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身想要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桌边已经空空如也。
那个叫佐珍妮娅的少女,已经离开了。
卡诺恩摇了摇头,我都在干些什么啊,居然在工作的时候和别人搭讪聊天。他拉了拉衣领,又站回了门边把守。
这时,一个穿着白色西服的男人朝卡诺恩招了招手,这是别墅的主人,同时也是他父亲的同事——格尔斯伯爵。格尔斯被人称为“军事贵族”,不仅因为他世界贵族的身份,同时他家族里所有的人都是海军的高级军官。
卡诺恩略略躬身行了个礼。
“卡诺恩,你这么客气干什么?”格尔斯明显有些微醉了,他大力拍着卡诺恩说,“不要站岗了!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快点来舞池乐一乐吧……”
卡诺恩朝旁边跨了一步躲开了格尔斯,他理了理军装,推拒道,“格尔斯伯伯,虽然很想去,但是,还是算了,工作比较重要。”
“真是死板的人啊……”格尔斯嘟囔着,正准备回舞池,但是卡诺恩却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地又叫住了他,“格尔斯伯伯,请等等!”他跟上去为他打开了门。
“啊,果然还是要回舞池吧……”格尔斯随手拿瓶酒,塞在了卡诺恩手里,“男的有这么多美女来……”可能因为酒精的作用,他说话开始有些语无伦次。
“额,舞池还是算了吧。”卡诺恩问,“格尔斯伯伯,你你认识佐珍妮娅么?”
“佐珍妮娅?谁?”格尔斯目光呆滞地看着面前走过的几位贵族小姐,“佐珍妮娅是谁?是个美女么?”
卡诺恩皱起了眉,放下酒杯说,“伯父不知道的话,我还是先回去站岗,毕竟……”
“等等,有点印象。”格尔斯走到桌边又开始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想起来了,是我叫她来的。”
“哦?她是谁?”卡诺恩微微前倾身体,问,“也是世界贵族?”
“怎么可能,她不是本地人。”格尔斯又开了一瓶威士忌,说,“我请她来给我画幅家族的画像的,是个名画家呢。最后居然一分钱都没有要,说想要一幅叫《海岸线》的画,那幅画几年前我就扔在仓库没动过了,运过来还要几天,所以今天就让她来参加宴会了。”
“《海岸线》?是名画么?”卡诺恩问。
“怎么可能!”格尔斯大笑起来,“如果是名画我怎么可能会给她!别人都说艺术家是怪人,你看,说对了吧,报酬居然要的是……真蠢……”
后面的话已经被舞池里传来的音乐声淹没了,卡诺恩早已经扔下格尔斯一个人走到门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是么?原来不是世界贵族啊……像是松了口气,他倚在了墙上。
少女碧绿的眼睛又晃到了他的脑海里,真的,很漂亮。
作者有话要说:
☆、13
13
这里是一处小岛,水清沙白。
棕色皮肤的男人仰面躺在一把躺椅上晒着太阳。紫色的墨镜,红白色的热带衫,紧身的长裤——三亿四千万的身价,海流氓唐吉诃德多佛朗明哥。
往杯子里加了点冰块,他又躺回原处继续享受着太阳。
几天前,他接到了来自海军本部的密函,内容简明扼要没有一句废话,主题也只有一个——邀请他加入七武海。
“七武海。”多佛朗明哥轻念了一声,“还真是麻烦。”
他猛地跃起身站定在了沙滩上,虽说他通过情报网已经了解到了关于七武海的传闻,但是毕竟传闻就是传闻,有必要亲自去圣地玛丽乔亚确认一下海军的本意。
“马上叫艘船来,不要海贼船,要商船或者观光船。”多佛朗明哥扔下电话虫,放下手里的玻璃杯子,拿过一边盛果汁的罐子一饮而尽。
看来那个海贼注定会被海军灭了的时代已经不存在了,轮到海军对海贼妥协了么?多佛朗明哥想,时代,已经变化了啊,不管是什么时候变化的,这变化又将会给世界带来什么,那都无关紧要。但是,的确是,变化了。
“呀哈哈!”房间里传出男人大口喝酒和畅快大笑的声音。“喝阿喝阿!”
佐珍妮娅为难地看着手里的酒杯,只是喝了半杯而已,她已经觉得头晕脑胀的。
“真是没劲!在画送来之前就再喝几杯吧!”格尔斯大笑着灌了几口酒,并让身边的仆人加满了少女的酒杯。
“我已经……”
但是,无论是怎样的推辞都没有用。佐珍妮娅叹了口气,看来不继续喝酒,连拿到画都危险,谁知道世界贵族一个不开心会干出什么事儿来。她轻轻叹了口气,不管了啦,为了油画这算什么。
这样想着,佐珍妮娅闭上双眼喝干了被子里的酒。“好辣!”她咳嗽着放下了酒杯,难喝死了!这些男人怎么忍受得了每天喝这种东西,额,头也好晕……
当《海岸线》这幅画被工整地摆在她面前的时候,佐珍妮娅的眼睛里已经摇摇晃晃地不知道都看到些什么了,她什么话都没说,脑海里关于“拿着油画离开”这个念头却清醒地可怕。佐珍妮娅抱起油画,跌跌撞撞地离开了格尔斯府。
什么都没有关系了,喝了难喝的东西也好,白白给这个白痴画了画也好,都没有关系了,和怀里的《海岸线》相比,那些都是小事。
为了这幅画,她什么都可以做。
什么都可以。
圣地玛丽乔亚少有的下起了雨。
雨虽然不大,但是足够让少女浑身淋个透。油画被她用防水的油纸包裹着,抱在怀里,很安全。佐珍妮娅跌跌撞撞地靠在了路边的栏杆上,好想吐,她紧抓住栏杆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但是还是觉得头晕目眩。雨水顺着她散乱的长发流下来,在地上留下了浅黄色的水渍。是染发剂。将头发染成金色的,染发剂。
“佐珍妮娅,是你么?怎么喝成这样?”转角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她回过脸,好眼熟,是谁?少女站直了身体,抹了抹脸上的雨水,想要努力看清少年的样子,“你怎么不说话?额,是醉了么?”
卡诺恩快步走上前,继而一惊,“你的头发?”面前少女原本金黄柔顺的长发已经消失在了雨水里,染发剂逐渐被雨水冲洗掉,露出了一部分原始的发色,但是因为还夹杂着金色的关系,分不清她的头发到底是灰色还是什么别的颜色。
“佐珍妮娅?”面前的少女一手抱住油画,一手扯住了他的肩膀,“是在叫我么?”
卡诺恩一脸黑线,“不是你还有谁?”他把她的手从肩膀上拿了下来,挑了挑眉毛说,“你住哪?”
但是佐珍妮娅却完全无视了他的问题,又扯住了他的手臂,格外固执地说,“我可不是佐珍妮娅,以后……以后还是叫我西佛儿。”
“好,好。”卡诺恩好脾气地应答着,“那么西佛儿小姐,你住哪里?”
佐珍妮娅看了看四周,指向卡诺恩右边,“就是那个房子。”
“那个是,药店。”
“啊?”她又一指,“这里不会错了。”
卡诺恩皱起了眉,“这个是肉店。佐珍妮娅,你到底怎么会喝成这样?”
“有什么办法……世界贵族好麻烦。”
果然是格尔斯那个混蛋么,卡诺恩边这样想着边扶住险些摔倒的少女,佐珍妮娅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像是房卡的东西,卡诺恩不等她再乱指就拿了过来,“好了,不要闹了,我送你回去。”
因为海军常年在海上,所以军服都有一定的防水效果。卡诺恩将自己身上的军装披在她身上示意她穿上,佐珍妮娅反映了几秒才将手臂伸进了这件大了她不止两三号的衣服里。
“佐珍妮娅,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喝成这样还拿着画会摔倒的。”卡诺恩抬手想拿过油画。
“不要。”佐珍妮娅偏过身,“不会有事的。”
“是很重要的东西么?抱歉。”卡诺恩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面前的少女是喝醉了。
“重要的东西?”佐珍妮娅重复了一遍,继而点了点头,“是的,为了这些画,我在伟大航路不知道死了几次了。”
听着她没头没脑的回答,卡诺恩只当是玩笑,并没有放在心上。
过了不多时候,总算是到了她住着的酒店。卡诺恩扶她坐在大厅里的长椅上,“你的房间是哪一间?”
佐珍妮娅歪了歪头,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他的问题。“真是……”卡诺恩微微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头说,“拿你没办法,乖乖在这里等我,我去前台问问。”
作者有话要说:
☆、14
14
多佛朗明哥到了圣地的时候,与刚刚开始下起来。常年出海在外的他经历过不知几场暴风雨,所以多佛朗明哥没怎么在意,只是扯了扯自己的羽毛外套,下船朝一处酒店走了过去。
那个酒店也是他旗下的产业之一。现在想想也真是方便,如果没有在这里发展的话,他一个通缉犯在海军眼皮子底下订房间可是难上加难。虽然海军里大部分都是些饭桶,多佛朗明哥这样想着,但是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就在这里闹事明显有些不妥。他一根手指转着钥匙,大摇大摆地朝顶层走了过去,羽毛大衣上滴落下的雨水在地毯上留下一道深色,多佛朗明哥却并没在意,他推了推眼镜,随手打开了一扇门,就这间了,看看顺眼,采光也不错……正准备进屋,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等等,***是谁?”
没记错的话,在来之前,多佛朗明哥已经把这一层的房客统统打发了,为了确保绝对的安静,他也吩咐过手下在他离开之前不准让任何客人入住这层——那离他五米远的这个混蛋又是谁?
是个少女。她浑身都湿透了,正拿着钥匙像是在努力开门的样子,闻得到女孩身上有淡淡的酒香,像是喝醉了。她根本没听见多佛朗明哥的谩骂,只是自顾自地用力转动着钥匙。
门当然不可能打开,因为这货绝对是因为醉酒走错了房间。
卡诺恩谢过前台小姐回来后,长椅上的女孩已经消失了,只留下了他的军装和一些水渍。
“不是吧,”卡诺恩一脸黑线,“我只是几分钟没留意,又跑到哪里去了?”
佐珍妮娅缓缓转过脸,看到右边的男人,她眨了眨眼睛,但是视线一片模糊,只看得到一堆粉色的羽毛。接着她一手抱着油画,一手指着多佛朗明哥说,“你举着一堆粉色的窗帘干什么。”
“……”
见对方不说话,佐珍妮娅竟然以为他是默认了,“啊,来调换窗帘的么,对不起,我马上就开门……”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努力转动钥匙。
真无聊,算了,扔她一个人在这里就可以了,一直打不开门,这白痴酒鬼会走掉的。多佛朗明哥最后看了少女一眼,准备进自己的房间——
“佐珍妮娅!”卡诺恩的声音从走廊的另一端飘了过来,多佛朗明哥定睛一看,操,海军!?他转身就进了房间,海军?怎么会在这里?虽然对方只有一个,凭他的能力要解决对方简直易如反掌,但是多佛朗明哥实在不想在来圣地的第一天就闹事。
况且那个年轻的军官过来的时候嘴里叫的好像是“佐珍妮娅”这个名字,应该是那个少女吧。多佛朗明哥靠在房间的门廊里,房门没有关严,依稀听得到门外的谈话。
“佐珍妮娅,乖啦,先回去吧。”少年的声音有些着急,“你身上都湿了,快回去换衣服。要么会生病的。”
“什么佐珍妮娅啊,说了不是我啦,”少女埋怨地说,“这就是我的房间啊……”
“好了,你喝醉了,前台的小姐说这一层已经客满了。等等,客满?但是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卡诺恩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不远处虚掩着的房门上。
“什么没人啊,刚才这里还站着一个举着窗帘的……恩?怎么不见了?”
卡诺恩没有理她,而是朝房门走了过去。他的目光停留在房门口的水渍上,看得出,走廊里有三道水渍。一条从末端延伸过来,被佐珍妮娅踩在脚下,还有一条是他刚才留下的。那么这条延伸向门的又是谁?真的如佐珍妮娅所说走廊里还有别人的话,又是谁?
卡诺恩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凭借军人的本能觉得,房间里这位包下了豪华酒店整整一层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他没有犹豫,推开虚掩的房门就走了进去。
多佛朗明哥撇了撇嘴,他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依旧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伸出手,卡诺恩立刻就觉得身体动弹不得。他想要移动握着门把手的手臂,但不管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是谁?”他生硬地问。
“呋呋呋呋,”房间里传出的笑声让年轻的海军军官不寒而栗起来,阴冷的声音继续说着,“那么,你说呢,我是谁?”
卡诺恩试着活动自己的手指,发现自己全身都像是被什么绑住了一样动弹不能,他咬了咬牙,猛地一用力,却觉得浑身上下一阵生疼。
“呋呋呋呋,真是不听话。”房间里的男人大笑起来,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出去。”他冷漠地说着,手向外略略一伸,卡诺恩就放开了门向外后倒退一步跌坐在了走廊的地上。
他起身拔出腰上的佩刀,一脚踢开门欲冲进去,但是衣服被什么人扯住了,“卡诺恩,你在干什么啊,拿着这东西晃啊晃的……”佐珍妮娅歪着脸看着他手里的长剑。卡诺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