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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吧蚯蚓,这儿没你说话的份。”
“……”
“好了废话少说,给你十分钟去收拾行李,超过几分钟我就把你切成几块。”亚伦路克斯冷冷威胁着,躺到了礁石上不再说话了。
出人意料。
卡诺恩边往镇子走边想,做梦也没想到,这个来他抓回玛丽乔亚的人,居然会是亚伦路克斯这样绝对没有还手之力的存在。都撑了这么久没有离开了,都对她说,说要当海贼了!“与其说不公平,不如说这是残酷吧。”他叹了口气。
取了身上的佩剑以后,他在roar酒吧的后门远远看了看,西佛儿应该现在就在里。“一次也好……”他这样祈求,希望可以从敞开的窗户里看到西佛儿,但是,他并不知道,西佛儿其实并不在这里。她甚至根本没有回镇子,只是朝回镇子的路绕了一圈,就一个人去了港湾。
站了一会儿,他转身朝港口走了过去,“玛丽乔亚。”他这样轻声念着,末了一握拳,“我这一去,回来的几率,可是小的可怜啊。”玛丽乔亚是天龙人和世界贵族的天下,他又如何能再次逃脱诺尔斯的控制?
但是,算了,都好。既然西佛儿现在平安无事,应该可以放心把她托付给那个混蛋七武海吧。这样想着,卡诺恩径直朝亚伦路克斯走了过去,听到脚步声,亚伦路克斯从礁石上一跃而下,
多佛朗明哥看到西佛儿来一点也没有惊讶。
在她来之前,他就理清了事情。那个叫亚伦路克斯的人,曾经因为绑架天龙人沦落成了海贼,现在岛上唯一的两个世界贵族就是那个海军小子和他父亲。至于亚伦路克斯,为了不让事情闹大,不可能直接去袭击军舰,那么也只能揪住卡诺恩了。
“怎么?”他问。
西佛儿看了看被毁的不成样子的办公室,“屋里,怎么了?”
“啊,不要管那些。”多佛朗明哥漫不经心地回答,“会有人收拾。”
西佛儿点了点头,“那个……那个你什么时候回玛丽乔亚?”
多佛朗明哥没有回答,脑子动了动,玛丽乔亚?那个小子被带回去了?有趣,亚伦路克斯难道想单枪匹马再绑架天龙人一次么?又有好戏看了啊。
西佛儿见他没有回答,便向前跨了一步,“不管是什么时候,都请……请唐吉诃德告诉我好么?”
多佛朗明哥没有说什么,只是从茶几边站起身,走向了横在房间当中的办公桌。他边拉开抽屉边说,“你的商店被烧了。”那声音冷漠的很,像是在陈述某种不争的事实一样。
“恩。”西佛儿点了点头,目光躲闪了一下。
多佛朗明哥没再说什么,只是从抽屉里拿出什么在手里转了转。西佛儿睁大眼睛辨认了一下他手里的东西。是油画,她绝不会认错那样的笔记。一时间西佛儿惊得说不出话来。
多佛朗明哥将画拍在桌上,拿开手朝门走了过去,边走边用轻挑的语气说,“船的话,晚上就会出航。”
“去哪里?”
“玛丽乔亚。”
这里是伟大航路,海军专用海流。
“为什么这艘军舰上只有你一个人?”卡诺恩坐在甲板上,问正一个人站在一边吹海风的少年。
亚伦路克斯过了好几秒才回过脸,像是回答什么难以启齿的问题一样不耐烦地说,“不要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卡诺恩识趣地没再说什么。亚伦路克斯看着海面,轻轻开了口,声音全没了先前的傲慢,乞求一般地自言自语道,“真想快些到玛丽乔亚啊。”
卡诺恩有些惊讶地看了看亚伦路克斯,想继续问什么,但顾忌到他讨人厌的性格还是打消了念头。他起身,端起身边的空杯子,朝厨房走了过去。
这是一艘小型的军舰,里面的设施也很全面。卡诺恩坐在桌边,又倒了一杯热茶。喝茶的时候,桌上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是一本半合着的精装书。好像是什么图画书?
“什么?亚伦路克斯这样的人居然还会看这种书么?真是好笑。”他伸手拿过了一边的精装书。
书很旧,从装帧上看,应该是从香波地群岛买的。那是一本大海的图鉴,他翻开封面,扉页的右下角,赫然签着一个名字,而名字上盖着的印章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这印章无数次地划地为国,指人为奴。世界最高的权利证明——
天龙人的印章。
而那签名,则是——塞西莉亚宫。
造物主的后裔,贝纳威德圣的小女儿。对于贝纳威德圣,卡诺恩是早有耳闻的,这个老家伙是皇城里权利最高,血统最纯正的天龙人,同时也是相当的残暴奢侈,听说他因为想吃海王类,居然用奴隶做诱饵去钓。这么想着,他握着书往后随手一翻,翻到了夹着东西的一页。
是几份剪报,他随手翻出一张读着,“外出疗养的天龙人塞西莉亚宫回到玛丽乔亚。”
下一封, “香波地群岛,七月海雾购物商厦,天龙人遇袭事件。”
再下一封,再下一封,无一例外全是关于塞西莉亚宫的。他默默看着剪报上的照片,出人意料地,那个名叫塞西莉亚宫的少女,竟是一个看上去很内向的孩子,跟在她的皇姐和皇兄身后,一脸怯怯的表情,好像看到人就会脸红的样子。
照片里,她的皇姐和皇兄骑在奴隶的背上,而她却只是坐在轮椅上,被身后的女仆推着。
卡诺恩微微皱起了眉头。
作者有话要说:
☆、41
41
听到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卡诺恩赶紧把手里的画册往旁边一放,并且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喝茶。亚伦路克斯进了厨房,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苹果,到池子边一言不发地冲洗着。
卡诺恩瞄了书一眼,清了清嗓子,“你是要去玛丽乔亚见塞西莉亚宫么?”
洗苹果的动作停了停,亚伦路克斯漫不经心地说,“大概吧。”
“你知道闯进天龙人的皇城是死罪么?”
“闭嘴吧,别对我说教了。”亚伦路克斯咬了一口苹果,坐到了灶台上,他一脸的不屑,像是在听什么和他无关的事情一样,“真恶心,我耳朵都要被你吵聋了。”
“但是如果触怒了天龙人,大将会……”
亚伦路克斯粗暴地打断了他,“啊,你说他们么?好久不见了,我倒是很想见见那几个人渣呢。尤其是赤犬,那个畜生暗算我的时候还是个中将。”说这话的时候,亚伦路克斯咧开嘴笑了,狰狞,疯狂的笑容让卡诺恩不禁有些背脊发冷。
放下手里的茶杯,他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告诉你一点我知道的,天龙人的事情吧。”
亚伦路克斯嚼着苹果,他继续咬着苹果,并没开口骂人,而是耐心等着卡诺恩说下面的话。
“你听说过纯血派么?”
亚伦路克斯没说话,算是否认了吧,卡诺恩这样想,继续说道,“天龙人算是世界贵族中最顶级的家族了。其中最厉害的就是塞西莉亚宫的父亲,血统最纯正的天龙人,同时也是纯血派,疯狂痴迷血统,这倒和我父亲挺像。”
“然后?”亚伦路克斯打开窗子,将苹果核扔进了海里。
“他父亲的所有女人都是天龙人和至少有一半天龙人血统的世界贵族。”卡诺恩不紧不慢地说,“其实,我没怎么在公众场合见过塞西莉亚宫,确切说就是一次都没有,倒是一直见她的皇兄和皇姐。”
亚伦路克斯微微皱起了眉,缓缓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我对天龙人的事情不感兴趣,今天就到这里吧。”说着他拿起桌上的书,走出了厨房。
玛丽乔亚,皇城,天龙人的居住地。
“哥哥你快看!哦那个奴隶简直是极品!出血了出血了!快点,把这条蛇也放进去!”
“别胡闹了!一会儿就死光了,明天骑什么出去玩?”
楼上的喧闹声吵醒了睡在丝绒垫子上的少女。她轻轻挑起眼帘,坐起了身。这个动作惊动了守在一边的仆人,纷纷围过来看她。
少女的头发长得有些过分,远看只是一团朦朦胧胧的淡黄色。她眨了眨深蓝色的眼睛,用温柔地有些过分的声音轻声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一边的一个女仆说,“已经快十一点了,小姐还是先休息吧。”
“哥哥和姐姐们在干什么?”
听着不时传来的惨叫声,仆人们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他们在楼上。”
女孩微微皱了皱眉,接着咳嗽了一声。看得出,这个少女的身体不怎么好。她喝了一口仆人递来的水,说“你们也快回去吧,明天再来伺候我。”
她就是贝纳威德家的三女,塞西莉亚宫。体弱多病,除了玛丽乔亚和疗养的岛屿以外几乎没去过别的地方。即使是这样,她的美貌也是无法被城墙遮蔽的。据说,他的皇兄曾用堆成山的贝里买来异国的玩物也不曾换过这少女的倾城一笑。
有一个见过她的贵族曾这样说,我曾在拍卖会上买到过阿拉巴斯坦最美的舞女,她的嘴唇像玫瑰一样红,她的眼睛像是宝石一样璀璨,但是,与那位公主的一比,实在是失色了。她的眼睛,简直比孔雀的尾羽更加的美丽,凡是能想得到的蓝色,都能从她的眼睛里找到。
亚伦路克斯和卡诺恩抵达玛丽乔亚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的正午。“我要死了。”卡诺恩这么总结。街上热的可怕,幸好下船以前他找了一顶帽子带上,越靠近皇城卡诺恩就遇见越多的熟人,他不得不压低帽檐以免被人认出来。
亚伦路克斯开始一言不发,从到了玛丽乔亚开始他就没说几句话。他随手买了份报纸,边看边寻找旅馆。
“有什么消息?”卡诺恩问。
“闭嘴,我正在看。”亚伦路克斯头也没抬,他粗略地扫了一遍,接着折起一张,将余下的扔给了卡诺恩。
卡诺恩轻轻看了几眼,接着大叫了一声,“七武海唐吉诃德多佛朗明哥翌日将抵达圣地玛丽乔亚,我的老天,我真的要死了。”
“啊,你在叽叽咕咕的说什么疯话?”
卡诺恩沮丧地将报纸扔进了垃圾桶,想也不用想,西佛儿肯定在船上。简直是可怕!没比这更糟糕的了!
“其实也没什么,但是我想我们尽快解决了事情比较好。”
亚伦路克斯没有否认,见四周没什么人,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片展开放在地上说,“这是几年前我离开这里前拿到的皇城地图。”
卡诺恩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要知道,皇城的地图可不是外人随随便便都拿的到的。“哪来的?”他结结巴巴地问。
“你别管。先告诉我,现在皇城的布置变化了么?”
卡诺恩看着地图,过了半晌才说,“我记得这里有个喷泉。”他指着正中说,“新装的。”
“唔,是么。别的呢?”
“我只是去参加过宴会,怎么可能知道别的房间!”卡诺恩将视线从地图上移开了。突然街上传来一阵喧闹,有几个平民逃窜到了两人所在的巷子里,亚伦路克斯飞快地收起了地图。
“是天龙人!快逃!”
话音未落,就听见了锁链和地面相撞的声音。那是拖曳在奴隶身上的锁链。亚伦路克斯站起身,逆着逃窜的人流朝巷子口走了过去。透过缝隙,看得到外面的街道上走来了一个穿着贵族白衣的天龙人,骑在一个壮汉背上,高声笑着。街道两边的人纷纷跪了下来。
卡诺恩看了亚伦路克斯一眼。
亚伦路克斯的眼里燃起了一种恨意。刻骨铭心的恨。与这种恐怖的表情相比,之前被他骂下流的话简直算得上是温柔了。卡诺恩默默后退了一步。
“你这么恨天龙人么?”
“啊,是。那是一群人渣。真想一个一个的杀光啊。”
作者有话要说:
☆、43
42
西佛儿看着手里的一把短剑,这是下船以前,在多佛朗明哥的船上要的。她握住刀柄,用力拔了半天,“啊,怎么……”但是都是徒劳,刀子像是和刀鞘长在了一起一样,纹丝不动。
末了连她自己都放弃了,摇了摇头,收起了短剑。本来是要来防身的,看来自己还真是差劲,连拔刀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搞不定。西佛儿现在觉得无所适从,不知自己该干什么,也不知自己该怎么办。她想去找卡诺恩,但是又不知从何找起。
多佛朗明哥去了一处高城。
数天之前,从这里逃走了一个年轻的海jun——卡诺恩的家。诺尔斯伯爵接待了他,两人随口说了几句,接着他说,“我来这里,只是想说一件事情,有个叫奥迪尔特西佛儿的女人,来到了岛上。那家伙是我的船员了。”
类似,不要碰她一根手指,敢抓她就杀了你这样的话,他倒都没有说,因为诺尔斯好dǎi也是个老奸g湖了,言外之意,应该了然于胸。
诺尔斯说,“既然七武海都这么开口了,也希望你看好她,别让她靠近我儿子。”
多佛朗明哥的肩膀微微抖动着笑了起来,“呋呋呋呋,靠近?要知道,可是你儿子天天追着她不放手哦。”
这句话让诺尔斯脸一红,但并不是因为觉得收到了羞辱,而是单纯地因为火大。他“咣”地一声放下手里的酒杯,两眼冒火地说,“开什么玩笑?”
多佛朗明哥一副“啊啊啊娱乐到了”的样子,向后一仰笑的更加的厉害,接着他伸出右手,中指向上一抬,微微向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