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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问题啊!
×××××
好烦好烦好烦!
为什么那天她要白痴的在他面前哭了,然后又让他给啾了!她就这么一脸莫宰羊相,让那个混蛋无口男吃得死死的吗?
是,她承认自己爱上他了,但是,爱上他是一回事,真的,真的要跟他在一起却是另一个回事了。
将身上的针拔下来,想了一整天都没有想通。
倒是针拔下来后,她肚子饿了,叹,以前的习惯,反正她通过不了姑姑的考试,姑姑就会跟椿蝶表姐一样罚她不准吃饭,所以她就干脆拿针封住自己的穴位,让自己没有了饥饿感。无奈的感叹着,然后想离开房间去厨房,看看有什么东西能让自己找到煮来吃。
才走出门不久,就有人迎面走来,看见她就很干脆的将他手里的托盘递给她。
“谢谢。”
平时做这些事情的人,是她自己强迫中奖的弟弟,今天,却换成是这个人,不想看他的脸,低头专心吃饭,尽管在他的注目下吃饭,其实感觉很奇怪。
这家伙很闲吗!吃饱吃够了,她停筷,然后问:
“你找我有事吗?”
“我来送饭。”
=-=为啥听见这种话,唯一的感觉,依然是,完全不适合他!
“承认爱上我让你觉得很烦恼吗?”
要感激他是在自己吃完饭的说这样的话,不然她听见这种话一定会噎死,绝对会噎死!
“我才想问,你怎么确定我爱的人是你!”这家伙是自大狂还是会读心术。
“因为你意识不清的时候,叫的是我的名字而不是他。”
“我什么时候意识不清过。”
“果然忘记了。”
“你是不是在胡说八道。”她什么时候做过那么丢脸的事情而且还被他知道。
“算是吧。”
还是那副不冷不热,让她超级想揍的口吻,她放弃似的叹了口气,算了,这个大概也是她跟这家伙的交流方式。
沉默了许久,她开口问:
“呐,你什么时候走?”
先是土方先生来找他,接着是他变装去打探消息,她算了算日子才记起,已经接近11月,到了近藤勇前来附近巡视,顺便带他会屯所的时候了。
“很快。”
“哦!”
就这样安静的坐着,总觉得这样的感觉很熟悉呢。
就像他们一直以来的相处模式,他总会安静的在自己的身边,而她在弹奏三味线。
“为什么你一直保护着北村铃,他是你的什么人?”
“他是我弟弟。”
“他只有一个兄长,而且三年前就已经被队里的人处理。”
“他是椿蝶表姐拜托给我的弟弟。”她回答,“椿蝶表姐在最后的时候拜托我的人,无论如何我都要守护。”
“他喜欢你。”
“当然啦,我是很照顾他的姐姐嘛!”
“不是那种喜欢。”
“厄?”
“就像,我,跟冲田对你的那种喜欢。”
“厄~~~”
僵硬了半天,她手摸了摸他额头,
“这人脑袋没发烧啊!怎么在说胡话了。”
某人在心里腹诽,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让北村铃耍了一通!
“没有别的事情,你就该干啥干啥去,不要在这里走来走去!”
某人收拾好碗筷要拿去厨房洗刷,不想跟某人继续玩安静陪伴的戏码。
“你有胆量要我承认我对我姐姐的感情!为什么你就不敢承认对我的感情。”
“承不承认对你来说很重要吗?”她看向他。
而他却以沉默回答。
“哼,所以,我就不承认,你能拿我怎么办?像你这么可恶的家伙,我干嘛还要给你得寸进尺的资本!”嗯嗯,觉得自己针灸自己,想了一天原来就是这么简单的问题啊!
手里的东西被他拿到一边,她被人忽然吻住,顺带压在身下,急切同时温柔的亲吻和碰触,他将自己拥紧到呼吸都变得有点困难的程度。
“总是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做些多余的事,在我爱上你的时候就突然不见了,最可恶的人一直都是你。”他看着她的眼睛说。
她跟他都是个不喜欢面对自己内心的人,让他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自己到底还想要什么呢?
闭上眼睛,亲吻了他的嘴唇。
这个动作仿佛就是得到她的允许,他温软的嘴唇沿着她纤细的脖子,往下延伸,落在了她的锁骨。
当肩膀接触到空气,他微凉的指尖触及她温热的皮肤时,忽然一种莫明的恐惧弥漫了她全身,一切好像都回到了两年前那个夜晚!
腰带被拉开,手摸索到她腰间,那急切的动作,还有……
“啊!”
她忽然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好可怕,好可怕!
身边的一切都不可信,那个夜晚,她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但是却没有想过却要承受那样的耻辱。
他们,到底将自己当成什么?那些一个又一个面孔在她眼前出现!
那个人就那样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在众人眼前,那些人就那样没有考虑过自己就过来将那个人逮捕,从头到尾她的那一夜,除了初经人事的疼痛就是那些铭刻到骨子里的耻辱!
贴紧着自己的人,已经看不清他的脸,印象里还是那夜朦胧的光还有明亮的月,她的一切让她从此再也不会做梦的夜晚。
“云!”
不听不听,谁在钳制她,谁在抱着她,她什么都不管!
肌肤被针扎的痛楚,让她不自觉的睁开了眼,
眼前的,是山崎丞!
“怎么了,云!”
眼泪流了下来,她哭了,
“丞,对不起。”
不知道为什么想要道歉,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想哭,她一个人蜷缩成一团哭泣。
沉默了很久,他将哭泣的自己靠到他肩膀,说:
“已经过去,就不要记住。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这次,没有发烧,没有不清醒,她清楚记得,是这个人抱住自己安慰着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啊!”
她不知道自己想问的是什么,只是重复着问这些。
为什么她要经历那晚那样可怕的事情,为什么她要跟他们相遇,为什么她要爱上他!
为什么!
是的,一直依赖的相信的是他啊!就算伪装成阿泉姐姐那样的美女也好,什么都不说就能够惹火她也好,只有丞,会一直守护自己,无论他无意也好,特意也好,他总会在自己需要他的时候出现。
“那个时候我很害怕,为什么你们没有救我?为什么没有阻止那个人?”
“对不起!”
“为什么要爱上我?是因为同情吗?”
“是你同情我吧。”他回答,“而且是你主动放弃冲田,让我有趁虚而入的机会!”
“你说这样的话就很不对!完全不像你会说的话嘛。”
“认识你以后,我已经经常做不像原来的我做的事情。”
“自从认识了你们,我才做很多不像我的事情。我原来,一年也没遇上那么多让我掉眼泪的事。”
就这样,红着眼在他怀里安静的睡着了。
良久,被当成抱枕的人,在她睡着后,吐出一句:
“真是的!”被她毫无防备当成靠枕的人,除了这句真是的,想不到说什么!
在那个情况下叫停,然后还能接受自己的安慰,她,她到底是太过相信他的定力还是她自信自己没人让男人失控的魅力。
因为她一直都没有抗拒过他的接触,也一直都这样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所以他忘了,她最伤心的那一夜。
那晚似乎是她的第一次,不过,因为他们新撰组的工作,让她受到伤害,也留下了阴影。
狠狠的咬了下她毫无防备的嘴唇,她倒好已经睡着了,被她点着的他要怎么灭火啊!
夜,还很长~
所以,
某个能看不能吃的人想狼嚎啊!
五世
那夜,叫做北村铃的少年留下了一纸信笺,拿起一直伴随身边的刀跟准备好的包袱,连夜离开。
第二天,
“咳咳,那个山崎啊,我知道我这个师父不应该插口你的私事,但是呢!”
“什么事?”
“这个,那个……”
“唉,我说吧!”长门急性子的说,
“你跟阿云的婚事什么时候办一下!毕竟你们两个昨天晚上都已经那样了,对阿云的名誉不好吧。”
昨晚,他跟阿云的事情,然后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确,从早上开始同学看他的眼神就很奇怪。
结婚这个他很乐意,但是,关键在另一个人身上吧。
“铃呢!你们今天谁见过铃了!”一个稍微沙哑的女声出现。
“阿云,怎,怎么了?”
看见上川云眼眶还是微微泛红,声音哑哑的,谁都会感觉很暧昧。
“铃走了!你们今天或者昨天有谁看见他了?”
“铃好端端的怎么走了?他是不是去练剑或者其他啊。”
“我不知道,昨天晚上我……”
这才发现昨天晚上另一个人也在,脸一红,就回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
“我去找堪六看他有没有办法!你们有空的通通帮我找人!”
结果,原来是商量某两个人的终身大事,变成了发动全员去寻人的行动。
铃最后没有找回来,倒是上川云要找的堪六带来一个人的传话。
“云小姐,大少爷请您尽快去京都。”
“但是铃出事了。我现在不放心走。”
“铃少爷事情,请您交给我来办,大少爷在京都等您。”
“堪六,铃的事情对我很重要。”
“请云小姐注意自己的身份。”
这句话说了出来,上川云半天没有回话,最后,叹息的说,
“我知道了,但是我要说明,如果铃有任何差池,我绝对会让他死得很惨!”
简单的整理了一下惯用的医学用具和她自己准备的一些药物,就是她前往京都的全部行李。
走的时候,他们一起去送她,长门跟良顺交待了几句客套了几句后,居然把她推到山崎丞那里,然后那俩师兄弟说什么你们两个好好告别,我们去干我们男人的事情!
“保重。”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我会帮你找他,别担心。”他的一句话,把她因为不知所措而建立的墙壁粉碎。
这个人,为什总是能够轻易知道她想做什么,知道她担心什么呢。
“真是的,从以前到现在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你就能够那么轻易看穿我。”她捂住了绯红的脸,有些抱怨的说。
“不知道。”他回得同样无奈。
伸手拉住他的衣角,低着头说:
“我爱你。”
然后就放开他的衣角,逃离一样的想要离开。
“我以为你准备一直当蜗牛。”
“笨蛋!我又不是你那种乌龟。”她没有管他这样有刺的话,就准备上船了,脸已经红得烧起来。
“云。”手被拉住,人也被他拉进了怀里。
“你,每次都要跟我吵架!”她把脸埋在他的怀里,“连我真的说出来,你都要我把它收回来吗?”
“我只希望你能够一直记得我。”
他的手指轻轻的在她发髻上滑过,就像他第一次用自己真正的样子送她回岛原的时候,
“这次别再丢了。我不想再从河里帮你捡回来。”
流苏碰撞出清脆动听的声音,是,那天她丢掉的,最最舍不得的那支发簪!
“一支发簪换你一世,前后你收了我五支,也就是说,未来的五世,你都会是我的妻子!”
“喂,别轻易决定别人的未来!”
“我是决定了我的未来。”
“你真的是我认识的山崎丞,不是别人冒充的!”
回答她的是一个狠到让她无法呼吸的吻。
五世啊,是什么样的一个概念呢?
那个人仔细数着,从他第一次送出的发簪,然后他后来送出的两支发簪,还有来到江户后送出的发饰,正想说他没有送第五支的时候,他说,
第五支就是阿步姐将她订下来做山崎家媳妇的那支。
【所以,无论如何这一世,你是我的妻子。】
该不该后悔自己当年一时感动收下阿步姐那支说是谢礼,其实是表明她被订下来的发簪!
自己是幸福的,在这个时代里能够有个如此纵容自己的人爱上了自己。
然后看见了码头的一角,有个穿着绚丽和服的女子,轻轻对她挥手道别,她是阿云,一个传承了她名字的女孩,
她准备离开之前,小云来找过她,在她也知道铃离开的时候。
“阿云姐姐。”
“有什么事情吗?”
“可以听我弹三味线,然后给我一些指教吗?”
“指教不敢当,不过,我很乐意听。”
她安静的弹奏了一曲。
“小云,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再三天后,妈妈桑让我迎接第一个客人。”
“是这样啊。”这个,应该很普通了,向小云这样的女孩子,十五六岁接待客人也是很正常的。
“自从我被妈妈桑收留,我就知道迟早会有这样一天的。如果,我没有遇到北村少爷的话,我真的不会有任何想法的去迎接那位客人。”
“小云,你……”她,喜欢了铃!
“我可以等他吗?安静的边等他边想回来。我可以在吉原里等得到他再次出现吗?”她问着自己,或者说,她只是想跟自己说这样的话而已。
“小云。”她能做的,大概只有伸手拍了拍比她来得细小的肩膀。
“阿云姐姐,我会在这里等他,不管他会不会回来都好,我会一直等下去。用我的心为他弹奏三味线,用我的眼泪为他弹奏三味线。我相信他会有机会听见的。”
用自己的眼泪为他弹奏三味线,原来这句话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