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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吉拉自作主张,把House拉进此次任务,很让他头疼。即使是事关亲人的大事,他依旧竭力保持自己的平常心,当做一次级别较高的任务对待。苏格兰场的探长试图飞往美国,但他说:“不用。我们都相信,他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之一,一定能逃脱的。”
“House是一个合适的人。我们可以把情况告诉他,让他帮助我们寻找。”安吉拉大费口舌一整天,摆出的理由对于麦哥来说仍然不是很有说服力。
“他是医生,即使他有一套违反法律的小窍门来找到患者们的病因,也不足以说明他就是合适的人。”麦哥的顾虑并不是空穴来风。他对House有过一番调查。事实上,House整个家族的情况报告都摆在他的桌头,还附带有各种各样花边新闻,比如:著名诊断科医生涉嫌侵犯病人隐私权,某医生不顾病患意愿强行抢救。。。
“我写了一个申请。”安吉拉在做最后的努力,“务必请您看一看~~”
麦哥接过那份薄薄的申请——《论House和夏洛克的辩证统一》。
O__O”…“我会看的。让他过来,我先会会他。”
如果把英国比作一个人,每一个英国人就是整个人体最小的组成单位——细胞。而Mycroft ,他的手下是延展至各方的神经元轴突,他就是英国的大脑(所以可以简称BB吗(⊙_⊙)?)。
某种意义上,他就是英国。
所以,他也要一个,气势宏大的出场才配得上。
———————我会告诉你我又卡文了吗———————
House被Room领进一间足以召开百人舞会的大厅——旁边的隔间。“Daddy,你先在这里等一下,麦伯伯要见你。我去找妈咪。”小胖子如是交代了一番,“麦伯伯一点都不可怕的。”
“你去吧。”House从头发武装到牙齿,从他心中流出的每一滴血都告诉他,镇定!镇定!
但每分钟120次以上的心脏跳动让他觉得胸前区有什么东西要蹦出来了。这种心蹦蹦跳的感觉,久违了。
幸好,有人来了。
(⊙o⊙)…
前一句话的“幸好”收回。
“您好,”来人,中老年英国假惺惺肥胖男性一枚,用令人厌恶的腔调说道,“请坐,House医生。”
“请问,您是?”House站在在英国人对面,直视,面对面能让他可以看清对方任何一个表情——对方没有表情,简称“面无表情”。
“你的腿一定有点疼,坐吧。”英国人扫了一眼House的手杖,很是体贴地说。
“不用,我完全撑得住。”House直截了当。
“你看起来并不害怕?”大概被拒绝的经历不是很多,英国人有了一点稍纵即逝的“惊讶”表情。
“你看起来也不怎么吓人。”House看了看他的发量,照这个速度,三四年内就有地中海风光了,他模仿他的英国口音,“我还以为,会有一只兔子跑过来说‘要迟到了要迟到了’呢。”
“呵呵。”英国人应景的笑了两声,“您有军人之子的勇敢。不过勇敢是愚蠢最好的代言人,你觉得呢?”英国人的背景调查很到位啊。
“那要看拥有狮胆的是谁。”House自信自己不是懦夫。
“你跟安吉拉最近如何?”突然转化话题,英国人改走温情路线了?
“我们是Room的父母。”House目前对安吉拉的了解很少,但现在看来,不是他的手段低,而是安吉拉的保密工作到家。她到底是什么工作的?
“哦~我可爱的Room。他曾经以为我是他的父亲。只怪安吉拉给他的信息太模糊。聪明、个高、英俊。”英国人,绅士的另一面就是“自恋”,吗?
“是的。这样的条件在世界上有千万个,我打赌,在~牛~郎~网站上有许多人都使用这些标签。”House不愿再纠缠,意图直奔主题。
但英国人领先一步,“我是安吉拉的老板,你可以叫我——麦哥(Room的理论:你是我伯伯,就是我爸爸的哥。。。孩子,辈分不是这样算的)。我们整个工作团体隶属于英国情报部门。就在前几天,安吉拉的好友夏洛克在工作时失踪。”
House试图把这些事情串成一条线。
安吉拉突然来到英国的原因,华生医生隐藏在Room身边的原因,Room千里投父的原因,但还有一个疑问,“为什么要告诉我?”
“因为我觉得你是一位出色的侦探,我们需要你。”安吉拉悄然出现。她身着大红色抹胸齐膝晚礼服,珍珠项链钻石耳钉,华贵大方。即使House的三个跟班在,也不会认出这位贵妇就是他儿子的母亲。
“谁们需要我?”难道没有人告诉这帮天真的英国人,早就不流行“为国尽忠”这一套了吗?一个拥有跟衣服色彩搭配的雨伞的老女王课不是美国人的“谁谁谁”!
“我和Room。这一次的敌人很厉害,我、约翰、小胖子不得不逃离英国。夏洛克本来假死脱身,但敌人仍未放过他。他们之间的较量牵涉到许许多多的人。”安吉拉看向House的眼睛,“拜托你。”
“我可以拒绝吗?”House开始怀疑这些人的初衷,“我只是医生,不是身怀绝技的侦探、忍者。拯救世界跟我没关系。”一定是好莱坞的英雄大片让这帮外国人太相信有人会为了什么“拯救世界”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事实上,他从不认为自己是那样的蠢货。
“没有人要你拯救什么。只是咨询你的意见。”安吉拉很是羞愧,“我起初并不想让Room去找你,Room是我自己的宝贝,但我们当时实在自顾不暇。”
“那我应该感谢你,没有这些劫难,我还见不到儿子。”House想起自己跟所有人都说过的一句话——“每个人都会撒谎”,包括你的亲人。如今,又上当一次,“我没有意见要提供给你们,哦,不,我有一个意见,在下次你们耍着人玩的时候,换个看起来更有威慑力的领导人,而不是这个秃顶胖子!”
无辜中枪的麦哥恼羞成怒:“安吉拉,这就是你推荐的人?”
他打开一扇门,隔壁大厅灯火如织,热闹喧嚣,红男绿女自顾自的寒暄调情,没人注意对冷清的这边投注一点点关注。
通往“光明”的门再次被关闭。
室内恢复寂静。
作者有话要说:在设定小胖子形象的时候,我在看摩登家庭。
结合了其中两个男孩子的“胖”和“单纯”,就成了我心目中的“Room”。
谢谢大家支持我!
其实一直隔几天就小小的上来看看大家的鼓励,然后开开心心地去做事。
有一位同学说;可以看到我的真心,慢慢写就慢慢看。很感动。
准备写这边文章,一直在构思准备,但真正写下第一个字并放到网上,还是有一番考虑。
担心自己写不好写不完。
为什么要设置安吉拉的角色为House的儿子的妈?
有人觉得这个设定雷。
我也很纠结。
因为我是WH粉。。。
但最开始就不知道该如何打开House心门,怎么找到一个突破口。
在某一季,Cuddy收养了女儿,House跟她一起玩的场景让我心头一热。
于是决定金手指给他一个孩子。
又因为我对女儿,呃,不知道该怎么写。只好写儿子啦~~
以上~~
再传一次~~好像传不上去。。。
☆、错乱的House不接受
“House,我知道这一切你暂时接受不来。但请你好好考虑一下,好吗?”安吉拉的最后的问题House并没有回答。
事实上,在某个酒吧灌下一瓶烈酒后他完全丧志了思考能力。喝醉酒,有一个好处,会产生近事记忆遗忘的效果。现在,House如此迫切地需要这个效果。
他想忘记一切。忘记突如其来的血脉,忘记短短数周的家庭氛围,忘记某些人的欺骗,忘记自己曾甘之如饴的父亲责任。
就像是被纨绔子弟夺去初~夜~的少女一样,在床边嚎哭——“这不是真的!”
他做不到那么傻,只好用酒淹没所有记忆。
House跌跌撞撞推开眼前所有人,以及阻挡自己前进的门。
第二天下午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脸上有一些淤青,也许是跟人有过争斗,但House确实丧失了酒后的记忆。而之前的那一小段精彩人生,随着酒精的浪潮被冲洗入不知哪一个大脑沟回中,潮起潮落。虽然终会有再见天日的时间,但他已不多算翻看深究。
他身处,家中。
更贴切的说,是飓风经过后的房间。大概烂醉的他看不过眼家里东西太多,索性砸了个尽兴。
Room的小熊拖鞋,小熊毛巾,小猪睡衣,小猫杯子,维尼被子,小青蛙牙刷等等等等,搅成色彩驳杂的一团,丢在厕所浴池里。
安吉拉的手提箱扔在门口。
厨房里一片狼藉,House试图找到一包麦片,最后在桌子底下发现如沙滩沙粒般的麦片“尸体”。
真是糟糕的案发现场。
House自嘲一笑,转回兀立的冰箱前。如果没记错,里面还有些半成品的食材。
冰箱上有一个条子——“我带Room去别处。”这些五颜六色的便签纸,是Room挑选的。他们在冰箱上留言给彼此“我走了”“冰箱里有三明治”“爸爸不要忘了给我买故事书”“回来的路上带一瓶洗发香波”。不用说对象是谁,不用开头结尾,却都能看得懂。
House扫了一眼,打开冰箱。三明治、鸡腿、小包子、果蔬沙拉、鸡蛋、果汁。一扫月前空空荡荡的模样。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啤酒充满了。
吃着冷掉的面包,House难忍心中疑惑。
安吉拉有回来过。Room呢?有没有见到这样一个疯狂的父亲?他还会不会留下来上学?
他们,还会不会回来?
这些问题在脑海中来回纠缠。House头痛欲裂。
腿部也在隐隐作痛。
高级定制的西装,被糟蹋的已看不出原来的价值。胸口还有大团不明污渍。House洗了个澡,穿着衬衣运动裤,坐回沙发上。他力图放松,把双脚放在桌子上。
“Daddy,”他听见Room清脆的声音,“我怎么就够不到桌子?”
因为你腿短。
他拨通Cuddy办公室的电话。
“House,你身体好点了吗?”Cuddy声线稍显低沉。
“哦,还是那样。”
“安吉拉说你需要休息两天,已经请过假了。”Cuddy察觉出一点迹象,“你跟安吉拉?”
“他们走了。”House没有隐瞒,这些事情迟早会传到医院,“我一个人在家。”
“要不要多休息几天?”Cuddy赌的是他们会分手,但这么快是还超出想象。
“暂时不用。再见。”House取出两粒维柯丁咽了下去。
“再见。”两百美元到手,唔,还要跟其他人分。
House“照常”上班。医院里的流言漫天飞。Cuddy的口风还是一如既往的松。也许她试图遮掩过,但后果更为严重,人们肆意揣测。有人说“母子终于忍受不来而离开”,有人说“那位母亲也许只是来骗钱”,还有人说“也许不是House的孩子”。。。。。。
药房的Guo医生在House取药的时候,摆出一副面部肌肉冰冻下垂的僵尸脸,爱搭不理的。他显然认为同事现在的下场是咎由自取,并为自己的同胞遭受的不公待遇而愤慨。
身处台风眼中的当事人House,出奇的平静。
即使他的母亲打电话来试探,他也始终保持应有的风度,宽慰了母亲一番。但面对他的三个小跟班,就完全没有好脸色了。
“Cameron,你的想法去哄那些叼着雪茄的老头子也许会绰绰有余!”
“Chase,好吧,你老爸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应该拒绝。”
“Foreman,少管所没教会你尊重老大吗?”
字字句句,一针见血。
Chase自嘲:“我们就是他的出气筒。”他们彻夜加班做检查。早上四点就要起床,五点到医院,六点准备查房,七点半之前必须完成查房并向上级大夫汇报。今晚加班就意味着,要连续工作四十八小时了。
“你现在才发觉?”Foreman与他碰杯,咖啡有少量溢出。
Cameron受的打击颇大,她紧紧抿着嘴唇,把自己所有的注意力投入到显微镜中。
Chase看着Cameron,几度想开口安慰,但话到嘴边却难以启齿。即使再迟钝,他也能看出她对那位“毒舌教父”的好感。莫非,现在的女人都有那么一点点受虐倾向?
Wilson对转入自己管辖病房的Adler女士的情况,束手无策。
她是一位年轻,对自己的幼教职业充满热情和干劲的可爱女性,每次提起她学生的趣事都会发出爽朗的笑声,拥有当下年轻人少见的美德,专注认真包容进取。
但她的疾病,或者说不对症的治疗却即将摧毁她的一切。她的笑容逐渐消退,愈发的沉默起来。
House最近情况如何,Wilson看在眼里。他知道好友虽然表面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本质上对待医生这个职业却有极高的自我能力要求。如果可以拜托到House接管,也许Adler女士还有获救的可能。
“Wilson医生,Adler小姐又开始抽搐了!”病房护士一脸焦急地说道。
紧张的抢救过后,满身大汗的Wilson交代护士:“请把她的病历复印一份交给我。”
吃过午饭,House转回楼上办公室。
“巧遇”拿着病历本,一脸尴尬在他必经之路上徘徊的Wilson医生。
“嗨!Ho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