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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后病里朦朦胧胧地听了一耳朵,心头多少也膈应上了高氏。
富察氏自是不必说,她本来就恨高氏,如今,隐约查到了永涟身边的那小太监竟是和高氏宫中的人有过接触,偏那小太监也是天花死了……
只可惜,那小太监家里的人并不知道什么,储秀宫那个常和小太监见面的丫头,也失足落水死了。
所有的线索,竟至此中断。
富察氏心头怎能甘心?
只可惜,若是没有足够的证据,她贸然出手,只怕只会打草惊蛇,不仅无法为永涟报仇,还会失了圣心。
她现在的隐忍,却并不代表,她便要将这桩事咬牙和血吞了。
富察氏一边打足精神操持着今儿个的年宴,一边嘱咐了林嬷嬷送信出去,让阿玛他们彻查那丫鬟的家人。
这头富察氏在伺机寻找高氏的把柄。
那头的哈达苏,却想着要如何拖雅娴下水。
她自己想了半晌,终于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来:‘高氏已经怀了假胎三月了,就连那‘主子’都不知道皇贵妃怀的是假胎。计算着时间,不过在有一个多月,那肚子便要瘪了,不仅要瘪,且闹不好要出人命的。若是此时,让娴妃冲撞了皇贵妃娘娘……’
哈达苏自己想的非常好,却忘了计算:雅娴为何要受她摆布,去冲撞那高氏?
躺在床榻上的雅娴可不知道哈达苏在算计着自己呢。
她这通子毒排的够彻底,虽因本无隐疾,故无法得知是否有清理隐疾的神效。但这身体,却真是觉得比往日轻便了许多。
唯一不足的是,因为失血过多,她的脸色看起来有些惨白。
不过……她已经装了一肚子补血的补品了,且这满脸失血过多的惨白,也彻底避免了她的再次伪装。
【你不怪我?】系统君突然幽幽道。
她以为是那个欢脱的系统在与她说话,便笑道:“怎么了?”
【我害你这般疼痛了。】那系统君的声音依旧没有起伏。
不知为何,雅娴脑海中竟浮现出了一张板着脸,眼神却有些不安的脸来。她便忍不桩噗嗤’一笑,心情变得极好:“哦,那你准备如何弥补我?”
她其实一点都不怪系统君,毕竟那选择是她自己定的,原本就不能怪任何人。
系统君似乎察觉了她的想法,语气竟有些不平起来:【这是你自己选的路!弥补?你是在开玩笑吧。】【'怒火'喂,你吵到我睡觉了!真讨厌……啊,亲,好久不见了,你最近好吗?】这前后风格的巨大差异,让雅娴更加笃定其实系统君是两个不同人的想法。
她还来不及细问,只听那严肃的系统君道:【以后那些避子汤不可再服了,就算是仙药,长期服用都会产生一定的毒素残留。索性这次一并清理干净了。】雅娴听罢便脱口而出:“可是我的永璂还没到时候……”
她刚刚说罢,便笑了:“是了,那人如今定是最想要个嫡子,若他对我有一分的眷恋,便不会让我在这时候怀上身孕。”
在嫡子出生之前,身家高贵的女子,或是地位高的女子若生下了阿哥,岂不是所有人眼中的靶子?若乾隆但凡有一分眷顾她一丝一毫,便会知道,不让她身处险境。如此,她便无须自己服用什么避子汤。只需配合他便是了。
她倒是丝毫不担心乾隆对她没有什么眷顾,毕竟,那98点好感值并不是开玩笑的。
她复又笑了:“如今我方觉得,有个系统作弊真的不错。”
那欢脱的系统君便惊讶大叫:【什么?亲!你竟然到现在才觉得我们对你很重要?!】雅娴笑了笑,并不说话。
山东。
几月下来,便黑瘦了很多和硕和亲王爷站在一个简陋的帐篷跟前。
那地方很空,放眼望去,视野中,竟只有这顶看不出原色的简陋帐篷了。
白里掀开帘子后,便愣住了。
弘昼便问他:“怎么了?”
白里默默退下,将里头的情景展露在他面前。
弘昼便看着一个黑瘦的女人,抓|着自己干。瘪的ru fang ,拼命塞到一个婴儿的口中。他仔细看时,却发现,那ru fang 前头割开了一个大口子,上头血液已经干涸了。
帐篷里头血腥味扑鼻。
原来,那女人早已没有了女乃水,只能隔开了自己的皮肤,将血液哺到了婴儿的口中。
那婴儿小声地呜咽着,却是看起来青紫了。那女人至死,仍然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的孩子,将ru房塞到他口中。
只可惜,他们来的太晚了。
那女人抱的太紧,白里只能让大夫拎着药箱进去给婴儿看诊。
弘昼一个人走到了空旷的地方,看着那肆虐的江水。突然问身后的侍卫:“为何那女人要如此做?”
那侍卫一愣,继而理所当然道:“因为那是她的孩子啊。”
弘昼便呆了,良久方道:“只因是她的孩子,她便愿用自己的命换之?”
那侍卫也有些伤感:“奴才的额娘,便是如此,奴才出京也有三月了,额娘隔三差五便要托人寄东西来给奴才。如今这半月以来……不知额娘没联系上奴才,当有多着急呢。”
弘昼听了,越发沉默。
良久,他转向那看不出原色来的帐篷,方道:“因为是自己的孩子吗?”
弘昼这头想起了裕太妃。
而裕太妃这时,却想的依旧是布尔图·柴达。
只是,比起曾经单纯的想念来,如今却是忍不住多了丝疑惑。
她拼命告诫自己是想多了,柴达风光霁月,而那女子不过是个烟花出身的低贱女子。她说的话焉能当真?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会想到:若柴达,真是在利用自己?
她拼命摇头:她有什么好被他利用的?他风度翩翩,才华横溢,不知迷住了多少官家女子,而她,相貌平凡,性格并不讨喜次。能得到他的青睐,已是三生有幸了……
可是,忍不住啊,想想在他他拉府,新月说的任何一句话,随口说出的任何一句‘想要’,努达海将军便立刻能为她寻来,实现她一切的愿望。
裕太妃一想到,心头便又嫉又妒。
她这边又嫉又妒,布尔图·柴达那头却是丝毫没有接收到。
“你说,太后有意不管这事了?”布尔图·柴达问道,心头带着些不可名状的惶恐。
那奴才道:“太后病还未愈。没有精力来顾及其他。”
他复又道:“对了,年关将至,那和硕和亲王是否会回京城,犹未可知。”
布尔图·柴达脸上血色顿失。他狠狠道:“这个女人,真是天生来克我的!”
那奴才没有说话,心头却有些鄙夷:‘当年你靠着裕太妃,投靠了当今太后,丑事做尽时,可有想过裕太妃是你的克星?’
裕太妃想念着他他拉府的新月。
殊不知,新月也在想念她。
凉亭内,新月整个人都窝在努达海的怀中,偶尔和他交换一个吻,或是互说几句蜜语甜言。
守在暗处的暗卫看的牙酸不已。
这圣人之言,尽数被这两人给败坏干净了。
新月不知为何,竟突然掉下泪来。努达海便吓道了,跌声地问她究竟是被谁欺负了。
新月等他吼了半天,才慢慢道:“我只是想太妃娘娘了。”
努达海才放下心来,感叹了句:“太妃娘娘乃当时奇女子也!敢爱敢恨!是我辈典范!”
新月便幸福地依偎了过去:“是啊,特别是她敢于追逐真爱的勇气和毅力,真另新月佩服。”
努达海深情地亲吻她的脸:“其实,我不仅佩服裕太妃,我还佩服你啊,我的月牙儿。”
新月闻言便羞红了脸庞:“你……你佩服我什么?尽胡说逗我开心!”
努达海深情款款道:“不,月牙儿,我是真心的钦佩你,你身为王府格格,竟然,愿意爱上我。我以为这一生再也没有机会拥有你了。可是你竟然那么勇敢的出现在了我面前,那一刻起,我便知道,就是你了。我的心告诉我,‘努达海,快!快抓住她!抓住你眼前这个女人,因为你这一生,已经不能没有她了!你已经完全被她俘虏了。’”
新月听得泪水涟涟:“啊,努达海!你怎么可以如此让我感动,让我深爱?你知道吗?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从你救下我的那一刻,我便知道,我这辈子爱的就是你了!你我是心头的天神。我的世界,如果没有你,就好比天上没有了太阳,天上没有了月亮。我的世界就全黑了,你知道吗?我是那么的爱你。”
努达海听了也非常感动:“啊,我的月牙儿……”
“啊,我的天神……”
两人越看对方越觉得千般好时,却听到了一煞风景的声音:“两位,不好意思,打扰了。额娘叫我来请两位去客厅用餐。”
这冰冷的声音,如同一桶冰水,浇灭了两人心头激动。
努达海一看,那不识风趣的人,不识雁姬又是哪个?
他便咆哮道:“你又来干什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有我在,你别妄想伤害新月!”
雁姬打量了一眼这两个不知廉耻,青天白日之下,在这凉亭中搂抱的如此紧密的人。笑道:“哦?我不是说了吗?是你额娘,他他拉老夫人叫我来喊你们去客厅用餐。”
努达海听了这句话,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他还来不及思考时,却见那雁姬转身便走。
他刚刚想喊住她时,却见她蓦然回了头:“努达海,新月格格嫁给你做个妾室委屈了,我看不如让新月格格做个嫡妻吧。我写了和离书,你待会子签下你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被举报有色情描写,所以又想尽办法修改,但愿不会被锁了。
好困,我写着写着,便写了句【新月打开电脑搜索裕太妃的信息……】然后清醒过来,删掉了。
【伪更,刚刚收到后台警告,说我本章涉嫌色 情。想了半天,大概是关于哺乳的那里吧。未免发牌,特来修改,造成伪更对大家阅读带来的不便,请小天使们谅解~~~~(》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