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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努力付诸东流——我早已经习惯这种事情了。
但是至少我到现在还有能为他做的事情,比如保住吉田松阳,让他们安全离开这里——我不想输得一无所有。那之后我只要再等一年,就能离开这里,只要还能见到坂田银时,我就不会放弃。好感度清空了算什么,我还可以慢慢积累,就当我们又回到最初相见的时候。
他对我说:“守护同伴?开玩笑……”
“啧啧啧啧……小妹,你现在的表情让我很愉快呢。果然还是要这种悲伤才美丽啊……只不过……”鸨羽极临抬起手掐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向他扭过去:“你是怎么做到的,明明是弱小的人类,我已经给你制造出最大的不幸,你为什么还没有流露出绝望的眼神,莫非你还有什么底牌没有亮出来?”
“小妹,这场游戏是我赢了,你坚持的HE没戏了,我已经玩儿出BE了啊……”
我呆愣地任他掐住下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怎么这种HE和BE的论调,听上去这么耳熟——而且这家伙,刚刚是称呼我……人类吧?!
鸨羽极临没有理会我的错愕,抬起手“啪啪”拍了两下,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都退下去吧,放他们走。”
他的话成功让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那些大臣便炸开了锅。
“吾王!在新王登基的时候捣乱的贼子,简直是对您权威的挑战,怎么可以放他们离开!”
看吧看吧,这就是方言的悲剧,明明是很严肃的话,这跟回音哥似的口音,是想笑死我吗。
“哦?羽林将军,你还真是对本王忠心耿耿啊,既然这样的话,本王不给你一个表忠心的机会简直都是昏君了呢,”鸨羽极临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容:“那你自己亲自去把这几个捣乱的小臭虫除掉吧,我们看着就好。”
然后就没有人说话了。
我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几乎要大笑起来——鸨羽极临,如果你不是个变态,老娘倒是很欣赏你。
攘夷队伍那一方大概也没想到会有这种变故,他们满脸疑惑地退出大殿,大概心里现在也在奔腾着草泥马——麻痹我还没开始打呢就他妈的结束了,这个国王是不是有毛病啊!
坂田银时自始至终没有往我这边看一眼。我端正地坐在高台上,口中咀嚼着甜点,凝视他的背影最终消失在那里,宫殿的大门缓缓合上,我们两个,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里。
殷红的胭脂倏忽而下,如落下两行血泪。
鸨羽极临突然伸过手来,大拇指往我眼角一抹:“……这东西,原来是这种作用啊,果然美不胜收。”
结束了。
v文不让改错字还让我加字西奈!
作者有话要说:结束了
……
……
怎么可能w
☆、无法守护和亲手杀死的区别
「O蕾也是有痛感的不要把虐O蕾当乐趣啊!」
不要看这是分属了两章的内容;但其实只间隔了几秒钟,鸨羽极临的手指还停留在我的脸上,殿下还一片狼藉;尚未完全闭合的大门再次被人撞开;与此同时一个侍卫装束的家伙再次像炮弹一样飞了进来;再次摔到我面前,我再次看到了他的花裤衩——怎么又是你啊!粉皮小猪胖次的大叔!
这一连串镜头回放般的变故让我瞬间从悲伤的情绪中剥离出来,然后开始想——怎么会有这么悲惨的人,一天之内被我看到两次胖次。
“哟;一会儿不见;那边那个像得了白化病一样的变态;把你的手从她脸上拿开。”坂田银时站在门口,刀刃指向鸨羽极临,他呲着牙,脸上是一种近乎玩闹的笑容:“这一次,银桑我啊……是来抢亲的哟——!”
他这样说着,便压低身体俯冲过来,靴子直接踩在手握长矛试图阻挡他前进的侍卫的脸上,手腕翻转,带出一串血痕。
鸨羽极临似乎也被坂田银时的行为弄得措手不及,只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却只是收回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笑看着他:“我只是以为,你们武士在关于攘夷这方面的事情,会做得比较疯狂。但是看起来这次是我看错了,白夜叉……”鸨羽这次没有自称本王,而是自称我:“只身返回我的宫殿的你,根本本身就是个疯狂的男人。”
“哈?开什么玩笑……”坂田银时将刀狠狠地捅入一个侍卫的身体里,又缓缓抽出,鲜血喷溅在他张扬的脸上:“国家也好,攘夷也好,银桑我只不过是个虾兵蟹将而已。但是啊,男人在对于女人这种事情上,可是会变得疯狂到连自己都无法预计的程度呢……”
他突然扯起嘴角,看向这边,眼神明亮到可怕:“嘿嘿……没弄明白这点儿,看来你连当男人的资格都没有。”
鸨羽极临周身的气场突然变得凌厉异常,他突然站起身,声线阴森:“你今天就死在这里吧……”
“等一下!”
这个白痴……这个白痴……他戳了鸨羽极临的死穴了啊!
我用力闭闭眼,手中死死拉住鸨羽的袍子——我自然知道坂田银时是万能不死的主角,但是那条定律只适用在正常世界里,直到刚才,我才知道,我们真的斗不过他,如果说之前还抱有某种侥幸的心理,但是这次我是真的在向命运妥协。
鸨羽极临此人……就算是空知哥都不一定能拿他怎么办吧!
尽管这个猜测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不得不承认,这只是一场神的游戏。
从坂田银时穿越到女生寝室起,游戏就开始了。
“你回去吧,”我面无表情地盯着殿下浴血奋战的坂田银时:“我是瑟斯的公主。”
从现在开始,我必须是……
“我不会跟你走的……别再自以为是了。”
鸨羽极临惊诧地挑眉,扭头看向我:“小妹,游戏已经结束了,你再怎么挣扎也是输家——当然,如果你想减少自己手中即将输掉的筹码,我可以大度地放过他。”
这位无聊至极的神啊,还真是单纯到可爱,莫非现在还在把我当成某个熟人?啊……我们长得就这么像吗,还是说他以为我是某个熟人造出来的角色NPC?好可惜,我不是NPC,坂田银时也不是,这个世界更加不是他们想玩儿就能玩儿的存在。
神……会自负到看不清真相。
“你才是吧……”坂田银时动作流畅得砍了最后一个侍卫,气息微乱地一步一步从台阶那里走上来:“银桑我可是听从你的任性,陪你玩儿角色扮演。只不过你这家伙还要cosplay到什么时候啊,不是你让我记住的吗,想要让别人相信就不要提前告诉人家自己随时都会撒谎哟……”
坂田银时的声线还是那么温柔,嘴遁还是那么厉害,曾经说自己是不会说漂亮话的家伙,却每次都能说出让人心甘情愿去死的话。视线渐渐模糊起来,他的身影在我眼前变得看不清楚,用力眨掉垂在睫毛上的泪水,坂田银时的脸已经清晰地出现在面前。
“想要让我走,就不要用那么悲伤的眼神来挽留。”
“……”我看着他朝我伸出的手,却只剩下啜泣的力气——他从来什么都不说,但是从来都看得最清楚。
“这位小姐,不知道在下是否有幸……”坂田银时握住我的指尖,轻轻往自己那里拉过去,抚上他的心脏:“一同享用你手里的甜点?来这里。”
我扶着桌子哭到颤抖,甚至连“可以”都说不出——可以,我愿意,非常愿意——我只能用力点头传达自己的答案,站起身扑入他的怀里。
什么神,什么游戏,什么HE,什么BE,那些关我什么事,我现在只想把面前这个男人扑倒,把这几天玩儿出的AVG中所有的姿势都来一遍,去他妈的见鬼的神,只有他,唯独他……
冰凉的气息突然将我包围住,身体贴上富有弹性的触感,我蓦然瞪大眼——不是……坂田银时……
“呵呵,不会输掉的……”
鸨羽极临!什么时候……?!
我迅速转过头去,坂田银时迷茫地站在最后一阶台阶下面——这、这他妈的是犯规!时空转移还是等价交换啊?!
“我以为你早就输得精光了,没想到你选了个外挂的攻略对象,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一般人会到这种程度都不放弃的吗?真是过分呢……”他用力掐住我的下巴抬高:“不过改变不了,我还是最后的赢家哟……”鸨羽这样说着,便贴上我的嘴唇,舌头强硬地撬开我的牙齿,我听到坂田银时的声音,却无论如何都动不了。
一枚带着寒气的药丸大小的东西从对方嘴里滑过来,然后他的唇便离开我的,我立刻跪倒在地上,把手指伸进喉咙里催吐——这个变态肯定不会给我吃什么好玩意儿。但是没有用,那枚药丸像有生命一样,入口即溶,顺着喉咙滑入食道。
“O蕾!你没事吧O蕾!”我弓着身体蜷缩在地上,坂田银时握着我的肩膀试图将我扶起来,只不过……
能不能不要在这么严肃的时候搞笑啊!什么O蕾啊!为什么屏蔽了!我明明连穿越到现在的坂田银时都没告诉他我的真名叫什么,为什么白夜叉时代的坂田银时会知道我的名字叫O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脑内的吐槽还没有进行完,胃的地方突然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像是被酒精喷灯灼烧着一般,即使是把身体蜷缩到最大限度也没有办法盖过那种疼痛。
坂田银时用力搂住我的肩膀,我听到他愤怒的咆哮声:“てめ!!!!你给她吃了什么?!”
什么……胃好像融化了一样……
我抓住坂田银时的胳膊,蜷缩在他怀里,指甲几乎要将他手上的肉剜下来——好疼……好疼好疼好疼!!!!疼得恨不得去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说不出话,张口便是尖叫,听在自己耳朵里,居然觉得那不是人类发出的声音,像金属刮擦玻璃时产生的声响。
“呵呵……啊,是什么呢……”鸨羽极临坐在更高的地方,翘着腿微笑着俯视我们:“没什么啊,只不过是能让内脏腐烂的药而已,一个小时就过去了……啊不对,她的口水似乎能够迅速治疗伤患吧,那大概需要……两个小时。”
我瞪大眼睛,看着周围的宫殿渐渐消失成粉末飘散,我并没有因为疼痛意识模糊,五感反而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敏锐境界,我能感觉到那种腐烂从胃袋的底部开始,向上蔓延到贲门,再到食道,向下蔓延到十二指肠。但是身体的自我保护系统却让口中分泌出大量的唾液,顺着食道往下流,腐烂掉的粘膜又长出鲜嫩的肉芽……
一股腥甜的味道涌入口腔,我想要闭合牙关将他们吞下去,却做不到,口中的血腥气越涌越多,最终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汇成一股滴滴啦啦地掉在地上,鲜血,还有破碎的内脏。
“你这个畜生——!!”
“哈哈……嘛嘛,能赢让我感到非常高兴,所以我决定把剩下的这点儿时间留给你们~”鸨羽极临扭曲的声音越来越飘渺:“好好享受哦……”
“喂!还清醒吗,喂!看看我啊!”坂田银时的手托着我的脸,鲜血和汗水瞬间染湿了他的手指:“他是胡说的,银桑我可没听说过这种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痛从没停止过,我能控制的只有自己的惨叫,努力将它们压抑成呻吟,压缩到最轻微的声音——但是我做不到,好疼……好疼……
我躺在坂田银时腿上,大口大口喘息,身体痛到抽搐,每次吐气都会有与之匹配的鲜血从口中涌出,夹杂着血块——像内脏碎屑一般的血块。
“坚持住,我带你去找医生,一定有人能救你的……”
是我听错了吗,我可从来不知道坂田银时也有如此哽咽的声音;是我看错了吗,我可从来不知道他居然还会哭泣。
冰凉的水滴溅落到脸上,与我的汗水混合在一起,从脖颈滑入衣领。
妆掉了吧,我现在一定很丑吧……
“银……银……”努力将视线转移到他脸上,搂住他的手臂几乎脱力。
坂田银时愣了一下,把头低下来,耳朵靠近我的嘴唇。我嗫嚅着嘴唇,想要说许多话,颤抖了许久却只吐出几个音符:“喜……直到……死……”
“我知道!我知道了!别说话,我带你去找医生!”坂田银时试图要抱起我,但是我们都明白,那是没有用的,已经烂掉了四分之一的胃,二分之一的小肠,能救我的只有神。
但是神要我死。
“杀……杀!杀了我!”我受不了了,其实我很怕痛的,我一点儿都不坚强。曾经在集体打防疫针的时候,我惨叫到连医生都忍不住再扎的程度,大姐还调侃说,我这种家伙,如果在战争年代,被敌人抓去的话,肯定只有两个下场——成为叛徒或者自杀。
我受不了两个小时的折磨,我要在声带腐烂之前告诉坂田银时,杀掉我。
“开什么玩笑!我带你去找医生,再忍一下,乖,再忍一下!”
我伏在他的背上,口中流出的鲜血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