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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异的说道,“你不打算报复我。”
“报复?呵呵你把当成什么人了?”我笑笑。
吃饭的时候忍足问“你打的什么算盘?”
“你给我一张哈更达斯的免费畅饮券我就告诉你。”我微微笑道。
忍足掏钱包给了一张。
我咬着汤匙,说“所谓宽宏大量;胸怀宽广之外;只因对手档次太低。为我所用总比他到处咬人好,这狗呢,还是要有主人的比较好。这样放出去,才能一击致命,发挥他登峰造极的作用。所以,我之后,还得找一个能拴住她得绳子。”
“她到底哪里让你感兴趣了?除了能咬人之外。”
“全国二,谁有她得威信高?能叫这么多同学不怕吃过围堵国三的学姐,而且我这个学姐还是学生会副会长,你说她得煽动能力有多么可怕,若是道行再低点,我就出不来了。还是那句话,与其为敌,不如被我所用。”
舞台剧
作为冰帝百年校庆的第一炮,《大奥》终于在大家千呼万唤中,隆重的在冰帝堪称日本最豪华的音乐厅与大家见面。
在后台,最后做了确认,我不经有些紧张,若是打架,放枪什么的这些对我来说易如反掌,这演戏对我来说,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迹部景吾,拍拍我的肩,“像平常一样就好。”
我淡淡地笑着回应,“恩。”
随着音乐响起,大家互相加油一声,都各居各位了。
观众席上的同学兴致盎然的准备观看,不少演员的家长也来了。
当然,没有告诉任何认识的人说我演舞台剧。
开头,我饰演的鹰司孝子与迹部景吾饰演的德川家吉,恩爱无比。直到九条余辉饰演的阿玉出现之后,于是开始进入剧情。
于是我也进入了状态,我斜倚着,手里轻轻地摇着手中泛着金属光泽的折扇,望着面前坐着的女人,我轻蔑的一笑,这就是一个月之前进入阿玉,直到现在才拜见我这个御台所。旁边是大江美枝饰演的桂昌院。
“这位新进的妹妹到现在有空这里见见我这个御台所。”我的声音中强压这愤怒。
桂昌院娇滴滴的说着,“其实,妹妹我一进大奥就要拜会姐姐的,可是姐姐知道的,将军大人他年轻气盛,折腾的我都下不了床,妹妹我不敢怠慢。”别说,九条余辉演这些小三还是挺像的,私底下她则是一个和顺的人,经常请我们吃冰激凌。
我用扇子遮着半张脸,露出恶心的神色,“本宫乏了。退下吧。好好养着身子。”
桂昌院闭着的眼睛睁开了,“很难过是吧?”
我端起酒碟,咪了一口“你敢说你不嫉妒?我记得将军大人也有一阵子没有去你那儿了。看看,这都已经欺负到我这个御台所的头上了。这个不知廉耻的乡下女人。”眯着眼睛,醉眼看着一边手中转着佛珠的桂昌院。
桂昌院珠子在手中继续转着,貌似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御台所夫人,就算你失宠,也是摆在大殿上不可缺少的物件。这大奥里,御台所夫人与其处处计算人心,手段尽出力争上游,还不如安守本分,顺其自然,毕竟别的人都是凡夫俗子,他们既没有鹰司家这么有力的后台,也没有夫人您的美貌,放过她把。”
我笑道,“即使面如菩萨,内心里面还是藏有邪恶的一面吧。桂昌院,在这里,就凭你刚刚的那席话是没有本事活到现在的。这个大奥都是靠面具活着的。这一点你我都很清楚。至于那个阿玉,就要看她的本事了。你和我斗了这么多年,也不想栽在这个阴沟洞里吧。”
一个月后,阿玉夫人传出有喜。
将军大人第一时间没有去阿玉夫人那儿,而是带着关西最好的腰带来到御台所的住处。
“孝子,看是我让人从关西捎来的礼物,要不要现在试试。”
我表现出从所未有的欣喜。
一顿心不在焉的寒暄,将军大人迅速的走了。
我的笑容顿时垮了下来,现在开始放我的内心独白,配音和我本人表现出来的样子要一致,这个地方我一直卡带。
基本上后面的人都会一齐给我捏把汗。
我将腰带扔在地方,蹙眉摔袖,悲惨的笑着,神情哀婉,透漏着忧伤独白响起。“为何,为何,为何曾经深爱的我的男人,会和别的女人生孩子,他不是我的吗?”我攥紧了华服,华服上出现褶子。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想除掉一个人。”当这句话说完时候,台上清脆的传来声音,折扇被硬生生的折成两半。
大家完全被野立翔子的狠劲震慑到,那从眼神中透露的杀意,让每个人在回想,这到底是在演戏还是在真实存在的。
眸光狠狠的往观众席上面一挑,台下不经冷气连连,太狠了把?
下台换服装的时候,九条和我开玩笑“和你做情敌算到了血霉了。”
幕后的大家都大声的笑起来,这时候,导演语子进来说“姑娘们,赶快,赶快。”
最后一场。
背景是七夕,将军大人拉着菩萨心肠的桂昌院夫人去看灯会,临走之前。“毒妇!你害死了我的儿子,你还有脸做御史台!”
我则什么都没有梳洗,披着足足到脚的长头发膝下一软,似一朵被风吹落的花瓣,软软坐了下去。
“将军大人,您终于来看我了。”声音空洞了无生气。
“呵呵,我的好御史台,你嫁祸给桂昌院的时候。我就已经有数了。桂昌院这么慈善的人,怎么会去害孕妇呢?”
拉着桂昌院便走了。
我最后的一场戏,斜倚着窗子,望着外面热闹的景色,不小心打翻了烛台,火一下子窜了出来。我凄惨的笑着,回到妆镜台前,梳着头发,然后穿着当年进大奥那年的衣服,死在了火中。
我一直觉得这剧本比较的恶俗,也好歹是功德圆满了。
看台下,幸村对真田说“阿翔这几年的女人味倒是越来越足了,长发飘飘的样子。倒是十分的勾人。我说,我后悔怎么办。”
台下的真田没有看幸村。“随你。”
“呵呵,你就这么淡定。放心,弦一郎,我只当她是我的妹妹。在我的记忆里,阿翔倒是从来没有穿和服。这次穿了5。6套的和服倒是不错。你也没有看过她穿和服的样子把。”
“恩。”
随后的记者会。
“迹部先生,你是剃了光头吗?”
“没有,导演是采用的特殊方法的处理。”
“大江小姐,你对迹部先生在戏外又产生什么特别的情愫吗?据说大江家和迹部家有意愿联姻。”
这个问题问下去真的相当的劲爆啊,牵涉到八卦了。
大江有礼貌的拿起话筒“你好,我觉得我不能接受比我小的男孩子。我和迹部是私底下的好朋友。谢谢。”
“野立小姐,在第一批定妆照出现的时候,很多人都说你长的很有日本贵族的气质,特别适合演公家的小姐。请问,你的气质受家里谁的影响?”
“呵呵。都是导演教导的好,而且大江学姐给我许多指导。”
“你好,副会长,咱们认识,就不多绕弯了。”一个带着眼镜的人举手。
“恩。”我笑着说。
“您将角色的高贵与傲慢演绎得淋漓尽致,举手投足间都是自信与高雅,很多人说你让角色带上了野立的标签,很多人对剧本很不满,觉得是你最后和会长在一起的,你对这个角色有什么看法,或者是对结局有什么感想。还有是否能给我们这个全日本学生界很受欢迎的杂志一个专访的机会?”
“谢谢,大家对我的高度评价,我觉得全剧基调是哀而不伤的,就像繁花落下,被风吹散,但风中余香,流连忘返。大奥这种地方,是没有情感的存在的,即使有,也是很短的事情,因为人多,是非也多,很多人也希望得到将军大人的爱,但是有的时候不得不得维护尊严,而做出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没有人想杀人,或者是借刀杀人,那些死在肚子里的孩子是最可怜的。但是利益,宠爱,尊严,是大奥中驱动着女人们的最原始的斗争。其实大奥就是一个很小的社会的缩写。对于我的角色,我觉得她没有错,捍卫尊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如果是我坐上这个位子,我也会为自己谋划一把,也许会比他更狠。她是悲剧的,到最后也没有再次得到他爱的男人的爱。原因就是她的身份。若是我有这个累人的身份,我会选择放弃。她本身并没有过错,错的是这个大奥,错的是这个时间。他生莫作有情痴,人间无地著相思。对她来说,死在火海里,也算维护了自己的尊严。专访的话,我可以考虑。”
聚餐之后,迹部一直送我到家里。
我下了车,迹部不屑的说“你们这小区,还有有挂着京都牌照的加长悍马。看来我也好把我这林肯换了。”
我看到是京都牌照,我一愣。
打开家门,看见一主一仆。
主是个消瘦的不成人样的男人,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辨认出那张我回避不了那张和我相似的脸。爸爸前面的烟灰缸里,已经满地溢出来了。
“大伯……”
再会,冰帝
“野立翔子?野立翔子?”只见数学老头拿着三角板当做枪的样子,指着我的头,“小姑娘,思春啊?”
我对他笑笑,然后,眉头一皱,趴在桌子上。
“以我多年的经验,从专业角度讲,野立同学应该被人抛弃了?”
我瞬间抬起头,“老头子,我还没有谈恋爱好不好,何来抛弃之说?”
“既然如此,希望野立同学振作精神,把黑板上这道题解了。”老头贼兮兮的笑着。
我瞄了一眼,黑板上的题目。几何的图三角函数的题目。数字变态至极都他妈没凑好的,一看就是老头子自己编的题目。
正当他发表言论的时候,我站起来,面无表情的上去拿粉笔。刚准备做辅助线,被一个爆栗子敲过来,“告诉你多少遍!!!划线要用尺子!!!”
我捂着头发,眉头皱起来,捂着头,嘴巴撅起来,一副楚楚可怜受欺负的摸样。
下面的一群人明显没有见过这样的野立翔子。
忽然一个女的,母性的叫道:“卡哇伊!!!”
然后一群人,叫道,“卡哇伊……”
紧接着,数学老头喘了我一脚“少来衰兵政策,赶快解答。”
我吐了吐舌头,拿起黄色的三角板,“吧嗒”一声放黑板上,做了一条辅助线,再“吧嗒”一声,再做了一条辅助线。第三次准备“吧嗒”的时候,数学老头叫了声“野立翔子,你吃错药了吧。”
我则幽幽的来了句:“其实我没吃药……”
数学老头差点没有喷血而亡。
“你赶快做……”
我一边用粉笔在黑板上写着,一边跟老头子说,“老头子,若是有一天你的课堂上没有我。你会感觉到不习惯吗?”
“废话,我也不是贱人。我犯贱啊,想你啊。我老头子教得好的学生多了,舍不得的多了,没见的我少块肉啊。倒是你,野立翔子,你消失了,我就买鞭炮,吊起来,点上,多热闹啊。然后,让班长奔走相告,少了一个祸害。”
我哈哈的笑起来,“老头子,你就这么希望我走啊”
“教你这个小兔崽子我得少活多少啊,其实我就想的不多就80。教了你之后我他妈只能活79了。”
“像您这么好的老师会多活一点,毕竟教书育人乃行善积德的好事。”我用粉笔在黑板上从容的写着,嘴角带着淡淡地笑意。
“兔崽子,你昨天数学作业没写?”
“写了啊。”
“你把别的班的人揍了?”
“没啊。”
“你还是要故意整老师?”数学老头忽然紧张兮兮望着周围。
我轻笑到“没有啊,只是发发感叹而已。”
数学老头望了眼黑板上解了有思路的题目,“我知道你会了,下去吧。”
我则坚定的望着老师:“老师,让我解完吧。”
老师被这个诚恳的眼神怔住了,“好吧。”
接下来,我没有和老师再说话,一气呵成的将题目写完。
走回座位,端坐在看着老师,认真地听完了这堂数学课。
“下课。”
当班长喊“起立”的时候,我行了一个很正的90°。
然后从书包里,抽出一个很大的纸袋子,将书和本子装进了纸袋中。
旁边的忍足问道,“野立?”
“恩。”我对他笑笑,然后,拎着袋子,对着还在讲台上的数学老头鞠躬,“这么多时间承蒙您的关照,给你带来的麻烦我感到十分抱歉。”
“丫头,你这是……”
“您可以去买鞭炮了。”我笑着对讲台上的老师说道“10000响的好了,老师请多保重。我走了。”
我对班级里的所有人笑笑,然后鞠躬,推开班级的门走了出去。
“开玩笑的把~”一些人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可能?”忍足望着迹部说道。
迹部面无表情,准备着下一节课的本子。
我走在映着阳光的走廊中。
回忆……
“大伯……”
“恩,回来了啊。”他的精神还算不错。只是比十多年前瘦多了。那张狠绝的脸,也有了些许慈祥的味道。也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以前那种杀人似的气场,由于体重的减少,少了很多。
“我先回房写作业了啊。”我忽然感觉到,大伯以前那股杀人的气场转移到爸爸身上,爸爸已经没有以前油腔滑调的样子,严肃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