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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知道将来大家会拔刀相向站在敌对的两面,十五岁的白兰也一样没有想过,把蓝镜鸢从一个废柴教成打近身战的高手的是他,把她差点毁掉的也是他。
很久以后,蓝镜鸢想过,自己这辈子只做过两件最后悔的事,一是把蓝露露的死全部归咎于净月莲的错,第二就是,和白兰建立了一种……类似于损友那种混沌不清的关系。
未来围堵在胸前,时间横亘在背后,也许很多事情就是在不经意间开始,然后以一方的完败或者死亡,戛然而止。
不过,这个时代的蓝镜鸢,还不会知道吧。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西兰花的花语真的就是我爱你。
洛丽玛丝玫瑰是死的怀念。
话说大家看这文的时候笑了嘛。。。?要是没有笑的话,就跟我念
笑吧,笑吧,大家快笑吧,哈哈哈。。。。。。【囧,这是一个朋友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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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真相作者知道
医生说蓝镜鸢伤到了骨头,为了不留下后遗症,最好在医院里住上两个星期,如果检查没有问题的话再出院。
莲在回意大利之前,把电脑游戏机PSPP2P什么的全搬了来,那些凶巴巴的护士小姐本来是不同意的,但是在我们净月莲少爷的无敌魅力之下,所有的女人都成了天边的浮云,比浮云还要浮云。
如果说女人对莲来说是浮云的话,那么游戏这种靠技术说话的东西,对蓝镜鸢来说根本不在话下,然而从前能在游戏里无往不利的蓝镜鸢,如今开了四个外挂都赢不了白兰。
“所以说我讨厌这种征服世界的游戏。”蓝镜鸢随手把键盘扔到一边,懒懒地靠着墙壁。
“恩?我觉得很有趣呀~”白兰用手支起下巴,面带笑容的看着短发少女慢慢拿出匕首。
“恶趣味。”话音一落,蓝镜鸢已经从原地消失到了白兰面前,冰凉的刀刃无声的贴上了他的脖子。
“速度有进步哦~”白兰不紧不慢的说,嘴上悠闲的语调和身体上敏捷的动作完全不符。
每输一场游戏就要和白兰打一架,这十天来,镜鸢已经数不清楚自己输了多少回,病房的花瓶碎了多少个,窗户烂了多少扇了,幸好这间病房足够大,并且只有她一个人住,所以目前为止还没有让事情演变到伤及无辜的地步。
蓝镜鸢其实是个非常懒的人,过去在奥利奥本部的时候,除非遇见迫不得已的情况,她几乎都不会怎么出门,修行和特训这种事更别说。不过,让白兰当家庭教师无疑是个不错的决定,她自己也讨厌成为别人的累赘,所以十天下来,镜鸢的进步不小。
但是,打架这种事儿啊,就跟弹力裤一样,得松弛适度。有时候玩得太过火,总会引出人品上的问题。
就比如说现在,蓝镜鸢只是随手把桌子上的水果刀扔向白兰,对方稍稍一躲,那把刀便擦着白兰的左耳,直冲向了推门进来的护士小姐头顶。
于是那位本来就长得有些违反校规的女护士,连发型也一并的违反了校规——变成了美丽的林荫大道。
“阿拉,出事了~”白兰啧啧感叹了两声,同情地看了眼保持着扔刀姿势的少女,“小鸢,我还有约会,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
白兰绕过表情渐渐狰狞的护士小姐,走到门口,然后又转头对蓝镜鸢嫣然一笑,“出院了以后再一起玩吧~祝你今后的生活愉快~”
为什么你的表情像是在做最后的告别呢。
病房的门啪一声关上了,留下表情平静的蓝镜鸢,和恶狠狠瞪着她的女护士
蓝镜鸢坦然的坐回床边,扯了扯耳边的碎发,对护士小姐挥挥手:“别紧张,这次理发我算你免费。”
“……”
× × × ×
护士小姐人还不错。不仅没有计较她理发的水平,反而还说原先那间病房采光不好,可以给她换一间。
蓝镜鸢这么想着,走到了另一间病房门口。
然而,当拉开门看到床上那个一脸安逸的黑发少年时,她就彻底收回了刚才的想法。
躺在床上的人把头转向这边,似乎有些意外的看着她:“哦呀,草食动物。”
最后这四个字一出口,蓝镜鸢脸色瞬间垮了下去。十年后那个人和眼前的人似乎重叠起来,让她一阵烦躁。
这是从那次穿越以来,她第一次正面接触云雀恭弥。
一想到十年后的自己可能已经被云雀[哔——]了,蓝镜鸢有一种很奇怪的不甘心。
“你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云雀从床上坐起来,“想死吗?”
镜鸢闻声看向他,神情漠然,“我刚才做了件好事,你最好不要小看RP值爆发的女人。”
云雀轻轻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做了什么?”
“我免费帮人理发了。”
“……”云雀的表情瞬间隐约有裂痕出现,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
过了两秒,蓝镜鸢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只手握成拳敲在了另一只掌心上,“对了,草壁的头也没有收钱呀。”(木:女儿你能不这么血腥吗)
“……”
云雀不再理她,重新躺回了病床上,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病号服,衬得皮肤格外的白皙透明,黑色碎发顺从的贴着前额,显出一种舒服又干净的感觉。
看着他的样子,蓝镜鸢在心里得出了一个结论——其实云雀……长得不赖。
好吧,若和本来就长得很好看。不过……这和若和有什么关系?
“云雀,医院里有身材性感美女姐姐吗?”蓝镜鸢依然站在门口,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对方听了她的话后露出了询问的目光。
“你来住院不是为了这个?”
“只是感冒而已。”云雀今天意外的回答了她好几次。
镜鸢一脸见鬼了的表情看着他,这才想起这个人也是人类,是人类都会感冒。
啊……世界原来挺公平的。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好了一些,准备走到另一张空床上躺下。刚刚迈出一步,她就感觉不对劲了。
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一个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男人正躺在脚下,翻着白眼。
“这是怎么了,你在玩虐杀游戏吗?”镜鸢才发现地上躺了好几个这样的人。
“他们吵到我睡觉。”云雀不屑的往地上扫了一眼,“所以就咬杀了。”
“……”你是大爷。
蓝镜鸢走到床边躺下,用没受伤的那只胳膊拉过被子给自己盖好,空气中微冷的气息让她忍不住蜷起了身体。
她目光平静地看着另一张床上看书的少年,想起了十年后这个人的样子,还有草壁哲矢那声甚为诡异的称呼。犹豫了好一会,才轻轻的出声:“云雀?”
察觉到少女比起平时有些不自然的态度,云雀恭弥把书放下,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你……有没有想过……”蓝镜鸢咬了咬嘴唇,“结……婚?”
砰一声闷响,刚进门的沢田纲吉,就这样头朝地摔了过去,脑门和地面来了个结结实实的亲密接触。
“哈……”拄着拐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沢田纲吉干笑了两声,“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蓝镜鸢好不容易鼓起的一丁点儿勇气,被突如其来的打断弄得烟消云散,此刻的她突然有点不想说话。
云雀淡淡的看了一眼那边的黑发少女,眼睛里有些说不清楚的东西,最后,他转向无辜的揉着脑门喊痛的某少年,“同房间的人就要参加一个游戏,规则很简单。”
“在我睡觉的时候如果发出声音的话。”云雀举起浮萍拐,“就咬死你。”
蓝镜鸢的视线在云雀和沢田纲吉之间游荡了两圈,眼神暧昧,不禁喃喃的感叹起来:“又要看现场版了么,真怀念啊。”
以前在意大利的时候,清水若和和凌泽西月那两个家伙,是明目张胆的在她这个未成年少女面前进行少儿不宜的活动,到了日本之后这样的情况渐渐少了,以至于她都快要忘了这种坐等现场版的感觉。而现在云雀恭弥用这样半笑的语气,说着这么容易令人误会的话,让她曾经那点儿少的可怜的脑补又重新回归。
“镜鸢桑,你到底把刚才云雀前辈的话理解成了什么……”沢田纲吉忍住抽搐的嘴角。
“恩,他不是说‘在我[哔——]的时候如果发出声音的话,就[哔——]了你’吗?”镜鸢学着云雀的语气和表情,仰起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啪叽一声沢田纲吉又一次摔在了地上,为什么要在这种奇怪的地方做消音啊?!!!
云雀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就在蓝镜鸢以为他会上来抽飞自己的时候,他却神情自若地躺在了床上,“顺便一提,叶子落下的声音也会吵醒我的。”
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他是姐夫吗!随时随地都能睡着!不过没有睡泡泡鼓出来啊……
没再说话,蓝镜鸢看着对面的BOSS不小心碰掉了花瓶,然后做了个极高难度的旋转之后有惊无险地接住了它,她不禁觉得自家的BOSS其实是个深藏不露的全能高手。既有勇气穿着内裤围校裸奔,又有做红娘的潜质,现在看来,甚至还有资本去做个杂技演员,她不禁亮出了自己的大拇指说,“BOSS,你真嚣张。”
……
声音不大不小,没有刻意压低也没有不小心抬高。
沢田纲吉抱着花瓶,惊恐的望着那边睡觉的少年……很意外的,他并没有被吵醒。
长长舒了一口气,沢田纲吉好不容易安下心来。结果门突然被拉开,两只小脑袋从外面探了进来——是蓝波和一平。
一平还好,她很有眼色也很懂事,可蓝波就不同了,那可是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放屁就放屁的自由小男孩。蓝镜鸢看着沢田纲吉手舞足蹈地向蓝波示意要他安静,再一次在心中感叹,其实BOSS还有做哑剧演员的本领。
但是很可惜,不知道是因为沢田的哑剧演的太晦涩难懂,还是蓝波小朋友过于不解风情。蓝波在点点头做出了解的样子后,从头发里摸出了一颗手雷。
蓝镜鸢从头到尾的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这个穿着奶牛装留着爆炸卷的小孩儿太给力了。
沢田纲吉留着两条海带泪,连滚带爬的抱着蓝波冲向门外,而蓝镜鸢的视线落在了扎着朝天辫的一平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上次在寿司店见过一面之后,她对这个中国小女孩的感觉不错,只是……一平为什么两眼做桃心状,流着口水望着云雀,脑门上还有麻将?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天才麻将少女……(木:你够了!)
另一边,刚解决完蓝波的沢田纲吉看到一平的脑门,立马咆哮着向这边奔来。镜鸢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也不管会不会吵醒云雀,直接问:“一平她怎么了?”
令人奇怪的是云雀依旧没醒。
沢田纲吉一边拼命的扒开黏在身上的一平,一边用口型对她解释,“一平对云雀前辈一见钟情,一害羞就会开始筒子倒计时,会死的会死的!!”
一见钟情?
蓝镜鸢惊讶的开口:“这小姑娘是不是近视?而且很严重?”
沢田慌乱的点了两下头。
“……”果然。
“其实……云雀的皮相是不赖。”蓝镜鸢比较客观的说道,“但是珍爱生命是第一呀。”
“哇哦,草食动物,你那是什么意思?”
“……”醒了吗。
刚醒来的云雀恭弥显然还带着床气,脸色十分不好,一手抓起浮萍拐冷冷看着镜鸢。
“没什么意思,就是有个姑娘对你一见钟情了而已。”
云雀愣了一下,脑子里瞬间闪过之前那个关于结婚的问题,然后嘲讽一般勾起嘴角:“呵,我对草食动物没兴趣。”
短发少女木然:“你好像误会了什么,云雀恭弥。”
“……”
“我对女王受也没有兴趣,那是我爸的菜。”
“……”
只一眨眼的功夫,云雀恭弥已经提着拐子招呼了上来,蓝镜鸢躲闪不及,拿起边上的匕首抵挡密如雨点的攻击。很令人诧异的是,她竟然看清楚了所有攻击的路线,看来白兰功不可没。但是由于力气上的差距加上她胳膊上的伤势未痊愈,没过多久,就处在了下风。
柜子上的花瓶被不小心砰到了地上,啪一声碎成了片,里面的水洒了一地。
再这样打下去一定会输的,只好逃跑了。
蓝镜鸢想好了下一步的动作,最后以让人看不清的速度,熟稔地从身后摸索出一个东西扔了出去。
砰!
是烟雾弹。
只是,她忽略了一点,这里是室内,病房又不是很大很空旷的地方,烟雾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连带遮住了她自己的视线。
没办法了,先跑再说。
然而没跑两步远,蓝镜鸢只觉得脚下一滑,好像是踩到地上的水了。千钧一发之际,她下意识地伸手向前面抓去……
轰!
窗外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音,沢田纲吉刚刚好从走廊的窗户里把一平扔了出去。
而在这边的病房里,蓝镜鸢却没能稳住身体,整个人向后摔了过去,她随手抓住的东西有着一种类似于布料的触感。不幸的是,被抓的东西根本不固定,反而因为太过突然,被她的惯性带的一起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