾:
芬克斯:“侠客竟然是个同XX!!离我远点!表传染我怪病!”
芬克斯头上立即多了三个包。
团长认真:一时失手。
玛琪偏头:一时顺手。
小滴:“谁让他太吵了。对了,侠客你们到底做了没?”
侠客囧囧!
小滴:“别告诉我你是纯情路线。你是上面的那个还是下面的?”
侠客继续囧囧囧中。
飞坦终于从杂志上抬起头:“问也没用。”
嗯?
“光顾着抱了,根本不管谁抱谁的结果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哪个体位的次数多。”
侠客石化了。
鉴于侠客的石化程度,众人以崇拜无比的目光视奸飞坦。
飞坦,你是怎么知道的?
飞坦头上滑下一滴汗,拉起杂志继续看。
这恐怕就是千古之谜了。
3
3、睡美人(团) 。。。
最初的最初,只有三人。
遥和未丽还有他,一个小小的团体。
“我们拆伙吧,或者扩员。”一天他很认真的说。
遥点头说好。未丽追问:“为什么?”
他一本正经:“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不利于团体稳定,生理心理发展。”
“你个死小鬼!”未丽挥着拳头追打。
遥没有笑,看看他,低头认真看书。
嗯,只有她知道他是认真的么。
只有两个女人和一个小孩的团体,在他人眼里诱惑大于危险,等于找死。
果然很快不久的不久,他们被找上。
那老头,是上次被他们整得很惨还得以逃生的混蛋。
“我不杀你。”老头恶心的笑,“我要你亲手舍弃最重要的东西,就像我。”
他用余光偷瞥脚下如熟睡般沉静的两人。
有什么舍弃不舍弃,你已经夺取。
“我要给她们下诅咒,总过长达二十二年。诅咒的时间各有多长,你自己说。”
他没有想。指指未丽:“一年。”指指遥:“二十一年。”
老头有点郁闷,他以为他会想想,他以为最低他会犹疑。这下子,这两个女人哪个对他最重要,他还真的不知道了。肯定是一个重要一个不重要,但是,哪个是哪个?是诅咒时间短的那个,还是为掩护所以才故意选择短的那个诅咒时间短?想不通啊想不通。
“不管是哪个,咕咕咕只要是其中的一个就好。没有解除的方法,事先告诉你,真的没有。”
老头走了。
一个孩子和两个睡美人,那么谁都保不了。
他咬咬牙,他知道,有那么个地方有人体维生的装置。那些富人将活人做成活标本,摆成艺术的造型。活标本们可以用那种维生装置。
于是,他将两个睡美人中的一个卖给活标本制作室。
他得到很多,譬如食物,譬如教授武艺的人,譬如书籍,还有其他的很多。
一年之后,只用短短的一年,留下的那一个睡美人醒了。
他也找到了当初的老头,死了。据说诅咒这东西,死了也没法解除。
他也有一个小规模的自己的团体。
可是再也找不到卖出的那一个。
十一年之后,他掠夺了很多珍宝,成为人人畏惧的蜘蛛头,在一天偶然的偶然,找到了卖出的那一个。
找到的人是飞坦。
“真有趣,这就是活标本。”飞坦显然很感兴趣。“这个归我。”
其他团员都唧唧咕咕的说,飞坦肯定是想将自己的刑法都在标本上尝试一下,飞坦肯定是想利用不会叫的活人研究一下人体结构,飞坦肯定是想对不能动的女人OOXX……
他没有出声。
这个东西,他不能要。
这是他曾经放弃的东西,世界所有的珍宝里,只有这个他不能要。
他不可以阻止。
“遥?遥!飞坦你给我死远点,你要是敢碰她一个指头我XXXX了你!”未丽还是和以前一样彪悍。
飞坦切得翻个白眼:“谁先找到就归谁。”
他们抛硬币,结果飞坦赢。这是当然的结果,虽说抛硬币的信长一直用手遮着,但飞坦的动体视力无人能比。不过,记得最初他们说好抛硬币的时候不能偷看只能猜,这好像是唯一的一次飞坦公然作弊。他好像真的很喜欢。
未丽发疯了要劈飞坦,结果被其他团员敲昏。连窝金都忍不住:“干脆,你让给她得。”
飞坦闷气:“她不跟我争好好问我要,或许还给。现在没可能。”
于是,睡美人成了飞坦的收藏品。
大家一直对睡美人的用途很感兴趣,还打了赌。只有这一次,他没有参加赌局。
据说,飞坦把睡美人摆在他房间。
当门神。
后来,飞坦似乎觉得腻歪,拿到地下室准备研究一下。
芬克斯窝金富兰克林鬼鬼祟祟的跟去。
然后一脸茫然的回来。
“他将她摆在那儿,该干嘛干嘛。”
于是乎旅团出现飞坦有恋尸癖的流言。
其实在我而已这都无所谓。
发生这一切的时候,我每次都只是在静静的看书。
未丽却突然又发了疯。她发疯一样的让飞坦将睡美人丢掉,其他团员都笑说未丽肯定是暗恋飞坦。
我从书上抬起头,看了未丽一眼,再低头看书。
未丽愣了愣,哭着跑出去。
其他团员都莫名其妙。
后来,生活还是那样过。很快大家忘记睡美人的风波,只当那是飞坦收藏品中的一样,和那把贝利倒没有两样。
后来,未丽死了,新的团员入团。
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再多看一眼睡美人。
后来,发生很多事。遇到很多敌人。
我被封住念力,又被除去。
新团员入团。
新团员很财迷,但是我很高兴,他会除念。
除念实在是太有用的能力,我真想立即回到旅团。
可惜被一个叫西索的战斗狂缠住,为打发他不得不打发了时间。
我回到旅团,非常高兴。
“团长,飞坦破关了,带出一条啥么破除诅咒的项链。然后他收藏的那个睡美人醒了。好神奇,飞坦怎么知道那是诅咒?”
肯定是未丽说的。
“醒了之后?”
芬克斯一脸郁闷:“他放她走了。不知道飞坦怎么想的。”
我暗吸一口气,缓缓咽下。
肯定是未丽说的。
“团长,你回来了!”飞坦望着他的脸仍然是冷漠的,眼神深处有那么一丝欣喜和隐蔽。
“嗯。”
我,是幻影旅团团长。
其实我很想说,飞坦你不用在意。
可我,最后还是没说。
最终王子解除了魔法,女巫,也只有黯然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很短,估计有的朋友没看懂,咱就诠释一下吧。
这篇里,团子和未丽及遥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