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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缘系千年-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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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
我匆匆赶到时恰巧见到白玉堂手提画影自按院府怒气冲冲的出来,我忙上前拦住他,问道:“白兄这是要去哪里?”
“臭猫,别拦着我,襄阳王派人偷走了大哥的印信,白爷爷我要去端了他的老窝。”白玉堂绕过我继续朝前走去。
我赶上他再次拦在他身前问道:“白兄可是要去闯那冲霄楼?”
白玉堂面上如同罩了一层寒霜,冷冷看着我道:“没错。你给我让开。”
我没有动,继续劝他:“白兄切莫冲动,冲霄楼内机关密布,你现在是有牵挂之人,若是出了什么意外,让叶姑娘母子再去依仗何人?”我见他身形一震,似是有所迟疑,便接着说道:“更何况这是朝廷的事,用不着你来涉险。”
白玉堂冷笑出声:“又和五爷我说这种话,你官府的事五爷我管的还少吗?这印信是五爷我中了奸人的调虎离山计丢失的,说什么五爷我也要亲自找回来,你不必再劝我,五爷我今夜定要去探探那冲霄楼的深浅。”说到此处,他的声音低了下来,眼中也现出从未有过的温柔之色:“若是因此丢了性命,兰儿想必也不会怪我的。”说罢,他不再理会我,纵身离开。
我心知再也拦不住他,忙派人给潜藏在襄阳王府的沈仲元、智化等人送去了讯息,自己则不敢停留,一路往冲霄楼而来。
早先便听沈兄提起过,冲霄楼位于襄阳王府北,楼高五层,层层皆有机关,犹以三层的八卦铜网阵最为凶险,我担心白玉堂这样冒失的闯进去会触动机关,心下焦急,脚下不禁快了许多,施展轻功越过重重屋脊,避过王府耳目,轻轻落在冲霄楼前。
楼门虚掩,几名守卫已然气绝于门口,楼内隐隐有兵刃相交之声传来,我不禁轻叹,白玉堂如此莽撞,早晚会招来王府的侍卫。我将门口守卫的尸体拖进门,关了楼门,借着角落的火光扫视楼内,只见一楼地面之上箭矢尸体遍布,想必这便是沈兄提到的金甲武士一关了,以白玉堂的武功看来是轻松闯过了。
正自思量间,猛听得楼上惨叫声传来,我心内一惊,急掠上楼梯,哪知木质楼梯突然翻转,迫的人站立不稳,我急中生智,一跃而起,将巨阙用力插入墙壁,随即借力身形一纵已然来到二楼。
脚方触到地面我便听到咯咯声响,地面突然下陷,紧接着两面的墙壁朝中间挤压过来,空间越来越小,眼看着就要将我压在其中,我急忙灌注内力于双掌,将墙壁往两旁推去,这时地面上倏地冒出无数短剑来,我不敢有丝毫怠慢,瞅准机会,大喝一声,凌空而起,在半空中一个旋身便上了三楼,两边墙壁似是有所感应一般又往后退去,地面的短剑也收了起来,我身上此刻也惊出了一身冷汗,冲霄楼的机关果真非同一般,竟然可以连续发动,而且还能自动收回,襄阳王爷果然是花费了苦心了。
我环顾了周围一眼,眼前的情形令我大吃一惊,一个巨大的铜网将白玉堂罩在其中,尽管他用画影强撑着,仍不能阻止网上的倒刺根根刺入他身上,一身白衣此刻完全成了血红,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疾步上前,颤声唤道:“白玉堂,白兄,你怎么样?”
白玉堂没有答话,我正待伸手触到他身体,耳听得身后破空声响,我蓦然回首,一个方形铁块呼啸着朝我二人袭来,我听到白玉堂虚弱的声音:“小心。”
我咬紧牙关,巨阙横扫出去,一声巨响铁块一分为二,向两旁飞去。我急转身看了一眼白玉堂,只有他右手手拿画影的地方有一处空隙,我试图用巨阙割断铜网救他出来,但是如此巨大的一个铜网又都嵌入了肉里,要如何才能救他出来,我心中焦急,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猫儿,不必费力气了。”白玉堂的声音低哑得很:“你去楼上拿盟书吧。记得要跟我儿子说他爹是个大英雄。”
我的眼前顿时有些模糊,无论如何我不能扔了他一人在此,我已失了世上最心爱之人,难道还要失了这个多年的知己吗?我的眼睛在四周急切地搜索着,试图找到这铜网阵的机关,身后又有风声传来,又是一块铁块朝白玉堂所处之地飞了过来,我不假思索纵身而起,巨阙斜斜劈了过去,石块被击得粉碎,我只觉得虎口一阵发麻,剑险些脱手而出。
还未等我稳住身形,对面突然飞来无数箭矢,我的脑海之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白玉堂死,他是有家室的人,而我孑然一身,无牵无挂,我用尽平生所学将巨阙舞的呼啸生风,挡住射向我们的每一箭,终于箭停了下来,四周除了我和白玉堂的呼吸声,出乎意料的安静。
我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一双眼睛警惕的望向四周,生怕再有什么机关暗器,同时心底暗暗着急怎么沈兄他们到现在还没有来?
半晌不见有动静,我又试图找寻铜网阵的机关放白玉堂出来,只见后面墙壁正中有一不显眼的按钮,我心底一动,伸手要按动按钮却又怕铜网掀开血肉剥离的剧痛白玉堂会受不住,正自迟疑间,耳听得一声大喝:“有人闯进铜网阵了。”紧接着有利箭之声传来,几乎在同时,我的身子斜飞了出去,挡在白玉堂身前,当啷一声,巨阙将一支箭打偏,紧接着第二支箭挟风而至,我急忙回身用剑鞘隔开。
“竟然有帮忙的。哼,爷让你们今天都变成刺猬。”那人冷笑声中伸手触动身后的开关,刹那之间,又有铁块朝我二人飞了过来,而与此同时那人搭开弓,冰冷的箭矢迅疾朝我身后的白玉堂袭来,我用尽力气击碎石块,再看那箭锋已然近在咫尺,心中大骇,想也未想,用身子挡住了那支箭,箭射向我的心口,我竟然没有觉得有多疼,意识模糊之中,我看到一个熟悉的倩影向我走来,我的唇边溢出一抹微笑:若晴,过了那么久,你终于来找我了吗?紧接着便堕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四周一片黑暗,脚下亦是坑洼不平,我脚步踉跄的在这无穷尽的黑暗中走着,没有方向没有目的,似是走了很久很久,耳边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呼唤:展昭。我浑身一震停下了脚步,我有多久没有听到这声呼唤了?带着满心的期盼举目四望,入目的依旧是一片黑暗,什么都没有,我苦笑,一定是我太想她了。
“展昭”又一声呼唤,竟似离我又近了些,我四处寻找依旧没有她的身影,不禁急唤出声:“若晴,你在哪?”
“我在这儿啊,你看不到我吗?”她带着笑意的声音自我身后传来,我猛地回身,是她,是我念了许久的人,一身鹅黄的衣衫,熟悉的眉眼,熟悉的笑,我眼眶一阵发热,抬手拥她入怀,熟悉的气息又一次扑面而来,我贪婪的抚摸着她的身体,摩挲着她的秀发,是她,没错是她回来了。
我正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之中无法自拔,她却大力将我一把推开,眼中虽有深情,语气却带着决绝的冷漠:“展昭,我们本来就不属于一个世界,你的世界里有许多记挂你的人,还有许多事要你去做,回去吧。”她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走的如此之快,身影很快融入了黑暗之中,消失不见。
“若晴,别走,不要走。”我张口轻唤,声音沙哑的自己都难以辨认。我努力的睁开眼,一片模糊之中我看到一个鹅黄色的身影,心中欣喜异常,一把抓住她的衣衫,再不肯松开。
“展大哥,你醒了。”这一声虽是不高,却如同晴空霹雳,将我从虚无中唤醒,我看了一眼眼前的人,是丁月华,她正眼睛红红的看着我,我的神情黯淡下来,松开了手指,重又躺回了床上,不发一言。
我的眼眶酸胀的难受,原来一切都是一场梦,她推开我是想让我好好活着,我们已然身处两个世界,再无相见之日了,一念至此,心口的伤便痛得更加厉害。
“我去告诉哥哥他们。”丁月华也有些尴尬,讪讪的转身要离开。
我猛地想起了什么,不顾伤口疼痛撑起身子问道:“白玉堂怎么样了?”
“白五哥没事,正在隔壁屋里休息,是沈大哥他们及时赶到救下了你们,还拿到了盟书。”丁月华站在门口低着头不看我,轻声说道。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全身的力气如同泄尽一般,合上眼倒回了枕上。
包大人后来也赶到了襄阳,大家设计迫的钟雄倒戈,襄阳王的计谋彻底被揭穿。
从襄阳返回时已是深秋,此番破襄阳有功之人包大人均请他们一同返京领功,其中便有丁氏兄弟,丁月华也同他两位哥哥一路同行。白玉堂则在养好伤后听说夫人给他生了个女儿便迫不及待的回了陷空岛,包大人知道他一向不重虚名,便也没有强求。
离开襄阳时,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几乎让我丧了命的冲霄楼,她说的没错我们都有要记挂的人,有未竟的责任,我们活着并非为了自己,既如此那就让我们都在各自的世界里好好活着吧。

终相逢

襄阳一案之后,丁氏兄妹经常来开封府做客,丁月华也不时住在府中,自我受重伤之时她便对我照顾备至,这段时间她的心意更是再也藏不住,人非草木,我岂能不感动?只是那个姑娘在我心里已留下深刻的印记,我无法做到心中念着她却去接受另一人,那样对谁都不公平。
我想到她那时恶狠狠的对我说:“展昭,我警告你,最好离丁月华远一点。”想到她那时哭着喊道:“我不走,我走了好成全你们是不是?”即便过了那么久,一想到此处我心中仍旧酸楚难耐,她那时拼尽全力想要阻止我们,而今我怎能在她离去后又去违背她的意愿?我始终做不到。
我有意无意的疏远丁月华,她却浑不在意,依旧事事为我打点,甚至一些案件她都会帮着出主意,还帮忙抓过几个凶犯,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对她很是欣赏,不得不承认她考虑事情很是全面,见解也颇为独到。可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无措。每每和她独处我便浑身不自在,仿佛若晴在某个角落看着我们,眼中满含怨恨。
一日,我换衣时突然发现若晴为我缝的那件旧衣不见了,急忙叫了小娟来问,小娟只说午后丁姑娘来过。我正要出门,远远见丁月华走了过来,手上便拿着那件蓝色旧衣,脸上挂着笑,我冷冷看她一眼,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衣服,抖开一看,袖口的破损处已被重新缝过,针脚细密,再无当时的样子,我心中一痛,眼底也蕴了一层怒意,声音也不复往日的温和:“是谁让你拿走这件衣服的?又是谁让你把这衣服重新缝过的?”
丁月华似是没想到我会发这么大的火,一张脸有些苍白,嗫嚅道:“是我看你这衣服缝的实在不像样子,所以才拿去重新缝过。我也是好心。”
“以后展某的事情不劳姑娘费心。”我丢下这句话,转身进了屋,毫不留情的在身后关上了门。
我倚在门上,心口的旧伤又不可抑制的痛了起来,我皱了眉头,将那件旧衣紧紧握在手中,为什么我终究不能忘记?为什么要把她的痕迹一点点带走?如今她留给我的便只有那个剑穗,时隔两年多也早已破旧不堪。我闭上眼睛回忆,我与她的过往竟有些模糊起来,不管我多么不愿意承认,那个我曾经那么放在心上的姑娘是再也不会回来了,一丝恐惧自心底升起,时间终会带走有关她的一切,包括她的模样,也许真的是时候忘记了。
这件事之后,丁月华便很少再来我房间也尽量避免与我独处,少了那份尴尬,我倒也乐得轻松。
初夏时节,阳光正好。公孙先生正忙着将他屋中的书籍文书拿出去晾晒,恰逢我沐休便上前给他帮忙。公孙先生翻检了一堆废旧纸张要拿去扔掉,其中一张露出的一角我觉得似曾相识,便唤住先生,抽出那张纸。果然,这是很久以前若晴画的千年后的交通工具,她画的那么专注说得又是那么神采飞扬,久违的甜蜜涌上心头,唇边不自觉的带了笑意。
“展护卫若是想留下做个纪念便留下吧。”公孙先生的声音响起。
我又看了看那张纸,纸张早已泛黄,四角处也早已翻卷破损,就算我留能留多久。我笑了笑,将它重又放进那一堆纸中间,轻摇了摇头,低声说道:“算了,还是扔掉吧。”
公孙先生深深看了我一眼,斟酌说道:“展护卫既然已决意忘记,那学生倒有些话要对展护卫说。”
我心中诧异,抬眼看向他:“先生要说什么?”
公孙先生示意我在桌边坐下,他坐在了我对面,轻声开了口:“林姑娘临走之前曾和学生说过一段话。”
我心中一震,颤声问道:“她说了什么?”
“她说她若走了,一是希望我能多劝解劝解展护卫你,二是希望展护卫你能和丁姑娘在一起。”公孙先生看着我说道。
我的心底因了这句话翻起了惊涛骇浪,面上却尽量平静,但是声音依旧暴露了我的情绪,我听到自己哑声问道:“她果真这么说?”
“是。”公孙先生点头说道:“她怕展护卫你什么都闷在心里憋出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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