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两个猎人也不见了。”海姆达尔的目光从猎人所在的卡座那方拉回,拔腿就往外跑。
多谢彼得露了那么一手,那群少年才没碍事,海姆达尔顺利离开了那里。
二人一前一后挤出酒吧。
海姆达尔在冷清的后巷止步不前,彼得跑出去一段距离,发现海姆达尔没跟上,赶忙折了回来。
“你在想什么?”彼得问。
“在那里!”海姆达尔拉住彼得朝他刚才飞奔的方向跑去。
“本来就在那儿。”彼得不满道。“他们的气味还没有消散。”
斯图鲁松室长心想,咱不想过分依赖你,咱也有侦察能力。食指上的小强队长用触须安抚主人羡慕嫉妒恨的内心,别的小强跟在他们身后一并朝那个方向而去。这些蟑螂是进酒吧前海姆达尔悄悄放出去的。
跑了大约百来米,空气中传来咒语的爆裂声,二人精神一振,朝声音出处挪了过去。
小强们在主人的授意下马不停蹄的前往可能暗藏危险的地段,海姆达尔拉着彼得压在一处墙角下。路上不时有麻瓜经过,这些麻瓜似乎没有察觉到一场巫师之战在他们身边上演。
又是一阵轰鸣响起,比刚才还激烈,彼得差点按捺不住,以海姆达尔的力气根本拿他没办法,所幸小强们的回馈随之而来。海姆达尔这回率先冲了出去。
“前面发生了什么?”彼得愿意相信海姆达尔的判断。
“打完了,俩猎人赢了,猥琐西米利也在那里。”
他们抵达现场后,目睹的情况与海姆达尔说的相差无几。
彼得咋舌,“你的蟑螂还真好用。”
“快谢谢彼得。”海姆达尔话音落下,食指上的队长蹦到彼得的鼻子上,不等人家反应,比如尖叫啥的,又迅雷不及掩耳的蹦了回来。
弄的彼得一阵失落。
“嗨~~”西米利发现他俩,招了招手。
二人迅速靠拢过去,俩猎人正蹲着检查躺在地上失去知觉的仨人,其中两个穿着宽大的黑色带帽斗篷;另一个一副麻瓜的打扮,刚才与贝西米联络的应该是他。
杜瓦布查看完了麻瓜打扮的这人,没在他身上发现任何圣徒标记。金丝边眼镜又检查了一个黑斗篷,也没发现圣徒标记,第三个身上也没有。
俩圣徒猎人有些丧气,“难道真的是伪圣徒?”
海姆达尔走过去,掀开黑斗篷面上的帽子,昏黄的路灯下,一张古怪的面具隐隐透着阴森鬼气。
海姆达尔蹲下,揭开面具,面具下方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他注视片刻,然后抓起这人的左臂撕开布料,一个骷髅口含巨蟒的标志出现在皮肤上。看到它,海姆达尔不禁五味杂成,又有些啼笑皆非。
“你认识这人?”金丝边眼镜误读了他的表情。
“不认识,但认识面具和标记,如果猜测的没错。”海姆达尔把面具遮在自己面前,透过窟窿看向那一边的金丝边眼镜。
“他们是什么人?”杜瓦布问。
海姆达尔失笑,“你们真的是除了圣徒,别的都不放在心上啊。”
“我也不知道,但我明明把你放在了心上。”贝西米不甘寂寞。
斯图鲁松室长屏蔽无压力。
“他们找你做什么?”海姆达尔看向贝西米。
“一开始问我买情报,后来又改口把我带到这里,又说什么有人要见我,最好乖乖跟他们一起走。”贝西米不屑的撇嘴。“老子是任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我西米利。贝西米是这么好见的吗?”
“把我们俩当保镖了。”杜瓦布气不打一处来。
贝西米一脸的得意洋洋。
“说了半天他们到底是什么人?”金丝边眼镜果断把歪掉的楼扳回来。
彼得发出恍然大悟的呼声。
海姆达尔点点头,“你想到了?”
“我当然能想到,我又不是圣徒猎人。”彼得说。
俩圣徒猎人一脸的不善。
在海姆达尔的注视中,彼得宣布,“他们是食死徒。”
TBC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有些朋友想知道英国那边的事,我也还记得这是HP同人,不敢忘,难道异乡前面没写过英国?作为非英国主场的故事,任何英国支线剧情必须有主线剧情的支撑才能顺理成章,不然就是累赘。泡桐还是那句话,人物该到他出场的时候自然会出来。
另外,看到不少朋友留言说网盘链接不存在,打开方式不对啊,晋江复制会倒贴网址,链接复制过去以后检查一下浏览器的地址栏,把该清除的都清除了,百度网盘紧跟晋江网址,这样的地址当然不存在。
两个受在一起肿么可能性。福。
ACT·672
将近凌晨四点,五人才散去。老色鬼贝西米又拿“痴情”做幌子占便宜,被斯图鲁松室长高贵冷艳的请走。
海姆达尔和彼得经过这一晚都看明白了圣徒猎人脑子里只有一根弦,除了圣徒装不下别的,再加上人家本就不是为了劫富济贫声张正义,所以也不指望他们乐于助人。
躺地上的三个就成了海姆达尔和彼得亟待解决的问题。
落网的三个疑似食死徒——没有走流程,姑且算疑似——被海姆达尔和彼得提溜走了,彼得找了绳子把仨人捆成粽子,轻轻松松的拖着走,海姆达尔负责让他们全程悄无声息,大概又花去一个多小时,无惊无险地把仨食死徒安排到了妥当的地方以观后效。
海姆达尔坚定的认为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跑出来咬人就得关笼子里再教育。所以很荣幸的跟着彼得走了一趟国际威森加摩下属警察部队一般人不告诉的临时看守所。看守所位置隐蔽,陈设简陋,人员配置也简陋,关仨作案动机不明的嫌犯再合适不过,省得节外生枝。
折腾完了把表掏出来一看,快五点了,天都要亮了。
精神放松下来以后海姆达尔连连打了几个哈欠,上午还要上课,没法睡回笼觉了,从来不懂得心疼人的兰格教授肯定会把他从被窝里揪出来,斯图鲁松室长有些迟钝的大脑脑补了下那样的场景,脸色越发的憔悴。宁愿在课堂里趴着睡,也不能在被窝里躲着睡,对兰格教授就要保持高度清醒和觉悟。
“我去吃早饭。”海姆达尔决定退而求其次——食补。
彼得拍拍他的肩膀,二人交换个心知肚明的眼神。
“你什么时候来?”彼得没头没脑的问。
海姆达尔楞是能听懂,“下午五点以后吧。”
“这么晚?”
“大哥,我还是学生,不如你这个自由人。”
彼得耸耸肩,“我也就现在自由,等见习期过了就不好说了。”
口吻随意,言下之意不难听出转正是早晚的事,彼得的职业技能海姆达尔亲身体验过,这样的人才上面不会放任他白白流失,肯定是重点培养目标。
“说好了,我等你。”彼得叮嘱。
“我知道了。”海姆达尔与他击打下手掌,随后又说笑了几句,一左一右分道扬镳。
不是海姆达尔不想邀彼得跟他一块儿吃早饭,二人的口味实在吃不到一起去。彼得也喜欢吃肉,这方面他俩倒有共同语言,可室长爱吃熟的,彼得只吃生肉,还是带血的那种。其实海姆达尔受得住,看惯了奶糖几个生猛的进食,早已麻木。尽管一活蹦乱跳的小年轻往嘴里塞血呼啦啦的生肉的画面很有视觉冲击性,但看久了就发现跟奶糖它们也没啥区别,问题是一般馆子不提供生肉直接上桌服务。彼得偶尔会陪着他吃些小点心,比如热饮、蛋糕饼干之类,填饱肚子这样的大事,二人很有默契的转过头各归各。
海姆达尔走了大半条街,进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巫师酒吧。悬在门上的铃铛响过,坐在门边扶手椅上的男人放下手里的书站起来。
海姆达尔转身与他四目相对,笑容在脸上绽放,又惊又喜的说:“你怎么在这里?”
威克多莞尔一笑,张开双臂,海姆达尔伸手圈住他的腰,二人搂抱在一起。
“你一晚上没回来。”威克多在他的额头连连落下几个吻。
“之前找不到机会和你联系,我原本想过来吃点东西,然后再告诉你。”海姆达尔拉他的手摸向衣服兜。“魔法镜子我带着,没忘。”说着在他的嘴上啄了啄。
“幸好你离开时跟我说可能会来这儿吃夜宵,宝贝,现在已经不是夜宵时间了。”威克多和吧台内的巫师嘀咕了几句,带他走进清闲的酒吧,找了个靠内的座位坐下,酒吧的角落里趴着俩怀抱酒瓶打瞌睡的巫师。
“以后再碰上这样的事别等我了,”坐下后海姆达尔念叨。“你要给学生上课,还要顾着裁判进修和球队,忙起来跟陀螺似的,我比你悠闲多了。”
“比我悠闲会一晚上都在外面?”威克多顺手拿起飞到身边的茶壶,倒了两杯茶水。“你别和我比,我毕业了,忙是应该的,总归要养家糊口。”
“不是我养家吗?”海姆达尔接过他递来的茶杯。
“你还是学生,不用尽养家的义务,等你毕业了再说。”
海姆达尔摇摇头,说不过他。
吃饱了以后,威克多问,“怎么弄的这么晚?”
海姆达尔把今晚的行动和他说了一遍,威克多皱起眉头,“食死徒?”
“奇怪吧?”海姆达尔捧着杯子喝了一口。“不过后来想想也不是很离谱,凤凰社都能在境外张贴招聘启事,食死徒怎么就不能拉拢外国巫师同流合污?!”
“那两个圣徒猎人怎么说?”
海姆达尔放下杯子,“他们脑子里除了圣徒没有其他,不会掺和进来。”
“这事你们打算怎么解决?”
“彼得肯定会如实上报,不用我费心。不过我也有我的计划,如果食死徒跟迪吕波事件有牵扯,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如果只是误打误撞,为了维护世间的爱和正义,我应当把食死徒的危害性公布于众,让我们大家携起手来共同谴责,使劲唾骂。”
“英国魔法部一直强调伏地魔是英国巫师世界的内部问题。”威克多笑了一笑。
“前提是他和他的人不跑出英吉利,既然发生这样的事,没办法善终了。”海姆达尔意味深长的说。“半个多世纪之前出了个格林德沃,国际巫师联合会绝不会容忍自己在相同的坑摔跟头。”
老爷突然把海姆达尔拥在怀里,在他耳朵边争风吃醋的吹小风,“你从刚才到现在都没关心过我。”
斯图鲁松室长被热热的小风和哑哑的嗓音勾的虎躯一震,两只手长了眼睛似的在老爷身上不安分的摸来摸去,嘴里气呼呼的说:“睁眼说瞎话,我怎么没关心你?”
老爷对他的猥琐小摸摸十分满意,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
海姆达尔伸出脑袋左顾右盼,然后学老爷那样压低声音,做贼似的吩咐,“快快,趁没人注意到我们,赶紧的,嘴几下……你笑什么?!”
老爷乐呵完毕,面容一正,果断把他给嘴了。
海姆达尔打着哈欠走到大铁门外,揉揉酸涩的眼睛,按响门铃。不一会儿,与门铃相连的喇叭传来模糊的说话声,“找谁?”
“我来报到。”
半分钟以后,海姆达尔抓着楼梯的扶手,吭哧吭哧往上爬。
这间位于红色女王街111至112号之间的房子没有门牌号,附近的居民一直以为它归横跨两个门牌号的牙科诊所所有,这里实际是IW警察部队的临时看守所,也就是关押了三个疑似食死徒的地方。
好不容易爬到尽头,海姆达尔靠着扶手呼哧呼哧的喘气。
彼得听到动静出来迎接,见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幸灾乐祸的大笑,“体力堪忧啊,这样还想做警探?”
“谢谢,咱是要做大法官的人,动脑不动手。”海姆达尔直起身子。“一晚上没睡,又接着上了一整天的课,我还能想起来跟你见面已经很不错了。”斯图鲁松室长给自己的表现打满分。
彼得鄙视道,“我也一晚上没睡。”照样生龙活虎。
海姆达尔摇手,“我不和吃生肉的家伙一般见识。”
彼得也不介意,拍着他的肩膀带他往里走。
“要不抱你进去?”彼得说着就要把他举起来,感觉双脚离地的那一瞬,海姆达尔不干了。
“放下放下,别动!”待脚底板重新踩着坚实的地面,海姆达尔松口气,又趾高气扬道,“我是好随随便便抱的吗?”
又不是没抱过……彼得翻了个白眼。
当海姆达尔发现上司霍林沃斯也在时,不由得挺胸收腹抬头,无精打采霎时变成目光炯炯。
看得彼得啧啧称奇。
“我已经听彼得说了,干得不错。”霍林沃斯和颜悦色的说。
海姆达尔表示受宠若惊,“关键是圣徒猎人对他们没兴趣,才免去我们再费周折。我也没把这件事透露给法国魔法部。”
霍林沃斯对他的随机应变素来颇为欣赏,这回也没让他失望。
“那三个人交代了什么?”海姆达尔憋了一天了,在学校就琢磨这仨嫌犯会供出些什么,上课开小差被眼尖的兰格教授抓住,当堂教训了一顿。
一想到增量的魔药学作业,斯图鲁松室长顿时人比黄花瘦。
“其中一个自杀了。”彼得脸色不太好看,第一次与歹徒正面交锋,本想借机施展抱负,没想到碰上这么个硬点子。
海姆达尔诧异道,“那另两个呢?”
“一个一问三不知;一个模棱两可,负责审案子的同事说那人会大脑封闭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