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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是若华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
“别把我当小孩!”
…唔…
桃桃的眼睛还没来得及闭上,就看的眼前的这个无比真实的黄药师,眼睛里还带着那些邪气的男子。双唇相触,距离近得可以闻到他身上微微的草药香气,人已经醉了。如梦似幻。
他还是那副清冷脱俗的样子,“不许瞪了。”只是嘴角轻轻扬起,拉着桃桃上来船。“我们走吧,去给你娘报仇。”
“爷爷,爷爷你去哪儿?”声音很是傻气,果然是傻姑憨态可掬的跑向岸边,“来了六个丑八怪说要见爷爷。”
“全真六子?”黄药师皱眉。“牛鼻子道士来送死。”
完了……我也是牛鼻子道姑来着,看在我们刚亲完的份上能不死吗
“爷爷,他们还有信给你。”傻姑把手上的信递给了黄药师。
黄药师看着信舒展开了眉头:“原来是江南六怪,多管闲事,不过也是一番美意。桃儿,我们改日再去,我先去看看他们。”又对身边的哑仆说“去置办一桌酒席招待他们。”又回头柔声对桃桃说:“你也一同去吧。”
“呃,我随便走走……”。
“随便走走?也好。”说罢就和傻姑一起去看江南六怪了。
桃桃走到冯氏的墓边打开了机关,走入墓中。
一大片一大片的金银珠宝,之中有那么一些非同寻常的,原来是黄蓉小时候用过的襁褓,上面还绣着名字,桃桃看了真是觉得可爱,就忍不住拿起来看了,全来那个刁蛮的黄蓉还有这么小的时候。
“不对。”桃桃突然呐呐自语道,发疯了一样的在看那些个襁褓,又看的墙上的冯氏的画像,又想起往日种种言语,连忙冲出了墓室,唤出灵龟逃离了桃花岛。
作者有话要说:白头皆老
☆、求医
练武之人切忌大悲大喜,桃桃武功已到上乘境界,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当下吐出一口鲜血。昏死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桃桃已经在一艘船上,正躺在一个人的怀里。桃桃转身望向抱着自己睡着了的欧阳克,不由得安心的下来,接着睡去。
“醒了桃儿?吃些东西吧。”欧阳克把桃桃扶起倚在他的胸膛上。不顾那些佣人的诧异,“这梅花糕是你爱吃的。”右手持箸夹一块红色糕点递过来,桃桃就着他的手吃了一口。还没咽下,手中糕点已被一把抢去,丢进嘴里,细嚼慢咽后露出两排细牙,笑道:“好吃。”
天哪,欧阳克你能不能不要在外人面前表现的这么弱智,你的佣人都一副快昏倒的样子了。
想到那绿豆糕上还留着的齿痕,脸上不由一热……
等等佣人……。桃桃环顾四周,连一个熟悉的白衣姬妾的影子都没看见,都是一些粗使的仆人“欧阳哥哥,你的姬妾呢?”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了。”欧阳克得意的笑了。“都遣散了,不愿意走的都送回白驼山陪我娘亲了。我现在只能用些小厮,免得某个醋坛子又翻脸啊。”那双桃花眼直直的看着桃桃。
“你才是醋坛子!!”桃桃转身在欧阳克的身上挠痒痒,两人玩的直滚在床上滚来滚去。“谁是醋坛子?谁是?谁是?”
欧阳克想着桃桃身上有伤不敢还手,笑的接不上起来。
喂,两位,佣人们都看着呢。欧阳公子你的风度气质到哪里去了……。。
“我们去哪啊?”桃桃和欧阳克肩并着肩的坐在船头吹着海风,看着蔚蓝的大海。
“哦?我们要先去找一灯大师。”欧阳克的手偷偷的爬上了桃桃的肩头。
“一灯大师?”
“就是段皇爷,他出家后改名叫一灯大师。”
“为什么啊?你的伤还没好吗?”
“是你的伤,你的筋脉在慢慢封闭你没发现吗?你收到了太大的刺激加上之前的内伤还在调养,如果不赶快治疗会全身瘫痪。”欧阳克紧张的看着桃桃,那双桃花眼里有会所不出的悲苦。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桃桃笑着打了欧阳克一下。
“你的眼睛已经出现重影了不是吗。”好几次都拿空了东西。
“哦…。。”原来那不是近视啊。“那你还会要我吗?”喂,欧阳克,你真的解散后宫为了我吗?
“傻瓜,我的命都是你的了。”欧阳克把桃桃的头放在他的肩膀上。
两人乘船赶路,到了岸上共骑一匹小红马。两人在路旁一个小饭铺中打尖,这日桃桃的双眼已经看不见了,只能让欧阳克喂食,只吃了几块糕点。
“欧阳哥哥,这是哪儿了?”
“这里已经是桃源了,桃儿乖,再吃点。”无论欧阳克怎么样哄去,桃桃也只强吃了几口就应为眼中疼痛吃不下了。欧阳克更不耽搁,上马而行,依着地图所示奔出七八十里,道路愈来愈窄,再行八九里,道路两旁山峰壁立,中间一条羊肠小径,仅容一人勉强过去,小红马却已前行不得。欧阳克只得负起桃桃,留小红马在山边啃食野草,迈开大步径行入山。循着陡路上岭,约莫走了一个时辰,道路更窄,有些地方欧阳克须得将桃桃横抱了,两人侧着身子方能过去。这时正当七月盛暑,赤日炎炎,流火铄金,但路旁山峰插天,将骄阳全然遮去,倒也颇为清凉。不多时就走到了山下。
“欧阳哥哥,怎么不走了?”桃桃问道
“我和这里的渔樵耕读有仇在身,若是我一人我是不怕的,只怕到时交手伤了你,要是可以直接飞上山就好了。”欧阳克可恼道。
“那还不容易,你吹响这个音哨,我们坐大雕上去。”
一阵乐声过后,一双大雕从远方飞来。
桃桃坐在大雕身上,她人小又自幼和大雕一起长大自然是轻松的事,欧阳克只得抓着大雕的爪子被提上去。大雕才从天险一般的后山悬崖飞上,绕过了山前的渔樵耕读四人,这法子可畏是妙哉,一般人也找不了这么有灵气的鸟儿。
二人走进庙内,欧阳克好像对这里很熟悉一般,径自叫了一位沙弥道:“特来求见一灯大师送上佛经,相烦通报。”
桃桃见经书封面的黄签上题着两行字道:“大庄严论经。马鸣菩萨造。西域龟兹三藏鸠摩罗什译。
小沙弥接过佛经,不敢打开观看,合十行了一礼,转身入内。他不久即回,低眉合十道:“恭请两位。”
欧阳克笑意进到了桃花眼的深处,侧头看了看桃桃,扶着桃桃随小沙弥入内。那庙宇看来虽小,里边却甚进深。三人走过一条青石铺的小径,又穿过一座竹林,只觉绿荫森森,幽静无比,令人烦俗尽消。竹林中隐着三间石屋。小沙弥轻轻推开屋门,让在一旁,躬身请二人进屋。欧阳克见桃桃病愈有望,对之甚有好感,向他微笑示谢,然后与桃桃并肩而入。只见室中小几上点着一炉檀香,几旁两个蒲团上各坐一个僧人。一个肌肤黝黑,高鼻深目,显是天竺国人。另一个身穿粗布僧袍,两道长长的白眉从眼角垂了下来,面目慈祥,眉间虽隐含愁苦,但一番雍容高华的神色,却是一望而知。那书生与农夫侍立在他身后。
桃桃走到那长眉僧人之前,躬身下拜,说道:“晚辈桃桃,拜见师伯。”欧阳克却是只是淡淡的拜了一下。也不说自己的名号如何。神情复杂。
那长眉僧人微微一笑,站起身来,伸手扶起二人,笑道:“两位小友不知是哪位方丈的俗家弟子?这部经书可是要我好找啊!真是千金难换的宝物。”
桃桃摸不到头脑也只顺着话说下去:“晚辈桃桃,父亲洪七公,桃花岛门下。这是。。。”欧阳克掐了掐桃桃的手,把桃桃的话硬生生咽回去了。
那长眉僧人喜道:“原是故人之徒啊!”只听得那僧人又向桃桃道:“你父亲和你师父都好罢?想当年在华山绝顶与你父亲比武论剑,他尚未娶亲,不意一别二十年,居然生下了这么俊美的女儿。你还有兄弟姊妹吗?你外祖是哪一位前辈英雄?”
作者有话要说:欧阳公子,你以为有这么简单?
☆、废武功
桃桃眼圈一红,说道:“我妈就只生我一个,她早已去世啦,外祖父是谁我也不知道。七公是我义父。”桃桃心中又想起了那日在冯蘅墓中看到的东西,不由得心中大为迷茫。
那僧人道:“啊。”轻拍她肩膀安慰,又道:“我入定了三日三夜,刚才回来,你们到久了罢?”
这时他拉着桃桃的手尚未放开,一转头,笑容立敛,低声道:“孩子,你不用怕,放心好啦。”扶着她坐在蒲团之上。桃桃一生之中从未有人如此慈祥相待,父亲虽然爱她,可是在她幼年就死去了,义父虽然对她照顾,但是说话行事古里古怪,平时相处,倒似她是一个平辈好友,在桃花岛上她对自己的身世产生了深深的怀疑,这时听了一灯这几句温暖之极的话,受伤以来的种种痛楚委屈苦忍已久,到这时再也克制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一灯大师柔声安慰:“乖孩子,别哭别哭!你身上的痛,伯伯一定给你治好。”哪知他越是说得亲切,桃桃心中百感交集,哭得越是厉害,到后来抽抽噎噎的竟是没有止歇。
欧阳克听他答应治伤,心中大喜,一把折扇不由自主的转了起来,一转头间,忽见那书生与农夫横眉凸睛、满脸怒容的瞪着自己,那农夫大喊一声:“贼子,原来是你!”
吓得桃桃哭的一个惊,连连打着哭咯,险些停不下来了,一灯大师忙抚背帮她,道:“咳,对待远客,怎可如此?这几个孩儿对朋友真是无礼,待会我叫他们向你两个赔不是。”
那农夫大怒指着欧阳克说:“师父,就是他啊!”
欧阳克只是关心的看着桃桃,心中其实是七上八下,若是只有渔樵耕读那还好说,可是还有一个一灯,强取是不行的了。
那书生向那农夫一指,续道:“我师兄奉师命出外采药,在云南西疆大雪山中,竟被人用蛤蟆功打伤。”
桃桃心道:“那自然是老毒物了,难不成这就是欧阳哥哥说的旧人仇。”那农夫怒道:“先是一个少年公子跟我无理纠缠,说这大雪山是他家的,不许旁人擅自闯入采药。大雪山周围千里,哪能是他家的?这人自是有意向我寻衅无疑。我受了师父教训,一再忍让,哪少年却得寸进尺,说要我向他磕三百个响头,才放我下山,我再也忍耐不住,终于和他动起手来。这少年功夫了得,两人斗了半天,也只打得个平手。哪知老毒物突然从山坳边转了出来,一言不发,出掌就将我打成重伤。那少年命人背负了我,送到我师那时所住的天龙寺外。”
桃桃不禁笑看了欧阳克一眼,三百个响头也就这欧阳公子想得出来。
那农夫恨恨的看着欧阳克,说道:“我那时就发誓要亲手报仇!没想到仇人上门来了。”
那书生道:“姑娘,你可知欧阳锋打伤我师兄的用意么?”
桃桃道:“那有甚么难猜?凭西毒的功夫,一掌就能将你师兄打死了,可是只将他打成重伤,又送到你师父门前,当然是要大师耗损真力给弟子治伤。依你们说,这一来元气耗损,就得以五年功夫来修补,那么下次华山论剑,大师当然赶不上他啦。”
那书生叹道:“姑娘果真聪明,可是只猜对了一半。那欧阳锋的阴毒,人所难料。他乘我师给师兄治伤之后,玄功未复,竟然暗来袭击,意图害死我师,只因他知先天功是他蛤蟆功的克星,就千方百计的要想害死我师。”
欧阳克只问:“大师受了他害么?”
那书生道:“我师一见我师兄身上的伤势,便即洞烛欧阳锋的奸谋,连夜迁移,总算没给西毒找到。我们知他一不做,二不休,决不肯就此罢手,于是四下寻访,总算找到了此处这个隐秘的所在。我师功力复元之后,依我们师兄弟说,要找上白驼山去和西毒算帐,但我师力言不可怨怨相报,不许我们出外生事。好容易安稳了这些年,哪知又有你俩寻上山来。岂知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唉,我师终于还是遭了你们毒手。”说到这里,剑眉忽竖,虎虎有威,慢慢站起身来,刷的一声,腰间长剑出鞘,一道寒光,耀人眼目。渔人、樵子、农夫三人同时站起,各出兵刃,分占四角。
桃桃看见这个阵仗,连忙从榻上跃起,欧阳克刚要打开铁扇迎敌,只见桃桃大惊之下,颊现晕红,其实已吃力异常,只是强运内力撑住,于是伸手扶住她右臂,冰冷异常,又收到惊吓,这脉络封闭加快了,已是最后关头了。
欧阳克放开了桃桃的手,慢慢的跪在一灯面前缓缓说道:“晚辈欧阳克,拜见一灯大师。”说着磕了四个响头。“欧阳克此生只跪叔父,您是第二个可以让我下跪的,求您救救桃儿,往日恩怨,我愿意一命换一命。”
桃桃大惊失色。
那农夫说道:“你这小毒物谁信的你的话,吃我两掌再说。”
欧阳克直起身也不抵抗,生生受了那农夫两掌。
一灯大师叹了口气,指着竹几上一部经书,示意那书生拿来。那书生取将过来,递在师父手中。一灯大师道:“这部经书是我师弟从西域带来送我的。当年被偷走了,我早该知道是谁拿去的,你把它送回来我就该明白。”
那农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