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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扔了包跳到海水里,折腾半天,总算成功地捞出了这团“金色水草”。我一把扯下那个面具,海水哗啦一下子总算全部流出来了。
因为在溺水时间不短,他的脸已经憋的泛紫。剑锋一样的细眉痛苦地皱着,几缕长长的金发粘在眼睑上,薄唇像刀刃一样,紧紧地闭着。胸前有一大片非常严重的烧伤,衬衫也破烂不堪。伤口因为海水的浸泡,而有些溃烂发炎的趋势。
看到他胸膛还有微弱的起伏,再打量他接近两米的身高,我果断选择打120!幸好旁边就有一个公用电话虫。
“喂,你好,这里是克里斯提医院。”
“我在北港口,这里有个呃……重伤的家伙,麻烦你们派车来,快一点!”
“好的!我们马上赶到。”
放下电话虫,我迅速将KILLER标志性的面具还有短镰刀藏到背包里。打量一会,我扯了他的衬衫,学着那只红毛刺猬的恶习,将它们扔到海里。
呃,不要误会,我没打什么鬼主意,只是想让他看上去不像KILLER一点……【捂脸】
很快救护车就来了,医生指挥者护士抬担架下来。但当他看到KILLER胸前那可怖的伤口时,他有些犹豫,生怕惹祸上身。
“喂!他快死了啊!”我揪着他的衣领,“你犹豫个鬼啊!”
“但是……”他还啰嗦个不停,护士们也停下了动作。
“够不够!”我从口袋里取出一叠贝利,动作粗暴地扔给他。
“……好吧。”虽然还是有些担忧,但他还是开始抢救KILLER,我终于舒了口气,扛着自己的口袋上了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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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卖萌的口袋君各自占据了手术室门口的一个塑料椅子。我双手交叉,弓着背,额头轻抵自己的手。
“手术中”的灯还一直亮着,我不免担心那团高级野生水草的安危。那样重的伤,应该是萨卡斯基所为吧?恐怕只有他的岩浆果实才能留下如此“完美”的“杰作”吧?
一抬头,灯终于灭了。一个白发苍苍的医生走出来,摘下了口罩,依旧是一脸严肃。我的心提到嗓子眼,怦怦的快要跳出来。
“请问……”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的情况很不乐观,”他一开口就是不吉利的话。
“到底……”我心跳如擂战鼓一般,而且还是在下达冲锋的命令。
“但我们已经尽力了。”他脱下橡胶手套。
“那他……”我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被突如其来的噩耗打击的说不出话。
“已经脱离危险了!”医生露出灿烂的笑容,“但以后应该会留下伤疤,真可惜啊,这么俊的小伙子……”
我青筋暴起,咔嗒地捏着拳,一把揪起这该死的老头的领子,一边玩命晃一边怒骂他:
“你个混蛋老头!你就非要先说不好的消息么!”
“喂,请你安静!这里是医院。”经过的护士大声斥责我,而我却丝毫不理会她。
该死的,我还真以为那家伙死掉了。
“那么我们就把他转移到特级病房去休养了,现在请你去结算一下医药费。”他笑眯眯地指指柜台。
“好的,我现在就去。”我点点头,却在他看不见的死角处转身拐进了厕所,取出随身携带的迷你电话虫。
“喂,是大叔么?麻烦你来接一下我……我在医院顶层……嗯,就你一个人来,医院后门……拜托了!”
…………
白发医生转身摁掉了电话虫。
“院长……”握着话筒的护士不解。
“等那女人交完钱再打电话给海军。”
“……是。”她听话地放下。
…………
把收据单小心地放进了背包里,我笑眯眯地打算用这个作为日后敲诈KILLER的重要证据。扛了口袋,我坐电梯上了顶层的特级病房区。远远的就听到几个小护士在八卦什么。
“哎哎,你看到今天刚来的那个金发男人了没?”护士A激动地摇着护士B的胳膊。
“看到了,好帅的呢!”护士B双眼放光,犹如饿虎扑食的前奏。
“是啊是啊!”护士A“磨刀霍霍”,“那么长的金发,可惜他没有面具,要是戴上的话,一定很像那个什么雇佣杀手。”
「额呵呵,你是说面具么?真不巧,我背包里现在就藏着一个……」
“对诶!而且还少两把短镰刀呢!”
「额呵呵,你是说镰刀么?真不巧,我背包里现在就藏着两个……」
我抽着眼角推门走进了KILLER的病房。
他胸前缠着一圈圈的纱布,脸色虽然苍白,但表情比起之前已经舒展了不少。看样子真的没问题了。
走到窗边,看着一队队海军士兵鱼贯涌入医院大门,我抬手扯断了输液管,低声问着还在昏睡的KILLER:
“这副模样应该还是能小小地折腾一下吧?”
有人轻轻叩门,来者低声说道:“是我。”
我放心地开了门,看到大叔穿着一身比我还夸张的多的衣服,拎着一个巨大的麻袋。
“大叔,你还好意思说我……”我吐槽他。
“这可是……这可是……”他也结巴起来。
“喏,那个人和我的贝利就全都交给你了,帮我带到酒馆,谢谢咯~”我指指躺在床上的水草。
“嗯,那你呢?”他没有废话,动作迅速地把水草打包。
“我去引开海军。”我看到楼下医院门口停着一辆装满床单被褥的大货车,笑的阴险。
“你要小心。”健壮的大叔毫不费力地把KILLER扛在肩上。
“嗯,拖你进来,害你担责任真是抱歉。”我有些愧疚。
“说什么呢你!”他压低声音笑着,“那我先走了。”
目送他出门,我把病房门锁上,并用椅子抵住。取出腰间的手枪,上了膛,对准了窗口。
“麻烦你开一下门。”是院长和蔼的声音,但我却分明将躲在门外的海军士兵“听”了个一清二楚。
砰砰砰!我扣动扳机,几颗子弹壳落在地板上。
“快撞开!”是萨卡斯基,果然上次非常的不甘心吧?
“是!”放弃埋伏诱敌的部署,他们直接粗暴地撞门,椅子发出了吱嘎的哀叹声。
“拜拜了~”我挥挥手,在海军撞开门的一瞬间,闭上眼纵身坠出窗外……
萨卡斯基迅速跑到窗前,看到底下的货车,立刻明白了,顺手揪过一个士兵。
“跟我一起跳!”
“可是中将……这、这里是七楼啊……”士兵的双腿颤抖着。
“听好了……”萨卡斯基脸色一暗,左手的温度陡然上升,化为滚烫的岩浆,“海军不需要懦弱的、怕死的、临阵脱逃的士兵!”
“冥狗!”
众人眼睁睁地看着昔日的同僚被狗头形状的岩浆熔穿一个洞,有人低下头来,不忍心再看。
没时间让他再拖延,萨卡斯基纵身从窗口跳下,却已经不见了她的身影。他一拳将身边的货车砸出一个坑,然后对敢怒不敢言的司机说道:“等会来驻地领赔偿金。”
看着萨卡斯基转身离去,躲在车底的我终于小声怒骂起来:“SHIT!就算是被褥也还是很疼啊!混蛋!”
“中将,我通报有功吧?呐……”院长冲着一脸不爽的萨卡斯基,勇敢地伸出了手。
萨卡斯基没多说什么,当场从怀里取出一张空白的支票,提笔写下一个天文数字,递给了喜形于色的院长。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天的更新!吼吼!
感谢米纳桑的支持!
另外,晚安了哟~
☆、第十一章 秘密花园
“呼……”我伸手拽着斗篷的帽子,脱下斗篷,将它叠好,放回包中。
“真行呢,那样都能逃的出来。”大叔笑眯眯地给我倒上一杯Rum,同时高举自己手里的酒杯。“干杯,为了我们的成功逃脱。”
“嗯。”我举起杯,碰了下他的杯子,清脆的碰撞声不免让人迷失:海贼的生活有何不好?有Rum。;有战斗,更有自由。
“那家伙就是那个雇佣杀手KILLER吧?”大叔对着紧锁大门的包间扬扬下巴。
“嗯,”我点点头,“不愧是大叔,眼睛真尖。”
“为什么救他?”大叔的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了,带这样大只的水草到处得瑟,惹麻烦是必然的。
“上次弄了只红毛刺猬,这次我想养水生植物试试。”我戏谑道。
“那要小心,不要被海草缠到海底下去哟。”大叔同戏谑,只是语气和我截然相反。
“我有刀,足够锋利了。”我笑了笑,走进包间。
“要我帮你把他给送回家去么?”大叔跟了进来。
“不必了,”我呲牙咧嘴地扛起他来,“那里,可是我自己的秘密花园呢。”
“那你多加小心。”大叔嘱咐我。
“知道了。哦,还有,贝利先放到你这里,我之后回来取。”我把口袋君立到沙发旁边,满眼不舍地拍拍它。
“交给我吧。”大叔锁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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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拉一路,我终于顺利地把水草搬回了家里。
呃……我是指忽略水草被我拖的脏兮兮的裤腿……谁让水草他长的这么长!ψ(_╯)
进了家门,架着水草君的胳膊,我又是直接采取“拖”的暴力手段,把他扔到了我的床上。脱了鞋,撕掉了裤腿(……),盖好被子,我出了房间。
嘛,这就是我克劳恩的“秘密花园”了~容我来介绍一下吧~
一进房门,直面矮矮的鞋柜,里面放了我为数不多的几双鞋子,以及一小袋金币。这是秘密储备!
左拐是连在一起的客厅和餐厅。说是餐厅,其实只有一张玻璃桌和几把椅子而已。
客厅是榻榻米式的坐席和几个靠枕,中间是一张四方的小茶几,对面的矮脚柜上摆了一个不大的电视机。电视机旁边是厨房的门口。
当然了,冰箱君一定要放在最突出的位置!
从客厅深入,就是我棉棉的大床咯~此乃克劳恩之最爱~
本来床上放着的是一只一人多高的旧的有些发黄,但其实是白色的大熊布偶,而现在,上面躺了只长长的水草。
再右拐是书房,里面放在我的画图工具和等我整理的情报,墙上挂着一副用玻璃框裱好的“雷德佛斯”号的结构图。而之前那只该死的咖啡壶也被我中规中矩地放到书柜上。
书房桌子下面有个暗门,通往地下室。里面储藏着我的Rum和装贝利的巨大保险箱!
拉开餐桌旁的椅子,我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越想越觉得出卖我们的医院院长相当可恨!想必他也得到了海军不少的“奖赏”吧……便宜了这种人,是不是有些可惜呢?
打定主意,我锁好家里的门窗,确认没问题后才出了门,直奔克里斯提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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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摇大摆地进了医院,我一手刀打昏一个清洁工,默默说了句抱歉,然后就毫不客气地扒起人家的衣服来……
【N分钟后】
我整饬着衣襟,正了正帽子,握紧了扫把和簸箕。锵锵!清洁工版克劳恩诞生!之所以要变装成清洁工,是有原因滴~但等会再来揭谜底~
不需要看走廊上的地图,我闭上眼,见闻色霸气模式ON!院长办公室的位置立刻浮现在脑中,院长现在就在里面办公。睁开眼,我直奔待宰的肥羔羊而去!劫富济“贫”,此乃不折不扣的正义之举啊!想必海军也会为我鼓掌喝彩的~哦呵呵……( ̄▽ ̄)╮
我轻轻叩门,等一声“进来”之后才推门而入,左眼下用一个创可贴贴住了过于扎眼的泪痣。料想他应该是不会把我和“克劳恩”联系起来的。萨卡斯基估计没不会多嘴告诉他什么的。
他只在堆满文件和病历的办公桌间抬了一下头,就迅速说了句:“不用打扫,你先出去吧。”他真的是老眼昏花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进来了一个危险分子……
“呵呵,医生你好,又见面了。”我微笑着,语调平稳,一挥手把明晃晃的匕首插穿了他的书,直接扎在办公桌面上。
“是、是你!”他惊讶地差点摔在地上。
“又来叨扰真是不好意思,”我绝对是口是心非,“但是能不能麻烦你配合一下,我真的只劫财不伤人的。”
“你、你想干什么?”他压低了声音。
“其实也没什么,”我打量着他的办公室,发现角落里有个保险箱。(》^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