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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会这样吗?!其实你是人类形状的兵器吧!刚这样想着,他就伸过手来搬动我的身体,不小心碰到某个地方我突然惨叫一声,然后开始鬼哭狼嚎地叫唤:“不要碰我!啊呀呀呀……断!要断掉了!腰要断掉了!”
腰又酸又痛像刚扛着五十斤面粉袋爬了三十层楼睡过一觉后就发现再也抬不起身的老爹一样,还总觉得只要扭一下就会发出“咔嚓”的断裂声!
“背也好痛不要随便动我啦!会死掉的!”我扭曲着身体趴在地上手按着地面,最后干脆脸朝下趴倒:“不要管我……让我休息会儿就……”
“……腰痛可以理解,背上怎么了?”坂田银时突然冷静下来一样,声音特别镇定正经,简直像在进行学术讨论。
“还不是你玩儿墙奸磨掉皮了!!!”我沉默地憋了一会儿,然后红着脸大声喊出来:“哦呜呜呜这样说出来好羞羞……”
坂田银时好一会儿没说话,我趴在地上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好意思去看他的脸——平复了一阵儿想着让他把我扶起来,那家伙却带着笑意开口:“抱歉抱歉,来让银桑瞧瞧到底怎么回事……”这样说着便伸手扯我的腰带,我扭着身体也推不开他,索性随他去了。
“哦——真的,掉了一层了,粉粉的好像烤乳猪。”
“……你麻痹……”那是什么形容!我脸朝下脑袋抵在地面上,声音闷闷地说道:“超S也不要在这种时候……嗷——!!!”麻痹麻痹麻痹麻痹坂田银时那个傻逼居然用手指戳!戳你妹啊!老娘那里受伤了啊!
“啊……看来真的很疼的样子啊。”
“你试试蹭掉一层皮让我戳啊!”
“咳咳……说起来,你的‘药水’对自己起作用么?”他突然认真地问道,我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当然了……只不过揣在怀里的小瓶子被追杀的时候都掉了。”我郁闷地用额头蹭地:“说起来你快点儿把我的衣服拉上啦,然后扶我起来,当然记得要慢点儿!!”
“嘿……”坂田银时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让人乍听之下毛骨悚然:“我说你啊……你不是随时随地都带着的吗,药水。”
“哎?哎唔唔你干唔……”嘴里面突然被插入两根手指,我说话的声音瞬间变成呜咽,然后略带薄茧的指腹沿着舌头滑到舌下的地方,再到口腔内壁,然后夹住舌尖揉捻一番。
“咳咳……呕——”他刚撤出手指,我便伏在地上干呕起来,几乎咳出了眼泪:“你在干嘛啊!呕——”
背上传来细细的摩挲,带着微疼,坂田银时用几乎无起伏的声线缓慢解释道:“当然是帮你涂‘药水’咯,话说,一般人会呕吐起来吗,明明能发出很性感的声音……”
他将手指再次伸过来的时候,我坚定地咬住牙关——我宁愿当粉粉的烤乳猪也不要这种涂药方式!而且那个手法……那个手法明明不是在沾口水吧!沾口水需要揪着人家的舌头揉来揉去吗?!不要以为老娘没看过高H成人动漫啊混蛋!药罐子,特别是要往外抠挖膏体的药罐子!我现在能深刻地体会到你们的痛苦了!
“啊……看来你不喜欢这种方式……”坂田银时微微叹息了一声,我扭过头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用力点点头——不喜欢!非常不喜欢!
谁知一看之下差点儿把我吓尿,那家伙怎么又是这种表情,刘海挡着眼睛,唇角微勾,却给人一种他面瘫着的诡异感。坂田银时突然掐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脑袋拧过去,嘴唇贴上,他含混地开口道:“那用别的方式好了……”
口中的津液渐渐被全部吸取到对方嘴里,我整个身体扭了两个麻花,手用来支撑地面,根本连反抗都做不到,等他玩儿够了离开我的嘴唇的时候,我只剩趴在地上喘息的份儿。
细软的触感划过背部,坂田银时好像真的是在专心治疗伤口,带着黏滑触感的柔软舌尖轻轻扫过背上的皮肤,我几乎是瞬间低头咬住自己的衣领才不至于发出声音——奇、奇怪啊……原来敏感部位在背上吗。
“好了……”坂田银时的嘴唇并没有离开我的背部,——虽然我认为他这样说便是这种另类的酷刑宣告结束。
“好了就扶我起来吧……”腰真的要断掉了……
坂田银时并没有听话的扶起我来,反而有细滑的触感背部不断扫过,我忍不住抓着袖子几乎要把衣袖抠破:“嗯……哈、你、你在做什么!”
“原来如此……”他恍然大悟地叹息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吗,还真是浪费啊,那种姿势。”
“……住、住手!”
脊梁骨中央突然落下一片轻巧的吻,从那一点开始,触电的感觉仿佛蜘蛛网一般瞬间传遍整个背部。
背中,确认。
我嘴里呜咽着扭动身体躲闪他似有若无的轻触,仅剩下爬的力气奋力逃离:“我不要了!呜呜……我腰还疼着呢!”
“你不是还有力气爬吗。”
坂田银时这样说着翻身压住我的膝盖,两只手掌从腰下急速地抚上,并不断在背后落下轻吻,像一片片落地即溶的雪花,温温凉凉。
“真不……行,呜呜不要,放开我……”
“啊,不要啊……”
腰,束缚。
“呃……啊!为什么要用手……手指!”
“正常流程都是先用手指呗。”
“……昨、昨天就没……”
“那个时候忘掉了。”
腹,回归。
“……不。”
“看来不提醒你不太可能说要。”
肋,占有。
“哈……轻、轻点,至少慢下来!”
“还是不要吗……”
“不……要!要!嗯呜呜……我要!”
腿,支配。
“这样呢,喜欢吗?”
“不……啊啊啊!喜欢!哈……非常喜欢……”
“为什么喜欢?”
“……因为喜欢你。”
发,思慕。
……
等他终于心满意足地微喘着伏在我身上停止动作的时候,我已经彻底累趴在地上动弹不了了。
……我不跟白夜叉比体力TvT。
细软的发丝蹭在脖子上,有种毛茸茸的温馨感觉,我任他把我当肉垫伏在身上:“为、为什么……”莫非真的是第一次?玩儿AVG的时候一般攻略处男会连续出现很多次H场,看来还是蛮贴近事实的嘛。
“啊……大概是晨勃。”坂田银时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用衣服裹紧,声音非常淡定地这样说着,语气仿佛是说“晚饭是红豆盖饭”这么理所当然。
“……”勃你妹啊,不是晨勃都只要自己搓搓就行了吗,忍忍就过去了的!我看了眼坂田银时身上连凌乱都没有的衣服,扑进他怀里张嘴就咬……咬到护甲了QAQ。
“说起来……刚刚你在盯着那块石头看什么?”他用死鱼眼扫了旁边被削掉的大石头一眼,声音还略带嘶哑:“在想什么?”
“……在想安全期的计算方法,”我瘪瘪嘴说道:“虽然以前生理卫生老师讲过大姨妈周围不知道是前几天安全还是后几天,还是这个时期不安全,但是我完全忘掉啦!那节课在跟寝室的妹子拆魔方,根本没有听清她说的是什么……”
因为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用到,而且我待得那个时代还有'哔'孕套。
“……”
坂田银时突然沉默下来,空气都有瞬间的滞涩。我后知后觉地想起“小银时”的那一集里面他曾经说过,自己玩儿的时候都有采取措施,才不会犯下这种错误……之类,瞬间脸色煞白——我好像无意间说了个非常沉重的话题啊。
坂田银时怕麻烦吧……
然后小屁孩麻烦……
“如果……”
“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我大声打断他的话,直觉告诉我,不论他讲什么,都是我不想听到的:“唔……我是说,鸨羽差不多也该走远了,桂先生他们不会担心吗?啊哈哈哈还是先跟他们会合的好……”
没听过大蜻蜓说这个山洞里跟外面有时间差,那么我们至少也在这里呆了一整晚,攘夷军的猛将失踪了,还不得急死他们?
“……啊,还站得起来吗?要不要背背?”
“乌鲁塞啊!!!!”我脸红脖子粗地朝他吼,吼完气喘吁吁地压低声音:“要、要背……”
我趴在坂田银时背上,搂紧他的脖子,想起安全期的问题无端想哭——为毛我就不能好好听课呢,我好后悔啊!不过,这样就很好了,我对他的憧憬和恋慕,能这样就很好了,怀揣着卑微渺小的爱情,能在一边看着他一路笔直地走下去,就很好了。有些事还是别问得清楚明白比较好,佛曾经曰过,不可说。
作者有话要说:哟西!!!我终于把所有的部位都写上了【揍】补上了五千字哦,h已经达到一万二了咩哈哈哈哈哈哈哈!然后接下来我要开始发展剧情了,然后这文差不多也快完结了,我在想要不要给白夜叉一个番外……总觉得太明晰的感情变化说出来就不好看了……
本来觉得自己写不到二十五万呢,不过现在看来还蛮轻松的嘛……
☆、最后的攘夷志士
「栗名月和辉夜姬原来是猪扒饭和咸白菜的关系啊」
攘夷队伍新迁的据点看上去有点儿像民居;大概是他们突然懂得了所谓大隐隐于市的道理,只不过这次是让各位攘夷志士像老百姓一样住在普通民房里,于是我总会脑补些奇怪的事情;比如属于他们的战斗;是不是要彻底结束了……之类。
毕竟坂本辰马那家伙已经在张罗着上天捞星星了呢。
毕竟各地的自卫战已经开始土崩瓦解了呢。
毕竟从今天开始;他们的敌人就不光是天人,还有幕府呢。
毕竟……他们已经被称为最后的攘夷志士——作为吉田松阳——这个被叫做穷凶极恶之人的徒弟们,在做最后的挣扎。
坂田银时他们的战斗,从来不是为了保护这个国家;从最初被幕府利用;到现在要被幕府除掉;他们的目的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从幕府的手中,夺回吉田松阳。
我对此无能为力。
泷岛利信没有再回来,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死了,还是觉得没有脸面回攘夷队伍中,远走他乡,总之他已经彻底消失在我的世界里。每次想起他那张憨厚的笑脸对着我说“这次我终于保护到人了啊”,我就难过得想哭——最伤心的从来都是被留下来的人。
我告诉真太郎,饭团大叔是个英雄,我们在返回的途中遇见天人,他掩护我逃走,后来就走散了,我不知道他的生死,但是我亲眼见到他逃进一片树林里,那个地方我们都熟悉地形,天人不知道的,所以生的希望很大。
真太郎相信,饭团大叔一定在某个地方好好生活着,过着那种他向往着的生活——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劳累一天后迎着夕阳回家,有人准备好热腾腾的饭菜,一定要有一大碗红薯粥,还要有肉骨头炖土豆,可以连着吃几个菜窝窝头,一直吃到饱。
他说着这样的话,稚嫩的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所谓知足者常乐,大概说的就是他这种,只要每天能有微笑的心情就会很满足。
我几乎要被他勾画出的美妙风景迷住,自此相信没有经历过那场悲恸到无法回忆的抉择,相信着泷岛利信真的在某个我们看不见的角落过这样的生活,自此相忘于江湖。
一个人怎样就算死了,又要怎样才算活着。是有人认为他活着,能想象到他的笑脸;还是他确实活着,却不为任何人所铭记?我不知道,这个奇怪的问题也许永远都不会有答案。
“菱花,你怎么哭了。”
真太郎声音中有些慌乱,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扭过头看向他,眼中面无表情地流下两行清泪:“夕阳有些太过刺眼……说起来,我才不叫菱花,你怎么给我取这么傻逼的名字。”
“你说你自己叫什么高……什么菱花……”
听了真太郎的话,我开始严肃地回忆两天前的对话。
真太郎:话说你怎么还穿男人的衣服。
我:因为没人告诉我要穿女人的衣服啊,而且这里又没有女人的衣服。
真太郎:……那你穿这件吧。
我(穿上之后):我突然想换回男人的衣服……
真太郎:你穿和服真好看,就穿着吧。
我:我当然知道好看,我可是你们这群臭男人中唯一的高岭之花,老娘是因为太难穿了好不好!怎么这么多带子啊!怎么后面还有个跟瘤子似的东西啊!怎么还迈不开脚啊这让我怎么跑!
真太郎:……你为什么要跑,那是一步裙啊喂!
回忆完毕。
“我说我是攘夷队伍中的一朵高岭之花啊八嘎!”我不屑地撇撇嘴,一巴掌揍在旁边小小少年圆乎乎毛茸茸的脑袋上。
重新单手托腮撑着木质的扶手,看向桥下的流水——这条街道还真不错,居然有这么清澈的河水穿城而过,木质桥,原木色扶手栏杆,桥头有两座木头雕的狮子头,往下延续着已经看不清纹路的花纹。
夕阳落得很低了,晚霞倾斜着插入水中,映出中秋特有的憔悴的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