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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船长,你先说吧。”我让他一句。
“空的事情,克劳恩你……”他忽然停了下来,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问好。
“我负全责。”我没有辩解什么。
“克劳恩……”他再次欲言又止。
“但我不是叛徒!”我忍着眼里的酸意,决绝的声音回响在空荡的客厅里。
红毛刺猬喝了一口啤酒,然后一把揽住了我的肩膀,把我搂到怀里。
“老子相信,老子的手下,绝对不会做出背叛这种事的!”
他的声音,却是嘶哑的。一头嚣张万分的刺猬头也塌了下来。
果然,他这个船长,当得还是不轻松。
“克劳恩,”他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你的那个约定,还有效么?”
“当然!”我不假思索地脱口回答他。
“那就好。”他似乎松了一口气。
“三天后的黄昏,老子在樱宴岛港口等你二十分钟。”他的笑容还是像个孩子,完全没有其他海贼团船长的城府和掩藏。
“嗯!”我用力点点头,悄悄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夕阳从窗中沉沉地坠下,带走了最后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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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天空一片湛蓝,遮住太阳的云就像一朵怒发的鲜花,绽开的边缘渐渐变成丝缕,消失在空中。眼前的街道亮得通透,熙熙攘攘的人们在橱窗前流连忘返。海贼们手中玩着枪,嬉笑着谈论最近的“收获”如何。成队的海军士兵往返巡逻着,追捕一个个声名狼藉的海贼。
古朴而老旧的入口处,庄重地镌刻着几个并不工整的字母:
「Loguetown」
因为斯摩格上校私自离任前往伟大航路,而前来接任的海军又太弱,所以近期造访罗格镇的海贼相当多。
扇形的地砖在脚下不断延伸,基德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拥挤的人群中。
“你们自己去买补给吧,老子要去看死刑台。”
“喂!”基拉双脚蹬地,腾空跃起,追上了基德,“我也去!”
“……QAQ,不靠谱的船长和副船长!”被抛弃的众人呆在原地黯然神伤(伪!)。
交错纵横的巷子里隐隐带着霉味,高出人家晾晒衣服,遮住了少的可怜的阳光。基德却抬起手,搭了一个“凉棚”。基拉戴着面具,跟在基德后面。小楼上的住户偶有探出头看热闹的,嘁嘁喳喳的议论声劈头盖脸地洒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开阔广场给基德的视觉带来了非同小可的冲击力度,以致于他突然停下了脚步,而基拉则一头撞了上去。
广场里不乏前来观光的普通民主和海贼,但其中没有任何一个人是为那个已逝的海贼王而来。人们的笑声比丧钟还要刺耳的多,只有中央的高大死刑台始终都是沉默着的。
交叉的铁制结构似乎透着冷漠无情的气息,与它刽子手的身份再吻合不过了。高台上的风景,想必是再寂寥不过的吧?
“海贼!束手投降吧!我是新调来的海军上校……”
他的“自我介绍”还没说完,基拉的镰刀就已经割开他的胸膛了。基拉记得,如果有人在基德想事情的时候打扰他,那么基德一天的心情就会变得很糟很糟。
“我说基拉,”基德靠在墙上,就这么远远地望着那孤零的死刑台。
“嗯?”基拉转过头来看着基德,等他说下去。
“其实我对死刑台并不陌生。小时候,我有很多兄弟姐妹,那时候家里没有什么钱,所以父母不得已就去当了海贼。有一次他们不小心被海军抓住了,为了杀一儆百,海军在我的家乡——塞尔维亚执行了公开死刑。”
“那个时候,也是今天这样的艳阳天。我就在下面看着。一排枪响后,很多个海贼都倒了下去。他们的血从死刑台上流了下来,滴到了我的脸上。我看见,我的父母死之前,是在凝视着我的。那眼神,好像是在说:‘抱歉。’一样。”
“他们的死去,使我们的家瞬间崩塌。”
“我的弟弟和妹妹,就是在我怀里饿死的。”
“再后来,老子就开始无恶不作了。”
他扭过头对基拉笑了一下,基拉却觉得心酸。难怪他总觉得:基德身上,总有种与生俱来的“恶”。
“基拉,你记得我们从樱宴岛出发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娘娘腔海军么?”
“粉红色长头发的,呃……是叫艾文什么的吧。”
“对,就是那个娘娘腔(……艾文听见会哭的。)!”
“他当时对老子说了一句话。”
“诶?”
“他说:‘你要相信克劳恩。’其实不用他来提醒老子什么。老子相信,老子的手下,绝对不会做出背叛这种事的!”
基拉索性用沉默来回答基德,而后者挥手拍了拍基拉的面具,抹去了上面的鲜血,基拉怔了怔。
“我看够了,回港口,准备去颠倒山吧。”
不管是到达,还是离开,阳光永远都是这般灿烂,因为它永远都不会理会人的悲伤与欢喜。地上的尸体,死不瞑目。但他确如尘埃般,无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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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辛德莱从艾文的抽屉里只找出了一堆揉皱了的纸团,一支钢笔,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他极有闲心地一张张打开,慢慢地看了起来。
「爸、妈,我是艾文」
「我现在是海军中将,我很好」
「弟弟和你们现在怎么样」
「我不是废物」
「我快要死了」
每一封信,艾文都只写了一句,就再也写不下去了似的,把精致的信纸揉成团,却舍不得扔。
辛德莱把这堆“遗物”都收好,去外面找照。等待已久的照没有丝毫的不耐烦,辛德莱摸了摸它的头,从怀中取出一个盒子,里面是照爱吃的腰果。
照这次带来的情报只有很简单的一张纸片:
「速来黑鱼号取东西。
——贝加庞克。」
“照,辛苦你再去一趟白土之岛,把这个带给Sir。”
辛德莱把一封信放进了情报筒里,不同的是,这次,他还放进去了一盒腰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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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大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来者我并不陌生。
“如何?克劳恩。”
萨卡斯基在我面前的椅子上落座,而我背后的手铐正冰冷甚铁。
作者有话要说:cow!吾辈这两天卡文卡到吐!
今天,啊,不,应该是昨天了。去干活了,从八点半干到十一点半……QAQ,吾辈的文吖!
然后呢,吾辈就属于抖M类型的,越没时间就越有干劲写文……【被踹飞】
咳咳,这不是重点,吾辈要去休息了,明天要到学校报志愿的说。
那个啥:
第一:红毛刺猬海贼团的标志,取自夜叉胸前的那个标志。
第二:吾辈虚构了红毛刺猬的童年,嗯,米纳桑不要揍吾辈……【抱头】
第三:关于腰果,其实是吾辈最爱吃的东西……咩~这里有一段漫长的过去,嗯,【严肃脸】
第四:海贼动画324 巡回的悬赏令!欢声雀跃的故乡 向前迈进的船。
里面有,龙叔就在一个名叫“白土之岛 帐鲁迪哥”的地方,吾辈觉得那应该是革命军的本部一类的东西。嗯。【点头】
第五:晚安吖!魂淡们!
☆、第四十九章 塞尔维亚
挤满了人和动物的大船在海上疲惫的航行着,老朽的木板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充满各种刺鼻味道以及人的舱房里,我抱着膝,蜷成一团,尽量不碰到别人。因为每次误碰别人的下场往往是一顿胖揍。
“喂,小鬼你压到我的头发了。”声音冷淡而充满戒备,而它的主人现在正不耐烦地扯了扯自己的浅蓝色长发。
“啊,对不起!”我下意识跳起来,躲开。但我忘了:这里是拥挤的船舱。
“小鬼!”“滚远点!”“你踩到我了!”
这样的声音随着我笨拙地到处躲避而此起彼伏,最后以我滚到门口,撞到门外的老板为终。
“该死的小鬼,又是你惹事!”老板揪着我的衣领子,把我提了起来。
“不是,我只是……”我试图解释,却不料弄巧成拙,给老板的怒火上又浇了一桶油。
“还狡辩!”他一甩手,我一头撞到了船舷上。
揉着头,我不敢再吭声。
“你要是再不听话,再捣乱的话,”脚下一空,我的脖子就已经被老板摁到了围栏边缘。“大爷就把你扔到海里去喂鱼,听懂了没!”
“嗯嗯!”我点头如捣蒜,只求一个“赦免”。
“滚吧!”他终于松了手,我忙不迭边咳嗽着边往船舱里跑去。
不得已,坐回了原来的位置——那个会喷火的家伙的旁边。
察觉到他在盯着我,我揉着头和脖子,不敢回看他。不知多久后,海浪的摇晃也变得温柔起来,似乎长夜并不那么难捱了。渐渐的,舱室里响起了鼾声,我也沉沉入眠。
「明明是个小鬼,为什么可以不带憎恨与痛苦地活下去呢?」
他瞥了她一眼,也坠入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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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德抽刀捅在高自己多半个头的混混肚子上,满意地看着对方抽搐着倒在地上。然后昂首环视四周,如同检阅麾下士兵的骄傲国王。手中的短刀还在滴答地淌着腥气逼人的热血。
那些“纸老虎”见头儿已死,再看看眼前这个凶神恶煞,臭名远扬的小鬼,只能选择匆匆扔下鼓鼓的钱袋,夺路而逃。
基德先收好所有的钱袋,才放下心来,用拇指抹去了刀上的血痕,心里盘算着晚上该去哪解决晚饭,回过神时,拇指上已经多了一条口子。鲜血混在旧的血液里,一起从刀尖上滴落下来。
他皱皱眉,却并不觉得疼痛。吮去了指上的鲜血,他收起刀,朝岛上的小餐馆进发。
沿途遇到的孩子们都躲他躲得远远的,像畏惧瘟疫一样畏惧他。他们或多或少都听大人们议论过,或是自己亲眼见识过:这个从小在塞尔维亚长大的家伙是有多么丧心病狂。没错,他们就是这样形容他的。
基德倒是不在乎这些,随便他们怎么说好了,反正他不是活给他们看的。
………………
“滚!我们不做你这小鬼的生意!”饭馆老板把一颗已经烂掉的大头菜扔了过来,刚走到门口的基德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打中了头。登时额头上出现一小片青肿。
围观的人指指点点,紧蹙着眉,交头接耳地反复谈论着他的种种顽劣恶行。
“喂,你家孩子是不是总在海边玩呢?”基德咧嘴笑了。
“你、你……”餐馆老板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围观者的眉更皱几分。
“老子怎么了?!”基德见状笑的更加嚣张,“你知道,老子能干出什么事来。”
权衡一番后,老板妥协了。
「果然人都是一样的。」
基德不屑地瞥了刚刚还义正言辞的老板一眼,大踏步进了餐馆。
基德挑了个角落坐下,身旁空出了很大的一片位置。远处宁愿挤在一起的人们还在低声嘁嘁喳喳,偷偷地打量他。但他无惧,挺直了腰板,那脊梁好似从不知“弯曲”二字。
把饭钱放在了一大摞空碗旁,基德一声不吱地走人了。老板在门口探头望了望基德,折返回餐桌旁,极不放心地把那钱数了一遍又一遍,生怕基德有克扣。虽然知道基德的钱来路不明,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把钱收到口袋中,想起了其他吃霸王餐的混混,于是口中低声骂一句:“这小鬼,讨厌是讨厌,不过好在钱还是照给不误的。”
路过一个喧嚣的马戏团,基德毫不犹豫地径直离开。他很讨厌人多的地方,尤其是马戏团。
几乎要穿过半个塞尔维亚,基德到了自己破烂的家的门口。
月已高升,寂静的夜里,只剩下呜咽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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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尔维亚又下雨了。
基德最讨厌的就是下雨了。因为只有在下雨的时候,他才会无处可去。自己的“家”太过破烂,根本就无法遮挡这些冰冷的雨水,况且又没有谁肯借给他一个屋檐。
那个在这停留了数日的马戏团今天还在营业,听门口的老板说,今天会是最后一天。塞尔维亚很偏远,很少会有马戏团什么的到来,因此人们才格外偏爱这个规模并不大的阿亚马戏团。
没有海贼的平淡生活就需要小丑来调调味道。
基德站在门前,望着夸张的小丑笑脸,有些愣神,一脚踩进了泥水坑里。
这几天他总会见到:一个有着浅蓝色长发的很像布偶的男人在马戏团附近晃悠,有时候这个人也会坐在马戏团门口,却并不招徕生意。当自己走近时,他总会很不礼貌地盯着自己。好几次,基德都气得想干脆用拳头解决好了。但今天,他没有看见这个人。大概,是在舞台上演出吧。
基德不知道,这个人在看自己的时候,会有这样的想法:
「明明是个小鬼,为什么可以不带憎恨与痛苦地活下去呢?」
“算了,躲躲也可以。”他嘀咕一句,转身走入马戏团,随手扔给门口小厮一枚铜币。
第一个表演的,是一个年幼的小女孩。她的节目,是踩皮球。
………………
演出散场,喧闹的人群终于如潮水般退去。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跑去找老板兑现他许诺给我的一个鸡腿。但却被他臭骂一顿,赶了出来。不过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