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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情报贩子不卖萌-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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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霸道的朝阳,把倔强的不愿放下冷漠的夜,驱散。执意为冰冷了一宿的世界,燃一团耀眼的火焰。

让你感受到:新的一天冲破冰冷与谎言,终将诞生。

我忽而笑了笑,似乎如此盛景,已把我的病痛消磨了不少。当真是因祸得福,如若不是这样的任务,我又怎能赏到此景?

加快步履,我松手把手中的刀扔入袋中,推开刚刚换上”OPEN”牌子的酒馆大门。店中空无,吧台旁只坐着一个男人。百无聊赖地喝着酒,吃着樱桃派,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汀奇?”我有几分惊讶。
“我要的货,你带来了么?克劳恩。”我发现他手指上的宝石戒指又多了一个。
“原来是你啊。”我不再多说,将纸袋递与他,却看他随手把我辛苦一夜得来的成果塞到了熊熊的火炉中。
“喂!”无法不在意炉膛里的灰烬,我恼的跳起来吼他。
“这种东西怎么样都好吧。”他咧着嘴粗鲁的笑着。“又不是我真正要的。”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这个在外面冻了一晚上!”我忍着头疼欲裂,咆哮他。
“你就这么缺钱么?”他恢复了面无表情。
“是又怎样!”我满腹怒火。

听我这话,他只是摇摇头,撸了手里的几枚戒指,塞到装报酬的钱袋里。樱桃派已经吃完了,他擦了擦嘴和手,把钱袋留在桌上,转身就走。

“那日出看到了么?”擦肩而过时,他的语气既不是往常的压抑,也没有狂妄不羁。
再转首看,他的背影,染上了些许本不该有的寂寥。

这个男人,一直追求的,到底是什么?他所渴望的,又是什么?

“啊,很美啊。”我呢喃着,两眼一黑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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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目所及,都是一片熊熊的火海,如此灼热。
大概是回到了那日的塞尔维亚吧?

想要逃,但如同陷入梦魇一样,负责传导的神经,不知道是在哪里断开了,身体无论如何都无法动弹一下。火舌越烧越近,舔舐着我僵硬的身躯。但意外的是,我感受到的,不是滚烫而是冰冷。

——冷的如同掉入冰窖里一般。

“没问题了,”贝蒂像个大人一样收好体温计,“温度已经降下来了。”
“那就好……”基拉倒了一杯白开水,等她醒来时会渴吧?

她昨天晚上还是活蹦乱跳的出门了,一个晚上不见,今早就很虚弱的昏倒在大叔的酒店里。幸好大叔知道号码,打来电话让他们接她回去。特意塞给他们一些退烧药什么的,大叔最后还是很不放心地唠叨着,话语里全是责备之意。

他并没有狡辩什么,本来就是自己的过失,一个大男人还要她来养活。基拉想,是该接些任务了。话锋一转,大叔笑着说她其实也不要紧,回去吃点药,退了烧,再好好休息一下就没问题了。他于是终于舒了口气。

贝蒂拿了药,他则负责背克劳恩回家。明明知道要在外面呆一夜,她却穿的单薄。烫人的温度传递到他背上,令他也不禁捏了把汗。这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生病的人这么令人担心。以前自己偶有小恙,也不过是咬着牙一个人忍着。倔强的始终不肯说一声依赖。

“这样会不会打扰她休息?”第一次负责照顾病人,基拉有些坐立不安,“要不然我们出去,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那怎么行!”贝蒂揭下克劳恩头上的毛巾,重新投洗之后叠好放了回去,坐回自己的小板凳。
“大叔不是说了么?她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啊。”他忧心忡忡地看着脸红的异常的克劳恩。

“呐,哥哥你,生病时没有人照顾过你吧?”贝蒂突然问了他个措手不及。
“啊、呃……是,不过怎么了?”他不明白她问话的意义所在。

“呐,哥哥你知道么?”她垂下眼帘,“我妈妈以前说过,人在生病的时候,是最脆弱的了。”
“发烧的时候,会感觉更难受。”
“虽然身体是烫的,但她的感觉,却是冰冷无比的。”
“最可怕的,是像梦魇一样,无法逃避。”

“所以,这个时候,我们就该握紧她的手,让她知道,自己身边还有人守护着。”贝蒂两手抓起了她的手,顽皮地笑了下,递了她的另一只手过来,基拉若有所思地同样握紧了那只无依无靠的手。

大概是错觉吧,他觉得她的表情似乎有所缓和,紧皱的眉头也略略舒展。

翻身之际,她突然抱紧了他们的小臂,呢喃了一句:
“香克斯……留下来……”

两人有些尴尬,且看她身体恢复了正常的温度。
“我去给她煮点姜汤。”基拉站起来,去了厨房。贝蒂掖了掖被角,托腮盯着克劳恩。

不知何时,雨水滴落在脸颊上,滚落时,带走了冰冷,熄灭了周围的火焰,融化了看似炎热的火舌。身体也能动了,挥手间,被人紧握住双手,似乎在安慰我:就这样走下去,不要害怕。

像那个人一样温柔地抚慰着炮火带来的创口。
时光淡漠了记忆和怨恨,却抹不去那人的面容。

「香克斯……」
「香克斯!」
「留下来!」

猛的一震,我睁开了眼,看见的是贝蒂的笑容。

“姐姐你终于醒了啊~我们等你很久了喵~”她没有告诉她:她一直都在叫着同一个并不陌生的名字。
“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我歉意地笑了笑,撑着手臂坐起身来,贝蒂见状帮我放了两个靠垫。
“姐姐你怎么这么说呢喵!”她嘟起小嘴,“贝蒂不理你了!”
“呀,贝蒂你可不能抛弃姐姐我哟~”我摸摸她的头,故作害怕,她于是咯咯的笑起来。

“喏,喝吧。”基拉面无表情地端着热气腾腾的锅坐到床前。
“姜、姜汤?”我指着红乎乎的东西,不敢肯定。
“我的厨艺烂到这个地步了么?”他很无语。
“因为水草君你啊……”我调整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厨艺那种东西,从来都没有出现在你身上呢。”
“……啰嗦!”他白我一眼。

他把碗扔到床头柜上,抱着肩扭头不理我。思量半天,我终于选择服软:
“是,是,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所以拜托水草君你就别臭着一张脸了。”

他没理我,但很傲娇地给我盛姜汤喝。呲着牙,我背着手,给贝蒂比了个V。她也古灵精怪地笑着。

看我磨叽不愿意喝的样子,水草很无奈地像哄小孩一样:
“放心一口气喝完吧,我放了很多糖,很甜的。”

“嗯!”我欣喜地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喝下了一大口……

【当晚克里斯提街道上】

我手握一把锃亮的菜刀,提着裙子满街追杀在前面疯跑的水草:
“叫你丫骗老子!”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吾辈冒出来了……

话说又浮现出克劳恩和香克斯的羁绊过去了……
表太在意了……
克劳恩永远都是红毛刺猬的人……【捂脸】
哎呀呀,吾辈在说什么呢。

啊,还有一件事来着,
关于克劳恩生病的描写,是来源于吾辈的麻麻的。
刚放寒假的时候,吾辈麻麻那天生病了,很难受。
吾辈陪着她的时候,吾辈姥姥就让吾辈不要干扰她,让她好好休息。
吾辈正准备走,麻麻就抱住吾辈的手,
我当时很惊讶,问她:要我陪你?
她用力点点头说了声:嗯。

吾辈于是一直记得……

生病的人,真的很脆弱,他们要的,真的仅仅就是有人能握紧他/她的手!




☆、第二十四章 倾城倾国

关了电视,我一甩手扔了手里的遥控器。躺在沙发上裹着被子,转而直勾勾地盯着围着围裙给我蒸鸡蛋羹的水草。似乎是感觉到不怀好意的目光,基拉浑身一抖,扭过头来,深紫色的眸子格外无辜。

“呐,我说基拉啊……”我托着腮邪笑着。
“干、干什么?”他明显底气不足。
“我看电视看的有些无聊,所以……”我欲言又止。
“所以?”他心里发毛,这个女人折磨人的能力简直是神级的。生病的时候格外加倍,一个早晨已经变着法折腾他n次了。

比如说:
难得她起得早些(11点整,比平时早了两个小时……_),然后在床上打滚。打滚也就算了,基拉权当自己没有看到。

但重点在于:她打了一会滚后,开始嫌窗帘不够厚,阳光太刺眼,逼他去风岛买特价的厚窗帘。之后呢,在他刚搭上去风岛的船后,她一个电话打过来,说:“啊,基拉你其实可以不用去风岛的~我只是开玩笑而已啦啦~其实晒晒太阳还是不错的嘛~”碍于萨卡斯基中将就在他的隔壁舱,听说是要去风岛给女儿买东西,他不能逼船长开船回去,只能跳海游回克里斯提……

他湿漉漉的进家门后,她极惊讶地说:“水草你身上粘着水草呢……”懒得理会她那搅成团的思维,他快速洗了个澡。正擦头发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她说无聊,想看电视又不肯自己走,非要他抱她过去。总算把她弄到沙发上,还要给她倒好酒,打开电视,最后双手奉上遥控器才算完。

看了一会,她又开始嚷嚷电视不好看,“都是因为基拉你影响了信号。”他很无辜的躺着中枪。“如果你给我弄碗鸡蛋羹,信号也许就好了也说不定。”她歪头笑的他头皮发麻……

【回到现在】

“所以基拉君你能不能给我跳个草裙舞?”我摸着下巴看他。
而他用一个沉默的平底锅回答了我。

…………

“你在干什么?”基拉眼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做的鸡蛋羹被克劳恩一勺一勺喂给了电话虫,他介个心抽搐啊!
“喂电话虫咯。”我语气平淡,用食指摸了摸一脸享受样子的电话虫。
“……”基拉满脸写着“那你有必要用我做的饭喂它么!”。
“话说贝蒂今天回来吃中午饭么?”我随口转移话题。
“我给她做了便当,等会给她送过去吧。”贤惠异常的人//妻水草脱下围裙,细心地把便当盒放到印着兔子的可爱布袋里。
“你知道她在哪么?”我斜眼看着上次在风岛迷路的家伙。
“我去打电话问问!”他懒得和我理论,转身去拿电话虫拨号。

【今天早上】

“姐姐我能出去吗喵?我想画克里斯提的海。”贝蒂整理好画板和工具,打扮的像要出去郊游一样。
“哦,没问题,你小心点,记得把电话虫带上,啊,对了,顺便带两把刀和枪出去,子弹要装满。”我啃着苹果,漫不经心地嘱咐她。

贝蒂(#--)/。:我只是去写生而已……

“不能去!”水草非常出乎意料地阻止贝蒂。“万一遇到海军怎么办!”
“喂喂,她遇到海军很正常的好不好!?你以为她也是通缉犯么!?”我无奈地挥了挥手。

贝蒂(#--)/。:都说了,我真的只是去写生而已……

…………

正在嚼着饭的电话虫突然浑身一抽(……),一口吐出了嘴里的鸡蛋羹,喷了我一身。而站在沙发另一头,手里握着话筒的水草和我相视一眼,再扭头看了看桌上布鲁布鲁叫个不停的电话虫,忽然明白了什么……

“这电话虫怎么在你这!”水草手拿纸折扇狠狠地照我头来了一下。
“我只是想给它喂点吃的而已,谁知道一不小心就忘了给贝蒂了……”我委屈地揉着头。

“那就换你去送便当。”他强硬地把布袋塞给我。
“凭什么是我去!我可是病人!”我扯着嗓子喊道。
“哟,作为病人你还真是精神过头了啊。”他瞥我一眼。
“……”我无言以对。
“其次,你有见闻色,不会迷路。”他非常肯定地下结论。
“……”还是无言以对。
“最后,我出去太扎眼了,而你不容易被认出来。”他面带微笑。
“怎么不会被认出来!”我终于找到反击的chance。
“你看看你那张路人甲的脸再说话!”他翻了个白眼。
“你才是路人甲!!老子可是正牌女主!!”我彻底抓狂。

 分割线 

今天是个晴天。

压了压头顶的草帽,贝蒂小心放下木制画架,在画板上铺开纸张用夹子夹好,取出背包里各式的绘画工具。指尖轻抚那只一看就知道不便宜的画笔和被人故意撕去的标签位置,贝蒂突然想笑克劳恩的费心。当初她只是随手扔给自己,轻描淡写地说不过是地摊货而已。

站在石堤上,远处的风景尽收眼底。

蔚蓝的天空中只是卷起几缕纯白的云,像不慎滴入的白颜料。远处的海面上游弋着几片帆船,海军的巡逻舰时不时溅起层层波浪和水花。因为中将萨卡斯基的驻守,比起在动荡不安的南海里其他的海岛,克里斯提算的上是天堂了。

握紧画笔,贝蒂沾了些墨绿色颜料。还在风岛的时候,自己就很像画海——这片非比寻常的海。只是自己总是无法下笔。贝蒂知道自己想要画的海是什么样的,但只要一提笔,就总会想起旁人的多嘴来。

在那样迷惘的心思影响下,贝蒂怎么可能能静的下心来绘画呢?好在,现在不用在意那些无聊之事了。

想要看的更清楚些,贝蒂停下笔,往石堤靠海一边移了几步,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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