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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么,慢慢来。”她表面从容却心虚地抓了抓头发。
云雀没再回答。
算了,这样也无所谓,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还有两更
生活总是伴随意外
最终,在沢田纲吉最后发出的XBUNER里,白兰化为了光的一部分,连同肉体一起不知所踪,橙色的玛雷指环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那些光芒可以灼伤人的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白兰在消失之前,似乎向这边看了一眼,但好像也不是,思来想去半天,蓝镜鸢还是决定放弃这个复杂的问题。
白兰终究和她是陌路殊途的人。
无论如何,沢田纲吉赢了,可是他却陷入了另一种纠结当中——牺牲了这么多人战斗,究竟有何意义。
蓝镜鸢低下头,放在身侧的手握了起来。净月莲和凌泽西月都知道她想的是清水若和,云雀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气氛顿时又沉重起来,先前因为一时胜利而产生愉快心情摇摇欲坠。
“不用担心,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都会恢复的,kola。”离沢田纲吉不远的地方传来一个充满活力的声音,将少女从一时的神游中拉了出来。
顺着声源处看去,除Reborn之外的六个小婴儿如之前尤尼所说,全部从奶嘴中复活,蓝镜鸢以前也只是听说过彩虹之子有七个的事,真正见到本人还是第一次。
“都会恢复……是什么意思?”顿了几秒,才微微张口,慢慢找回了声音,“若和他也会回来……吗?”
“是的。”回答的声音温润而透着亲切感,显然不是刚才说话的那个小婴儿。
……
久违的激动感涌了上来,神色虽仍是从容淡薄,但眼睛中一闪而过的欣喜感是骗不了人的。
同样高兴的还有山本武少年,因为这代表着他老爸也可以活过来了。
目光自然而然地挪到刚才答话的人身上,在看到对方——穿着红色小袍子的婴儿时,蓝镜鸢愣了愣,转头看了看云雀,又回过头重新盯着小婴儿。
“云雀恭弥——这是……你儿子?”
“……”眸光沉了沉,云雀周围的空气低了几度,危险的视线如同锋利的刀刃般扫了过来,蓝镜鸢装作没看到一样,继续维持着不加坠饰的诧异。
万分无奈地轻叹一声,风隐约记起在这个时代里第一次见到镜鸢的情景,彼时她才和云雀结婚不久,初次认识到自己那张和某人极为相似的面孔后,还闹出了一段啼笑皆非的误会,彭格列里里外外一群人怎么解释都不听。
“你好,初次见面,我叫风。”调整好五味杂陈的心态,风摆出了标准的天朝好男人式笑容。
短暂的寂静让空气中的尴尬又凭添不少,看到风笑,黑发少女出奇地愣了一下,面无表情地注视了小婴儿一会,随即眼睛乱转了几圈,故作镇定别过了头:“哦拜托……别顶着那张二子脸笑得这么温柔,我会……”
“会?”
“会兴奋的……”
“……”
云雀和风两张相似度极高的脸一时间诡异的同调,微微僵硬,只是后者偏向于尴尬,前者趋近于复杂无奈还带着点愠怒。
只是这样僵持的场面没能维持多久,风犹豫了一下,还是微微张口问了出来。
“不好意思,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会兴奋?”
在心里对风比了个中指,少女用为人师为人母地眼光无限同情地望了他一眼。
“你知道来一发是什么意思么?”
“……”
“蓝镜鸢。”
“啊?”一回头便看见冷着脸的黑发少年。
“回去后把你床底下那些违反风纪的东西清理干净,否则的话……”后面他没有接着说下去,正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有些字眼不暴露出来的威胁意味反而更大。
提到床底下的东西,蓝镜鸢似乎想起了什么——上次买的S级禁书好像忘销毁了……嘴角隐约抽了抽,却立马恢复成万年不变的淡定模样,用手捋了捋耳边的发:“你都看到什么了?”
“你说呢?”云雀挑眉。
“我记得那下面只有十包卫生巾。”
“……”
“等等,说到回去,”猛地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蓝镜鸢截断了云雀刚要出口的话,转向从刚才开始就在身后对着自己嘴角抽搐的红发青年,“白……入江正一,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诶?我吗?”被点名的青年又开始胃疼了。
“除了恭弥以外,大家都是因为你偷偷搞鬼才重了十年火箭筒穿过来的,”刻意在这里顿了顿,蓝镜鸢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周围人听到这个话题也都停下了各自的事,把注意力集中过来,遭众人目光洗礼的入江正一有种想逃跑的冲动,忍了忍,又看了看冷着脸的云守,还是继续听她说下去好了……
“可我当时在意大利,没有见到那种东西,为什么会突然就跑到十年后来了?”
事实上一开始知道集体时空穿越是入江正一的原因时,她就很想问这个问题,只是每次都刚好被各种各样的原因打断,十年后的云雀虽然对计划的诗只字未提,却也明确表示过,她会出现完全是在意料之外。
云雀会到这个时代来,是因为十年后的云雀恭弥被幻骑士打败了,或者说是故意那样做的,但她应该早都被白兰打成了植物人,却没有立即穿过来。
无论怎么想……没中十年火箭炮的她,都不应该参与时空穿越这种事的。
站在蓝镜鸢旁边的云雀恭弥默不作声地扫了她一眼,皱着眉沉吟片刻——的确,那时候草壁回来后也说了当时的情况,没有任何预兆,只是感觉前面的空间有些扭曲,待恢复正常后就不见少女的踪影了。
于是最终,他也把目光落在了红发青年的脸上。
“这个……”有些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感受到某人森冷的视线,胃里的不适感再一起涌上来,入江正一迟疑了半天才小心的开口,“可能和十年前白兰能力的觉醒有关,你大概是刚好被卷进了时空缝隙里面,所以才会来到十年后的……当然这纯属是巧合,因为并不是人为操控,你就算跑去二十年后也是有可能的……”
二十年后这世界的人都差不多死光了吧……
所以说意思是穿到十年后反而是她的幸运?
想着,蓝镜鸢顿时不知道该惆怅还是该高兴,无论哪个都让人觉得
“而且……”说到这里,入江正一突然停了下来,似乎接下来的话题有些难以开口,观察了一下黑发少女的脸色,才柔柔弱弱地飘出来几个字,却让对方蓦然怔在原地,连他身旁的少年也微微变了表情。
“镜鸢,你恐怕不能和他们一起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所以说她要在十年后留一阵子,搞清楚一些事情,咳
后面番外的时候会交代10+的蓝少女之类的……大概。
请在过去等我
仍旧是和风的屋子,窗外枝头上的小鸟仿佛能够感受到什么一般,不同于往日那样聒噪。盛夏的空气有些闷热,院子里偶尔能传来竹筒敲打石头的清脆声响。
怀里抱着没有收拾好的衣物,蓝镜鸢靠着纸门目光游离地望着外面葱郁的林木,树影婆娑,青草茂盛。
门另一端的走廊处传来渐近的脚步声,将她从长时间的发呆中惊醒过来,拍了拍脸颊,蓝镜鸢随手把衣物扔在行李箱里,三两步走到门口拉开纸门,恰巧撞见一个瘦削的人影。
“要走了?”倚在门框上,从少女的表情里分不出那是什么情绪。
“恩。”手拎旧式校服外套的少年只是一如往常淡淡地应了一声,便抬步向玄关走去,在那里草壁正跪坐着等待为他送行。
毕竟,这大概是十年前的云雀最后一次出现在这个时代了。
面无表情地望着少年略显单薄的背影,垂下眼睫,蓝镜鸢转身要回到屋内。
然而,还没等她的脚迈进门槛内,就感觉一阵气流突兀的擦着脸颊闪过,下一刻,视野内顿时漆黑一片——脑袋已经被一件绝不属于自己的衣服罩住,迎面扑来的是某个少年身上特有的清冽气息。
“这是干嘛?”莫名其妙地把遮住头的衣服扯下来——很显然,不用猜都知道这是谁的,因为全校仅有这一件旧式黑色外套校服,只是袖标还别在少年的衬衫袖子上,让这件衣服显得有些别扭。
“要我帮你扔了么?”她晃了晃手里的衣服,对着几米之外的人眨眨眼睛随口猜测道。
眼角幅度极小地抽搐了两下,看了一眼对方还乱七八糟缠着绷带的胳膊,云雀强忍下抽飞她的冲动,沉声冷淡地撂下一句话:“不许弄脏,回来后还给我。”
“要是万一……”[回不去了]几个字还没能说出来,云雀就仿佛了然于心一般沉下了脸,冷声截断她。
“没有万一。”
“……”
“那如果——”
“你想反驳我?”
“……”
如果是平常,她一定会和面前人来顿唇舌战然后最终打起来,然而现在,蓝镜鸢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大概自己也并不想说。
败在这种笃定的强势之下,她撇了撇嘴选择绕开这个话题,神色如常地朝他摆了摆手:“快走吧,我去补眠了。”转身的刹那,嘴巴却抿成了一条线。
于是镜鸢自然也没能注意到云雀那意味深长的一眼,走回床边靠着边沿坐在地板上,盯着手中的外套沉思了一会,干脆仰头望着天花板发呆。
……这算是要她必须回去的意思么?像是约定之类的东西?
怎么可能……
然而刚刚送走委员长的草壁哲矢,因为担心而拉门进来时,看到的却是少女坐在地上靠着床边,脸上盖着一件黑色外套的场景——那件衣服不是……
微微一怔,只好轻手轻脚做到不惊扰地退出房间。
希望入江正一那边能够成功吧!
怀着这样的祈祷,草壁哲矢神色凝重地拉上了门。
一小时前。
正如入江正一所说,和其他十年前的彭格列成员不同,蓝镜鸢并不在这个时空穿越的计划之中,第一,是因为她是技术成员,战斗力并不可观。至于第二……是因为某人当初答应协助这个计划的条件之一,就是坚决反对把十年前的她也卷入危险之中,毕竟十年后的蓝镜鸢就毁在了白兰手里。
因而十年火箭筒的目标里也没有她,之所以会到十年后来,完全是因为时空扭曲导致的意外,她算幸运,没有穿到二十年或者三十年后更加荒谬的地方,只是比别人早来了一个月而已。
即便云雀的到来也不是因为十年火箭筒,但他确是被有计划的带来的,十年后的身体也和其他人一样在那个圆形装置中保存着,因此可以让十年前的人擅自回去,而十年后的人被留在这个时代——而蓝镜鸢不是。
她十年后的身体完全不知所踪,也有可能被卷入了其他平行世界或者纵向时空,所以就是说,如果让她贸然穿越的话,会到哪个不知名的地方去都是有可能的。
没人敢去拿这个开玩笑。
她只能暂时留下来。
还记得刚知道这件事时,沢田纲吉那担忧地跟他自己回不去了似的样子,每每想到当时那少年抱着头一遍又一遍问“怎么办!”“怎么这样!”时,蓝镜鸢都会特别想语调轻松地给他发张好人卡。
但不知为何,那时的她也说不出话,一句都说不出来。
回头看见的便是云雀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皱着眉看了她一会,最终也没有说过一句多余的话,面无表情的脸隐藏在阴影中看不出任何情绪——不表态,乍看好像这事跟他没有关系一样,然而在他身边的蓝波差点都吓得尿裤子了。
接着他把一头雾水的入江正一单独叫到了隔壁房间。
五分钟后,红发青年鼻青脸肿地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表示会竭尽全力想出能让蓝镜鸢回到十年前的世界,而可以不用和十年后的蓝镜鸢关联的办法——悲壮的表情,视死如归的态度。
“云雀对他做了什么?”狱寺一脸黑线地戳了戳身旁的山本武。
“大概是……威胁?”天真纯良的微笑,山本武好像完全不担心的样子。
“山本你还笑得出来啊……”处于焦急状态的沢田纲吉嘴角抽搐。
“呵呵,因为事情总会解决的嘛~”山本武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不要着急啦阿纲,入江不是说一定会让镜鸢回来的么。”
“……”入江正一感觉鸭梨很大……
“镜鸢。”山本少年突然收敛了笑容转身,被点名的少女愣了愣,抬起头。
“什么?”
“一定要回来啊,我们在过去等你。”不是不担心,而是因为笃定大家一定会再见面,因为在过去,有我们舍不得的朋友和并中啊,山本武又挠着头哈哈笑起来,转向她旁边的黑发少年,“云雀也是这么想的吧?”
“……”虽说没有否认,云雀恭弥依然很不给面子,冷哼一声别过了头。
× × × ×
另一边白色圆形装置的不远处,十年前的众人走了之后,一群青年男女出现在了原地,除一回来就冲向地面上自己棺材那的泽田纲吉意外,穿黑西装内搭紫色衬衫的黑发男子率先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