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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草很能喝酒,前世今生都能喝,今生在礼仪老师的训练下更能喝,酒量堪称千杯不醉。
夜一和京乐春水、平子真子、志波海燕、初见洋之接连上前,结果没灌倒七草反倒把自己喝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七草面无表情地喝下一杯接一杯的酒,酒水进入体内就让其按照灵力流动的路径一圈圈循环,最后排除的杂质透过指尖流入了随身空间。
——虽然是杂质,但其本质仍是灵力,作为空间内果树、蔬菜的肥料是绰绰有余的。
看着混混叨叨一脸迷糊抱着矢胴丸莉莎不放的京乐春水,不断被浦原喜助灌解酒茶的夜一,被猿蜀日世里不断抽打叫秃子的平子真子,被久南白脸上画乌龟的志波海燕,以及倒地大睡的初见洋之,七草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想喝倒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
“君原队长的酒量真是好啊。”不知什么时候,蓝染惣右介坐到了七草身边。
“承蒙夸奖,要和我喝几杯吗?”七草面色平静地看着蓝染。
蓝染呵呵一笑,“我的酒量可比不上几位队长,不过还是浅浅喝一杯吧,恭喜君原队长升任十番队队长。”
“谢谢。”和蓝染碰了一下杯,七草再次端起酒杯一口喝尽。
“蓝染,你可不能勾搭君原队长,君原队长是属于朽木副队长的。”眼神迷蒙、全身散发着酒气的平子真子一个猛扑压在蓝染的背上,转瞬就被日世里拖回去继续抽打。
蓝染满脸抱歉地看着七草,“我们队长的个性有点……希望您不要介意。”
七草点点头,没有做声。
没沉默一会儿,卯之花、浮竹、六车拳西、爱川罗武、凤桥楼十郎也端着酒杯过来敬酒了。
看着几人深藏在眼里的不怀好意,七草黑线,“白哉、浦原队长都是今日刚升职,你们怎么不去敬他们?”这些人是不是不把她灌醉就心里不舒服?
“嘭”的一声,一个酒杯被重重放在七草面前的桌子上,酒杯里的酒却幽幽静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和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喝的?”爆炸头发的爱川罗武哈哈大笑着。
接下来,七草一人拼五人。浮竹因为身体有病最先撤退,卯之花队长看不出七草酒量的深浅意思几杯后也撤退了,凤桥楼十郎在喝了几杯后就说绅士要礼让女性然后退到一边和浮竹窃窃私语去了,最后就剩下六车拳西和爱川罗武还在那里坚持着。
七草越喝越清醒,如喝水一般,一杯接一杯的往下灌……
半小时后,六车拳西和爱川罗武抱着酒瓶倒地不起……
七草站起身,俯视着倒地的众人,冷声道:“哼哼,和我斗酒?让你们全变成丧家之犬。”
听着七草的宣告,白哉黑线满头,这表现……其实还是喝醉了吧?!
最后的最后,七草没有醉,但还是因为装了一肚子水而全身不舒服,白哉不得不叹着气把她背回君原家。
趴在白哉的背上,七草打了个呵欠道:“白哉,恭喜你胜任副队长。”
“等我和你一样成了队长你再来恭喜我吧。”
“应该很快就会成为队长吧?等你熟悉了队务,银铃爷爷就会把队长位置传给你了。”在白哉的肩头蹭了蹭,七草咕哝道:“十三番队的家伙们挺有趣的,以后应该会很好玩。”
“那些都是老狐狸,你玩不过的。”
“……”七草趴在白哉背上睡着了。
☆、12惊变
从充足的睡眠中醒来,又从空间顺了几颗果子出来吃了,再看看天色还早,七草信步去了书房看书练字。
练了会字,又让侍女侍奉着洗漱完毕,再一个人用完早膳,七草最后到父亲的院子进行例行的探望。
从母亲、弟弟逝世后,父亲重伤不愈,一直住在院子里闭门不出也不见人,即使是七草前来探望也只能站在门口问候几声。
今日又是如此,七草刚走到门口站在那儿的护卫就举起手做出不准进入的样子。
隔着木门一步远,七草站定,神色淡然地对门里的人问道:“父亲大人,今日好些了吗?”
“还是那样。七草,家里的事就辛苦你了,为父这个身子也帮不了你什么,有什么不懂的你就去请教长老们。”屋里面的人从声音听起来很是血气虚弱。
“我知道了。父亲大人,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到十番队任职,以后不能每天来探望您,请您一定要保重身体。”
“对了,为父都忘记恭喜七草成为十番队队长了,七草能有这样的成就,为父从心底感到开心和骄傲。不过,你记得不要骄傲自满,记得何时都不要忘记君原家的尊贵和骄傲。”
“父亲大人的教诲,七草谨记于心。”
再次恢复如前世那般朝九晚五上班的日子,七草适应的很快,又加之前任队长把十番队管理的井井有条,继任者按照他留下的各种规章制度执行就好。
作为队长,每日处理些队务,偶尔带队巡视巡视流魂街,闲了去女协听听八卦,七草的日子过得尚算清闲。
唯一不习惯的是不能天天和白哉见面了,白哉作为副队长经常需要领队去流魂街、现世执行任务。
日子如流水一般悠悠流过,七草终于长成了一个大人,一米七三的身高、清冷高贵的气质、清丽绝俗的容貌更令她成为瀞灵庭众多人仰望的存在。
长大后,七草对自己身体有两个最满意的地方,一是胸部长成了大包子,虽没有夜一那么波涛汹涌,但总算脱离平胸一族跨入正常人行列;二是身高高得让夜一再也不能随便飞扑、埋胸了。
与此同时,白哉也长成了一个足以让人依靠、信赖的男子汉,更重要的是这是一个美貌与七草不相上下的美男子,虽然气质同样冷了点,但其身份、地位足以让人忽视这份小小的不足。
因为和七草的绯闻一直在瀞灵庭喧嚣尘上,因此即便白哉各方面的条件优的让人流口水,瀞灵庭的色女们也不敢贸然多看几眼。
不过,七草和白哉各自心知肚明,他们两人的关系走到好朋友这一步算是到尽头了,成为夫妻的可能性为零。
不说两人心里各自对伴侣的要求不同,单就两人身份来说联姻的机率就不大。一个是朽木家的继承人,一个是君原家的继承人,这两个继承人联姻的结果不是壮大两个家族,而是使其中一个家族消失。
经常打趣两人的队长们对于这一点同样是心知肚明,只是死神啊,生命太过漫长,总要为自己无聊的日子找点乐趣啊。
“队长,出事了,石田三席昨日带队去南流魂街巡视,到现在一个人都还没回来。”初见洋之面色焦急地冲进了队长室。
正奋笔疾书的七草从书案后抬起头,“你带人出去寻找了?”
“找了。今天早训时发现他们没回来我就带队去了南流魂街寻找,结果一个人影都没见着。问了南流魂街的整,他们说石田三席进了那附近的森林,只是进去后一直没出来。我进森林去看了,里面没人,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舀下挂在墙上的斩魄刀,七草转身往外走去,“带我去森林看看。”
南流魂街的森林不大,七草没费多大精神就用灵力感知了整个森林,可惜的是石田三席等人的灵压早就消散了,更没有扑捉到虚的灵压或者其它诡异的灵压。
灵压自然消散,没有打斗的痕迹,这么说来石田三席一路人是自愿跟着对方走的,既是自愿,那么对方必是他们认识的人。
“回队,立刻去其它番队询问昨天哪些人有见过石田三席。”没从南流魂街得到一点有用的消息,七草又带队急急忙忙回了瀞灵庭。
自己的手下失踪,七草带着十番队所有人四处寻找、追踪,石田三席和他带领的小队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什么痕迹都找不到。
十番队找人的动静闹得有点大,几个月过去却一无所获,山本总队长下令不准再寻找,以免破坏瀞灵庭和流魂街的秩序。
接到山本总队长的命令,七草周围的空气一窒,最后转身对沉默不语的众队员道:“总有一天,我会给失踪的人和你们大家一个交代。”
白哉、夜一等人得到消息,纷纷跑来安慰七草。
夜一说:“七草,你别怪山本总队长,他放任整个十番队几个月只寻找那几个人已是他所能做的极限了,毕竟作为总队长他要维护的是整个尸魂界的安定和团结。”
白哉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陪着七草静静坐了一下午。
这之后,十番队好似没有发生有人失踪的事件一样,每日还是巡视、训练、休息。
只有了解七草如了解自己的白哉知道七草在防备、害怕着什么,问她,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隐隐有种危险正在逼近的感觉。
七草最近到流魂街出任务的时间越来越多,不是例行的巡视,而是流魂街时不时就会冒出虚来十番队所管辖的范围捣乱。这些虚也不是刚刚化形的小虚,而是介于小虚和大虚之间,偶尔还会出现一两只有特殊能力的虚,许多死神和整死于它们爪下。
一刀解决一只会吐腐蚀液的虚,七草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这些虚出现的越来越多,而且能力也越来越奇怪,就好像……好像被人专门放出来在试探什么一样。
想到这,七草陡然又想起石田三席的失踪,两相结合,一股寒意突然从七草心底升起。
派初见洋之偷偷去查瀞灵庭有多少死神失踪,结果却是除了十番队的石田三席几人再无人无故失踪。
正在想下一步该怎么做时,从流魂街传来大量整失踪的消息,七草第一个跑去找夜一,作为暗探刺杀部队的队长,她知道的可能比任何人都多。
急急忙忙跑去二番队,却被有夜一控倾向的碎蜂告知夜一去了十二番队的技术开发局,七草转身又跑去十二番队。
找个队员问了夜一和浦原喜助的位置,七草使力推开了那扇厚重的门。
门刚一打开,就见里面两人一阵手忙脚乱。
“你们在干什么?”七草奇怪看着满脸慌张和傻笑的两人。
“怎么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夜一伸手抹去额头的冷汗,“七草,你隐藏灵压的能力越来越强了,都走到身边了我们才发觉有人进来。”
七草眯眼看着地上圆滚滚的各色珠子,以及浦原喜助手里那颗无处可藏且散发着白色光芒的珠子,感觉到右手的戒指在隐隐颤动,心里一惊,问道:“浦原队长,你手里那是什么东西?”
夜一看了喜助一眼,转头看着七草,眼里充满了无奈,“你是不是也感受到了那珠子蕴含着强大的灵力?这是喜助无意间制造出来的,当我们察觉到它的危险想毁去时,却发现我们谁都没有那个能力毁去它。”
“我把它取名为崩玉,有着逆天的能力。”喜助把手心伸向七草,手心上那颗散发着温暖光芒的珠子就是崩玉。“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瞒你,我本是研究如何进一步进化死神的能力,结果研究是成功了但也制造出了这么一个麻烦。”
“它能让死神进化?”七草想着能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崩玉弄到手,得到随身空间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看到它有反应。
喜助用神秘莫测的声音低声道:“不仅能让死神进化,也能让虚进化。”
七草蹲身从地上捡起一颗蓝色的珠子,“这些珠子也能?”
夜一摇头,“这些都是失败品。”
蓝色的珠子放在手心,随身空间没有一点反应,七草点点头扔下手里的珠子站起身道:“我来是想问问夜一大姐知不知道流魂街失踪了很多整。”
“七草,你呀……”夜一望着七草直叹气,“我们还真没说错,你和白哉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面上看着冷漠冷情,内心是再认真再温柔不过了。你这么关心流魂街失踪的整,是因为你那失踪的三席?”
七草也没有否认,“我既是他们的队长,总要对他们负责,不能让他们死得不明不白。”
“石田三席和流魂街那些整的失踪,我估计都和我手里的崩玉有关。”喜助低头叹息,“我刚把这东西研制出来就发觉自己被人盯上了,可惜对方隐藏的太深,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对方是谁。”
七草突然有点后悔今天跑的这一趟,这一趟会让自己也陷入对方的算计中,同时也打消把崩玉弄到手的念头。或许崩玉能让随身空间进化,但世间所有事都讲求一个平衡,
谁知道得到一个崩玉要让她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随身空间能够提供一个安静的空间,还能种出富含灵气的蔬菜、水果,保护自己前生过得比多数人平安、稳态,即使空间不大,七草也异常满足了,对它始终保持着感恩的心态。
还是那句老话,所要太多会遭天打雷劈的。
收回思绪看到夜一和喜助一副苦恼的样子,七草整整衣袖往外走,“今天的事,我会当做什么都没见到什么都没听到。”
“呵呵,得救了,暂时捡回一条命。”呼出一口气,喜助笑的满脸庆幸。
“哈哈,小七草,谢谢你为我们保密。”夜一一脸灿烂的笑,“你放心吧,我和喜助会争取在崩玉全面暴露前处理掉它。”
七草抽了抽嘴角,这两个家伙真的知道事态的严重程度?
七草低估了隐藏在幕后的人,也低估了崩玉对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