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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邢芸瞅了瞅贾赦游移不定的神色,又笑道:“说来,你是咱们房的姑娘,这些原是早该备下的,只是昔日你养在老太太跟前,我若叫人收拾了院子,又惧着老太太不高兴。院子虽是收拾下了,却不碍着你住哪边,你们姐妹相处惯了的,感情又好,若搬了回来,难免寂寞。只不过,这些该备下的却不能省了去,否则也不像个样儿。”
迎春虽是个懦弱无能的性子,但到底不是泥胎木塑,这些日子以来,邢芸与王夫人贾母的那些纷争,纵使她一概不闻不问,却也见着些影儿。
听得邢芸打发人收拾了院子,迎春心中难免惶恐不安,呆愣了一下,才低下头细声细气的应了一声。
邢芸也没指望迎春能从二木头变成王熙凤,打发人叫了奶妈子同丫头进来,嘱咐了几句,才使人备车送了迎春回去。
待得迎春和琮哥儿都出去了,邢芸收拾了慈母面容,另改了颜色,冷冰冰道:“说罢,还有什么了不得的话,不是要一桩一桩的数出来么,我在这听着呢。老闷在心里也难受不是,你说痛快了,我手上的鞭子舞得也舒坦呢。”
贾赦见邢芸改了颜色,心头先虚了三分,不过口上却不肯服输,硬声道:“你没弄鬼,二太太好端端的,怎么就癔病了。以前万事没有,老太太屋子一被砸,二太太就癔病了,我看再由着你闹下去,不单老太太和二太太,迟早我也得疯魔了去。”
邢芸扑哧一声,拿着帕子掩口一笑,待笑过了,才看着贾赦道:“我当什么事儿,原来是这个。二太太得了癔病,与我有什么相干。自打那日动了胎气,我可是一直都在房里养胎,二太太病也罢,疯也罢,我可是一丝声儿也没听说的。再说,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脑子里是豆腐渣啊。前儿京里是怎么编排咱们房里的,这才过了几天,你就忘的一干二净了。人家能编排了咱们,怎么就不能编排了二太太去,难不成这二房天生比咱们大房要金贵?在府里横行霸道,算是老太太偏心,外头是谁的天下,有几个人认识什么二太太政老爷的,人凭什么捧着他们一家啊!凭你老娘偏心?呸!”
贾赦摇了摇头,看着邢芸气急败坏道:“你还说这话,这事玻璃上放花瓶——明摆着是你在背后弄鬼。你也不想想,二太太得了癔病,咱们又能得什么好话,况且,你还让人传什么,这病平日里百般无事,一但发起来,就是要杀要砍要打要砸的,二太太是如此,宝玉也仿佛……咱们府里都成疯子窝了。”
邢芸听着,只是一笑,懒散的打了个哈欠,嗤笑道:“这话也没差呀,宝玉那脾气,平日千好万好,一使性子就打啊砸的,老太太总说这是宝玉年纪小,不懂事。可我看着,大奶奶身边的兰儿,赵姨娘养的环哥儿,咱们房里的琮哥儿,虽说脾性才智各有上下,可哪一个也不似宝玉这般儿。说是不懂事,我瞅着,只怕是心里清楚脑子糊涂呢。能生出这样的儿子来,二太太自己未必没个病症,这有什么奇怪的?”
贾赦心中虽气,可邢芸不认,也无可奈何,一时气哼哼了两声,躺□去,拿被子将头一蒙,哼哼道:“你就恣意妄为罢,也不想想,你肚子里那一个出来,别人……”
邢芸一蹙眉,冷下脸道:“别人怎么着……”
见着贾赦死蒙着头不吭声,邢芸就着贾赦的胳膊狠拧几爪,觉得心头的气略平了,才撩开帘子转身出去了。
要说起来,王夫人得了癔病,并且很有遗传给子女可能的消息,的的确确是邢芸打发人传出去的。
不过,也怪不得邢芸暗箭伤人,谁让是王夫人先下手呢,而且比起王夫人和贾母的手腕来,邢芸这点手段,也实在是小打小闹,算不得狠毒。
毕竟邢芸是个穿越者,拿无关的人命做筏子还是有点不忍心,但王夫人和贾母要是再折腾下去,邢芸也不介意,直接弄死宝玉,让王夫人和贾母真癔病了去,从此一了百了,高枕无忧。
邢芸走到廊下,端见着一阵寒风来,几片枯叶随风而落,打着旋儿飘了下来,邢芸抬眼看着远方,轻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起风了,不知这风停又是何时了……”
作者有话要说:ps:亲戚来鸟,不舒服,脑子里的思路乱成麻了,勉强码了一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