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了我这颇为无耻的言语,黄药师大笑了一阵后向以往点菜一样吩咐他炒几个素菜送过来。据他所说,我的眼睛正处于治疗阶段,适合吃得清淡点。待到饭菜上桌子时,那哭得天地晦暗日月无光的书生已不知去了哪里,客店之中安静了许多,只听见些杯盏交错之声。
“照你的说法,这‘爱国’当先于‘忠君‘了?”黄药师问道。
“嗨,这‘爱国’哪那么容易的,国家那么大,若非身系高位何必去纠结这种‘忠君’‘爱国’孰先孰后的问题的,若是我说,这人那还是应该‘爱己’有生之年吃好喝好,无愧于天地便是了”说完,我狠狠地扒了口饭,以行动贯彻自己的言语。
“好一句‘有生之年吃好喝好,无愧于天地’,姑娘真是见解独到”这说话声音爽朗豪迈中气充足,却不是黄药师了
作者有话要说:伪更了···
有好心的童鞋指出分段问题,做一下修改。
☆、热闹的客店(下)
“小女子胡言乱语,叫英雄笑话了”我站起来福了个万福说道。
只听黄药师冷冷道“什么英雄,不过是个爱插话的臭叫花子罢了”,我看不见那人,不知其身份年龄,相貌职业,按着所谓的行走江湖的规矩称一声英雄纯属正常,但黄药师突然来这么一句,到显得得是我在讥笑这这叫花子了,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叫化怎么了,我这叫化也是个五官端正,眉目俊俏的俏叫化,不像有些人长得奇丑无比也就罢了,偏生还要出来这丢人现眼,我看了都替他臊得慌,小姑娘你是看不见,不然肯定吓得屁滚尿流”
黄药师奇丑无比!!!!惊天’内‘幕‘啊!!!!在我的印象里,黄药师就是电视上那一般大叔的样子,再不济也不至于奇丑无比啊!!还有,如果他奇丑无比,黄蓉那花容月貌怎么来的,若说黄蓉她娘爬墙,那黄蓉的聪敏才智又怎么解释?
我这正思考着遗传学上难以攻克的壁垒性问题,忽听黄药师淡淡地说道 “丑也没什么的,只消将那爱美嫌丑的眼珠都剐了,人人似我徒儿这般,天下也就太平了”。威胁,这红果果的威胁,是在威胁那叫化子呢,还是在威胁我,是我刚刚思考时的表情太过纠结了吗?还是黄药师真的丑到无法见人?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只听‘啪’的一声,以及杯盏碗碟落地而碎的乒乓声。显是二人已经动上手了。不多时,客店里乒铃乓啷的声音不断响,混杂着人们的尖叫声,逃亡声在其中。
我想了想,这黄药师是美是丑跟我也无多大关系,反正我最终都要跑路的。从眼下来看,还得指望着他给我医治眼睛,以及开付近期的伙食费住宿费。想通此节我清了清嗓子发挥唐僧精神开口道“这位英雄不可以貌取人,须知这‘妍蚩优劣宁相远,大都只在人抬举’,所谓美丑不过是些世俗之见而已,再者家师虽然貌不惊人,但侠义心肠,急人所需,心怀天下,实在是一种不可多得的内在美,内在啊!内在!英雄你懂不懂什么是内在?”
反正我是不懂的。
“什么狗屁内在,谁耐烦去看,你是没见着你这师父的脸,你若是见了那还敢拜他为师,早吓得跑到天涯海角去了”那个被黄药师叫做臭叫化子在拳掌呼呼声里大声叫道。
能跟黄药师一边打架一边开玩笑的叫化子想来也只有那么一个。
“哼,能做我黄药师的弟子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若真有那不懂得惜福的,我便打断了他的腿,让他好好受这福气”
我听完不由背脊发凉,若是别人或许会觉得他在危言耸听,但我知道他这是说到做到的,曲陆武冯四人不正是被他打断了腿吗?看来我跑路的事得好好计划,不能轻举妄动。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魔头,那蔡州府上下七十三名衙役都是你杀的?”那叫化忽而发问
“是又如何?臭叫化子莫不是怕了,还是说你与这些朝廷鹰犬一路,你是来替他们报仇来着”黄药师直言承认了,说实话,一路走来,我也没发现他什么时候去杀的,不过我眼睛又看不见,这估计也不是那么准的。
“哈哈哈,杀得好,蔡州府尹这金狗横行霸道,强抢民女的事没少做,该杀”
“既是该杀,你又哪来那么多废话?看招”
“只是你杀便杀,为何非要将其一一肢解,弄得整个蔡州府一片血腥,而且,该杀的只蔡州府尹一人,另外那七十二名衙役何其无辜”
“若不是他们助纣为虐,蔡州府尹这金狗又怎能如此横行”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继续掐着架。
我正为无法观看这场华山论剑的预热赛而惋惜。忽然听有人叫道“师兄,这边有人打架,快来瞧啊”
这又是哪个不长眼睛的跑过来凑闹,尼玛,这战场会不会越扩越大,殃及到我这条无辜的瞎鱼吧。
只听一个中气充足的声音远远传来,“黄岛主,洪帮主,华山论剑之日尚早,二位何必心急”,一阵清风拂过,那‘心急’二字已是到了耳边。
店中剧斗的两人想是住了手,一人道“重阳真人别来无恙”,另一人道:“王老道不在终南山修行,跑这中都来凑热闹了”
“呵呵,老道这不是来劝和的吗?”顿了下,接着说道:“二位怎地动起手来,这要伤了个好歹,他日华山论剑之时不能全力以赴,我等另外三人赢了也不光彩啊”
这王重阳的情商和智商想来真的不是一般的高,我以前看电视时,那些人劝架一般总会先问,‘你们为何动手?’或是,‘大家住手,这其中有误会’一类的,其结果是越打越凶,根本无法停手。但这老道一上来,先说了厉害关系,华山论剑前,你俩丫的就掐吧,到时,若有个伤残不能全力以赴,可别说我们捡便宜来着。
这样一来,只听两声冷哼后,那二人果然不再动手。
“二位想是还未曾见过,不如现下老道做东,请二位喝杯水酒如何?”
两人俱都说道:“但听重阳真人安排”
这回我可囧了,要说我也穿越了一年多了,于这个时代的礼仪规矩也有些许了解。这长辈说话吃饭,晚辈是当站在旁边伺候,做些端茶夹菜的活计,可现在我这眼睛?只得说了句“弟子梅超风见过重阳真人,见过洪帮主”后便干站在那里。
“伯通,你与这位姑娘在此小坐,黄岛主洪帮主,请到楼上雅间,贫道有事商议”
“与这瞎眼小姑娘在一块有何乐趣,我要跟师兄你们一起,你们定是要瞒了我悄悄比试武功,那才好玩得紧”周伯通果然是‘天真浪漫’‘快人快语,想到什么说什么地随口胡说八道,活该在桃花关了那么多年。
“伯通,不得无礼”
“什么雅间不雅间,叫化子吃饭不上桌,咱们吃饭说话就在这里叫一壶酒,一只肥鸡便了”是洪七公那大大咧咧的声音。
“洪帮主生性豁达,不拘小节,老道佩服,只是不知黄岛主意下如何?”
“我那瞎眼的徒儿在这里,也不便扔下她”
“如此咱们就在这坐吧,小姑娘你就坐下吧,眼下你身后的那条凳子可是这厅里最后一张了,呵呵”听了王重阳这话,我哪里还敢坐凳子,赶紧往旁边一闪,坐到了地下。
“实不相瞒,贫道此次到中都,是打听得洪帮主在此有事相商而来,不意竟在此得遇黄岛主,倒是省了贫道的脚程”王重阳说到这里停了下,接着以无奈的语气说道:“黄岛主,能否劳烦你先将你脸上那面具去了,老道我看着着实,唉,着实难受”我估摸着,这王重阳年轻时也是个豪迈之人,最终还是老实不客气地说了出来。
我在旁边听了不由暗笑,这黄药师就有这让人尴尬且无可奈何的本领。我这正憋着笑,忽听两声惊呼响起。
“原来是戴了面具装神弄鬼来着”这是真相大白后的感慨中的洪七公
“黄老弟,你这是什么玩意儿,带上去世丑不啦叽跟个无常鬼似的怪吓唬人,撕将下来倒也俊朗得很”
“雕虫小技,用来糊弄那些以貌取人的愚夫罢了”
“哼”的一声后又有‘啪’的一声响,估计是什么东西被拍碎了。
我已经闻见硝烟的味道在悄悄弥漫了。
“伯通不可胡闹,快将面具还与黄岛主”王重阳厉声对周伯通说道,转而语音温和地说“黄岛主,我这师弟虽年岁不小,但生性顽劣,还请见谅”
“无甚,那面具上涂了些药,令师弟自己注意些就是了”
周伯通听了这话,那里还敢玩闹,只听乒乓之声再次响起,想是他手忙脚乱中又带翻了什么物件。
“你这人真是歹毒,不过借你面具一玩,用得着下毒害我吗?”周伯通尖叫道。
“还请黄岛主看在老道薄面上,不吝赐些解药给他”
只听一声冷哼:“我几时下过毒了,这易容本就需要些药物的,我黄药师想要杀人又何须下毒”
“你这人武功古怪,行事邪气,为人却也颇有侠者风范”洪七公顿了一下接着道:“你还真不该叫他黄老弟,该叫他黄老邪才对”这话想是对周伯通说的。
我汗,原来黄老邪这名号是这么来的。
“黄老邪,这诨号取得好,哈哈哈,黄老邪,当真形容得贴切”
又是大笑,感情黄药师今天笑神经有些失常?怎地一个不怎么‘好听’绰号能让他高兴成这样。
客店之中是一片静默,王重阳等人许是也和我一般想法,对于这样一个颇带贬义的称呼黄药师竟会不怒反笑,一时叫人有些摸不着头脑。良久只听洪七公说道:“药兄胸襟开阔,兄弟佩服”。洪七公声音洪亮,语气诚恳,这敬佩之意确是发至肺腑的。
黄药师说道:“我黄某人行事但求快意,看不顺眼的人向来杀了了事,从不管什么侠义仁人的规矩。在旁人看来,可不就是‘邪’吗?这邪门外道的可比那名门正派里所谓的仁义大侠自在多了,多谢七兄给了兄弟这个好名号,至于胸襟开阔什么的则是谬赞了”。
我听了心想,这黄药师对洪七公的称呼从叫化到七兄,这称呼上的转变也显然是对其尽释前嫌了。东邪和北丐的梁子结得快解得倒是也快。
这时只听王重阳语重心长地说道“伯通不可再胡闹,老道接下来要说的话事关重大,也请二位耐心听完”
“道长请讲”
“这《九阴真经》乃是前人黄裳所作,经中记载的武功博大精深,威力无穷,本来被黄裳前辈藏于一个秘密之地,但于十年前却被人发现,以致这部经书重现江湖,引起的腥风血雨各位想必都一看到了”王重阳说道这停了会。
人人都道“真人说的是”
王重阳接着说道“老道不才,力邀当世5位高手,并老道在内共六人于华山之绝顶一较高低,胜出者得《九阴真经》,余者众人不得再行抢夺,以免再兴风雨,但若得经者品行不端,待真经练成后用经中武功危害武林,那其余人等理应群起而攻,为武林除害”
“真人侠义为先,慈悲心肠,老叫化佩服,现下我便向真人立誓,若洪某得了那《九阴真经》即刻撕毁,决不让它再祸害武林。若是别人得了,那我就没法了”
“洪帮主高义令老道敬佩”
“若黄某得了那《九阴真经》,即刻扔到海里,任随它波涛浪卷而去,不让它危害江湖就是了”
“黄岛主明辨是非老道感激”
我心想,黄药师这话说得有水分,即刻丢到海里,这华山离大海得有多远,等他揣着经书晃到海边,一本《九阴真经》早已经让他背得滚瓜烂熟了,丢到海里还有屁用。再看那王重阳,明知黄药师的话有水分也不拆穿,只说道他‘明辨是非’,真是会和稀泥。真不愧是五绝之‘二’。
作者有话要说:北丐,中神通,老顽童登场,欢迎扔砖!
我晕,’内幕‘又不是内裤,有什么好口口的
☆、拆布
“烧饼,新鲜出炉的烧饼”这是卖烧饼的,不知是不是武大郎
“草鞋,草鞋”这是卖草鞋的,但肯定不是刘备
“花生糕”这是卖花生糕的,是谁也不是的龙套
“天道无常,命转乾坤,这位先生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有出将入相之命啊,不过眼下印堂发黑,近日之内必血光之灾,不如我为你起上一卦为你化解化解,如何?”这是,唉,这是来自取其辱的,果不其然地听见身旁一声冷哼,‘呲’一声轻响,身后远远传来‘哎哟’惨叫,以及市井之徒们讥含笑骂声传来。
我的眼睛依旧缠着纱布,看不见那倒霉催的江湖术士是如何被戏弄的。只得讪讪地跟这黄药师往前走,走了一段,他拉起我的手往左转去,行不几步,闻到一阵药草的味道,是到了一间药铺,在行路途之中,每到一个市镇,黄药师便会到药铺里买些药材,有些是给我治眼伤的,有些是似乎他自己用得着的。这天走出药铺,黄药师对我说道:“超风,换过这回药,明日你眼上得纱布便可拆了”
自中都别过王重阳等人,我与黄药师折而向西,又走了半个多月。前后算来已是一月有余,这一日行到了长安城,离华山已是不远。
一个月来,虽说差不多走过了半个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