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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语塞,连忙抱住被堵得傲娇起来的室长又啃又亲。二人腻歪了一会儿,海姆达尔忽然坐直身子,在他身上作乱的老爷差点滚炉子里去。
“怎么了?”威克多滑稽又狼狈地坐起来。
“你们家那个小少爷上哪儿去了?”海姆达尔猛地意识到这个问题。
“庄园的家养小精灵说他那天与以往一样乘坐着家里的马车出门,黄昏时分马车自己回来了,人却不知所踪。奶奶吩咐它们不要到处喧哗,也不要寻找,所以那孩子去哪儿了谁都不知道。”
“他很可疑,”海姆达尔琢磨。“如果背后没人,以他的年龄做不到这么大的‘牺牲’,真的是急流勇退当断则断,失踪的时间把握得恰如其分。”
夫夫二人大眼瞪小眼。
三、
让夫夫二人纠结的博伊正站在路德维格。布朗面前,布朗教授两手交握置于身前的桌面上,一贯的温文尔雅,一贯的微笑以对。熟悉他的人不会把他的表象当成他真实的内心写照,当他越可亲通常代表情况越糟糕,聪明人会退避三舍或再三斟酌用语。和布朗教授仅有几面之缘,但见识过他的城府凶残的海姆达尔也不会把温和的假象当真,博伊不然,所以他满脸委屈,口口声声都是抱怨。
“您知道我的损失有多大吗?那个老太婆已经离不开我了。”德瑞的撤回令让他非常不满。
此前,布朗已经从他嘴里大致了解克鲁姆家的现状,以及克鲁姆老夫人平素里的疯癫言论,同时也对扬库洛夫斯卡家的诅咒有了一些认知。为什么只是“一些”,原因在于博伊对克鲁姆家的黄白之物全神贯注,从而忽略了那些看似与他无关的重要信息——而布朗企图通过这些蛛丝马迹掌握德瑞数次暗中操作的目的。
布朗挥挥手,一只茶杯出现在博伊面前。
博伊开心地拿起它,毫无顾忌地说:“我早就口渴了。”
布朗但笑不语,“德瑞让你去克鲁姆家是为了诅咒?还是为了钱?”
“当然是为了钱!”博伊自信地表示。“那个诅咒又不会对外人产生不良影响,让克鲁姆们自相残杀去吧。”
博伊作为布朗的“艺术杰作”,实际与克鲁姆家并无关联,布朗那时为了借德瑞的势,使出浑身解数又经过一连串安排才让克鲁姆家对这个私生子的来历深信不疑。后来布朗又为了讨好德瑞,让那个自爆与普洛夫。克鲁姆有染的女人彻底闭上了嘴巴。如果不是德瑞,当初的“新药试验”根本无法在魁地奇界展开,亦无法很快获得某些急功近利分子的争相追逐,带动了更大的市场。他同时也知道,德瑞不是值得长久合作的伙伴,他对德瑞务必维持表面光风霁月的使坏追求嗤之以鼻,德瑞对他阴晴不定的狠辣颇为忌惮。这俩人同床异梦十来年,任何时候都不敢等闲视之。
“博伊。”布朗轻声唤道。
博伊抬起头来,与他四目相对,转眼便犹如被催眠般变得面容呆滞,杯子从手中滑落,滚落在地毯上,留下一大滩深色痕迹。
“德瑞的目的是什么?”布朗好整以暇的问。
“……他想知道诅咒的具体内容。”
“克鲁姆家的诅咒?”
“是的。”
“他为什么想知道克鲁姆家的诅咒?”
“他说、他说……”博伊的脸上流露出痛苦之色,他在努力抵抗咒语对大脑的掌控,布朗教授的咒语更胜一筹,他的表情终究转回呆板。
“他说什么?”布朗耐心的问。
“克鲁姆家的诅咒……永生之法……强大的力量……”博伊说的磕磕绊绊,可见德瑞并没有具体的告诉他,他只是知道个大概。
但,已经足够。
“你可以闭上眼睛了。”布朗仿佛吟唱着安详的催眠曲。
博伊听话的闭上眼睛,瘫倒在沙发上,他的面容变得死一样白,他停止了呼吸。
四、
不管令人胆寒的大坏蛋又在密谋着什么,第二天太阳总会照常升起。
“听话啊宝贝,爸爸周末就来陪你了。”海姆达尔啃着儿子的小肉脸。
米奥尼尔瘪着小嘴儿无声诉说他的不舍,但不再像返校那天哭得惊天动地。
海姆达尔与儿子亲昵之余不忘和动物朋友们谈心,大家纷纷表示一定照看好小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唯独缺心眼的四不像都没跑前面来送行,在隆梅尔的花园里糟蹋花花草草。使用鹅卵石铺设的仿古水池内的蟾蜍、莲花以及电甲绿水龙等生物都没能逃过它的毒手,嗯,毒蹄,如果不是碍于小米的面子,那条陪伴了隆梅尔整个少年时期乃至今天的绿水龙差点把四不像电死……
海姆达尔这才知道,老爸的宠物居然是一条会放电的长尾大蜥蜴,它平时栖息在池子里,如同其它同类一样,谨慎多疑,从不轻易露脸,一旦被迫出现,迎接对方的很可能是致命一击。
好不容易安抚住儿子,紧接着还要安抚老公——昨天夜里小米忽然惊醒,满脸惊惶,啼哭不止,海姆达尔把孩子抱进他们的卧室,米奥尼尔才重新睡去,搞得老爷欲求不满了一整夜。
马车腾空而起之时已是一个小时以后,海姆达尔刚好赶上第一堂占卜学。
修习这门课的学生不多,三年级以下没得选,三年级以上又不是必修课。冰岛魔法部的高级巫师认证需要这门课的教师评分做参考,海姆达尔这才勉为其难地选修。这是前往英国前的想法,英国归来以后……他还是这么想。五百年内能诞生几个卡珊德拉?海姆达尔不认为自己具备这个荣幸和天赋。
“嘿,在这儿!”坐在最后一排的卡罗朝他招手。
德校的占卜学教室虽然面积不小,但座位数比霍格沃茨少了一半不止。卡罗一大早就来占领有利地形,上这门课的时候谁都不愿意坐前排。德姆斯特朗的占卜学教授同样拥有蓬勃的试验精神。
在学生们的注目礼中,斯图鲁松主席快步走去,坐下。
“教授没来吧?”海姆达尔小心的问。
德姆斯特朗的占卜学教授还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先驱者,他偶尔突发奇想,离上课时间还有五分钟时进门,并记录到场学生的名字,没到场的孩子会在接下来的课堂上被各种提问逼问得涕泗滂沱,心智再坚强的尖子生都会对自己的智商感到忧心忡忡。
“没,放心吧。”卡罗说。
海姆达尔心里大安,又问,“学生会没有出什么状况吧?”
卡罗一脸深沉的说:“老兄,其实学生会没了你照样存在。”或者说大家会过得更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最后这句琼斯先生当然不敢宣之于口。
“对了,真有个事。”卡罗翻出他的小本。“午休的时候去见卡卡洛夫教授,他有事找你。”
“什么事?”
“好像是关于魔法学校之间的定期交流会什么的,作为学生会主席你要陪同出席。”卡罗合上小本,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到时候好好表现,千万别在其他学校的学生会主席面前丢脸。”
TBC
作者有话要说:欠的那一章近期会找个时间还,咱不会忘记的,请朋友们放心。
ACT·744
一、
卡罗说的定期交流会全称是“魔法进修组织国际会议”,它不是定期举行的,也不是通常意义上的正式会议,从前更不会有正规的魔法学校——如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前去凑热闹。
近百年来巫师世界风起云涌,不时有这样那样自我感觉极其良好的人企图搞中央集权,所幸大多数人对他们的被代表尤为逆反,纷纷团结起来抵抗,从而瓦解了一次又一次灭顶之灾。正是那些个渴望称王称霸的人,使得原来门可罗雀的“魔法进修组织国际会议”拥有了如今的规模和人气。
一部分浑浑噩噩的巫师们终于发现精进魔法的重要性,同时也意识到作为一个巫师不精通魔法是一件很没有面子的事,好比飞行员不会驾驶飞机,司机不会开车。
当这样的概念在巫师世界获得普遍认同之后,各类魔法进修学校开始扎堆出现——速度堪比街头小广告的刷新频率,就这么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折腾了数十年,魔法进修学校逐渐形成气候,也逐步被大众认可。都说穷极思变,实际上无论处在哪个阶段,人都是求变心切的,有了认知度后就开始琢磨如何才能更上一层楼,进修学校的负责人们也不例外。
于是乎,始终名不见经传的“魔法进修组织国际会议”在这些头脑灵活,发了疯的想要出名的巫师们的造势推崇下,换了新包装重新走入人们的视野。早先,它叫“进修者会议”,不得不说加上了“国际”后仿佛一日千里,高端上档次了。话又说回来,此举也确实吸引了一些小有名气的组织加入,尤其近三年来,会议举行期间可以看见正规魔法学校的身影了。
照这个趋势,长此以往……进修学校的负责人们喜极而泣。
当他们收到来自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的回复,卡卡洛夫教授明确表示愿意参加这次会议之时,负责人们幸福得快要昏过去了。欧洲三大学校的之一的德姆斯特朗啊,这已经不是一般级别的小学校了,人家要历史有历史,要成就有成就,要后台有后台……负责人们脑补到此,抱头痛哭。
德校圣贤在上,卡卡洛夫打从骨子里看不上这什么进修组织会议,就跟野猫野狗聚餐似的,感觉特别掉价,他们德姆斯特朗还用得着在低端场合证明自身价值?两年前他肯定这么想,如今不然。现在的卡卡洛夫教授深切地洞悉了“一视同仁”的必要性,威克多。克鲁姆等一大批优秀选手即将毕业之时,他就意识到时间的紧迫,他心急啊,火燎啊,他抓头发苦思冥想啊,经过几个月的悄悄观察,得出近些年幸运女神毅然移民,再不可能带给他下一个克鲁姆的结论后,校长忍痛放弃了魁地奇事业的可持续发展目标,尝试开展其他产业。
下一轮坚实可行的计划没有出台前,卡卡洛夫决定多出去遛弯,多在大型场合出风头,最好能赶上几波媒体采访,增加出镜率,所谓头可断血可流,风头不能随大流。
新学年伊始,当卡卡洛夫为成功招进女学生,打破学校多年来“男校”的错误评价,重获来之不易地成就感的时候,“魔法进修组织国际会议”的再次不稳定性召开满足了校长迫切想把“爱”洒向全世界的美好向往,他很高兴地回信了。
卡卡洛夫是准备纡尊降贵地驾临低端场合接受朝拜和奉承的,可惜他忘了很重要的一点,既然幸运女神移民了,他该如何保障自己心想事成?
二、
二人坐在平稳飞行的校长专用马车内,卡卡洛夫教授沉思良久,忽然表情凝重地抬起头来,海姆达尔连忙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斯图鲁松,你要记住。”卡卡洛夫貌似深沉。
海姆达尔更加不敢大意,挺胸收腹抬头表决心,他的慎重取得了卡卡洛夫校长的充分肯定,校长先生在心里默默点头。
卖完了关子的校长先生继续说:“等会儿跟我入场以后什么话都别说。”
海姆达尔小心翼翼地求证,“什么话都不说?”
卡卡洛夫继续深沉地点头。
海姆达尔很想问为什么,但见对方一脸的高深莫测不由得肃然起敬。
“我明白了。”海姆达尔老实巴交的说。
“等别人跟我们说话,你再说点什么应付他们。”卡卡洛夫轻描淡写的给他支招。
海姆达尔使劲掐手掌心不让自己咧嘴笑出声来,校长是嘱咐自己跟他一块儿摆谱,他怕自己不领会精神,才多此一举地揭晓了答案。主席先生缓了好半天才无声地用力点头,生怕自己一出声就破功。
卡卡洛夫可能又想到别的也很紧要的细节,刚准备张口,整个车厢猛地一震,身子前倾的卡卡洛夫双膝一曲,差点跪在海姆达尔跟前,好在海姆达尔眼明手快托了他一把,没让他出丑。
卡卡洛夫羞恼不已,囧囧地道了声谢,然后凶神恶煞地推开小窗探出脑袋,此时马车已经来到会议举行地西班牙巴塞罗那的上空,窗外人仰马翻的空中交通让满肚子火的卡卡洛夫大吃一惊。
怎么突然塞车了?
巴塞罗那的老城上空挤满了形式各异的马车,树立在半空被施了魔法的定时交通指示牌每过五分钟旋转一次颜色,为挤压在东西南北的漫长车流放行。等待途中不乏偷跑插队的——这种情况往往会换来无休止的争论,再加上骑着扫帚挎着小篮兜售商品的巫师在队伍里见缝插针。马车、扫帚挤作一团,尖叫、怒骂不绝于耳,指示牌根本起不到应有的疏导作用。
德姆斯特朗的马车排在了进城队伍的最末端,卡卡洛夫遥望前方,队伍长的令人发指。
“这位老爷,要不要来点带劲的?”一个皮肤黝黑的青年咧着大大的笑容靠过来。
卡卡洛夫脸色难看地瞅了他一眼。
青年假装没看懂对方的不耐,用还算流利的英语快速道,“包管您吃了还想吃,用了还想用,我们店的商品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卡卡洛夫往他胳膊上的提篮内一瞧,“XX牌小药丸包您拥有狼人的勇猛体魄,销魂的美好夜晚”,校长脸色大变,他伊戈尔。卡卡洛夫还需要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