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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害。
害胎儿,不伤及大人,这法子还是她看到弘均的时候想到的,假李氏第二个孩子出生就不会哭,御医看了后,就说这孩子长大后也不怎么聪明。
当时假李氏震惊,嚷着问御医是不是看错了,那御医是个经验老到的,直言说,可能是怀的时候不小心食了什么对胎儿不利的东西,才使得孩子有些傻。
当时御医说这事的时候,宋氏也在场,对这很清楚。
弘晖死了,那拉氏又小产,假李氏安然待产,这让宋氏感到危机,她觉得这个时候,再让假李氏生个健康的儿子出来,她这一生,就算最后生了儿子,都只能被假李氏压在脚下一辈子。
左思右想后,她决定赌一把,本来这把赌她十拿九稳,却不想栽在李怀手里。
看着李怀不容拒绝的架势,宋氏万分庆幸自己现在没身孕,即便喝了也没大碍,这样一想通,她赶紧端起那人参茶喝了起来。生怕李怀会逼着她喝那碗猪骨汤。
因为喝得急,呛在嗓子里,她放下杯子就捂着嘴猛咳了起来。
李怀收起脸上的笑,看着宋氏,想着还躺在空间床上的弘晖,眼里是掩不住戾气,“宋姨娘,听说你养的鸽子丢了两只,不知是什么样的?我听外面的人说,有种白鸽可以送信的,你的是白色的鸽子吗?”
宋氏腿软,坐在地上,李怀伸手扶起她,笑着道:“宋姨娘,凉城的桃子熟了,十三叔明日要带我去摘桃子,你要不要,我让十三叔他们多摘点。”
宋氏强装着镇定,不知所谓的说,“不……不用,桃子很重,摘多了带不回来的。”
李怀紧紧抓着宋氏抖个不停的手腕,笑的更灿烂了,她说,“不怕,十三叔已经向皇爷爷请兵,我们带兵去,再多的桃子也能搬回来的。”
宋氏花容失色地又坐回地上,她从不知道,一个孩子灿烂的笑,原来这么像恶魔。
她突然觉得冷得刺骨,像是掉在冰窟般。
作者有话要说:更得有些迟,不过我还是更了,二更啊
63
隔日;天刚大亮;李怀便起床,洗漱过后她就往四爷书房去;经过昨日;四爷的病已经好了七八;虽然还没多少精神,人却清醒了很;“要和你十三叔出门?”
没等李怀开口,四爷已经说了出来;李怀孩子气的扑在四爷床前,小声说,“十三叔答应带我去。”当然,这不是他心甘情愿答应的,这话李怀没说。
“为什么想去凉城?”其实四爷心中猜到些许,可他还是想听李怀亲口说出来。
李怀没打算骗四爷,原因不仅是曾经答应过真李氏,还因为四爷已经算是她现在唯一的在意的人,“十三叔去做什么,我便去做什么。”
四爷自然知道十三爷去做什么,所以他沉默了,李怀看着四爷脸上一闪而逝的悲伤,缓缓将头顶在四爷心口,“阿玛,我长大了,以后由我来保护你,带上晖儿的那份。”
感到心口的衣服透出湿意,装有心脏的莫名有些疼,下意识环抱住已经长到他胸口那么高的女儿,四爷道,“你去看就好,剩下的事都交给你十三叔。”
李怀的改变,虽然表面上不甚明显,四爷却是心如明镜般清楚,他只当李怀是因为弘晖的事受了刺激,却没想到,李怀是因为亲眼目睹了真李氏的离去,见识到了事实的残酷,继而导致心性大变,“怀儿,阿玛最大的心愿便是望着你能平安喜乐,此生无病无灾,答应阿玛,任何时候都不要把危险留给自己,即使有危险的是阿玛也一样。”
“阿玛!”李怀呜咽着,抱着四爷无声哭泣。她想起真李氏,那个温婉的女人也说过同样的话,不煽情,却每每让她哭的肝肠寸断。
红着眼睛被四爷送出门,正好十三爷整顿好手里的兵,四爷将李怀交给十三爷,“别让怀儿乱来,凉城也不知道冷热,去到了多照顾着她,我这边差事还没做完,都弄好,我会尽快赶去找你们的。”
十三爷知道四爷忙着一桩大案,抽不开身,所以当李怀找他说这事的时候,没迟疑便应下了,可听说小家伙也要跟去的时候,当即吓的不轻,说什么也不让李怀跟,最后李怀用自己要偷偷去单挑作为威胁,这才让十三爷妥协。
“四爷,放心,有我在,便不会让怀儿乱来。”这话说的十三爷倍感压力,李怀心中不安分因子早已显露,他其实都有点怕,最后他招架不住。
五年前和五年后,李怀的差别,早已不是他这个十三叔可预料的。
告别了四爷,李怀拒绝了坐马车,硬骑上了一匹马,这匹马身形不是很大,是十三爷现让人找来的,李怀想学骑马的原因很简单,骑马比坐马车方便,而上战场更方便。
李怀打定主意学骑马,便认真学了起来,十三爷和星德一直跟在她左右,怕她出事。不常骑马,李怀坐在马上总有种随时要掉下来的感觉。不过好在这马很温顺,脾气也极好,每次都会在李怀快掉下马的时候停下来。
去凉城的路不远,一路上下来,李怀还真学会了骑马,星德和十三爷都称她聪明,李怀却心里清楚,她能这么快学会骑马,除了五年前上了几次骑射课,便是心中的决心。
决心干好一件事的人,学什么都会事半功倍的。
去到凉城,十三爷便先去和凉城县令交涉去了,他走之前,特意嘱咐李怀别乱跑。李怀嘴里含糊应下,等十三爷一走,她就带着星德去观察地形。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这个道理李怀懂。摸清地形是这场剿灭的重中之重,李怀也曾听过星德叙述虎头山的地形,不过说得总是没自己看的清楚。
去到虎头山,李怀藏身在一颗树后,看着那山头,眉头紧皱,她终于知道为何官府也动他们不得,这山高耸,土匪的窝都建在山峰内壁,外围留有放哨的,只要有人靠近,那些居高临下的放哨人就会发现。
更头疼的是,虎头山外围堆了很多大石头,李怀他们不能硬攻,不然就会被从山头滚下来的石头砸中。天然的防御屏障,怪不得那帮土匪能嚣张至今。
李怀看完地形,带着星德就往回走,一路上都在思考,她很清楚若不能解决这问题,再多兵来,都奈何不了那帮土匪。
回到暂住的驿站,十三爷还没回来,李怀赶紧进屋,脱□上的衣服,和脚上的鞋子,让人拿去洗掉,算是销毁了出去的证据。
李怀一个人吃过晚饭,十三爷才带着两个手下回来,她递了杯茶过去,“十三叔明天准备如何做?可是有了攻打方案?”
十三爷去和凉城县令交涉,自然是商讨攻打虎头山的法子,不过收获甚微,这凉城县令虽然早就在琢磨灭了虎头山,可对着那地形却也是一筹莫展。
简单说了今日商讨的内容,十三爷也不禁叹了口气,“地势对我们很不利,速度解决是没可能,围困貌似也行不通,那帮土匪开了土地,吃食勉强能自给自足。”
“我有办法能速战速决。”李怀不想拖,她想赶紧解决这事,不然她心里总放不下,“十三叔让人叫凉城县令连夜赶工五万枝箭,箭头处留个小洞……”
把今天想了一下午的法子详细地和十三爷说完,这位爷多少激动的一拍桌子,大喜的出门叫人准备,李怀按住桌上被拍的乱晃的杯子,眼里是不容拒绝的狠辣。
隔天,十三爷带兵上了虎头山,李怀骑马跟在后面,她身边围了很多人,都是准备保护她的,这是十三爷最后的退让。
虎头山的土匪很嚣张,他们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不敢靠近他们的军队,全没放在眼里,有嚣张跋扈的甚至笑骂起来,把官兵骂的一文不值。
粗俗的辱骂,使得下面血气方刚的官兵热血沸腾,拿着兵器就想找人拼命,那帮土匪对着几个拿着兵器就射,当即就有数人被射中,紧接着那帮土匪大笑起来。
李怀看着他们,脸色满是怒气,她一把抓过马背上昨晚在空间炼制重担枪,扛在肩上,对准满是土匪的山顶就射出一发小导弹形状的子弹,只听碰的一声,山头炸出一个大坑里,山头的人惨叫着倒下,一时间,鲜血四溅,场面吓住了所有的人。
威力还不错,可惜用尽空间的材料也只能炼制一发子弹,还是世间仅有的一发,李怀将肩膀上再也不可能有第二发子弹的重担枪扔回马背上,横眼看向身后像是吓傻了的官兵们,淡定自若第扬声道:“点火,射箭!”
漫天的火光,射向山头,浓烈的烟雾夹杂着刺鼻的硫磺,混合着辣椒粉,犹如催泪弹弥漫着土匪窝上空……凄惨的叫声很快传来,不一会儿,出口处挤满了想要逃出来的人,场面很壮观。
当天,虎头山二百一十二人全部抓获,无一幸免。官府公告发出,凉城百姓个个欣喜,特别是富商们,他们再也不用担心钱财被抢搬家了。
李怀和星德指认了当日来袭的土匪,十三爷直接给押解回京。
押解犯人回京比较慢,李怀想先回京,十三爷死活都不许,说是不放心,实是知道李怀想急着回京,故意为难,原因自然是为那架牛逼的重担枪。
十三爷想研究那架重担枪,李怀想着,反正炼制不出子弹,量他也研究不出什么来,便把那架重担枪给十三爷研究,自己则是带着星德先回了京城。
刚回去,椅子还没坐稳,便传出宋氏有喜。
李怀想起那杯人参茶,兀自笑了。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作者有话要说:进一次后台,得刷三分钟。
晋江的速度让我上后台的热情都没有了。泪流满面啊
64
宋氏自打四爷长女夭折;已经十多年无所出;今儿被查出有孕,本来是高兴的事;可她想起不久前喝的那碗人参茶;满心的欢喜都套胎死腹中。
将她的欢喜;痛苦,难以接受看在眼里;李怀难得对着她露出好脸色,可惜李怀的好脸色现在看在宋氏眼里就好似所有痛苦的导火线;“都是你,都是你,要是……”
李怀一把拉下宋氏抓在她衣领的手,先扭头示意秋秋把来看诊的郎中送出府,然后慢条斯理的坐在边上,故意道“宋姨娘何来此言?”
明知故问的话,更让宋氏恼羞成怒,想着腹中日思夜想的孩子可能小产、或是成傻子,她的面容顿时狰狞起来,伸手就要对着李怀的脖子掐,“都是你,故意想害我孩子,你明知道那里下了药还让我喝,都是你……”
李怀无视宋氏掐来的手,一脚踢在宋氏的小腿上,力道大的宋氏直接跪在地上,“我想你是搞错了,我是看见你下了药,可并不知道你怀了孩子,说到底,是你自己作孽。”
对于宋氏,李怀是恨的,但她对四爷的孩子却是发自内心的喜欢,这和四爷一生少子女却喜欢孩子有关,她总喜欢四爷身边能多些孩子承欢膝下,即便最后承欢膝下的没有她,也好过四爷年岁渐大后,身边连个可心的孩子也没有。
宋氏命中还有一女,她也是知道的,只是她记得那个孩子是明年才会有的,所以才会在明知道那杯人参茶被动了手脚,还逼宋氏喝下去。
宋氏捂着小腿还在歇斯底里的叫,李怀轻移了下脚,踩在她手背上,居高临下地道:“宋姨娘,太激动对胎儿不好,我看你很需进补,我改日让人每日也给你送些猪骨汤,娘亲说那汤味道很好,很适合怀了孩子的女人饮用。”
手背被踩的很疼,但肉体的疼始终没能压下心里的恐惧,宋氏想到假李氏那日的反映,苍白着脸,什么都不说的假李氏,是她从来没见到过的,“你……你别乱来,我肚腹中怀了爷的骨肉,你要是敢乱来,我便告诉爷。”
连生母都敢迫害,李怀的可怕,让宋氏不死心的搬出四爷。
早料到宋氏会搬出四爷,李怀含笑蹲□,坏心地在宋氏手背上使力,疼的宋氏险些抽过去,“你怎么告诉阿玛?说我逼你喝了你自己下了药的人参茶?还是说我下毒害自己的生母和弟妹?别说我没提醒你,你下了药得那杯人参茶,没喝完的,连同杯子我都还留着呢,要不要我现在就送去检验下里面的成分?”
宋氏的脸色变了又变,却没在言语,因为她很清楚,李怀说的是事实。
见她无话可说,李怀自顾自起身就走,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停下脚步,语气平淡无波地说道:“对了,凉城的那帮土匪明日就押解回京了,阿玛答应我可以陪堂问审,希望到时候宋姨娘也能到处观看。”
李怀含笑走开,宋氏却是面无血色倒在地上,许久才被自己的陪嫁丫头桃红扶起。
第二天中午,刑部正式开审此案,由于此案重大,康熙爷特许十三爷暂代主审官,而李怀真如她所言,跟在十三爷后面陪堂问审。
案子在凉城已经初审,大多疑点也都查清,这次回京再审,矛头直指四爷府上出内贼,而那内贼自然是宋姨娘。案情查到这,本来已经算是结案,不想宋氏大呼冤枉,而她身边的陪嫁丫头桃红揽下全部责任。
问其原因,这桃红答得滴水不漏,可见为了这一刻已经演练过很多遍。
突来的逆转,李怀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最后结案,那帮土匪和桃红被判死刑,三天后问斩。宋氏哭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