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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萍……”Sama大声地叫了出来,但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跌下悬崖而无能为力。
终于,单娃璃清醒过来了……
只是园丁兰沛不见了,他们翻遍整个岛屹,都不见其行踪。大家心里隐隐担忧着,不知还会出什么乱子。
查烙接到老板的电话,他马上急匆匆地出来找人。现在不知道单娃璃走到哪里去,也不见那个该死的小护士。
握着手机的手紧紧一捏,查烙打算到食堂里面去找找看,转身时却撞到人。出现在眼前之人正是让他好找的护士安若柴。
看到她身边并没有单娃璃,他急得大吼出声,“你为什么不好好看住单娃璃小姐?她要是出什么事,你担当得起吗?你就是这样当一名看护人员吗?未免也太失职了吧?”
见她听完他的话沉下了脸色,查烙皱了下眉。
“查烙先生,麻烦你打个电话给你老板问问好吗?他是不是已经和娃璃在一起了。”她也不过去吃个饭而已。
这个男人怎么老是找事?不找她麻烦过不去是不是?安若柴说完转身要走,查烙看她要离开,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等等,我怎么能相信你,在你的照顾下,娃璃小姐可是出过多次状况。”他就是不想看她离开视线,何况她很生气,是她没有看好单娃璃她凭什么生气,生气的人是他。
“你!放不放?”安若柴大有他不放就和他拼了的架势。她暗想,反正这里不是医院,她又不用一板一眼地和病人讲道理,何况他并不是她的病人呢。
“不,你还要和我一起去找娃璃小姐。”虽然女人不好惹,但老板更不好交代。
安若柴见此,不怒反笑了,狡黠的眼睛眨着光,突然清澈的眼睛闪动着,两行泪立即止不住滴了下来。
查烙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说变就变。
“你,你干嘛哭啊……”
像是回应他一样,本来只是落泪的安若柴嘤嘤哭出声,正好被路过的煮饭阿姨看见,“查烙,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欺负女人呢!”
“不是……我没有。”
“你抓着人家姑娘还说没有?”
“阿姨……”脸上挂着泪痕的安若柴一副胆怯软弱的模样楚楚可怜。做为一个女人坚决看不下去了,于是煮饭阿姨母爱发作,拍开查烙的手,带着小护士离开。
查烙哑口无言,百口莫辩。
瞄到被阿姨带走的小护士嘴角偷偷带着笑,他更是气得干瞪眼。伸手抚了下额头,他想,女人都是狡猾的,诡计多端,从没有例外,每个他遇见的女人总是这样,查烙愤愤不平。
作者有话要说:
☆、躁动的心
来Yanog岛看望单娃璃,但在半路被人绑架的双生姐姐单莎玛已经被救回来了,只是Sama和单娃璃的关系仍然没有得到改善。
夕阳落山不久,西方的天空还燃烧着一片橘红色的晚霞。
大海,也被这霞光染成了红色,但是,它比天空的景色更要壮观。蔚蓝的大海,洁白的沙滩,凉爽的海风习习吹来,带着海水固有的咸味,码头停泊着几艘小船,摇摇晃晃。
单娃璃坐在凳子上看着风平浪静的大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安若柴拿着药走过来。
“安姐姐真是尽职啊,每次不亲眼看人家把药吞下去都不肯放过人家。”单娃璃看着中规中矩的安若柴开口调侃。
安若柴笑笑说,“我是护士,照顾好病人是我的责任呀。”
她把药递给单娃璃,然后直白地说,“我觉得Sama先生真是一个好男人,他在你受伤的时候,彷徨无助,事事亲力亲为,你喊痛,他仿佛更痛,你落泪他亦然,他……”
“安姐姐,我知道他有多好,但我现在不想听。”
听得越多,越是眷恋,越是放不了手。
喜欢他对自己的包容和宠爱,喜欢他把自己捧在手心里。Sama对自己有多好,在他们相处的日子里,她怎么会感受不到。但是横在两个人中间的哪能这么容易就放下,至少,她现在还做不到。
他们的事情,安若柴多多少少也了解过一些。在她来到岛上之后,几乎是亲眼见证。
不过感情的事,外人插手不了。她无声地接过空杯子,也不多话,站在一旁陪着。直到单莎玛过来,姐妹两坐在一起,她不方便再站在一边。
查烙前一刻才对自己说见到安若柴就绕道走,却在看到她的时候脚步就不由自主地奔向她。
“一飞,就这些了,你下去吧。”
“是!查烙先生我觉得岛上……”古一飞接过他递给自己的东西,然后提出自己的一些看法。
听完,查烙表情看起来很严峻,他想了想,然后点点头同意。
古一飞下去后,他快步走到安若柴的身后,安若柴坐在石头上,一双细直白皙的脚板泡在海水里拍打着,神情放松自在。
查烙双手插在裤袋里,眯起眼睛盯着她,直到天色在不知不觉中变暗了。
安若柴看看手腕上的手表,把脚从海水里伸出来,甩干水渍,准备穿鞋回屋里去。
“啊~”
没站稳的她眼见要摔到地下,查烙迅速伸手扣住她的腰带到怀里搂紧。过于贴近的距离,让查烙有种触电的感觉,心跳加速这代表什么,他知道,所以他楞楞的松开手。
查烙扶她站稳,迅速离开,留下安若柴一脸莫名其妙。她反应过来冲着他走远的身影喊,“谢谢!”
随着风飘来的声音让查烙拌到脚下的阶梯,差点摔跤。
“你干嘛,怎么不看路?”找他有事的彭誉刚好扶了他一把,让他免受皮肉之苦。
害怕彭誉发现他的不对劲,查烙急急解释道,“不,没有,没什么。”不过彭誉也没有想太多,“额,对了我有事情找你。”
“什么事?”
“最近Sama先生很沮丧,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单娃璃留下来,我们想想办法吧?”
听了他的来意,查烙瞬间石化,明显刚刚受得的打击不够。
彭誉推推他的肩膀,他第一反应就是伸手贴在彭誉的额头上。
“你在干什么啊?”彭誉拍掉他的手,不解。
“你没有喝醉吧?还是你哪里不对劲?”
“疯了你,我很正常。”
查烙用手摸着下巴,把他从头看到脚,露出诡异的笑,这让彭誉变得非常不自在。
“你到底帮不帮啊?”
“帮!但是我觉得奇怪,你之前不是恨不得他们分开的吗?你总说娃璃小姐不适合老板,现在她终于离开了,你应该举杯庆祝才对呀。”
每一句都戳中彭誉的痛处,尴尬、恼怒却无法反驳。
看着彭誉吃瘪的样子,查烙内心暗爽,不过他向来是个见好就收的人。
走近彭誉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觉得,我们得好好想个办法,老板每天无精打采的不是办法……”两个人渐渐走远。
作者有话要说:
☆、不怕子弹怕打针
老板深爱单娃璃,查烙从老板眼神中读懂。在更久之前。只是查烙从没有想过原来他们早在十七年前就相识。
“Sama先生,真的非她不可吗?!”
“查烙,除了她,你还看到我有为谁这样疯狂过吗?她是一个值得我去等待的女人,唯一的一个,不管这当中得花多少时间,多少心思……”
老板给的答案深深刻在查烙的脑海里,就算之前他也有过彭誉那样排斥的想法,听了老板的答案后,这样的想法也渐渐改变。
查烙躺在屋顶,他的另一个天地。
看着漆黑的天空,想到了她。对于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十年岁月蹉跎他早已释怀。对于爱情,他不愿再去触碰。因为太麻烦。
“你要偷看我到什么时候?”
“啊,你怎么发现的?”被发现的安若柴干脆与他并排躺在地毯上,这个地方她刚发现不久。
“哼!”不屑与她讨论这么小儿科的问题。
“真够自大。”
自大?查烙自嘲。
“那天你干嘛要跑?”
侧身盯着安若柴,眼神灼热,只是黑夜挡住了他眼中犀利的光芒。
一头乌黑柔软的长发披在肩膀上的安若柴很美,黑亮的眼珠转动着,“你真不够绅士,怎么那么爱和我计较……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安若柴喋喋不休地说着,倏地,查烙翻身压在她身上。他要做什么?安若柴很慌张。
“我不够绅士?我从不为难女人,你例外。”她真小个,查烙怕压坏她,用双手撑起自己的身体。
脸颊微微发热,还好黑夜的掩饰不至于这么容易被他发现。安若柴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沐浴过后那种清新的肥皂味,心跳加速,呼吸变得不顺畅起来。
“为什么?”
“因为你照顾不细心,害娃璃小姐差点没命啊!”
“你暗恋她么?”
“你说我暗恋她?哈哈哈……”仿佛听到这世界上最好听的笑话似的,查烙放开她翻身躺下,开怀大笑。
安若柴看他。她觉得他笑起来的弧度真好看。
岛上的夜晚,温度比较低,她摸自己冰冰的手臂说,“你自己笑个够吧,我回去了。”
心情愉悦的查烙也不拦她。至于怎么下去,能够上来自然懂得下去。
单娃璃又被抓了,趁他们在A市的时候,管家弟弟兰沛带人上了岛。对从小到大住在这个岛上的兰沛来说,这一点都不难。他熟悉这里的一切。
查烙接到彭誉的电话,两人一致商量先不让老板知道。
“我真不应该信任你!”Sama知道单娃璃被抓后,愤而带着枪走在查烙的前面。
紧要关头,只能选择瞒着老板,查烙别无选择。只是,老板对他失望的表情看在查烙的眼里,非常难受。
眼前的情况容不得他多想,跟着老板的脚步,到岛上与彭誉会合,救人。
一切都结束了,老板没有杀蒋丁却比杀了他更可怕,想必他这辈子都没胆招惹他们了。至于舒娉,这个老板的初恋情人,他们不对她怎么样。因为警察在通缉她,往后想继续在曼城生活,很难。
然而把单娃璃安然无恙救回来,查烙却挂了彩。为Sama工作八年,第一次带伤。查烙黑色的衣袖被鲜红的血液渗透,只不过,他不被老板和彭誉发现,找了个借口出来,他没包扎,这点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查烙独自坐在石凳上,吹着海风。
从单娃璃落到坏人手里那一刻开始,安若柴就坐立难熬。
今天单娃璃的人总算平安归来。
安若柴在客厅看到查烙的手臂受伤了,却不当回事,她隐隐担心。不由自主跟着他的脚步出来。
躲在树后偷看的她呆不下去了,走近他。就这样任他放着伤口不管,肯定会被感染。
“你就放着手不管了吗?”
“不关你的事。”
“在我眼底下,我看不下去。”
这女人真是多管闲事,“那你走远点。”
“中枪了吗?”装什么酷啊,“痛吧。”
“什么?”他没听错?八年了,没有人这么直白地问过他痛不痛。
安若柴习惯性抬起他的手臂,衣服紧紧粘住伤口,“还好没有中弹,只是擦伤,但也要打消炎针。”
查烙扯回手臂,转过身。“不,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吧,你可以走了。”
不,查烙这一刻不是装酷,而是听到要打针,他神色不对劲。
不会是怕打针吧?!
安若柴内心早已悄悄笑翻了,不过她并没有喜怒于形色。
“你的房间有药箱吗?”
“有。”他的工作不得不备着药箱预防万一。
只是……他干嘛要乖乖回答她啊。查烙感到郁闷。而且他都对她态度这么差了,也不生气?
安若柴让他回房间等她,而他竟然样样照做,不对劲。
只是子弹擦伤又没有什么大不了,他准备锁门,手刚碰到门把,安若柴就来到了门口。她看到查烙赤裸着胸膛,迅速调过头,满脸通红。“你干嘛把衣服脱了。疯子。”
真有意思,难得看到她害羞。
“不是要帮我处理伤口吗,怎么,护士也不好意思,真不够专业。”
“你!”
查烙挑挑眉毛,看到她手上晃动的东西时,瞬间后退,“出去,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打针,我不会放过你。”
安若柴步步紧逼,他步步后退,直到无路可退,跌坐到沙发上。
本来看情况再打的,他不会真的怕针吧?
安若柴细看他手臂上的衣服,估计很难分开,强行扯开会痛死他的。虽然他是男人。
查烙看着越来越靠近的女人,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打她?摔开她?轻而易举却有违他的原则。这一犹豫,被安若柴一针毫不留情地扎到手臂上。
在他晕过去的那一刻,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等他醒来他要掐死她。
“什么男人啊,子弹不怕,怕打针!”安若柴一边摇头,一边干脆利落地处理他的伤口。包扎好后她细心地帮他把衣服换好,其实男人的裸身赤胳膊看多了,只是面对他她有些不好意思。
睡着他还皱着眉头,她伸手抚顺,再转身出去。
不能再逗留了,A市的医院已经忙不过来,也已经和Sama先生讲过了,她今天就得上岸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伊人早逃上岸
“你手受伤了怎么不说?查烙,我不希望我的伙伴出事我一无所知,不要有下次。”Sama从安若柴的口里得知,原来查烙在救单娃璃的时候,中了子弹。
查烙看着老板“是,Sama先生,不碍事,真的。”
“事实证明你做法没错,如果不把蒋丁先解决掉,越拖越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