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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倏然亮起,亚栗被那突然亮起的光激的眯了眯眼,这才发现自己的眼睛酸涩地有些疼。
紧紧握在手心里的手机;屏幕早已转暗。亚栗没有抬头看慈郎;她按了下键,屏幕迟迟地转亮,停止在联系人的界面——迹部景吾。
“阿栗……下去吃晚饭吧。”
“……好。”
亚栗抿了抿唇,合上了手机。
已经是第三天了;从迹部离开起。从那以后,就像是她的生活中突然抽离了迹部这个人,没有任何的消息和电话,甚至没有从慈郎的嘴巴里听到有关他的任何事情。
她……在期待什么啊。明明是她说了不经过大脑的冲动的话,为什么还期待着迹部的电话呢?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他?但是,他那么生气,一定不会接她的电话的吧……
亚栗犹豫着,慈郎又催了她一遍她才下楼。
用左手吃饭不方便,亚栗又不想让爸妈像喂小婴儿一样喂她吃饭,所以没吃多少就又回了房间。慈郎很担心她,连觉都睡不好,常常晚上就到她房门前转悠,也许是被半年前,她因为迹部昏倒的事吓到了,他睡不好的直接后果就是连着几天上学都带着淡淡的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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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晨练,当向日看到慈郎连续三次没接到对他而言轻而易举的发球时,终于好奇地指着他的眼眶问,“慈郎,你竟然也有睡不着觉的一天?”
慈郎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皮还耷拉着,他有气无力地拖着拍子走到休息的长椅上坐下。跟他打练习赛的向日不解地跟着他一起过去,“慈郎,你怎么啦?”
慈郎趴在长椅上,声音带着浓浓的困乏,“我没什么事啦……只是睡的时间少了点。”
向日点了点头,看他懒懒的不想说话的样子也就不去问了。他的目光在场内扫视了一圈,微皱着眉,“今天迹部怎么又没来啊?”
慈郎面朝下睡着,本半闭着的眼睁了睁。迹部也好几天没按时参加晨练了,每次就算来了好像脸色也不是特别好,从这几天网球部的训练量突然升了好几个档次就可以知道他的心情也不好啊。
是因为跟自家妹子吵架了吗?慈郎很不符合性格地深沉了一把,他皱着眉,坐了起来,一脸严肃认真地问向日,“你说,情侣吵架的话,更难过的是女生还是男生?”
向日先是愣了愣,然后还真的摸着下巴认真地想着这个问题,但是他明显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于是趁迹部还没来,朝忍足招了招手。忍足正好跟日吉打完一局,看到向日在叫自己,于是朝日吉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就走过去了。
“怎么了岳人?”
向日指着慈郎,“慈郎问你,情侣吵架谁更难过?”
忍足一怔,然后唇角缓缓扬起一抹趣味的弧度,看向一脸正经的慈郎,“……慈郎,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一天,你什么时候交了女朋友,怎么我们都不知道?”
慈郎急急地说,“才不是我,是阿栗跟迹部啦,前几天不知道为什么吵架了……”
忍足跟向日对视一眼,“他们会吵架?”
慈郎拼命点头,“就是迹部去我家那天,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最后迹部甩门就走了,我跟着他到家门口,叫了他好几声他也不理我。”
忍足若有所思,“难怪我总觉得最近迹部不太对劲,原来是跟亚栗吵架了……”
“忍足前辈!”不远处传来日吉的叫声。
忍足头也不回,朝他做了个稍等的手势,然后继续说,“慈郎你不用那么担心,小情侣吵架很正常,很快就会和好的。虽然我不太清楚亚栗是怎么想的,不过我跟迹部朋友三年,他的性格我还是了解点的……冷战也不会多久吧。”
慈郎苦着脸,“但是……看起来好严重的。阿栗这几天都没吃多少东西……”
“忍足前辈!”日吉又叫了声,忍足无奈地刚转身朝日吉走去,就被突然出现在他们身边的迹部吓了一跳,不过他脸上还是带着习惯性的笑,故作镇静地说,“小景什么时候来的?走路都没声音的呢。”
向日默。日吉也低叹一声把目光转到另外一边,他刚刚叫忍足的时候就是因为看到迹部进场了啊。最近迹部心情好像都不是很好,被他抓到偷懒肯定又要被罚了。
迹部目光在场内一扫,所有部员只感觉什么冷气突然呼啦啦地吹过,打球更卖力了,他把目光转回到看似无事可做的几人身上,英挺的眉紧紧地皱着,声音也是沉沉的,“晨练就这么懈怠,啊恩?忍足,向日,慈郎,绕场跑30圈。”
向日顿时苦了脸,但是看迹部沉着脸也就不再多说,跟着忍足就去跑圈去了。慈郎揉了揉还沉重的眼皮,正打算也跟上去跑的时候,迹部似乎压抑着某种不太自然的情绪,沉声问,“什么叫几天没好好吃东西,啊恩?”
慈郎一愣,意识到他是在问亚栗的事,顿时半喜半忧,“对啊……一整天都不出房间的,饭也只吃一点……”他顿了顿,迟疑地问,“迹部,你跟阿栗到底……怎么了啊?”
迹部始终背对着慈郎,慈郎几乎以为他没听见自己的话时,他才说,“训练时不要问跟网球无关的事,快去跑圈,啊恩?”
慈郎一怔,明明先提起跟网球无关的话题的是迹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