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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我只来得及发出这样一个短促的音节,就被一阵跟坂田银时消失时候相同的粉红色烟雾包围住——卧槽泥马啊神sama,你的理解能力真的大丈夫吗?!我只说遗憾是高考少考了两分没说想当医生啊我才不想要什么治愈术!还有你就让我穿着湿衣服穿越这他妈的太坑爹了好歹让我收拾收拾啊啊啊啊……
以上一连串的抱怨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因为我马上失去了意识——果然世界上的神棍都是一个德行,太不靠谱了。
*
我是被一阵冰凉的液体淋醒的,睁开眼入目的是乌云密布的天空——下雨了?我皱着眉头爬起来,鼻腔内马上涌入一股血腥的味道,视线渐渐聚焦,我终于看清身边的场景,然后……
“呕呕呕呕呕呕——!!!!”胃里面翻江倒海,一串马赛克稀里哗啦地从嘴里流了下来。
尸体,脚下全是尸体,翻在外面苍白的手和脸,还有淌过地面又顺着雨水汇集起来的浅红色的液体——血流成河,不是亲眼看到那种场景,永远不会知道这个词到底有多么残忍。
我感觉自己脑子里面的血液“刷”一声就往四肢里倒流回去了,手脚冰凉,眼前发晕——那个不靠谱的神棍,是不是给我穿错地方了,不是说该穿到银他妈么,我不记得银他妈有这么恶心的地方,最残酷的镜头只不过是坂田银时拧断一个机器人的脖子然后把他肚子里的零件掏出来了而已,这种尸体相互枕藉的场景,显然不该出现在银魂的世界里……
……
……
莫非我穿到了流星街?!
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脚下绊到软绵绵的东西差点儿摔倒,我不敢低头去看——总之一定又是不知道谁的尸体吧,我怕自己忍不住晕过去。只要一想到我是在许多尸体身上醒过来的,就忍不住想吐。
闭了闭眼,转身往空旷的地方跑,不行了,再在这里待下去我会精神崩溃变成神经病的。
跑了好远的路,直到肺部开始有淡淡的血腥气翻涌上来,我才停下脚步,眼前的尸山已经不见了,虽然地面明显浸润了红色的不明液体和弹片,但好歹不像刚才那样,让人看了那种场景就觉得心情压抑。
……
……
咦?弹片?
我有些好奇地蹲下身,捡起地上破碎掉的金属片查看——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反应就觉得这是弹片,现在看起来这种金属的弧度还真的很像弹片啊……囧,莫非我穿越到某个战场了吗?啊啊,如果我是玛丽苏就好啦,就能第一时间确定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方位。
身上除了穿着那件奶白色的连衣裙之外,手上拿着的坂田银时之前罩在我脑袋上的大T恤,脚上穿的是白色的平板运动鞋,口袋里还有一条榴莲味的水果软糖。我现在有点儿想感谢坂田银时喜欢吃甜食的毛病,水果糖是为了他才养成习惯装在口袋里的。在这种陌生的世界,有水果糖聊胜于无。
那么接下来该做什么,如果这里是流星街的话,我……我还是把衣服划破了弄旧一点儿比较好吧,不然一定会有人过来抢,那我不就死翘翘……“哇啊!!!!!”
脚踝却突然被一种冰冷的触感抓住,我忍不住叫出声,然后立马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不、不对啊,之前看过明明没有人的,尸体什么的都没有,怎么会被人抓住脚呢?莫非是……幽、幽……
我咬着手指壮胆往脚下被抓住的地方看过去,一抹银白色瞬间闯入我的视野,在视网膜上成像:色的头发,白色的古怪装束,还有他抬起头看我时露出来的血色的瞳孔——
“……坂田银时?!”
作者有话要说:手机党出来留评!手机党出来留评!手机党快出来留评!
虽然我手机的时候也懒得留评但是手机党马上出来留评嗷嗷!
我发现日二更的弊端是第一章的评论会少很多,于是如果你们每章留评的话我就再发一章,如果评论少的话我就明天再发哼【扭头】
总之这两章都是昨天晚上一时鸡血码出来的……我居然一天写了一万五,太佩服我自己了【殴打】
☆、剧情突然就虐了这是咋回事捏
「从今天开始;我要习惯你我之间是陌生人」
虽然他现在没有穿那身熟悉的白蓝双色和服,银色的头发也被血和污泥糊在一起,头上还绑着一根奇怪的白布条;但是这种“格式”的银白色天然卷;这么独一无二的死鱼眼;这样的血色瞳孔,他的身份就是坂田银时无疑——如果没有漫画家在我穿越期间剽窃空知哥的人设的话。
但是,但是他的眼神是不是稍微有点点儿迷离啊,脸是不是有点儿太嫩了啊;根本不像印象中的坂田银时——显然眼前这只要更年轻一些;而且虽然他也是血色的瞳孔;但是眼中却熠熠生辉,闪耀着惊人的红芒,没有岁月风霜濯洗之后包容万物掩藏锋芒的沉稳……
……
……
我在胡扯什么。
好吧,我想我也许中、大、奖了,眼前这只大概是……攘夷时期的白夜叉,所以也就怪不得刚刚看到那种场景咯——这里真的是战场,是幕府与天人对决的战场。
“你没事吧?!”哦不,太丢脸了,我说了英雄救美时候最老土的台词。但是……这样一位美人用这种视角以及这种眼神仰视着我,真让人……阿勒?这种视角?我现在貌似是穿着裙子……
……
……
“你的鼻子没事吧,它流血了。”
我面无表情地弯下腰,想了想还是双膝跪在地上,伸手想要把坂田银时的脑袋抬起来。只不过我没有成功,因为面前这家伙突然“刷”地从身后拔出刀来然后“锵”地一声卡在我脖子旁边,我冷汗biu~就流了下来。
好吧,是我的错,现在的坂田银时还不认识我,而我刚刚做了一个要去动他脑袋的动作,只是被刀架在脖子上实在是给面子。
“冷静,冷静哈……我不动,你也不要冲动,OK?”我双手举过头顶,努力证明自己是无害安全易推倒的:“那么现在先把这把刀……”我丝毫不敢乱动,只能用眼神示意地看着刀身——他现在看上去十分虚弱,万一拿不稳刀一个手抖抹了我脖子可怎么办:“能不能先把刀放下,有事好商量……”
……
他看起来不想跟我商量。
坂田银时只是艰难地抬起手臂握住刀放在我肩膀上,另一只手撑着地面想要坐起来:“喂喂……あのさ——#¥#%……”
“0……”干!我听不懂他说的话!老天,大号蜻蜓桑你在让我穿越的时候忘记给语言系统转换了吗啊?!还让我到攘夷这种危险的时期来,这不是要置老娘于死地吗?!
“死、死密马森……瓦塔西挖……”我一边努力回忆着“听不懂”用日语怎么说,一边磕磕巴巴地让舌头适应日语发音:“瓦塔西挖……挖……can’t understand you……T^T”
不行了,我真想哭了,老娘不会说日语啊操,坂田银时穿过来的时候,好歹有有道词典帮忙,到后来直接开外挂能听懂他说什么,现在怎么办,外挂!快点儿开啊外挂!不然我就要歇菜了!
“¥#¥……baka。”坂田银时脸上的表情从警惕到无奈,最后到囧,后来直接放下手里的刀,朝我抬起胳膊——唔哦!这是让我扶他起来吧!虽然也可能是觉得我太废柴都不需要用刀架着脖子提防了。我急忙伸手扶住他的胳膊,用力往上提,帮助他站好。还好还好,我还能看懂肢体语言。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会说英文呢,有本事你也去学啊,这个可是世界通用的语言。
“唔……いてててて……”坂田银时突然捂着胳膊鬼嚎鬼叫起来,我这才发现他雪白的战袍上在手臂的地方,已经染了大片血迹,于是慌慌张张松开手,结果没有了我的支撑,坂田银时又bia唧一声摔回地上。我看着他跪在那里,身上多处地方不断涌出鲜血,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几乎要急哭了。
“带、带胶布?”我跪在地上不太敢动他,手心沾了许多的血,由于我擎着胳膊的缘故,血液顺着手腕流到小臂上。
血量还真可观。
这样不行,血再这样流下去,就算这家伙是主角,也会翘掉的。环顾了一下四周,我眼尖得发现不远处有一块被炮弹还是什么打进去的凹地,里面积蓄了许多雨水,用力拉起他的手臂,想把他弄到凹地那里——那个地方还稍微能隐蔽一点儿,万一过会儿有敌人来怎么办,他坐在这里目标太明显。
但是坂田银时不明白我的意图,甩开我想要自己站起来。气的我直接开骂三字经——当然他听不懂——如果不是这混蛋快死了的样子,老娘才懒得管,麻痹脸都白了还有力气甩胳膊,干脆流血流到死好了!
没有办法,我捡起他掉在地上的刀,塞进他手里,然后把刀刃架在自己脖子上:“这样就安全咯?如果我对你不利的话你砍我好了。”
虽然知道他听不懂我说的话,但是这种行为,看就应该明白了吧。坂田银时先是愣了一下,皱眉看了我良久,才伸手搭上我的胳膊。我把他扶到那边坐下,顺手把T恤盖到他脑袋上——总之本来就是坂田银时的东西,只不过让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他用了而已。
我想查看坂田银时的伤口,但是他好像很不信任我的样子,也对,我们现在是陌生人,怎么能被信任呢。语言又不通,我只好比划着让他先把衣袖脱下来——那个地方看起来流血是最严重的,先保住他的小命再说别的。
让我感到惊讶的是,这次这家伙还蛮配合,乖乖把胳膊从袖子里掏出来,又带出大量的血,顺着雨水流进脚下的泥地里,形成一小滩血水池。他倒像习惯了似的,不以为意,我却看得触目惊心——这简直比我每次大姨妈来流的还多啊!
“近心端……中毒了要扎进心端,止血的话,应该也可以吧!”
扯着坂田银时的袖子刺啦一声撕下来一片,在他大臂上缠了几圈,然后用力勒紧。我不太敢给他包扎伤口,虽然凹地底部聚集了不少雨水,但是那个东西显然不怎么卫生,攘夷战争中的话,应该属于历史上江户时代,我就不指望这个时期他们的医疗水平多发达了,万一感染伤口怎么办,也会翘掉的!
而且我也没有勇气把他的伤口彻底揭开,我怕看到狰狞的刀伤,会忍不住晕过去。
只是简单的止血之后,我就发现自己没事做了,只好过一会儿松一下绳结,让血流过去,不至于让手臂离心脏远的那边因为没有血液供氧而坏死。不知道是我折腾的真起作用了,还是坂田银时的身子骨够结实,自愈能力强,总之他的伤口已经不怎么流血了。
我揉揉鼻子往离他稍微远点儿的地方挪了挪,看着雨丝落入凹地底部的水坑打出一点点凹陷,蹲在那里发呆——雨势已经小了很多,只不过头发吸饱了水,顺着发丝往下滴落,感觉很不舒服。
“……da re?”我们俩就这样沉默了好久,坂田银时突然出声,像是从牙齿里咬着挤出两个字符,他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儿虚弱,只不过声线温柔依旧。
我扭过头去看他一眼,又扭回来,低下头暗自翻个白眼,就算知道他是在问我是谁,我也回答不了,老娘又不会表达。唉,怎么让坂田银时明白我不会伤害他……咦咦咦?想到了!虽然我不会说“朋友”这个词,但是我会说“同伴”,这么多年民工漫不是白看的。
清了清嗓子,蹲在地上小步小步挪到离坂田银时近一点的地方,我扯着他的衣襟双眼放光地,努力使自己发音标准:“どうはん(同伴)!”想了一下又笑着朝他比划:“しゅご(守护)!”
民工漫里最常出现的两个词啊,还好我记得咩哈哈哈!
“しゅご……どうはん……”坂田银时先是愣了一下,低低地念着这两个单词,旋即朝我轻哼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じょうほう……”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然后迅速低下头,不去看他。坂田银时说的那句话我听懂了——开玩笑。
啊……稍微有些,难过呢……
不过他说的没错,对于坂田银时来说,我们才刚见面,说什么保护啊,同伴之类,真的像在开玩笑一样,没被当敌人杀掉已经是万幸了,难道我在指望坂田银时因为我帮他做了一次蹩脚的止血就信任我吗?开玩笑,他可是白夜叉,征战沙场,如果这么轻易就相信别人的话,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
雨已经停了,我低下头不再去看坂田银时,水坑里平静的水面倒映出我的半张脸——那看上去居然比旁边那个失血过多的人还要苍白。
我伸手往脸上拍拍,想挪到离他远一点的地方,但是却像失去了力量一般移动不了,还有点儿头重脚轻的感觉——阿拉拉,我似乎又淋了很久的雨,要、要发烧了吗?雅蠛蝶!这个年代发烧感冒都能要人命的,别对我这么残忍啊!
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