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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多战少,偷袭;扰乱对手;诱饵……如果不将你们想到的所有战斗方法都集结到一处的话,即使是想抓住我都是不可能的。”在众人的合力攻击中毫发无损,蓝染继续挑衅着假面军团与各位队长们脆弱的神经;不管是用言语还是行动;“以为用人数和力量攻击我的话;就能将我击溃了吗?真天真,不;恐怕是因为原本你们和我对于力量这个词的认知就有所不同吧。我来告诉你们吧,所谓的力量是用来形容这种东西的……”
轻易地将卍解后的柏村斩落,一把抓住凤桥楼十郎的金沙罗将他扔出去,站在高楼上袖手围观的银笑得很开心:“没错~蓝染队长的恐怖之处,并非在于能使用镜花水月,镜花水月的能力虽然恐怖,但只使用它的话,就算被杀也不愿屈从的家伙还有成千上万。那些毫无道理可言的十刃,各自都拥有自己的想法,能将他们成功聚集成一个集团,只是因为一个原因,那就是强有力的实力。因为蓝染队长的各方面的能力,都是其他人望尘莫及的,只提防着镜花水月?不行,太大意了。提防他所有的能力?不行,还是太大意了……就算是天崩地裂,将你们的智慧来个总动员提防所有厄运,但你们能提防到的,还是与蓝染队长的能力相差甚远。”
“多谢你的解说,银。”回头往那个方向望了一眼,那满眼的深情自是瞒不过可以上下左右前后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看戏的父子三人,然而在这三人眼中那个地方分明就空无一物。
回过头来的蓝染表情依然温柔,但出手却更加狠厉,爱川罗武和矢眮丸莉莎瞬间被秒杀,甚至听不完蓝染对他们的嘲讽:“虚化吗?我该说过了,你们是仿破面的失败之作,根本就没有向我这领导破面军团的人刀剑相向的资格。”
“蓝染到底在搞什么鬼?那个方向根本没有人,他怎么自言自语完还要向那边道谢,就好像银真的站在那里……”叶好说着突然刹了车,还没到变声期的男孩的声音尖锐起来,“他连自己都催眠了?!”
“看样子是的,一点都不像是蓝染队长会做的事呢~”
银并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笑有多苦涩,可是叶楚和叶好都看到了。
“银,他爱你。”叶楚话音未落,银的身体晃了晃,但还是站住了,“你对他也并非没有感情。”
“……对我来说,蓝染队长很重要,但那不是爱。”银沉默了许久,声音很轻却很坚定的回答。
“也许”,叶楚不赞同银的回答,但是尊重他的选择,自己没有教育过这两个孩子,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们比自己经历的要多得多,“我只是希望你以后不会为现在的决定而后悔。”
叶好却是松了口气,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哼,你自己都没发现吧,你还在叫他蓝染队长呢,既然对他有感情为什么不告诉他你还活着,我看着你这样子觉得都憋屈得慌。”
“蓝染队长的心太大了,区区一个市丸银怎么可能填得满,爱情这种东西对我们来说太过虚无缥缈,他迟早会因为我的存在阻碍了他的野心而除掉我。”
听银说得淡然,但叶好就是心里难受:“狡辩!”
银一把将吃醋吃得满屋子酸味的叶好搂入怀中,仗着自己自己身材高大将少年禁锢住,故意伏在他耳边说话:“我想要的是谁……好儿不知道吗?一生一世一双人……”言罢还伸出舌头舔舔叶好红透了的耳朵。
“放开我!混蛋兔子!死狐狸!脏死了,别舔我!”
“好儿……”一口咬在叶好白嫩嫩的腮上,银笑得很荡漾,“不乖的孩子要被惩罚哟~”
“……”他们是不是忘记我还在这里了?叶楚各种无语,他算是看出来了,刚刚银就是各种装伤心让好儿吃醋,自家亲儿子还是嫩了点啊……不过,儿孙自有儿孙福,既然是两情相悦就随他们去吧。军队本来就是同性恋的高发地,他并不是不能接受。
只是,他更想阿岚了。
还要在这里等多久啊,要不干脆再把自己封印一个月算了?
“死神的战斗就是灵压的战斗,就凭你这种能力使出的招数用我的灵压能够全部将其抑制。”蓝染右手挣脱冰柱的束缚,镜花水月还未落下,胸口已被花天狂骨穿胸而过。
“很遗憾,冰上出现了影子。”京乐春水从蓝染身后的冰中缓缓冒出,很是幸灾乐祸,颓废的表情也挡不住眼中对蓝染的杀意。
蓝染第一次褪下了笑容:“京乐你这混蛋……”
“结束了,蓝染。”日番谷怒吼着冲向蓝染。
“果然是年轻,看到的是取胜的机会,就毫不犹豫的挥刀斩去,这就是你最大的缺点,日番谷队长。”蓝染抬手挥刀挡去,眼角却瞥见平子真子把玩着手中的逆抚——能让人所看到的一切全部颠倒,上下互换,左右互换,前后互换的斩魄刀。
回过头来,却为时已晚:“糟了!是相反的……”
冰轮丸刺穿蓝染的胸膛,血花溅了日番谷冬狮郎满脸,蓝染和几乎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但随着日番谷一寸寸将刀齐根没入蓝染的身体,蓝染想要握住冰轮丸的手无力的落下,静默过后的死神们纷纷露出释然的表情,却没看到晃晃悠悠站起身的雏森桃。
平子真子将逆抚翻个边扛在肩上,斜眼看着双手插在袖中表情从没变过的围观党市丸银:“哎呀呀,终于到我们翻盘的时候了呢~是吧,市丸。”
“不一定哟~我曾经的队长大人~”蓝染制造出的市丸银依然笑得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你没发现你们的‘希望’神情很不对劲吗?你们……太小看蓝染队长了哟~”
“我想宰了蓝染。”在银的‘安抚’之下已经乖乖带着他怀里的叶好闷闷的说,“就算那只兔子是蓝染催眠出的幻象,我还是想宰了他。”
银听了倒是很高兴,但是蓝染……还是不怎么希望他死啊。
叶楚摇摇头,他并不怎么赞同将蓝染杀死,相反,他倒是有心将蓝染封为虚王,至少在他的领导下虚圈不会走向灭亡。
叶好撇嘴,乘着银没留意逃离了他的怀抱,然后下一秒不见了人影,只留下一句“我去找妈妈了,死兔子你不许跟过来”。
“……”银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纠结万分。
倒是叶楚笑了:“好儿跟阿岚还真是一个性子,银,让他去吧,总不会逃出你手掌心的。”
“你们……你们,你们到底都在干些什么啊!”一直在寻找机会的黑崎一护的怒吼,惊醒了被催眠的众死神。
那被日番谷一刀穿胸的分明就是他最最重要的青梅竹马雏森桃!
“混账!”眼睁睁地看着地面上雏森撕去伪装挥刀砍倒吉良伊鹤和雀部长次郎,平子真子的愤怒几乎要具现化为黑色的火焰,“从何时开始的……?!”
“何时开始的?这个问题真可笑,你应该知道的吧,我的镜花水月的能力是完全催眠,任何时候都可以完全支配五感,任何状况下都可以让人产生错觉。”
平子真子狠狠地挥着刀劈向蓝染:“废话少说!我在问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用的镜花水月!”
“那我也问问你好了”,蓝染唇角恶意的笑容让人胆寒,“你什么时候开始错认为我没有使用镜花水月的?”
日番谷抱着怀中奄奄一息的少女缓缓落下,雏森那已没有焦距的大大的黑眸望着伪造出的湛蓝天空:“小……白……为什么……蓝,蓝染……队长……救,救……我……”
“破绽百出,所有人……”蓝染一刀一个秒杀着实力强大的队长们,满满的遗憾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并不杀掉你们,拥有你们这般的力量,守到这点伤,想让你们失去意识都是很困难的。你们就好好看着吧,无能为力的匍匐在地,关注着这场战争的结果吧。”
“阿岚捡了个烂摊子啊……”看着不堪一击的死神们,叶楚有些为弥生担心,不过弱小的下属更容易控制和管理,倒也不完全是件坏事。
不过……让蓝染成为虚王一事,还要再考虑。他可不想让自己的下属去找自己妻子的麻烦一次还占用他们的相处时间。
这样看来,说不定市丸银也是个不错的人选?比他更狡猾的人……这个世界上也找不出几个了吧。作者有话要说:咳,虽然觉得有点神开展……但真心不想让俩娃在拖拉下去了,围观的我好心焦皿妹子们留个言啊~你们花钱买了V不留个爪印不觉得有点亏么好歹留个‘xxx到此一游’让我知道谁来过也成啊居委会大爷大妈们不会来罚你们钱的真的
坠楼事件
想到就做吧,力量差距在那里摆着呢;何况眼前这个还是自己老婆的养子;换句话说那不就是自个儿的儿子?叶楚拉过银就跟他说了自己的打算;而且还非常直截了当,一点缓冲都没给。
“要不要做虚王。”他把疑问句说出了陈述句的感觉。
“啊啦啊啦~这是蓝染队长的愿望人家可不想打搅呢~”银随意甩了甩手;就像在说‘我喜欢的是柿饼所以金平糖还是留给八千流吧’一样轻松;“老婆要比权力重要多了,父亲大人也是这样想的吧?”
叶楚深以为然的点头,不然他也不会急着找个虚王帮自己照看着被蓝染整的一团糟的虚圈;权利更多的时候意味着责任;但是……想要逃掉可没那么简单。依然是陈述句版的疑问句:“你……对好儿是真心的。”
“当然。”银敛了笑容;郑重其事的回答完,接着又把嘴角扯到耳根了;“父亲大人不是应该反对么?我们可都是男人。”
你以为我不想反对还不是你们心理问题太严重又是中二又是精分的我再拆了你们让我宝贝儿子打一辈子光棍么要不是你认识他早再活上千八百年你也没指望别以为我不知道叶好那小子成天惦记着怎么把世界拆着玩灭世什么的有意思么换个人还真压不住他不过你估计也压不了他……
在心里腹诽了一大堆的叶楚顶着一张正儿八经的严肃脸装慈父:“既然你愿意当好儿的媳妇,我也就放心了。”
市丸银:—皿—……谁是媳妇啊谁是媳妇啊明明好儿才是当媳妇的好吧!
“真不愿做虚王的话,我也不会逼你。”无视掉银一脸血的表情,叶楚继续淡定,“安心做叶家的媳妇,好儿不会亏待你的。”
市丸银:皿!!!
“不,我想……死神当虚王说不定会很好玩呢?真想看看那些虚们的表情啊哈哈,哈哈”银笑得很扭曲,他表示年下一点都不萌,所以攻一定是他!
其实真相是,叶楚还真不是在威胁他,银子这个死神在比他高一级的灵王面前那只有被压的份啊,想翻身什么的你就做梦去吧。
至于蓝染……灵皇虚皇灵王还都活着呢他手里的三个神格必然都是山寨货水货,唯一一个仅剩真品马上归属于给他‘已死亡’的爱人了。偏偏他又对上身负‘强运’所以战斗中不但会升级还会被各种开金手指的黑崎一护……
您呐~还是去地狱里关上两万年小黑屋再说吧。
咳,叶楚跟俩孩子的相处告一段落,鉴于脸皮薄的叶好已经被刺激的去找娘了,那就说回那被女孩子们的尖叫声惊得‘跳楼’的弥生吧。
高空速降这种经历,其实不管是作为楼岚还是南野弥生都有不少经验,但是前者会有队友同伴接应甚至是戴着降落伞或者小型飞行器,而后者有飞行宠阿海(幽灵)还有好哥哥南野秀一送的一大把翅羽草……
但是,问题就出在这个但是上,别说阿海被上次弥生的暴走黑炎烧的魂飞魄散了,就算是没事弥生也看不到它用不了它,而那些翅羽草就更别提了,装在储物戒指里没有异能就算是砸了它也拿不出来。
弥生反应不可谓不快,在翅羽草也无法使用的情况下第一反应就是从贴身的包包里匕首在胳膊上割了一刀。没有妖力灵力的情况下,唯一依靠的,就是能用这身体里的妖狐之血召唤出的蔷薇鞭了。
“拜托了!”奋力的用没有受伤的手臂将蔷薇鞭向上甩去,终于缠住天台的栏杆并且迅速生长紧紧把住,而握在弥生手中的那端正对着顺着她手臂淌下的鲜血蠢蠢欲动。
弥生的下坠终于停住,但瞬间绷直的藤蔓带着她狠狠地砸向墙壁,普通人的身体怎么可能承受住如此强大的冲击?弥生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就喷出来。
这下嗜血的蔷薇藤抵不住诱惑了,疯狂的吮吸着,甚至将弥生的整只右手手臂缠绕起来,就像是被蠕动的青蛇吞噬了一般,间或还有鲜血滴落……
楼下越来越多驻足围观的学生,甚至有被这一幕恶心到呕吐的,也有将老师叫来的,只不过事情发展成这样,纵使老师来了又能有什么用处呢?有拨打电话报警的,也有跑上楼想要把她拉上去的,甚至不远处的窗户也都打开了。
“弥生!”真田在楼下大喊,尽管着急但却没有一点办法,他开始后悔没有更加详尽的学习家族的法术,然而现在后悔有什么用呢。
而身处魔界的南野秀一也从蔷薇鞭母株上察觉到了弥生的反常,但是……强大的对手还在眼前,他恐怕现在连自身都难保,又何谈保护别人。远水总是解不了近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