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男人啊!”
霜变态掐的愈加用力,笑容也愈加淫亵:“呦,话说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若不亲自试一试,哪能如此快便下结论呢?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来着?”
我有些喘不上来,脑袋和脖子似是分了家,完全没有半点儿存在感,挣扎道:“那……那您……你究竟想……想怎么样?”
他空闲的手一翻,蓦地变出一粒褐色药丸,不由分说的塞进我嘴里。
逼着我“咕哝”咽下之后,他又像杀鸡崽子似的,一手掐着我的脖子,一手捏住我的下颚,仔细打量:“我真搞不懂,烨儿究竟看上你什么了?横看竖看,寻常货色一个,丝毫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烨儿?
可是花容月的本名?
“别忘了,他是瞎子!”关键时刻,我还不忘纠正他,“爱一个人,不……不是用眼睛看的!内在美……内在美你懂不懂?”
“内在美?”霜变态漫不经心的笑了,附在我耳边,柔柔吹口气,“那我便看看,你的内在……究竟美在哪里了,嗯?”
什么意思?
我既怕且惊,还是从来不曾有过的怕和惊啊!
说句心里话,我不怕死,可我当真怕被变态折磨啊,尤其是霜秋白这种加强型变态,折磨人的手段一定可以媲美满洲十大酷刑吧?!
惊悚间,他已然扼住我的脖子,将我从浴桶里一把拎出来,直接丢到床上去。
我心里一个咯噔,湿嗒嗒的爬至床角。想要大呼救命,却因为喉咙被他攥了太久,变得沙哑低沉,嘴唇阖动几番,愣是一个字也喊不出来。
霜变态走到床边,双手撑着床沿,居高临下俯视着我。
虽然我有穿中衣泡澡的良好习惯,在没有透视眼儿情况下,撑死他也顶多看个曲线!但我敢说,我现下的心跳每分钟铁定超过一百八十次,噗通噗通噗通,几乎快要跳出胸腔!
灭顶之灾,绝对的灭顶之灾!
“怎么,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东西,竟也知道胆怯么?”他在笑,恐怖之极。
废话,你他妈也被个变态盯着看试试?
但我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点头,表现的要多鹌鹑有多鹌鹑。
可惜,我的示弱明显没啥用,霜变态慢悠悠的直起身,拾起手抽掉发髻上的玉簪子,墨发登时如瀑布般披散而开。
我呼吸倏忽一紧,啊,大事不妙!快想办法,快想办法!
大脑一片空白中,霜变态那可憎的笑容又在眼前飘来荡去,我的理智早已完全崩盘,想要从这一隅爬到另一隅,他却猛滴抓住我的脚踝,将我一把扯到他面前。
士可杀不可辱,倘若被个变态给那啥了,我不是比变态还变态!
妈的,老娘豁出去了!脑袋掉了碗大的疤,跟丫死磕!
我一咬牙,正准备拿自个儿脑门去撞他脑门,他却忽然曲指弹了弹我的脑门:“小东西,你去向玉兮禾要张贵妃榻,然后,再偷件下人的衣裳回来。”
呃……?
剧情转换太快,我完全一头雾水,傻愣愣的看着他。
他松开我,摸出一条素白帕子擦了擦手,似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用男人特有的低沉嗓音嘱咐道:“我要在这里小住几日,可能要麻烦你照顾了。”
我继续傻愣愣的看着他,结巴道:“你……你……”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来着?”他缓缓摸出一条发带,将一头乌发松松系在脑后,绞巾子抹掉脸上的脂粉,终于露出一丝男人的模样来,“亦或许,你将我霜秋白当作什么人了?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长辈。”
我吞了口吐沫,什么人……自然是位重症精神分裂患者。
但他至少没有恋童癖!
我稍稍宽下心,鼓足勇气,不知死活的弱弱问上一句:“理由呢?”
“烨儿说的没错,反正这几日闲着也是闲着,不妨来这儿看一看,神剑山庄玉夫人,究竟是何方神圣。”霜变态走去桌边,兀自斟了杯茶水,云淡风轻地道,“烨儿还说,就此事上,我与你目的相同。”
花容月,你果真是好样的。
我低头不语。
他淡淡道:“你服了我的天蝉蛊,没有选择。”
“谁说我没有选择?”既然他没兴趣折磨我,那我笑了,“我可以选择干掉我自己。”
霜秋白稍稍愕然,旋即瞟我一眼,讥诮道:“这天蝉蛊既是毒药也是圣药,无论你怎么死都能续口气撑上十二个时辰,且每过一个时辰,痛苦便会数百倍的增加,最后五脏爆裂而亡。”
我靠啊,这个变态!
隐着怒气,我冷哼:“好歹我也学了几年医,世上哪有这样的蛊毒?你少来糊弄我了。”
他端坐泯茶,微微一笑:“烨儿的医术虽然青出于蓝,但毒术,他始终不及我,你信不信?”
我低头沉吟,脑中有个念头挥之不去,终于大呼出声:“霜秋白,你是不是武功尽失了!”
言罢,我立刻捂住嘴,复又松开,连连摆手:“不不不,我什么也不知道!”
“可是烨儿告诉你的?”霜秋白垂下长睫,摇着手中茶盏,似在自言自语,“看来这傻孩子,还真是动了真心……”
蓦地,他陡然抬眸,冷冷盯着我:“只可惜,你这小狐狸精满肚子坏水儿,倘若留你在这世上,烨儿迟早栽在你手里!”
谁是狐狸精!谁是狐狸精?!
我满腔怒火,气得浑身发抖:“是啊是啊,您老人家快点儿一巴掌拍死我得了!”
“不急,现在你还有利用价值,我可舍不得杀你。”霜秋白变脸比翻书还快,倏忽又笑道,“我的阴月宝鉴练至最高一重,每逢月盈几日便要散功,尤其现在,是我元气最弱之时。”
最弱啊……我眯起眼睛盯着他,嘿嘿……
他莞尔一笑,捻起桌上的桂花糕,美滋滋地咬上一口:“这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小东西,你不是我对手,不要做无谓的抗争。”
我立马蔫了。
好吧,水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我特么认栽!
说话间,有丫鬟的脚步声传来,扣了扣门:“小昭姑娘,少爷有请您去偏厅。”
我望了一眼霜变态,见他淡笑不语,方才回话:“知道了,你回去告诉他,我稍后就到。”
待丫鬟离开,霜秋白再捏起一块儿桂花糕,姿态甚是优雅:“烨儿还说,你是一个聪明人,不必我多费口舌,理应知道该怎么做。”
我不说话了,抱着玉家为我准备的新衣裳躲去屏风之后,换一件便在心里骂一声:霜变态,霜王八,我特么画圈圈诅咒你!诅咒你生个儿子被人爆菊花!诅咒你生个女儿遭人轮!呸呸呸,你丫的死变态,我诅咒你断子绝孙!
“你尽管骂出声来好了,反正我无儿无女,孑然一身。”霜秋白忽然幽幽开口。
“没没没……”我吓的一哆嗦,屁滚尿流的便朝门外冲。
冲到一半,还是忍不住回头,战战兢兢地道:“霜……霜堂主大人。”
“恩。”他正咬着桂花糕,含糊着应了一声。
“您和您,都吃饱了么?能不能,给小的留下一块儿呢?”
霜秋白终于放下桂花糕,莫名其妙的望着我,我躬身退出房间,消失在他老人家的视线中。
我捏了捏太阳穴,微微苦笑了声,才出了半月拱门,便有丫鬟领路前去偏厅。走过亭台水榭,我无心欣赏绝美的江南美景,整颗脑袋像是要炸开似的,要多痛有多痛。
花容月,你哪里是只狐狸精,你分明便是狐狸王。
精明到这份上,你还做什么神医啊,直接去城隍庙摆个摊子做神棍好了。
算准了我不会相信你,算准了我会反其道而行,所以你便置之死地而后生。昨日,我下令六扇门按兵不动,正好解了你们的四面楚歌。
好吧,你再将霜秋白藏在神剑山庄,还是将他藏在我身边。
对他而言,无疑是最安全的,可是我呢,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处境?倘若被义父知道,我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搞不好,还会背上一条谋反罪。
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啊!你不是逼着老娘造反吗你?!
但我敢恼恨于你么?
敢不敢?!
你丫肯定憋屈着一张脸,期期艾艾地对我发牢骚:小昭,我当真没有欺骗你啊,这次我说的全是实话,只是你不肯相信我而已。唉,为夫好伤心,你怎么就不肯相信我呢,难道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么……
花容月啊花容月,你还真是……
教我自己挖了个万年大坑,再美滋滋的睁着眼睛跳下去。
我以拳掩唇干咳一声,还是忍不住微微勾起唇角,最后不顾那领路小丫鬟诧异的目光,径自捧着肚子蹲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眼泪便落了下来。
小花,我想你了嘿,快点儿滚出来让老娘抱抱……作者有话要说:留言送分分~(≧▽≦)/~啦啦啦
第二十八章
小丫鬟终于忍无可忍了:“小昭姑娘,您没事吧……”
其实她想问的是:您没病吧?
“没事没事,”我摆摆手,站起身,用食指抚平眼角笑出来的褶子,“成,咱们走吧。”
“嗳。”她继续在前引路。
想了想,我又问:“对了,你知不知道,你家少爷为何约我去偏厅呢?想要邀我花前月下,也该是后花园那种隐蔽之处才对吧?”
不愧是玉兮禾身边的大丫鬟,听了我这番无礼之言,依旧乖巧作答:“回姑娘,事情是这样的,少爷有几位朋友来访,约着晌午在太白楼宴客呢,少爷怕您闷着,便想邀您同去。”
我笑着颔首,玉兮禾这厮交友广阔,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可待进入偏厅,我彻底笑不出来了。
不只笑不出来,几乎是如遭雷劈的呆立当场。
偏厅里正坐着喝茶的那那那……那不正是刘恶霸?
果不其然,刘恶霸一看见我,手中茶盏“啪嗒”落地,豁然起身指着我道:“小小小……华昭!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双腿不住的哆嗦,今天的惊喜还是一波比一波强大啊!
极品都特么跑出来了!
玉兮禾微微蹙起眉峰,正欲张口,我忙堵住他,捏细了嗓子,状似茫然地问:“华昭?华昭是谁?我是叫小昭没错,但我姓花,不姓华呀!”
“你姓花?”刘恶霸愣了楞,再愣了楞,掉脸望向玉兮禾:“她究竟是谁?”
玉兮禾施施然的向我走来,我脊背早已凉透了,只得笑眯眯殷切切地将他望着,希望这厮能够放聪明一点儿。
果真,他没教我失望,却教我惊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因着他道:“她确是花容月花神医的妹妹,亦是在下……未过门的小妻子。”
不只刘恶霸,连方才淡定的小丫鬟亦是蓦地睁大双眼,我费力的托回下巴,扯了扯他的袖子,皮笑肉不笑地低声嘟囔道:“小玉,你可别玩得太过火了嘿……”
太过火了,如何收场才好?
玉兮禾置若罔闻,拢了拢袖筒,笑的一脸无害:“刘兄,正所谓人有相似,物有相同,你莫不是认错人了?”
刘恶霸还是不敢相信,揉揉眼睛,两眼聚光的盯着我看了又看:“怎么可能啊,她明明就是赵祯身边那只油嘴滑舌的小狐狸精啊!”
厅内有人轻咳一声:“刘兄,切莫直呼万岁名讳……”
我偏了偏头,说话之人,正是那晚在春风得意楼与我对对子的蓝衣书生。他察觉到我的视线,寻着望来,我客气的与他笑了笑。
他也客气的与我笑了笑。
正笑着,手心骤然一暖,我吓的脸色一白。
玉兮禾不由分说的牵起我,波澜不惊的道:“刘兄,你非江湖中人,但你遣个人出去打听打听便可知晓,洛阳武林大会上,无人不知她的身份,亦无人不知她与我的关系。”
刘恶霸将信将疑,走近了两步,眯起眼睛打量我。
我双腿一软,奴性主义的想要跪倒叩头,可玉兮禾紧紧攥住我的手,强撑着我稳稳立着。
好吧,既然他肯为我得罪这尊大神,那我也豁出去了。干脆一旋身,扑进他怀里,细着嗓子道:“玉郎,这人好生无礼啊,总盯着人家做什么呢?”
我的神,这一嗓子嗲的,简直和AV女优有的一拼,自己都被自己恶心坏了。
而且,我看不到玉兮禾此刻是何表情,却分明感到他浑身倏地绷紧。
刘从德虽是恶霸,却不是个草包,我这点儿雕虫小技岂能瞒得住他?
于是,这厮改变策略了,竟笑嘻嘻的对我拱手作揖道:“小嫂子,可真对不住了啊,主要是你长的实在太像那只小狐媚子,你是不知道那小狐媚子有多骚,若不是赵祯总护着她,我早想……”
“来人,”玉兮禾忽然沉声开口,斩钉截铁地道,“送客!”
刘恶霸不可置信,结巴道:“玉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