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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空间穿红楼-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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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念头如同朝露电光般转瞬即逝,邢芸转过身来,眉头微蹙,对着凤姐儿道:“我想着咱们府里素日来往的几个太医,医术虽精,但因在宫中久了,用药看诊都有些过于保守。不知怎么的,我心里总有些不放心,你看,是不是再让人去寻几个大夫过来看看?”

凤姐儿听了这话,只当邢芸是口上不留情,这心里倒还是惦记贾赦的很,一时又是好笑又是无奈,连忙说道:“太太说的很是,我这就打发人再去寻几个名医来。”

说话间,外头便有小丫头来回太医来了。凤姐儿忙忙命着平儿带着小丫头避出去,又让屋里的婆子放下幔子,她侍候着邢芸在幔子后坐着。

一时太医来了,邢芸透过幔子看了一眼,果见着是常来替贾母看诊的王太医,眉头微微一皱,不过转念一想,这太医既来了,替贾赦看看也无妨,便隔着幔子看着那王太医替贾赦诊脉。

待诊了脉,王太医又看了看贾赦的脸色,说道:“大老爷这是阳气虚衰,气机郁滞,又着了些气恼,遇着内火不能外发而至气紊乱血,方成此症候,并非什么大病。只是这饮食起居上,皆要留神注意些了。”

说着,又要了纸笔来,写了一个方子,方起身告辞而去。

见得太医去了,邢芸和凤姐儿方才从幔子后面出来,邢芸要过方子看了一眼,也看不大分明,将方子交给凤姐儿。

凤姐儿接了方子看了看,见并无什么不妥当的地方,连忙让人去抓药煎药。

过了一会儿,又有其他的婆子丫鬟来回另请的大夫来了,邢芸和凤姐儿忙又避回帐后。

只是,这些大夫虽非太医,却也与王太医说的大致不差,有那等子不知内情的,更直说贾赦这是酒色过度,伤了身体,才至昏厥,幸而尚未成势,否则恐于寿数有碍。

这话一出,屋中之人庆幸的庆幸,后怕的后怕,凤姐儿也微微变了变颜色。

一时大夫皆看过了,凤姐儿命了送了药金,打发人送了这些大夫出去。

回过身来见着邢芸面上很是不好,凤姐儿忙忙上前扶住邢芸,对着邢芸说道:“忙忙乱乱这么一天,太太想也累了,可要去躺一会儿。这有我看着呢,待老爷醒了,我再命人去请太太?”

邢芸揉了揉额头,拍了拍凤姐儿的手,笑说道:“我还好,这儿倒没什么,只是那边老太太那儿……”

凤姐儿最是个闻弦歌而知雅意的,听见邢芸这话忙说道:“我正要打发平儿回去看看大姐儿。如今老爷不好,我自是要替我们二爷在跟前侍候老爷太太,老太太那儿,我看就让平儿顺路走一趟,告诉老太太老爷有些不好,请医看过了,不能再过去照应就是了。”

邢芸听说,点了点头,微微蹙眉道:“这样也好,只是,你是知道的,先前我离席回来,老太太已是不痛快,偏又遇着老爷不好……平儿虽是沉稳的,但到底身份差了些,她这一过去,一时纵不防,可事后,若是有个什么挑拨一二,难保老太太不存心的。我看还是你替我走一趟罢。”

凤姐儿听了邢芸这话,心中倒微微纳了闷,暗想着邢夫人这行事说话皆有章法,并不似那等子粗野蠢妇,纵是在府中一时受了冷落,但也并非无扭转之力,为何在贾母跟前,却是泼悍霸道到了极点……

也是凤姐儿不知,邢芸并非不懂那些机心算计,只不过是不屑,也懒得为之罢了。随着性子使,怎么也比压着性子自在……

看着凤姐儿不说话,邢芸撩了撩耳畔落下的发丝,皱眉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

凤姐儿听了,忙忙回过神来,笑道:“并没什么,只是我想着该怎么回老太太,一时出了神罢了。太太可还有要吩咐的?若没有,我这就领着人过去了。”

邢芸笑着点了点头,看着凤姐儿领着平儿等人出去了。

灯焰儿昏昏,树影儿摇摇,灯影与月光嬉戏,衬得屋中摆设越发朦胧起来。

贾赦咳嗽一声,慢慢醒转过来,睁开眼一看,见墙上斑驳的影子晃动,脑袋似乎也云里雾里的晕眩起来。

朦胧间,仿佛看见枕边坐着个人,贾赦努力睁了睁眼,这才看清邢芸倚着个椅背儿坐着,软软的侧着头,眉目之间没了往常的冷漠刻薄,在灯火映衬下,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脆弱哀愁……

作者有话要说:ps:生病真是件不快乐的事情啊。

咳咳,我好想去渣游戏啊,模拟人生出新资料片了,不过,水果姐的风格真是理解无能,彩色的世界让我想起巴拉拉小魔仙,真是磨人的小妖精,:D。

书荒啊,到处找书啊,结果能看的没几本,连萌系文我都翻了,结果被白白的剧情和人物秒杀,我连搞笑文都要挑了,吐血。

偶尔看见一本还能看,但是剧情那个拖啊,一卷连背景都没交代完,看了下作者,我吐血了,黑名单上有名的大神,水神。

有几本还不错的,但是那个幼啊幼,比幼稚园儿童还幼小。

顺便推荐一本,垄断异界,蒸汽朋克的异界,写书赚第一桶金,预测可能有种马,不过此作者有烂尾前例,动漫狂潮那本书,我宁愿他太监掉。

一直在等某几个太监出宫还乡发新书,结果……我相信他们应该集体穿越了,不知在哪一颗遥远的星星上闪耀啊!2012都快过完了,你们的明日更新在什么地方啊!抓狂~~~~~ 


105  思量

贾赦心中不知怎的,竟生出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滋昧来,忽一阵风来,夹着一股淡香浮动,贾赦正欲掀开被子下床,被这风一吹,禁不住又咳嗽了起来。

邢芸正在似睡非睡之间,听见声音,猛的惊醒过来,睁眼看去,却见着贾赦一边咳嗽一边伸手扯着被子,不禁皱了皱眉,起身替贾赦拽了拽被子角,没好气的说道:“既是醒了,也不知道出个声气,眼看着还病着,再经了风去,发起热来,难道还有好的?”

贾赦见邢芸只披了件湘色湖绸的外衣,一伸手便露出腕上带着两只赤金镯子来,微微一动,两只镯子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来,又咳嗽了一声,说道:“我见你睡着了。

邢芸抿唇了唇,伸手将镯子抹下来,随手放到一边,燮眉道:“我睡不睡,管你什么相干。不能给人帮忙,也该少添些乱才是。

说着,又是一阵风来,邢芸只觉侵肌透骨,不觉掖了掖披在身上的衣裳,握着手皱眉道:“这鬼天气,风一吹,倒比冬日还冰冷。

贾赦看着邢芸脸略有青白,咳嗽了一声,又说道:“怎么不披件大毛衣裳?”

说话间,外间的灯光己然点亮,桂叶拿着个金丝珐琅手炉掀帘进了屋来,笑说道:“我己打发人熬药去了,太太且拿着这手炉暖暖。”

邢芸接了手炉,又问道:“那茶吊子上的参扬可还温着,合该叫人端过来才是。

桂叶正开了柜子寻那滚毛的背心,听见邢芸这话,忙笑回道:“我想着老爷是要先喝药的,怕放着放冷了,便役端过来。

说着,帘子一动,一个小丫头端着药启帘进了屋来。贾赦看着丫头端了药进来,忍不住说道:“我不过是一时不慎吹了风,身上不舒坦,有些咳嗽罢了,并非什么大病,何必又是药又是汤的。”

邢芸听说,嗤的冷笑一声,打量着员赦好笑道:“这话真真说的有趣,若想什么就是什么,这世上还要大夫作什么?不过,大老爷说的很是,只是亏了身体短了几年命数,能算什么大病,哪一日死在那起子贱蹄子身上,吐了舌头役了气,丢尽了脸面,羞死了先人祖辈,才算个症候呢?”

贾赦一听,脸色瞬时惨白,过了好半天,才支吾一句道:“怎的就说到这地步上了?”

邢芸见着贾赦这般窝囊的模样,只觉来气,斜着眼睛漂着贾赦道:“说不到这地步?呸,左一个小老婆右一个小老婆放在屋里的是谁?在外头置宅子养戏子的又是谁?我不言语,可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段时日,你见天儿往那府里跑,我还道着是在那府里吃酒赌钱,看在女儿的面上也不合你计较。谁想,我动了善心,你倒越发不是个人,如今闹出这病来,不是在那府里养了口是什么?”

贾赦素来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物,有一段时间不见邢芸动气,还道邢芸改了性情,如今听得邢芸发作,唬得三魂飞了一半,连忙说道:“我到哪养人去?在那府吃酒是有,若说旁的,那府里来往这么多人,叫人知道了,岂有不丢人现世的。

邢芸听了这话,冷哼了一声,碎道:“没处养人?那府里装乔作媚的贱蹄子多了去了,谁还不知道呢?贾珍是个什么货色,兔子姨子,一个也不拉下的主儿,我说着就恶心。你同他勾勾搭搭,来来往往,就只为吃几盏酒,不曾眠花宿柳?我呸!我也不怕你不认,横竖明儿一早,我就带齐人马打上那府去,管它兔子老爷少爷呢,反正弄死一个是一个,权当替你们姓贾的正家风了。

贾赦急得面红耳赤,浑身不自在,咳嗽道:“既是那府里的事儿,关我什么事?什么眠花宿柳,我但凡过去,行动都有人跟着,又不是没人眼见,你要是不信,只管打发人去问——”

说着,贾赦话急岔了气,竟咳嗽的越发厉害。

桂叶在旁见了,忙忙倒了盏温白水过来,笑劝道:“我听着老爷这话说的很是,太太也不是刻意针对老爷,实是今儿老爷这病来的突然,大夫又是这般嘱咐,未免有些猜疑。那府里素日又有这些谣言碎语传出来,若是无个因由,未必能说的这般真切。如今老爷既这么说,太太又如何有不信的,老爷且喝口水顺顺气。”

邢芸听了这话,嗤笑一声,将袖子一拂,看着指甲说道:“哎哟,如今倒不关你的事儿了。苍蝇不盯无缝的蛋,有人眼见?能见得几时。让我打发人去问?珍大爷和你是什么情分,有不替你瞒着的,不单他替你瞒着,底下那些奴才,又有几个岂违了主子去。我只怕还没开口呢,人家就将来意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桂叶瞅着贾赦咳嗽的厉害,连忙对着邢芸道:“太太,老爷还病着呢,倘或再气坏了,到头来,太太又岂有好受的……”

话儿才说一半,忽一阵风来,远远的似听见什么笙箫鼓乐声随着飘了过来。

贾赦喝了一口水,喘了口气,略觉心口舒服了几分,听见这声音,忍不住皱眉道:“都这时辰了,谁家还在唱戏呢?”

邢芸推开窗子,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一声,心中瞬时明了,不禁冷笑道:“还能有谁家,你那弟媳妇今日过寿,不尽了兴可怎么了得?”

桂叶出去打听了一番,折转了回来,笑说道:“原是二太太见着这月色好,又兼着有几家亲近的女眷今日不回去,特请了老太太吩咐,在东大院里另摆了几桌酒席,请了这几家亲眷听戏赏月。”

贾赦听了这话,只觉胸口堵得越发厉害,抬头看着邢芸道:“我病了这事,老太太可知道了?”

邢芸一看贾赦这眼神,就知道贾赦在想什么,当下懒洋洋的伸了伸腰,回头道:“怎么不知道?琏儿媳妇亲自过去回的话。你那老娘倒有趣的紧,有闲情骂狐媚子粉妖儿,却投工夫过来看儿子,还说什么放着身子不保重,儿子孙子都满眼了,却只知道和小老婆鬼混,生生把身子折腾坏了……你听听,这话好听着呢。后来还打发了几个老婆子过来瞧看,这屋里人荒马乱的,谁有空理她们,呆了一会儿便回去了。

贾赦眉头紧锁,沉默了一阵,咳了一声,方说道:“原本也投有老太太来看我的理。”

邢芸一笑,拿帕子掩口打了哈欠,冷冷道:“你倒是个孝子,只不见你那老娘对你发过一丝儿慈心。你一有不好,琏儿媳妇尚记着要替琏儿过来侍候,你那老娘只管打发几个婆子便罢,你那弟媳妇是一点热闹也不耽搁,不闻也不问,浑跟个无事人似的。如今便是这样,等到了那生死大数的时候,可不知又是怎么个可笑可气的模样了。”

贾赦咳嗽了几声,端着药一口闷下,放了药碗,闭眼躺下道:“也不知老太太和二太太怎么得罪了你,今儿在宴席上闹了不够,大半夜也役个消停?”

邢芸登时便冒了火,质问道:“我不消停?你是说明白今儿谁不消停了。我是当着亲戚世交,咒着她姓王的,血崩死了呢,还是指着姓史的破口大骂贼#贱蹄子了。我顾忌着这府上的体面,一声儿也不肯漏,若知眼下的情形,倒还不如索性闹将开来,大家都别想太平。”

说着,邢芸心念一转,眼眶里不禁湿润了几分,拿帕子遮着眼,气说道:“这些日子,我看在女儿的份上,也算个好性儿了。嫡出的女儿洗三,你老娘说什么俭省,我不计较,索性连满月也寒酸凑合了。到了二太太寿辰,你老娘倒不说俭省了,怎么热闹怎么来,但凡能请的全请遍了。又遇着保宁侯浩命到了咱们府上,人家和咱们府上素来没什么来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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