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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
冷碧刚大学毕业当了小白领,为啥米坐着醉酒上司的车差点送命?好吧,只是差点而已,然后进了医院,六个月后,冷碧拄着拐杖出院了,红绿灯面前,再一次悲剧……
虽然重生成了陆贞传奇里最恶毒结局也超惨的炮灰沈碧,但还好一切都没发生,哈哈,只要不对付陆贞就好啦,可素,为啥米剧情大神还不放过我?
亲,别酱紫啊,阿碧伤不起哇!
☆、重生沈碧
“唔…。。”冷碧动了动手指,朦胧地睁开眼。
“谢天谢地阿碧,你终于醒啦,你要是再不醒过来我就被吓死了!”旁边的一个穿着黄色广袖罗裙外著蓝色无袖外衬的女孩说着,递过手边的一杯茶,“呐,喝杯茶吧,刚才我去杨姑姑那儿拿了金疮药帮你敷上了,还好不是很严重,过段时间也不会留疤的。”
冷碧诧异之极,这似乎是最近热播的陆贞传奇里宫女的服饰吧,阿碧?不就是那个最恶毒结局也超惨的炮灰沈碧吗?而这个下巴尖尖眉眼较细的女孩应该是陈秋娘吧。
“秋娘,谢谢你。”冷碧接过茶,干涩的唇吐出了微哑的两个字。
女孩愣了愣,转念一想阿碧应该是因为感激自己才这么有礼貌吧,然后接过空空的茶杯,“阿碧那我们快回去练习吧,别让杨姑姑抓着我们偷懒。”
“好。”冷碧点点头,转身做到床边穿鞋。
“秋娘,我怎么会受伤?”和陈秋娘一边赶往用勤院主殿一边问道。
“刚刚在训练奉茶,不知怎么的你摔了一跤,磕到尖角的桌子就晕了,杨姑姑便让我送你回房。”
“哦,原来是这样啊。”冷碧轻声的感叹,这个沈碧也太莽撞了吧,摔一跤就把自己召唤过来了。而她,自嘲地笑了笑,好不容易在医院呆了六个多月要出院,却在过马路前被闯红灯的车撞倒,苦尽不应该是甘来吗,为什么还要有灾难,不过,老天也真是眷顾自己,能让拄拐杖,或许一辈子都拄拐杖的人拥有健全的腿,这算是优惠吗?呵。
到了殿门前,便看见宋姑姑刚走了出来,俯身行礼毕,看到殿内小宫女们围着一个女孩说话。
“你叫陆贞?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陆贞似乎被她们的热情迅速感染了——离家这么久,这还是
第一次和许多人亲亲热热在一起,她笑着回答:“嗯,是的……我前些日子生了病,所以才晚了……”
但一个尖厉的声音打破了这片祥和,是旁边的秋娘“你撒谎!”
众人疑惑的目光聚集过来,冷碧仔细打量着中间的女孩,圆脸,五官清秀,小小的唇角流出一丝胆怯。
秋娘走近大声地说:“我们认得你!你根本不是因为生病才晚入宫。上次在宫女择选处,我们亲眼看着你因为假造官籍被尚仪大人赶出去了!”
陆贞看别人都在看自己,连连摇着手,“没有没有,我没有假造官籍,那只是个误会……”
陈秋娘看她竟然还在狡辩,尖声嚷嚷,“什么误会,当时你边哭边求饶,还说自己是迫不得已,现在怎么全忘了?”她生怕别人还不相信自己,立时指着一旁的几个宫女,厉声问她们:“那会儿你们不也在吗?”
那几个宫女本准备置身事外,却被陈秋娘拖进浑水,面色尴尬,只是一言不发。陆贞惨白着脸说:“那确实只是个误会,我现在不是已经进宫来了吗?”
冷碧拉了拉秋娘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再说话。上前道:“陆贞上次拿错了官籍也是可能的,毕竟有些人家是不愿意自己女儿进宫伺候人的,现在她能进宫怎么可能没官籍呢,不过是长辈一时于心不忍罢了。”
“是啊,怎么可能没有呢。”
“哎,想不到还有这么好的爹娘,我爹都不怎么管我呢。”
一时间宫殿里吵成了一团,没有人注意到一个三十出头、穿着绯色宫衣的女人走进了殿,这人皱了皱眉,扬声道:“谁在吵闹?”
众人回头发现一早出门的杨姑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杨姑姑出名的严厉,所有人立刻收了声,大气都不敢出。
“姑姑,是陆贞刚进宫,所以诸位姐妹一时盛情,不想打扰了姑姑。”陆贞俯身说话,半蹲着没有起身。
“嗯,感情好也无妨,但不要熙熙攘攘,进了宫要懂宫里的规矩,你在用屋膳前把宫规抄几遍吧,这里的人人手发一份,让她们好好学学。”杨姑姑环视了一边,又道:“训练完了就去用膳,别因为点小事吵吵闹闹,以后在这样就拿块布把嘴堵上。”
待杨姑姑走后,秋娘才吐了口气,瞥了眼阿碧,她却浅笑着看着门口。
“阿碧,你看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冷碧顿了顿,唇边的笑意扩大,念及刚刚离大门最近的窗边的黑影,继续说:“杨姑姑人很好。”
“人好?”秋娘摆摆手,表示不赞同。
“刚才谢谢你了,阿碧。”陆贞走近说。
“没什么,我只是说出我的想法罢了。还有,叫我沈碧就好。”冷碧说完转身拉过秋娘,“秋娘,我们快去用午膳吧,下午还有训练呢。”
陆贞看着离开的沈碧和陈秋娘,心里涌起暖意,那个面色有些冷的女孩,真是好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同人文,有点泪的影子,因为泪脚受伤了,所以有大把的时间码字,虽然速度慢了点,但每日一更是肯定的,不介意的话把书放起来,等我写好了再看也没事。】
☆、无意思乡
晚上回了房间,冷碧便仔细盘点她的所有物。有大笔的银两和首饰,想起沈碧进宫的目的,眸色一黯。
据她在医院耐心追着的电视剧来看,沈碧虽攻于心计,和陆贞同时爱上了帅气而聪敏的高湛,却只能看着陆贞和高湛相偎相依,妒恨开始在她的心中滋长,开始暗暗破坏这对宫中的有情人,却不知自己最终将归于何处,亦不知自己能否获得高湛的最终青睐。本可前程似锦,但少女情窍初开,恋上了太子高湛,一发不可收拾,名利、家族使命都忘记了。一心想要嫁给他,为得到他,想尽各种办法,甚至卑微到就算没有名分,只要能呆在他身边就好,但高湛心中只有陆贞。于是她就只想着怎么整倒陆贞,为此沈碧一步一步陷进深宫泥潭,最后成了太后获得权利的牺牲品,远嫁入西域,最终沈碧用尽生命最后一点力气,为救高湛离开西域而死于乱箭中。
她此生皆与陆贞攀比,临死前还呢喃着“我是不是比陆贞强”,何其心酸。
门在冷碧发呆时吱呀一声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叫阿宁的宫女。阿宁认出陆贞来,亲热地过来牵着她的手往里走,“陆贞,快进来呀,我们一直都在等你!”陆贞胆怯地走进来,一眼看到了角落里的陈秋娘和阿碧。阿宁反应极快,指着她们悄悄对陆贞说:“别理阿碧和陈秋娘!那个陈秋娘一听说阿碧的爹是个大官,就天天在她跟前献媚!来,你就住这张床。我们这批宫女,一共有两百名,分住在十间屋子里。咱们这间朝南,冬天最暖和了!”
陆贞放下了自己手里紧紧握着的包袱,真挚地对阿宁说:“谢谢你,阿宁。”
阿宁不以为意地说:“谢什么呀,咱们在宫里待了半个月,每天卯时起,戌时歇,除了吃饭喝水,都得到大殿练手艺,学宫规。要不是今天你来,宋姑姑也不会放我们中午回房休息。哎,快跟我说说,最近外面又有啥新鲜事?”
她这话一出,不少宫女都带着好奇的目光围了过来——大家都离家不少日子,又年纪小。这样一来,偌大的屋子里,只看到冷碧和陈秋娘在角落里,陈秋娘忍不住,好奇地看过一眼,冷碧笑笑道:“想听就过去听吧,省得陆贞还要大声些说给你听。我先出去走走,中午都有些吃撑了。”
“嘻嘻。”被戳穿心事的秋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快步跑到人群里面去。冷碧收拾好东西便出了门。
冷碧先去杨姑姑那儿请了安,后以到御花园赏景为名在杨姑姑的允许下出了用勤院。
因是中午,天气还有些烦热,一路走来人都不多。冷碧便放松的欣赏这一片花草,到一处草地上,冷碧形象全无地靠着凉亭旁边的石头坐下,凉亭把阳光遮住,无论是背上还是腿下都是一片凉意。伸手张着五指,皮肤白皙,指甲微长却又干净,记得喜欢养长指甲的女生都是缺乏安全感的,“沈碧,如若不是受过太多委屈,又怎会如此自私?这世上,可信的难道只有自己吗?”而自己,公司的椅子都没坐热便进了医院,父母夜夜的担心,日日轮流的照顾,出院时若不是自己归心似箭,又怎会出事?鼻头微酸,朱唇轻启:
“离乡路 脚步染尘土
青衣顾留一抹楚楚
山河暮眼模糊
可曾依稀记来路
老树枯只剩鸦声话如故
马蹄孤追逐不停驻
千山渡仍义无反顾
游子苦向谁诉西风路过去何处
天涯路 可有乡音伴归途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重复一次)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离乡路 脚步染尘土
青衣顾留一抹楚楚
游子苦向谁诉
西风路过去何处
天涯路 可有乡音伴归途”
此刻,凉亭另一边的女子红了眼眶,呢喃最后那句“天涯路 可有乡音伴归途”发髻上的凤转仪钗在阳光下晃眼极了。然后,就没有后续了,这一天,以冷碧不小心睡着醒来回用勤院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猜到她是谁了吗?凤转仪钗是我编的,别介意啊
☆、又见“阿碧”
回到用勤院几日,每天都是重复训练,倒也没什么大事。这天一早仍是宋姑姑在做示范,“给主子献茶的时候,茶盘得过头顶,手腕要直,不能抖,喏,就像这样子!”放置茶杯的托盘被她高高举过了头顶。
宫女们认真地在一旁学习着,宋姑姑放下手里的托盘,吩咐道:“好,你们自己练吧!”
宋姑姑站在一边,等小宫女把托盘举起时,出言提醒,“现在我要在空杯子里加上水,大家都给我端稳了!”
轮到陆贞时,她正稳稳托着盘,不料一缕开水直接浇到了她的手腕上,平日里训练用的水都是冷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她手哆嗦了一下。宋姑姑厉声说:“怎么,端不住了?”
陆贞咬着牙说:“不是,姑姑,我还端得住!”
但宋姑姑并没有走,一壶开水紧接着直接倒进了她的衣袖里,热气腾腾。她尖叫了一声,茶碗随即摔到了地上,顷刻粉碎。
宋姑姑立时发威,“好啊,陆贞!你不认真练习也就算了,还摔坏了这么贵重的越窑连珠杯,看来,这宫里是留不住你了!”
事情突发,陆贞看出宋姑姑是摆明了要找自己的错处,心怦怦直跳,但不忘记解释,端正给宋姑姑磕了个头,道:“姑姑,陆贞知错!但是这杯子不是越窑连珠杯,您看它胎色发黄,釉面粗糙,还有这么明显的冰纹,一看就是瓯窑最平常的瓷器!这种杯子市面上大约五十文钱一个,陆贞愿意赔偿,只求您别赶我出宫!”
宋姑姑被她这么一说,顿时愣住了。另外一旁的杨姑姑听到声响走过来,“出什么事了?”
宋姑姑只能尴尬地掩饰,“没什么,是我不小心打碎了一个杯子。”陆贞这才舒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暂时没有问题了。
一行人训练到入夜才算结束,困意万分的秋娘抢先进了房门,直直就躺到了床上,却很快就跳了起来,“谁干的!”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提起自己的被子,上面还滴滴答答地流着水。
一众宫女都惊呆了,紧跟着另外一个人也尖叫起来,“哎呀!我的被子也湿了!”这下每个人都紧张地开始检查自己的被子,陆贞扑到自己床前,却发现自己的被子丝毫无恙。
她还没回过神,阿紫已经气冲冲走到她面前兴师问罪了,“你说,为什么要浇湿我们的被子?”
冷碧微楞,这貌似是她的戏份啊。
陆贞愣愣地看着她,“不是我干的!”
一个宫女在一旁小声地说:“阿紫你别乱说,你有什么证据说是陆贞做的?”
阿紫冷笑了一声,指着陆贞手里的被子,又一把夺过来在手里抖了几抖给身边的人看,“那为什么别人被子都湿了,只有她一个人的是干的?这都快到冬天了,你想让我们一晚上都盖着湿被子?陆贞,你的心到底有多黑啊!”陆贞的被子果然是干的,这样一闹,别的宫女都不大相信陆贞了,一时间议论纷纷,吵成一团。
回想起白天的遭遇,陆贞一咬牙,从身边端起自己的一盆水正欲往床上一倒,冷碧一手抓过,水泼到了自己身上。“这些被子一看就是刚湿的,而陆贞刚才明明和我们一起进的门,哪有时间浇湿这么多被子。”
“再说我犯得着做的这么明显把矛头都指向自己吗?” 陆贞附和道。
话音刚落,宋姑姑却走进了门,目光灼灼地看着陆贞,问道:“你们在吵什么?”
阿紫缩到了一边,陈秋娘愤愤地上前告状,“姑姑,陆贞把我们的被子都浇湿了。”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