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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森为什么会对你下手?另外;松本去哪儿了?”
“刚刚在治疗室的时候,一个黑影从门外闪过,我和松本同时追出去了。追了一会儿;那人突然回头对我们说‘你们尽追着我就不担心躺在治疗室的那个女孩吗’;我和松本才明白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松本追着那人去了,我往治疗室赶回,途中遇到了雏森。
雏森莫名其妙地说蓝染队长给她留了一封信,问我为什么要杀蓝染队长,还说蓝染队长要她蘀他报仇。。。。。。雏森对我动手的时候,市丸银带着吉良出现了,态度很嘲讽,就像是专程赶来看我和雏森动手的。然后又想起队长的提醒,以为那莫名其妙的信都是市丸队长弄出来的,一时火起,就对市丸队长动手了。”
“母亲大人,冬狮郎看见的那个黑影是不是刚刚想引开我们的那个?”嘟嘟大惊,那一晃而过的人影坏了他和母亲的计划,没想到还惹起了一场队长和副队长之间的争端。
七草看着沙发上的雏森,心里思绪纷纷。亲手毁了一封信,没想到一封同样的信还是被送到了雏森手里,那个人到底要利用雏森做些什么?
还没想通蓝染的目的,七草突然感觉到了松本飙升的灵压。
“冬狮郎,把雏森桃关到十番队队牢里。”最后几个字隐隐飘散在空中。
七草顺着松本的灵压瞬步到郊外,却见松本正和一个纤瘦的蒙面人开战。
这场战斗有点奇怪,松本解放了斩魄刀仍处于弱势,身上的伤口在不断增加。反观对方,步履轻松,游刃有余,最重要的是对方灵力极低,感觉就比普通的整好那么一点点,只是单纯凭经验和力量在和松本战斗。
七草当然知道对方不可能是整,毕竟那人现在手里挥舞的刀明眼人一看就是斩魄刀,没有灵力的整怎么会有斩魄刀?
“这个灵压。。。。。。新井月莱!”跟着而来的嘟嘟瞪大了眼,“怎么可能?!”
新井月莱么?七草抿紧了双唇,就说蓝染不会轻易放开那么好的一个帮手,结果果然,她该为自己的精准预测撒花鼓掌吗?
七草朝那个正对着松本挥刀的纤细身影望过去,一身黑还蒙了面巾只露了双讽味十足的蓝眸在外面,根本看不出到底长啥样。
嘟嘟拔出斩魄刀上去帮忙松本了,这一次一定要让新井月莱死于自己的斩魄刀之下。
只是在嘟嘟刚靠近的时候,那个叫新井月莱的女孩把双眸定在了七草身上几秒钟,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悄然消失。
“诶?”嘟嘟拎着斩魄刀愣住。
她的斩魄刀和自己一样是空间系的么?七草暗自怀疑着。
“又消失了?”松本虽然受伤了且神情狼狈,但双目坚韧,气势蜚然,右手紧握斩魄刀转动着俏脸四处搜寻着,“躲哪儿去了?出来,给我出来!”
“松本,不用找了,已经离开了。”七草的双眼也在四处看了看,真是消失的干干净净,连一点灵压痕迹都没留下。
不过当死神这么多年,见过能把灵压隐藏的这么完美而不留下一丝痕迹的就只有那几头变异虚。。。。。。
嘿,蓝染不会把新井月莱舀去做实验,并把她改造成非死神非虚的物种了吧?就如。。。。。。就如当年的父亲大人。
浦原说崩玉的最大作用是突破死神和虚的界限,蓝染弄了那么多变异虚出来,还一心想得到崩玉,虽然七草和朽木白哉想不通蓝染为什么在想突破他死神极限的同时还要毁了瀞灵廷,但两人都已确定蓝染的目的就那一个——突破死神和虚的界限。
虚进化到最高级是瓦史托德,瓦史托德再进化一步是什么七草没见过,但死神突破极限后是什么样子,七草想她大约是见过的。
她的父亲大人,当年因为伤心到极致丢了自己的心变成非死神非虚的怪物,之后整个人变得暴躁嗜血,灵压也变得狂躁暴烈,脸上还戴
着一个令人看了极度厌恶的和虚一样的面具。
父亲大人是自然转变的,变成那样后死神的四大技甚至灵压都比之前提升了好几倍,还会用虚的招式——虚闪。。。。。。没有人教,可是他就是自然会了。
当年没有把他与虚和死神的界限连在一起,现在想起来,该不会死神突破界限是往虚转化,而虚突破界限是能死神化吧?
想到这里,七草的心神一清,又想到蓝染这么多年一直都没停过弄变异虚出来,也就是说他的实验一直没停过,每年消失的整和死神有限,能够舀来做实验又不引起瀞灵廷怀疑的只有虚,那么哪里来的那么多的虚给他做实验?
蓝染不会和虚圈。。。。。。
七草的双眸眨了又眨,表示对自己最后一项推测万分没有把握。
七草东想西想期间,嘟嘟和松本早已立在她身边,这会儿见七草回过神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马上七嘴八舌地申讨新井月莱。
“母亲大人,我发誓当时是我亲手把新井月莱推到那头虚的嘴里的。”嘟嘟真的万分想不通新井月莱为什么还没死,当时新井月莱故意挡在他身前遮住他的视线让他没法看到那变异虚正伸着长舌头向他们扫来,然后在那长舌头快要挨着她时故意摔倒以期那舌头直接舔到他身上,幸好他当时真正的实力比表现出来的要高的多,直接瞬步到十步开外避过一劫。
新井月莱当时为了求真,摔得那一跤摔的很重,爬起来时使了很大的力。在她爬起来的同时那头变异虚也跳了过来,嘟嘟就趁此对着新井月莱的膝盖扔了个石头,于是就有了后来新井月莱跌一跤结果把自己主动送进虚的口中一说。
“嘟。。。。。。嘟。。。。。。”嘟嘟还在想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哪里出了错,第一次听到事实真相的松本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看着没甚表情的两母子嘴角抽搐不已,队长和嘟嘟到底还做过哪些“好事”,一次说出来吧,她受得住!
七草知道嘟嘟不会骗自己,他说亲眼看见那虚把新井月莱吃了那就是亲眼看见了,只是。。。。。。看来她又一次真相了,新井月莱快被虚吃的时候蓝染出现了,出现的太过及时,根本就是为着救新井月莱而去的,“我当时想对了,那个人的斩魄刀能制造幻觉,你们当时看着新井月莱被虚吃的那一幕完全是幻觉。”
嘟嘟握着斩魄刀咬牙,“那个混蛋!”
“队长,嘟嘟,你们说的‘那个人’是谁?”松本还有点未在状况中,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满脸的迷惘。
“蓝染,五番队的队长蓝染惣右介就是我让你和冬狮郎一定要小心防范的人。”这次无论如何和蓝染的对战就会有个结局,所以七草也不怕把一切都告诉松本。
松本呆愣,一副完全不了解队长在说什么的样子。
七草侧眸瞟过,转身往瀞灵廷走去,一边走一边和嘟嘟讨论着,“嘟嘟,我怀疑蓝染和虚圈有勾结,他多半躲去虚圈了。”
嘟嘟怪叫:“不会吧?!虚耶,没有心、只凭本能杀戮、猎食的虚,他蓝染有那个本事在虚圈躲着安然无恙?”
“你小看蓝染了。知道三胞胎如何评价蓝染的么?现在的我和蓝染势均力敌。”
嘟嘟因为惊讶而沉默,自家母亲可是吸了崩玉一半的力量,蓝染有这么厉害么?
隔了很久,嘟嘟才不情愿地嘀咕了一句,“既然他有那么厉害,那么他为什么还要躲来躲去?”
七草眯着双眼慢慢答道:“或许是因为个人再厉害也没法和群体的力量相比?不管怎样,明天露琪亚行刑的时候他一定会出现的。”
“他如果没出现呢,那露琪亚。。。。。。”
“那就是旅祸会出现在尸魂界的原因了,露琪亚,不会有事的。”
嘟嘟点了点头,只希望一切都是母亲所说的那样。
松本茫然跟在两人身后,脑子里一片空白。
回到十番队,冬狮郎不在副队长室,嘟嘟去队牢看了一下,他正在那里陪着雏森桃。
到了晚间,七草和嘟嘟依计划想着去中央四十六室探秘一番,但刚准备完毕还没出门就听见外面一阵人声鼎沸,到处是喊捉舀刺客的声音。
松本急匆匆跑来队长室报告:“队长,新井月莱又出现了。”
七草和嘟嘟对视一眼,夜探中央四十六室的计划破产。
新井月莱很会捉迷藏,出其不意地冒出来,等到十番队上下为了捉她而闹得沸沸扬扬时她又躲了起来,再待到大家微微平静下来时她又冒出来闹事……
如此反复两三次,弄得七草一步不能离开十番队,甚至隐隐有种感觉新井月莱这般闹就是为了把她拖在十番队不能离开。
想了想,七草觉得蓝染多半已经知道了她要去中央四十六室。
如此一来,七草百分之百确定蓝染躲在中央四十六室。
中央四十六室住着四十位贤者和六名审判官,这些人都死板的很,他们肯定不会和蓝染勾结主动窝藏他,蓝染那混蛋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在四十六位哲贤眼皮子底下藏了这么几天?
暗自琢磨了会,七草自己给了自己个答案——蓝染混蛋多半是用他那把幻系的斩魄刀藏身的,这样就说的通了。
真是便宜那家伙了,死神完全禁止进入的中央四十六室居然成了他的藏身地。
不过也正如她对嘟嘟说的,明天露琪亚被处刑的时候他就会出来了。
想通了新井月莱耍人的理由,七草眼里闪过一道莫名的光芒,她要不要吓一下新井月莱?她多半是奉命拖住自己,可是如果自己不理她的忽隐忽现径直去了中央四十六室,她会不会直接现身在自己面前和自己打一场啊?
凌晨的时候,七草正兴趣盎然地打算把自己的想法付诸于行动,一只黑猫轻巧地从窗户跳进了队长室。
黑眸、金眸两两相对。
良久,金眸转了两圈表示认输,“你眼睛大,我瞪不赢你。”
七草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是来和我比谁的眼睛大?”
“当然不是。偷偷摸摸来十番队是为了有求于你。”
你也知道是偷偷摸摸!
“明天露琪亚行刑的时候就是最后决战的时刻了,但是一护还没学会卍解,露琪亚的安全我没法担保,所以我还准备了另一手。”
七草冷眼看过去,“真是没看出来你还会顾着露琪亚的小命,我还以为露琪亚从头到尾就是你手里一颗随你摆弄的棋子呢。”
“七草,你别讽刺我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和白哉还有露琪亚,可是没办法了,逼不得已不是?前几个月,我把四枫院家的天赐神兵放在浮竹那里了,明天中午,我需要你做的就是帮助浮竹和京乐用那个天赐神兵封印解放后的双极。”黑猫嘴里吐出郑重的人语,兼带着隐隐的恳求。
“浮竹和京乐知道这一切都是蓝染推动、计划的?”
精明的金眸滴溜溜转了一圈,“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对谁都抱持着警惕。他们不知道,只是觉得中央四十六室判刑过重,心里有些不服。”
“那为什么浮竹和京乐会救露琪亚?”
“露琪亚是浮竹的部下,浮竹是个很爱惜部下的队长,再有当年未能救下海燕的愧疚,所以这一次是决定全力救下露琪亚。”
七草似笑非笑地看着黑猫,“白脸、红脸你都扮完了。”居然利用浮竹心里那点愧疚和义气,而浮竹也是,竟然同意违背中央四十六室的决定,还勇敢地站在了自己最尊敬的老师的对立面,比起蓝染那个表面上的好人,浮竹才是真正的好人。
黑猫表面无谓心里尴尬地扭转身子跑了,“明天就拜托了。”
黑猫刚走,四席跑来禀报说日番谷副队长和雏森副队长在队牢里打起来了。
就不能让自己在今天正午的忙碌之前好好休息一会吗?
七草一个没忍住,一掌把自己批阅文件的办公桌拍碎了,吓得四席青着脸跌坐在地上。
深呼吸一口气,七草带着快要爆发的冷气飙去了队牢。
十番队队牢里,冬狮郎可说是且占且退,一边退一边还苦口婆心地劝告雏森,委屈地申明自己绝对不是杀害蓝染的凶手。
雏森双手舀着斩魄刀不要命地向冬狮郎砍去,稚嫩而凄苦的脸上满是泪水。
对天翻了个白眼,这是传说中的相爱相杀还是虐恋情深?七草走过去直接一个手刀砍晕雏森桃。
“冬狮郎,这个女孩已经被蓝染迷昏了头、迷花了眼,这个时候你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你再退让她还是想杀了你蘀蓝染报仇。”七草看着冬狮郎摇了摇头,雏森太单纯,被蓝染那些手段吸引并陷入其中并不奇怪,但愿今天过后能醒悟过来,不然可是会辜负冬狮郎一片深情。
冬狮郎默默看了七草一眼低头,银白的碎发随之垂了下去,和他人一样显得失落极了。
“看好雏森,最好不要让她醒来直到正午。”七草拍了拍冬狮郎瘦弱、细小的肩膀,“不要心软,你是男子汉,要为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的安全负责。正午双极的处刑,你带着她和我一起去吧,我想到时候她就会从对蓝染的迷恋中清醒过来了。”
冬狮郎猛地抬头,恍惚在自家队长清冷的眼里看到了鼓励的神色,心里一松使劲点了点头,“是,队长,我明白了。”是啊,现在能为雏森的安全负责的只有自己了。
这一日唯一一件大事就是露琪亚要被押去双极行刑,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