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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石油!
在和美国冷战的时候,石油资源就显得格外重要,然后在1968年,一支苏联组织的秘密小队就被派遣到以色列。
执行任务的内容,男人并没有告诉英格丽德,只是用温柔的让人听着都能起一身鸡皮疙瘩的声音向他叙述了自己的故事。
内盖夫沙漠平均占地达到以色列国土一半面积以上。
倒霉的是,执行任务的小队,最先抵达的地方就是这里,在沙漠里,谁都不会有准确的地图,所以他们迷路了。
一个小队5个人,还没能打入以色列内部,就在沙漠里死掉了三个。
最后活下来的也就是他和另一个人,然后在生死关头,他遇见了他未来的妻子——奥娜·巴比瓦伊。
长期生活在沙漠里的女人其实并不美丽,然而却在他看来带来珍贵的水的同时,绿色的眼睛深深烙印在他的心里。
在内盖夫沙漠修养的这段时间,他和这个以色列女孩走的越来越近,风趣幽默的苏联汉子时不时说出几句蹩脚阿拉伯语的调笑,惹的以色列女孩憋笑的同时,脸上通红一片。
即使是文化不同,语言的不通,也不能阻挡两个人心的靠近。
但,完成任务的苏联军人还是注定要回到自己的祖国。
以色列女孩的苦苦哀求都没能挽留住他的脚步。
这对于他来说可能只是一个回忆起来会心痛难忍的美好恋情,但对于以色列女孩来说,却是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刻骨爱情。
以色列的女孩从自己的国家偷渡出来,按照记忆里他留下的线索,向苏联找去。
可惜的是,1973年,中东战争打响了。
美丽的以色列女孩死在战争的硝烟中,再也无法到达爱人所在的苏联。
“我接到她信的时候,就一直在等,然后听到中东战争打响的时候,就明白了。”
几近活了一大辈子的苏联硬汉此时眼中莹莹泛着水光,哽咽着。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以色列女孩是幸运的,她用死亡换回了爱人一辈子的铭记,军人至此都没有再娶第二个女人。
从此军人走上了暗杀的路程,在他看来,杀掉一两个人总比无数无辜的生命因为战争的掀起而白白失去。
“你和奥娜像极了,也是黑色的头发,一样坚强的眼神,奥娜为了追逐我,死在了战争中,我不想,不想······”
50岁的将军面对和昔日爱人相似的女人,陡然心软。
“战争夺走了我的爱情,我希望,希望你们能比我们那时幸福一些。”
所以他隐瞒了所以关于英格丽德的行踪,只为了让这两个人相处的时间能够再久一些。
“我给了你们时间,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呢?”
男人看着英格丽德。
“我会死吧,在我失去利用的价值以后?”
男人沉默了。
“我想我的理由和奥娜一样,她即使知道自己可能会死掉,但还是想要再见你一面。”
“我也是这样想的,与其孤独的等待不知何时才能回到身边的爱人,不如拼一场,说不定最后就能见到了呢?”
英格丽德笑了笑。
“你也能够理解他的想法吧,就像你为了奥娜戒烟了一样,为了彼此作出一些牺牲,也没有什么。”
“反正我也是被用来安抚他的情绪,能让我在被你们杀死之前,再多见他几面吗?”
中年的将军愣住了,看着笑得一脸灿烂的提出要求的英格丽德,声音颤抖起来。
“当然···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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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平
第26章 二十六
“我还记得很多年轻人,都喜欢尝试新的约会方式;海边金黄色的沙滩;茂密森林的林荫道····我们倒是赶了一个时髦,我想;这应该是最新颖的约会方式。”
隔着薄薄的玻璃墙;英格丽德把整张手掌都贴在了玻璃墙上,墙壁的另一边是带着面罩也把手掌贴在玻璃墙上的冬日战士。
两个人就这样隔着透明的玻璃墙把手指重合在了一起。
他眼眶的颜色又加重了几分,蓝色的眼眸仿佛是浸润在水中一般,湿润的不可思议。
这只是平时生活的一个缩影;中年将军答应过英格丽德,保证他们之间最基本的见面,但也只是保证在不洗脑;隔着玻璃墙见面的情况下。
偶尔冬日战士也有压抑不住;发狂的用拳头轰击过玻璃墙,事实上却是,只要研究所没有停止供电,这面玻璃墙就坚不可摧,即使是在面对炮弹的轰击,它也不会被破坏分毫。
于是,明白自己是在白白浪费力气的冬日战士也冷静了下来,只要一完成任务就凑到玻璃墙前。
或鲜血淋漓,或杀气四溢。
这是他一天中最安静的时候。
英格丽德笑着和他说一会儿话,就像面对托尼那样,编几个童话故事用最温柔的语气讲述出来,然后对着那双清澈的眼睛缓缓道上一句晚安,隔着冰冷的玻璃墙伸出手贴在上面,冬日战士也配合的把脑袋贴上来,闭上眼。
她隔着玻璃墙,做出抚摸他脑袋的样子,对着墙壁落下一吻,就宛如以前他们在一起的那无数个日夜一般。
然后又是一夜好梦。
唯一可惜的就是,冬日战士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这样沉默的冬日战士让她不安极了,他眼中似乎有团火焰在燃烧,稍有不慎就会将自己燃烧殆尽。
这个样子的冬日战士让英格丽德心痛极了,沉默寡言每每任务回来就靠在玻璃墙旁边,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就这样紧紧的盯着她。
虽然并没有和他搭上话,但两人之间,自然而然的形成了约定,无论他的任务目标有多远,他从不会超过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以后,他必然会活着回到英格丽德的身边。
就为了能够回到英格丽德身边呆上那几个小时。
这样一个规律在三个月后的某一天被打破了。
英格丽德已经有几乎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见过冬日战士,而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人再给她送过餐了。
她有些烦躁的推了推眼前这道无形的界限,贴在上面斜着眼努力想看清走廊尽头是不是有自己熟悉的人影。
来来回回几次,终于折腾累的英格丽德干脆一屁股做到房间中间。
这不正常。
英格丽德这么想着,转身对着墙脚安装的摄像头晃了晃手臂。
“有人吗?”
“能看见我吗?”
“能告诉我冬日战士出了什么事情吗?”
英格丽德愣了一下,心中的不安感更加强烈,她坐在地上,四肢撑在墙上,一点一点撑着身体向墙脚摄像头方向爬去。
以往她作出靠近摄像头的动作,不会过多久,就会有人从外面冲进了,把她按在地上,质问她想要干什么。
但是,现在她在靠在摄像头非常近距离的情况下,都没有人从外面进来阻止她。
这不对劲。
整个研究基地陷入了一个可怕的寂静环境。
原有的研究人员似乎在一个晚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英格丽德凑近摄像头仔细观察了起来,结果发现摄像头尾部的指示灯并没有亮,这是没有通电的显示。
如果连这里都没有通电,那只能说明整个研究基地都失去了电力的供给。
这是为什么呢?
在疑惑的同时她也感到了一阵窃喜,因为没有通电,就意味着面前的玻璃墙只是一层单纯的玻璃,在人工的力量下,也能将它击破。
还没等她落实自己的想法。
噗嗤一声。
她头上的通风管道突然喷出了水,把她从上到下淋透了。
“哦,suit!”
被突如其来的水喷了一身的英格丽德,恼火的骂了一句,拨开打湿贴在脸上的头发,抬头向上看了看。
接着,又是一阵水流喷了出来,直接灌倒她的鼻腔里,带着浓重的土腥味。
“嘿,这是怎么回事?”
英格丽德从墙上跳了下来,对着墙脚的摄像头大叫着。
“为什么会有水从通风管里涌进来?”
没有人回应她的话,只有越来越多的水涌出来,没过多久,水顺着她的逐渐脚尖蔓延到她的脚背上,没过多久,就没过了她的脚踝。
水面上涨的速度实在是超乎她的预料,不到一会儿就上升到她的腰部。
“天哪!”
等了一段时间都没有人来救她,英格丽德明白此时只有自救才能逃出这个房间。
房间里唯一的一件家具就是这个床,她伸手用力拧了拧床脚,想要拧下一块作为击打玻璃墙的工具。
“床都是个整体,还要固定在地板上····”
借着水的浮力,英格丽德都没能从床上掰下一块,反而自己的指甲全部都遗忘用力过猛全部翻开。
她也尝试过推动床撞击玻璃墙,最后却发现床脚被牢牢固定在地板上,动不了分毫。
最后她只能踩在床上,踮着脚躲开逐渐上涨的水面。
不到一个小时,英格丽德就脚离地浮在水里,脑袋贴着天花板,从水面和天花板间所剩无几的空间里汲取空气。
“他们牢房的防水性倒是好到出乎意料,好不容易没用通电,能有机会打破玻璃····”
英格丽德自嘲的笑了笑,紧接着一个人的脸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人似乎在临近死亡的时候容易想到自己珍视的人。
是的,她突然想起来冬日战士的脸。
一股难以形容的酸涩感突然从她的心底涌了出来,一边鼻腔里不断有水涌入,一边因为恐惧和伤感就从眼眶中流出眼泪。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损失水份还是在补充水份。
她只知道。
她想见冬日战士。
英格丽德转过头,看向已经几乎被水淹水过的玻璃墙。
在水面上升到最高点的时候,将会是对玻璃墙压强最大的时候,那个时候如果力量足够击打玻璃的一点的话,或许有可能打破面前的这面玻璃墙。
但是机会只有一次。
她擦去脸上的泪水,看着不远处的玻璃墙,为自己打气。
“英····格丽德····”牙齿因为冰冷的水上下大颤,“你···你···可以的。”
说完,在水面完全升上来的一瞬间,她深吸一口气,沉下水面。
淡绿色的世界笼罩住她的眼球,水流动的啪啪声响离她远去,只有不断涌入耳膜咕噜咕噜的声响。
被水压压的喷了一口气的英格丽德,展开手脚,摆动着挣扎向玻璃墙那边游去。
玻璃墙外边的白色灯光在水面的切割下变得支离破碎,她被水压压的产生阵阵恶心的感觉,
近了,近了。
英格丽德盯着斑驳的光痕,迷茫的伸出了手,却碰到了一层阻隔。
英格丽德激动的不能自抑,握紧了拳头,鼓足全身的力量向玻璃墙打去。
然而她错估了水压的作用,拼尽全力的拳头,此时就像一块棉花糖一般,软绵绵的打在玻璃上。
肺部的氧气越来越少,她的眼前越来越模糊,冰冷的水不停的从她的鼻腔里涌入,从鼻子开始一直到肺部就像被火灼烧一般,疼的厉害。
眼前也是一阵阵的泛着黑光。
她知道这是大脑缺氧的症状。
越是剧烈动作,缺氧的症状将越是明显。
英格丽德一边不停的呛水,一边感受到自己悲哀绝望的在流泪。
想要呼救,张开嘴却是咕噜噜的声音。
【救我,谁来救救我!】
【巴基!巴基!】
她拼命的推动眼前的这道屏障,越是发现它的坚不可摧,然后越是绝望。
过完如同走马灯一般在她眼前浮现,不同的地点,或带着温和笑意的蓝色眸子,或带着森然杀气的蓝色眼球,一一在她面前出现。
忽然间,透过玻璃上的反光,一双蓝色的狭长眸子出现在她的面前。
【巴基,巴基,救我!】
那双眸子紧紧的盯住了她,数道裂纹隔在他们之间,接着啪啦一声,玻璃陡然粉碎。
英格丽德的世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一瞬间黑暗,一瞬间光明,似乎只在一息之间完成。
英格丽德伸出了手指,张开双手徒然的在空中抓握着。
接着,在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到自己手心里被塞进一个温热的东西,她在一瞬间惊醒了过来。
梦中淡蓝色的眼眸此刻正温柔的注视着她。
脸上传来一阵阵温热的触感。
巨大的恐惧在瞬间侵袭了她的心神,她扑上去紧紧抱住了面前男人的身体,形象全无的大声哭嚎着。
“我以为···我以为再也不能···不能见到你了。”
男人的身体僵硬了,接着回抱住她的身体,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后背。
终于从恐惧中回神的英格丽德,手心里红色的液体顿时吸引了她的视线,红色的血丝顺着地面上的水流一点一点从他的身体里蔓延出来。
“你受伤了!”
英格丽德叫了一声,推开冬日战士在他身上摸索起来。
冬日战士按住她在自己身上不断摸索的手,摇了摇头。
“这不是被玻璃划破的伤口对吗?玻璃划破的伤口不会流这么多的血。”
说着英格丽德抽手想要继续摸他的身体。
冬日战士再次按下了她的手,指了指她的身后。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走廊里的通风管也在向外涌着水。
走廊的地面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水层了。
“这是怎么回事?”
冬日战士没有说话,隐藏在面具后面的脸看不清上面的表情,他站了起来,把英格丽德从地上拉了起来,用眼神示意她。
英格丽德扭了扭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