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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呀,是这位有名的小姐呢!”那个擅闯海军本部的男子却轻佻的笑起来,语调轻柔道:“我家船长至今还难以忘记您的美丽身影呢,剑舞小姐。”
他低低的声音看似尊敬,实则充满挑拨:“毕竟那时候您在白胡子的船上,是那样的平易近人——船长他对您一直很憧憬呢,说若是在本部见到您,务必代他向您致以诚挚的问候。”
他如同作秀一般,脱下礼帽,深鞠一躬。
区区海贼,竟敢肖想本部大将的未婚妻,何等嚣张。
在场海军脸色难看得和他们得元帅如出一辙,只有阿鹤中将一脸无趣,轻轻按下亟待爆发的战国的手。
战国深吸一口气,看向无动于衷的白露。发生在那履约的三年间的事,直到现在,他们都不是很了解。
多弗朗明哥也饶有兴致的看了过去。
白露一侧头,问道:“该说的,都说完了?”
短短一瞬,她的气息已经圆转自如,就像刚才的变化完全是在座所有人的错觉一样。
“那么。”她反手抽出搁在一边的长剑,道:“介不介意去死一死呢?”
“我的未婚妻还用不着一个无名海贼来惦记。”门口却传来一个耳熟的声音。
“萨卡斯基?”白露惊讶扭头,气势一卸。
趁此机会,被笼罩在白露冰冷的气机中,冷汗直流的男子手杖一驻地,翻身就从窗外出去了。
见状,白露收了手中剑,拦了欲追出去的赤犬:“放他走吧——我本来就只是吓吓那家伙的。”
见赤犬不赞同的看过来,她安抚地轻拍他的手臂:“放那个家伙离开——黑胡子实在太能躲了一点。”
她走到窗台前,注视着在海军中一路穿梭,畅通无阻的离开的高瘦背影。
催眠啊……
“咈咈咈咈咈,今天难得一见的大人物来的真是齐全呢!”多弗朗明哥盘膝坐在桌子上,不怀好意的在赤犬的身上打量着。
“你笑的太难听了。”白露平静的转身。
多弗朗明哥一滞,假模假样地叹道:“哎呀,都是同僚,白露小姐嘴下真是毫不留情呢!”
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同僚?是什么给了你这样可怕的错觉,多弗朗明哥?”
白露拉着赤犬一起在圆桌边上坐下,道:“虽然很好奇若是现在填补了七武海的空缺,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她双手支着下颚,意兴阑珊:“不过,算了,我的提议是暂时保留这个位置——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合适的人选。”
提任新的七武海的会议终究还是不了了之。
米霍克不关心,巴索罗米·熊不参与海军的决定,多弗朗明哥唯恐天下不乱。
参会的四位七武海只有白露提了一个有等于无的建议,海军方面提不出合适的、具有震慑力的人选,战国还在纠结白露和白胡子海贼团之间的交情,阿鹤中将满脑子都是刚才会议上白露表现出的对那个无名海贼黑胡子不同寻常的在意。
最终结论还是暂时空缺。
不过,这和白露已经没有多大的关系了。
她一直想要确认的猜测已经得到证实,剩下的就是顺势而为。
她所需要做的,已经全部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
所以,她现在才能貌似悠闲的和赤犬在大街上压马路。
“你很在意那个无名的海贼?”他仗着身高优势捋过她的发,顺口问道。
“我从第一眼就知道那是个不安分的东西。”白露靠着他懒洋洋的蹭了蹭,道:“虽然海贼们大多数都是追求刺激的家伙,但是那家伙给我的感觉更加压抑些。”
“你没和白胡子说?”
“怎么可能。”紧绷了许久的神经一招放松下来,白露总是显得有点慵懒:“至少为送了迷路的我去和国的这份人情,我也得提醒——虽然没什么用就是了。”
她郁闷的想起那个完全信任着自己儿子的伟岸男子,轻轻叹道:“无论是哪里,都有那种无条件的相信着自己的朋友这种白痴呢。”
白露目光迷蒙,似是穿过了无数的空间与时间,看到了江湖上的那些肆意潇洒、快意恩仇的侠客们:“一曲词、一碗酒就能结成生死挚友,一句话就能让他们抛开生命,千里相赴。”
“所以啊,能辜负这样沉重的信任,那个马歇尔·D·蒂奇用心之险恶、狠辣,一点都不能小觑。”她收回思绪,道。
“只可惜,白胡子太愿意相信自己的儿子们了。”
她嘟囔了一句:“年纪大了就是固执。”
赤犬嘴角一抽。
“贼哈哈哈哈,她真的这么说吗?”咧着豁了几颗牙的大嘴,马歇尔·D·蒂奇一手拎起酒瓶,将剩下的酒液灌了个精光。
“的确是这样。”从海军本部逃出来的男子,拉菲特翘着小指轻轻的把玩着细长的手杖,回道。
“看来那位是真的很不喜欢船长你呢,一听到我是你的船员,就放杀气哟~”他文文静静的笑了笑,思及当时巨大的压力,忍不住浑身战栗。
真是……太喜欢了…………
黑胡子不以为意的扔了手里的空瓶,街道两旁的海贼们一个个摄于他刚才表现出来武力,不敢乱吱一声。
“当时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她是真的很讨厌我啊!”他拿袖子一抹嘴巴,道:“在白胡子的船上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尽量避免和她撞见,贼哈哈哈哈哈!”
“这么说船长你是被嫌弃了。”一边的同伴立刻嘲笑得说。
他一点都不介意的说起旧事:“没办法啊,偶尔我也会想要一个聪明的同伴啊!”他想起她看到他第一眼后那了然的眼神,止不住的兴奋。
“暗恋是没有前途的,船长。”
“贼哈哈哈哈哈!”
跟着赤犬一起回到他的别墅区,入目的却是一院子的海军本部将领。
她似笑非笑的斜睨了不自在撇过头的赤犬一眼,举步迈进被布置一新的庭院。
来打招呼的是阿鹤中将,白露一瞥,果然见到一脸郁闷的战国被卡普压着一杯杯的灌酒。
“难得萨卡斯基那小子的好日子,你就别想着工作海贼这种糟心事了,喝酒喝酒!”
战国虽然很想拎着他的领子大喝一声:都怪你的好孙子。
可到底还是把伸到眼前的酒喝了底儿掉:“又不是结婚,不过是补个订婚罢了。”不甘心的嘟囔。
阿鹤含笑地看了被成功压制的战国一眼,与白露道:“本部难得有这样的喜事,大家就来热闹热闹,不弄什么仪式,只当补个订婚礼……你不介意吧?”
白露摇头,轻笑:“我和萨卡斯基都没什么亲人在了,这样也好——大家也算是他的家人了吧!”她抬头看去,满目柔和。
赤犬默默地抚上她搭在肩膀上的发。
阿鹤一笑,不去打扰他们。
夜凉如水,本部这边酒酣耳热之时,伟大航路某处庭院中,白衣人对月独坐。
庭院里处处精心,步步皆景,若是白露在的话,必然惊讶这里如同白云城叶府一般的景致。
一丝一毫,没有半点变化。
白衣人面前搁着的报纸已经被夜露打湿了一大半。
但是他良好的记忆力却将那字字句句刻进他的心扉。
那个在内尔塔所见到的那个眼神危险的男人,却终究得偿所愿了。
那么,他呢?
那么多个日夜,那么多个匆匆走过的世界。
日日思君不见君,终成执念,难得解脱。
他以为他已经放下——就在她说过不后悔,却此生惟愿再不见他时。
也许,这个答案对他而言还不够,远远不够。
一年之后、喜结连理。
这几个字再次扎痛了他的心。
一年之后吗?
还来得及。
他缓缓地站起身,就像是没有独坐那数十个日夜一般,动作依旧优雅毫无凝滞。
她已经防备他的存在,若是想要见她的话……
他需要一个时机,必须赶在婚礼举行之前。
他想起她现在准备的一些事情。
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人或许难以猜测,但是对他来说,这些熟悉的手笔几乎将她的心思,明明白白的瘫在了他的面前。
他不愿去破坏她的谋划,但是,这却是一个能让两人见面的绝佳机会。
他不会放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蠢家退婚的事情又出变故了
心累
蠢是多黑的RP啊,那么渣的一家子,以前完全没看出来
所以原定的订婚内容被蠢嚼吧嚼吧吞掉了(喂
恋爱神马的,秀恩爱神马的(举火把
蠢要报社嗷嗷嗷嗷嗷
☆、第十二章
“草帽路飞不见了?”白露懒洋洋的靠在赤犬身上,翻着最新的情报。
赤犬看了眼白露手里的文件。
“这个地点……”他想了想,道:“是去空岛了吧。”
“空岛?”白露一翻身,趴在他的胸口,问道:“和那个所谓的大骗子罗兰度有关?”
赤犬低头,看阳光下她眼中亮闪闪的光,微微失神。
白露见他说了一半就闭口不言,不知在出神的想些什么,一挑眉,运气内力就在他腰侧一掐。
“第一个人被拍卖时,就是掐的这里吧!”她一脸无辜的拿食指轻轻蹭着刚被她关照过的一小块皮肉,无视赤犬僵硬的身躯,道:“说起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呢,真是怀念啊!”
他绷紧了肌肉,无奈的捉住她欲随意施为的手,道:“之前我看你没兴趣就没说下去——当初罗兰度没能找到黄金乡,是因为在罗兰度离开后不久那里正好遇到一个向上的强大气流,整个黄金乡都被冲上了万米之上的天空。”
“原来如此。”白露听了他的解释,却没有多大的诧异,显然之前就已经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天空啊!”她若有所思。
“怎么了?”
“天空能住人的话,气象学家的意义就不只是在地面上预测晴雨了吧!”她眨眨眼,摇头道:“算了,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她揪住身下人的衬衫,怒道:“海军是没人了吗,我哪来那么多闲心一直管着你们收拢来的岛屿啊!”
赤犬失笑,顺着她的力道抬手轻轻的抚上自己所钟爱的柔软发丝:“结果你还是管了。”
白露不甘心的想着继续怒斥几句,偏偏身后一下下温柔的抚触,顺得她脾气都淡了几分,终于不得不像是被顺了毛的猫一样,懒懒的趴回他的怀里:“谁说的?现在我就不管了——都已经走上了轨道,只要顺着原定的规矩老老实实走下去,不会有大问题的。”
“累了?”他皱着眉,看了看她眼底消不去的疲倦之意,默默地扯过一旁的薄毯,道:“回头我派人去正式接手,不要操心那么多事了,好好休息吧!”
果见她不过一会儿,就在他怀中呼吸轻浅,好梦已酣。
庭院内午后的眼光正好,赤犬怀抱着换做几年前难以奢望的珍宝,一时不知今夕是何年,恍恍然好梦成真,虚幻的不真实。
唯有怀里的温度、重量告诉他,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他低头,看她倦极的模样,再想起在世界各地随处可见的一些眼熟的经营手法,神色莫名。
终究只是紧了紧环着她的胳膊,无声的叹息。
加雅岛
连续被路飞和黑胡子两拨人打击过的贝拉米一伙脸色难看的聚集在酒馆,不满的大口灌酒。
却被听闻他被打败而来的多弗朗明哥操纵着自己的部下,利刃悬顶。
“我的部下不需要这种小混混,咈咈咈咈咈!”
却还是留下了那个名为鬣狗的男人。
“嘛~我今天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处决你。”他转身向着吧台方向走去:“老板,一杯朗姆。”
这样破败的小镇上不可能有什么名酒,与其纠结,还不如来一杯大海上最常见的朗姆酒。
他低笑着,转向一边至始至终都没有出声的灰色斗篷:“美丽的小姐,这杯请你。”
“我说过,我不喝酒。”斗篷底下伸出一只纤巧的手,端起边上的白水一饮而尽。
“这么着急的找我,怎么,控制不了你那暴走的老部下了?”兜帽下陌生的声音似嘲似讽。
“我的弟弟他可是很低调啊,相比于今年的问题新人来说。”他语气亲密而宠溺。
“杀气太重了——弟弟~。”两个单音节的词在嘴边意味深长的绕了一圈,又道:“你的弟弟还真是运气都不怎么好。”
“比起我那不成器的弟弟,本部的那位将领才是真的可怜吧~”多弗朗明哥毫不介意地向喉咙里灌着劣质的朗姆:“之前会议上,你说话可真是不留情啊!”
他把空了的木质酒杯往吧台一扔,似真似假的抱怨。
“如果你那天换了这身伤眼的打扮,我就考虑委婉一点。”她抬手,轻轻捋过兜帽下不老实地跑出来的一缕银发。
“真是无情啊!”他压低声音,语带诡谲:“怎么,被海军圈养起来了,连这点自由都没有了吗,剑舞小姐?”
“再这么浪费时间,你就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翻脸无情。”白露忽略了他的挑衅,平平道。
“咈咈咈咈咈,你私下里和革命军联系,就不怕你家那只嗅觉灵敏的牧羊犬发现?”
“说完了?”白露作势离开。
“哎呀,别着急嘛!”多弗朗明哥不慌不忙的翻身进柜台,自顾自的拖出一大通酒来。
自两人开始交谈以来,不知不觉中,整个酒吧已经没有一个不相干的人影。
“我一直以为你是革命军在海军内部的间谍——甚至是级别很高的干部。”他一把拔了酒桶的木塞,操纵着酒液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