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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问任何问题,一色一子也懒得解释,就这样跟着他一路来到顶层,停在一个房间外。
“请。”桔梗说完,便转身离开。
一色一子将搭在门把手上顿了顿,拧开了门。
然后便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前,穿着一身合体剪裁白色制服、身材挺拔削瘦,面带笑意的银发青年。
白兰杰索。
“欢迎。”他开口。
一色一子飞快地扫了一遍偌大的办公室,除了他们以外空无一人。随手锁上门,她开门见山,“我爸妈呢?”
“真是绝情呢,色子,从昨天到现在一句问候都没有。”白兰说着,看了看时间,“有人去请令尊了哦,色子要耐心等一等。”
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一色一子走进房间里,不解地问,“我爸妈为什么在你这里?还有,为什么叫密鲁菲奥雷?你和彭格列有仇?”
“问题好多,色子还是这幅性急的样子呢。让我一个个来怎么样?”白兰迈开修长的腿走过来,在少女一米前停下,“不过在回答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之前,我们不如先来搞清楚一件事。”
一色一子直觉地感觉到了危险,忍不住眯了眯眼。
“不如让色子你告诉我,这七年,你去了哪里?”白兰向前跨了一步,瞬间拉近了两人距离,几乎耳语般轻声开口,“既然已经走了,为什么现在又要回来呢?”
一色一子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危险而冰凉。
“你在生气?”她不答反问,嘲讽地勾嘴角,“我还以为白兰杰索不会在意我这个小角色呢。难道这些年你一直惦记着我?别骗人了白兰。”
银发青年危险地扬了扬眉梢,嘴边凉薄的笑容令他近乎完美的脸部轮廓更加柔和,“还是色子你了解我呢。”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得漫不经心,“一开始确实很生气哦。但是在昨天之前,我还真的是不小心把色子你忘在脑后了呢。”
典型的白兰式回答。
一色一子听到这个和自己猜测得几乎一样的答案,心里的失落感犹如涨潮。
“然后呢?你气的不是我不告而别,而是我突然出现,而且还和彭格列的人在一起。”她定定看着他,轻声道,“你觉得我在耍你。”
白兰没有开口,算是默认。
他将目光放在了一色一子空无一物的手指上。
“你在找这个?”少女将口袋里的戒指拿出来,摊开手在银发青年面前,“正好,物归原主。既然没有杰索家族,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也已经结束,这东西,我也就不需要了。”
话一出,白兰的脸色就变了。
面无表情地盯着少女苍白的手心,目光在那枚和自己手上一模一样的戒指上逗留了一会,银发青年冷着脸抬起头,“避重就轻,这就是你这些年学到的?好像是我先问的问题呢。”
一色一子无所谓地点点头,“好啊,回答你。我去了一个全都是和我一样的人的世界,在那里过了几年稀奇古怪的生活,身不由己,然后又莫名其妙回来了。”
看到他挑起的眉,少女把戒指塞给他,“信不信随你。赏个坐吧白兰大人,但愿我不会等很久。”
说完,她便侧身越过白兰朝沙发走去。
就在两人错身的刹那,白兰忽然伸手攥住了少女的手臂,下一秒,砰地一声巨响,一色一子被狠狠地摔在门板上。吃痛地咧嘴,一色一子咬牙瞪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一把扯住白兰的领口,转身一拉,瞬间交换了位置,如法炮制。
她的速度太快,当带起的风吹起少女的长发时,她已经死死地把人摁在墙壁上,暗红的双眼里盛满怒火。
身后的墙壁被撞得几乎龟裂,白兰疼得闷哼了一声,手却没有松开一色一子的手腕,手指上的戒指突然冒出火焰,在红发少女怔神的瞬间,再一次调转位置,狠狠地将人抵墙掣住。
手臂被人死死磕在墙上,脖子也被人在第一时间掐住,一色一子背抵冰凉的墙壁,狠狠瞪着眼前人。
“白兰杰索……”她咬牙切齿,“非要逼我动手是不是?”
“那色子就来试试吧。”白兰轻飘飘地撂下一句话。
而后忽然倾身而上,毫不犹豫地吻上了那两片不断突出令人生气的话的唇。
突如其来的吻令一色一子蓦然睁大了眼睛,白兰身上那冰凉中带着甜腻的气息几乎瞬间席卷她的全身,原本掐着她脖颈的手如今正强势地禁锢着她的下颌,力道大得她无法挣脱,趁虚而入的舌带着强烈的侵略之意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碾压,辗转,疯狂地吮吸。
当思想逐渐回笼,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时,一色一子的脸突然轰地一下变得艳红如霞,几乎是刹那间便挣脱了白兰死摁着自己手腕的手,用力地扣住他的肩,用力把他推了出去。这一推的力道极大,白兰几乎是穿越了偌大的办公室,直接撞在对面的墙上。还没等反应过来,红发少女的身影便如影而至,几乎是整个人扑上来,扣住他的肩,张开嘴露出了獠牙,目标直指脖颈下的血管。
白兰怔了怔,眼神一暗,在少女下口的瞬间,戒指上的火焰噗地再起,他两手一拍,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刹那张开,带着十足力道,轰地一下把少女整个弹飞了出去。人紧接而至,一把扯住空中的少女,猛地朝自己身边一带,一个急转,直接把人摁在了长沙发上。
沙发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力量,连带旁边的玻璃矮几一起哗地四散分裂,一色一子整个人摔在了满是布屑棉絮以及玻璃渣的地面上。玻璃渣刺进肉里以及身体和地面的猛力接触让她眼前一黑,而她和白兰的姿势也在这时变成了令人遐想的男上女下。
下巴再一次被人捏住,白兰直接无视了她锋利的獠牙,再一次堵上她的唇。
血腥味瞬间在口腔中弥散开来,一色一子浑身一震,轰地一下把人推开自己压上,对准白兰的脖子咬了下去。
两人谁都不服谁,但谁也暂时奈何不了谁,于是就变成了白兰压上,亲吻,紧接着色子压上,吸血,一来二去,在地上滚了一圈,居然把整个办公室给毁得不能再毁。
当白兰再一次成功地压倒了一色一子时,他终于暂停了强烈的攻势,无视自己已经被血染得殷红一边的肩头,目光灼灼地望着色子因为来回折腾而变得红霞般的脸颊,气息紊乱地开口警告,“别捣乱。”
“你放屁。”一色一子说着就要反压。
砰地一下,戒指上的火焰带来的神奇力量再一次将一色一子撞回了地面。白兰从来没有想过和一色一子动手居然这么累人,当即摁住她的肩,开口,“别动达令,让我吻够了我让你咬。”
“凭什么!”一色一子怒瞪他。
“你不饿?”
“……”
这个贱货……居然戳老子痛处……
“听话色子,”白兰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有人主动献上的食物享受起来舒服,还是不断受到阻挠,必须强力镇压,说不定还不能成功来的舒服……答案不是很明显吗?”
一色一子:“……”
看出了她的犹豫,白兰的嘴角抹开一个得逞后的灿烂笑容,“乖。”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就迫不及待地发出来了!!完全不想拖啊!周末福利!看到这章你们怎么能不留言!!色子其实很生气,因为白兰说他在昨天前压根就忘记了色子。白兰也很生气,因为色子把戒指扔回给他说以后都没关系了。一来二去……于是就………………………………接下来我就卡文了大家先靠这章过几天日子吧……【废柴默默退散了PS,感谢天然呆阿一达令的地雷,么么你
擦枪走火
前情提要:
一色一子见到了白兰,他们俩激情一刻了。
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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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密鲁菲奥雷总部顶楼。
一色一子躺在碎木屑和玻璃渣中,死死地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白兰。虽然他的提议很诱人,但这件事有可行性吗?
当然不可能。
虽然如今重逢后一色一子越发看不懂白兰,但她却很懂自己。进食和亲吻,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有人主动让自己咬固然好,但送上门的接吻却格外无趣。更何况这种事只有两厢情愿才会觉得快乐,一色一子并没有感到快乐。
“我拒绝。”
红发少女忽然学着白兰的样子挑起嘴角,冷冷一笑,而后再一次用力,将措不及防的银发青年推开,转而跨坐在他身上。
一瞬间两人便交换了位置。
“虽然你的提议很不错……”她居高临下地望着银发青年,对两人此时的位置状态感到满意,“我就不信我乖乖的,你还吻得下去。”
白兰虽然再一次被压在下面,但几息间便镇定下来,气定神闲地望着红发少女,笑得很是荡漾,“还是色子了解我。”
如果刚才一色一子答应了,他反而没有想继续的意思了。
“我搞不懂你在想什么……所以,”一色一子抬手用力捏住白兰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露出白皙诱人的颈,“我来掌握主动权最好。”
白兰挑了挑眉,下一秒,一色一子的唇便压了下来,准确地吻上他。
如果说这些年一色一子最大的改变是彻底变成一个血族,那么如今影响她的除了血族的一切本能以外,就是被人捧在最高位而养成的为所欲为和掌控欲。
她是一色家唯一的家主,是超然于所有血族的存在,是比纯血种更高一等的王者,所有人都要看她脸色行事,每个人见到她都要顶礼膜拜,即便是站在血族金字塔顶端的玖兰枢都要乖乖地任她与求。尽管作为一个老古董,一色一子和大部分血族的生存方式有所不同,但这并不影响她被人仰视。
尤其是当自己从前的记忆被掀开,千万年来的过往一丝一缕回到她脑海里,那原本就深深扎根在灵魂里的高傲抬了头,不知不觉间,便改变了一色一子的性格,或者说,是苏醒了她不为人知的一面。
换句话说,她不需要去学习如何成为一个领导者,而是她本来就是,只是暂时忘记了而已。
这样的变化一色一子不是不知道,甚至在她知道笔记本对她有所企图时,把这一切的背后推手都归结于那个奇怪的笔记本,只可惜有些东西是她如何都改不了的,比如嗜血的欲/望,比如不愿受人胁迫,永远都想占据主动的强势性格。
以前她不是这样的,但现在她不是她了。
突如其来的吻让白兰微微一怔,眼底闪过一丝惊诧,而后便明白了红发少女的意图。一色一子动作中的青涩他不是没有感觉到,甚至在意识到这一点时他还有些开心,只不过这样的开心一闪而过,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想深究。他出乎意料地没有再试图反攻,抬手抱紧身上人,大手压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看来几年不见,他的色子变了。
被人吻和吻别人的心情是截然不同的。虽然一色一子并不明白白兰杰索为什么会选择吻她而不是和她动手,但这不影响她想为自己讨回便宜。不是要接吻吗?好啊,正好她也想知道为什么要接吻,心存疑惑,干脆一试。
不同于刚才那混乱如打架般谁也尝不出什么滋味的接吻,这次的长吻总算让一色一子感受到了什么。
……好饿。
越吻越饿,越饿越忍不住索取,可再索取也无法填补空虚,只好犹如一个濒死之人一般不断地、疯狂地、无法停止地掠夺。
灵魂中的空虚简直宛若一个吞噬一切的黑洞,越来越大,像是要占据她整个世界。令一色一子感到害怕并颤抖的是她发现,此时的空虚,并不是用血来填补就可以的。
他们互相撕咬,碾磨,挑逗,吮吸,像是要将对方口中的空气全部夺来占为己有。
很快,白兰便不满于两人的位置,手臂紧箍着一色一子一个转身压在身下,一色一子被迫仰头,越发地加深了这个吻。身下的玻璃渣硌得她生疼,于是她手臂一撑,身形微动,下一秒,便将白兰压在了墙壁上。
箍在她腰上的手臂忽然用力,白兰几乎把一色一子整个人托了起来,少女顺势一跃,双腿缠上青年劲瘦的腰身,原本因为个头差距而不得不踮脚仰头的姿势瞬间变成了居高临下的压迫。
两人身形再变,一色一子的后背贴上了冰凉的落地窗。她很快意识到这个体/位的微妙,这样一来,她在上他在下,由于身后的玻璃窗,她虽然占据了主动,却也无法低头咬上白兰的脖子。
到头来还不是和她有着一样的想法,不想主动送上门。
小心眼。
两人气息不稳,粗重的呼吸声夹杂着某些不能言说的欲望,在已经变成废墟的办公室里悄悄地弥散。白兰一手托着一色一子,另一只手却已经探进了她的衣服,入手一片柔软冰凉,光滑得让人爱不释手。成为血族后一色一子便和伤疤绝了缘,皮肤好得逆天,但相对的,由于长年贫血,她的体温比寻常人类要低,手脚冰冷更是常事。
白兰从前便知她体温异于常人,但还是很开心地感觉到自己手指所过之处,体温微微升高了些,尽管还达不到正常状态,却也表示她不是纯粹的冷血。
他轻笑了一声,声音自两人唇齿间泄露出来,一色一子微微一怔,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