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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题就太深入敏感了,一人一妖精心有灵犀地停止了继续探讨。
接下来肯尼说了下关于飞天扫帚的订购,凡是花钱的事情都要和纽伦打招呼,毕竟人家握着自个儿的身家命门。
【你想投资新扫帚?】聪明伶俐的纽伦顾问通过三言两语就听出了言外之意。
“本来图省钱,别看我好像只知道往外拨款,对赛用扫帚还是有点了解的,目前市场上的扫帚质量参差不齐,每一个老品牌都有自己的独特之处,火弩箭价格虽然高得离谱,从整体竞争实力看还算物有所值,所以我想从新研发的扫帚入手,既然冰脊克朗破而后立,何不在扫帚上也尝试锐意进取。”
【北方彗星给你打几折?】
被瞬间看穿的肯尼主席并不恼恨纽伦的犀利,继续装腔作势之路。
“对于我这样拥有崇高理想的巫师来说,折不折无关紧要。”
【几折?】
“4折,多签一年多加0。5折。”
【好,签了。】
“……先看看扫帚质量。”
纽伦斜眼,【你不信任对方还大费周折地把价格压那么低?】
“这取决于我的人格魅力。”土豪金脸不红气不喘。
实际上肯尼主席对亚当。克劳斯开办的扫帚工作室的业务能力较有信心,这人虽然往渣的道路上一路狂奔不复返,但对飞天扫帚绝对是真爱,克劳斯工作室将来或许会在别的地方跟自己过不去,唯独扫帚品质不会弄虚作假。
“纽伦顾问,我之前和你咨询出让部分股份给英国的布莱克先生的想法,如今你怎么看?”
纽伦很快回答,【这应该是你的家务事,不过你都开口了……我觉得百分之十左右比较合适。】
肯尼原本设想的是百分之二十到百分之三十。
【你害怕布莱克先生吃亏?作为拥有实际权力的大股东,必须掌控住俱乐部超半数以上的股份,冰脊克朗如果成绩好,百分之十那就很不得了了。】在纽伦看来,能把用金加隆堆起来的布莱克家拱手让人的巫师,肯定视金钱如粪土,多或少对方不会在意——以妖精的思维能力实在无法理解这种超凡脱俗的高端脑洞。
在肯尼主席的委托下,纽伦顾问“暗箱操作”去了。
结束了壁炉会谈,兢兢业业的秘书带着文件进入办公室。秘书今天放下文件后没像以往那样悄无声息地离去,而是稍显迟疑地立在一旁。肯尼发现了她的异样,但没主动询问,跟啥都没看见一般埋头研究手里的工作。
秘书酝酿了很久,久到家养小精灵给老板换了一壶新茶,秘书终于武装完毕。
“主席先生,斯图布先生今天早上询问您的工作行程是否排满了。”
斯图布是冰脊克朗的老股东之一,从前被二股东压成了隐形人,土豪肯尼上台以后也没见他借势兴风作浪,大有将隐形进行到底的意思,这会儿怎么突然冒出来刷存在感了?肯尼想到最近小股东们频繁抛售手中股份的举动,决定静观其变。
肯尼头也不抬,“你怎么说?”
秘书咬牙道,“我说满了。”
“谢谢乌利女士,等我看完这些文件再叫您。”肯尼和气地说。
秘书四平八稳地出去了,她知道自己选对了。
三、
自从当上了冰脊克朗的最大股东,海姆达尔才知道世界上还有专供据俱乐部老板休闲娱乐的会所,也就是老板俱乐部。说到这老板俱乐部,那就相当万恶了,形式规模类似绅士俱乐部,贵族老爷们的茶话会,女性止步。
老板俱乐部分三六九等,最高一等的会所只接待一流球队的老板,爱尔兰的肯梅尔红隼,威尔士的霍利黑哈比,英格兰的普德米尔联,德国的巴斯泰托火神等等这些魁地奇俱乐部都属一流行列——火神队换成女老板后就被列为拒绝往来户了;
北欧豪门法赫萨旗帜很遗憾,只在二流会所占一个名额,想要跻身一流还需把联盟排名往上拔一拔;
原本无人问津的冰脊克朗在土豪肯尼入驻以后拿到了三流会所的邀请函,那之前该俱乐部的主席连会所的门开在哪个方向都不知道。
土豪肯尼收到邀请函的那一天没怎么太当回事,一张白纸特别内涵地写了几句问候,没头没脑不说,一看就是那种设置好字母然后批量印刷的产物,肯尼主席自诩日理万机,分分钟都是金加隆,转眼把万恶的贵族老爷寻欢作乐的聚集地丢脑后去了。
八成北欧的八卦世界太单调,好不容易碰上个高调的不差钱,土豪金天天见报日日出新,平头老百姓间都混了个脸熟,三流会所等啊等,人家偏偏无动于衷,会所负责人坐不住了,单独开了一份信函寄出去,这回没装深沉记得指名道姓了。
土豪肯尼看着手里的信函,终于明白传说中的会所里包得是什么馅了。给他寄邀请函的会所有个小清新的名儿“露西亚之叶”,简称露西亚。可能与露西亚女神节有关,该会所的负责人据说来自瑞典。
露西亚会所下午11点开门接待会所成员,会所内提供当天的报纸等刊物,还供应简易早午餐,茶水饮料应有尽有,不供应晚餐,凌晨1点闭门。除此以外,会员可利用会所内的设施举行小型会议、接待访客,阅览室、迷你高布石训练室等等主要看会所的规模,越高级的老板俱乐部设施越齐全。会所内还有卧室可供留宿,说白了就是一间需要缴纳年费的招待所。
没错,要交钱的,前一秒还有点兴趣的土豪金立马感觉索然无味。瞅瞅年费价码,都够他在高档巫师旅馆的总统套间里逍遥一整年了,他为什么要花钱跑那神马三流会所找罪受?
“这是身份的象征!”例行董事会开会间隙,听了他抱怨的某位董事别提多恨铁不成钢了,北欧多少俱乐部老板巴望着进招待所,土豪肯尼居然还一脸嫌弃。
屁个身份的象征!敢情贵族老爷喜欢这种干巴巴的群居调调,记得老爸隆梅尔、叔叔斯诺都没这类似爱好……
“您不知道,里面名堂大着呢!”土豪肯尼懒得装深沉的时候喜怒哀乐直接写在脸上,股东很快抓稳了老板的情绪风向标,为他分析利害,并适时表现出了羡慕嫉妒恨。
冰脊克朗的老板能收到会所邀请函,先不管会所是几流,单单受到邀请的这一结果就代表了他们冰脊克朗不再是不入流的小透明了——就是这入流的方式让那些以队伍成绩论排名的魁地奇俱乐部所不齿,不过现在不是冰脊克朗自命清高的时候,不得不说现实到俗的土豪金让俱乐部上下逐渐有了顺势而上的期待和安全感。
“怎么说?”土豪肯尼狂霸酷帅拽地一扬下巴。
看惯了老板做派的董事们基本可以做到熟视无睹了,他们发现老板一系列看似挑衅的举止其实没啥深刻内涵。
董事说:“会所内聚集了一大批魁地奇俱乐部的领头羊,难道您看不出其中的价值?”
土豪金墨镜下的小脸儿有了几许深沉,“一个可供关起门来掐架的平台?”会所是不欢迎任何媒体记者的。
全是球队老板的会所报仇雪恨不要太方便。
董事明显静默了片刻,“也许吧……”
土豪金无意中点亮了会所的隐藏属性?
董事深吸口气,“您去了就知道了。”
“我没打算去。”
董事一愣,“不去?”
“难道是强制性的?那我就更不能去了,有去无回怎么办?”土豪金惊恐地表示要是没了他地球说不定就不转了。
“为了会所的声誉着想,那样的事不会发生。”董事打起精神安慰老板,他终于体会到同事们所说的“无力感”是怎么回事了。
董事一咬牙,“为了俱乐部,您必须去。”
土豪肯尼深沉了,董事招架不住了,僵着后背再接再厉。
“和其他俱乐部老板打好关系也是您的必修课,既然您决定带领冰脊克朗重铸辉煌,有些事物逃避不是办法。”还有层言外之意,想要获得一流会所的邀请函,只能进三流会所打怪升级,不然任凭队伍成绩再逆天,没有深谙经营重要性的老板等同于暴殄天物。
土豪金冷眼看他一会儿,甩袖子走了。
四、
第二天下午1点,土豪肯尼慢悠悠地说:“汤米,你确定这条路正确?”
“……吉米。”
吉米。斯图布——也就是昨天跟肯尼掰乎了半天的董事——不知道该怎么强调自己名字的正确拼写了,人类已经无法阻止老板了。
“你怎么老是不注意重点?这个习惯不好,必须改!”老板理直气壮。
汤米,不,吉米伸手在旁边的墙上抓了一把,磨掉了一小片指甲和皮,疼得呲牙。
由此可见自虐不是解决之道。
斯图布董事想不通怎么过了一晚上老板就改主意了,还带着自个儿一块儿来,不过考虑到自己的目的,斯图布把不安压下,安慰自己结果喜人。
他们找到了露西亚之叶会所的大门,奶油色的门板被擦拭得闪闪发光,明晃晃地竖在路边,来往行人视若无睹,过路人落在古怪的二人身上的目光反而更多——麻瓜眼中的巫师总透着挥之不去的违和感。斯图布早有心理准备,但被人这么看着还是有些抵触,趁某段时间左右无人,他迅速举起手杖在门板上磕了几下,看似毫无章法却暗藏玄机,大门开启,门后无人。
斯图布拉着肯尼主席窜进门内,奶油色大门无声合拢,眨眼间消失无踪。
会所内十分亮堂,头上与墙壁上的灯火不要钱似的发光发热。墙壁上贴着复古样式的花色壁纸,猩红色的地毯,翠绿的植物点缀墙角。肯尼转身回望,身后的奶油色大门变成一扇漆着棕色油漆的玻璃门,门上的玻璃被金色的线条分割成不规则的花朵图案,鲜艳的彩色玻璃块闪烁着星点光华,使得整扇门看上去价值不菲。
金色的门把手上镶嵌着宝石,足够炫目,而且硌手。
门面不错,看上去很值钱,难怪敢于广发英雄帖,不知道是不是金玉其外——再怎么包装也只是个三流。
内里传来纷杂的说话声,似乎十分热闹。
斯图布看着肯尼,似乎在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土豪金拔腿往里走:“这么容易进来,发什么邀请函。”
斯图布董事听得冷汗直冒,装聋作哑跟了上去。
看起来像起居室的大房间内坐了十来人,四周贴墙摆着几只可能为了提升品位用的书橱,每本书跟字典一样笨重,有没有字还没机会实践。屋内的人分成三个小团体,三拨人分别围坐在三个样式不同的茶几旁。每一组沙发主色调不一,沙发旁的巫师们穿戴考究,清一色带把的,能进到这里的人兜里都是有几个加隆的。
肯尼主席来得晚,没赶上当初定乾坤的分组活动,新人想要融入某个团体不仅自己会来事,让对方愿意接纳自己,还得有个说得过去的介绍人,不然登场再高调也白搭。
土豪肯尼今天属于不带购物的一日纯游,来瞧热闹的,不都说他人傻钱多么,既然如此那就拓宽眼界呗,所以假装没看见斯图布董事含情脉脉的眼神,没有惊动正说得热火朝天的老板们——这里面可不单单是魁地奇俱乐部老板,还包括高布石俱乐部等等——走到其中一只书橱前的单人沙发旁坐下。坐下以后悬浮在沙发两侧的蜡烛台嗤一声自动点燃,洒下柔和的橙色光芒,肯尼主席迫不接待打开书橱抽出一本。
“哦,有字。”反手塞回去了。
贴边站岗斯图布董事:“……”
某茶几团队突然爆响肆无忌惮的笑声,肯尼主席隐约听到“世界杯”、“冠军”、“赌注”等词,有个金红色头发的中年巫师提高了嗓门,“……肯定是保加利亚!”
旁人无不点头,眼神说不出的戏谑嘲弄,有人回应道,“为了克鲁姆,绝对砸重金!”
“肯尼舍得花钱,不然怎么打动克鲁姆?!”
说着男人们哄堂大笑,笑得隔壁两桌纷纷侧目,那两桌的巫师渐渐发现猫在一旁不做声的新人,开始交头接耳。
这个时候的肯尼如何能听不出那些大嗓门谈论的主角是自己,他端着家养小精灵送来的薄荷淡酒,笑眯眯地听着那群大嗓门口吻轻蔑地评价自个儿令人发指的种种恶行,他都不知道原来他还做过那些事,切身体验了一把众口铄金的威力。
金红发大叔又来炫耀他的多渠道信息:“……乱用俱乐部款项,听说有7、8千万,全部压在了保加利亚队上!”
另两桌的巫师已经认出土豪肯尼了,这家伙几乎天天上报,搞魁地奇的想不认识都难,不搞魁地奇的传闻听多了也耳熟能详了,于是不约而同为胆敢当面“直言不讳”的金红发大叔默默点蜡。
乱哄哄的那一桌笑得东倒西歪,肯尼不解地问已经坐下且脸色难看的斯图布董事:“他们说我挪用公款赌球压保加利亚队,这有什么可笑的?”
董事听了脸色更加精彩了,恨不得立刻扑过去把那些耸人听闻的家伙咬死,胸膛激烈上下起伏,右手使劲攥着手杖,都快把杖头的圆锥体捏烂了。
肯尼朝他咧嘴一笑,没有宽慰,只觉得有趣。
董事虽然看不见主席的脸,但对方的满不在乎让他冷静了下来。
接下来那一桌为了个子虚乌有的猜测一个个争得脸红脖子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