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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算是和解,包括一整天的事。
“所以你就刚好一个人去?又早已和主办方熟识,亲切的站在一起,连介绍都可以省略了?”斯内普坐了起来。
利塞尔也只好坐了起来,“说不参加任何活动的人是你,现在却好像反过来指责是我在刻意隐瞒咱俩的事。另外是你坚持要在公共场合顶着连我都不认识的陌生人的脸。我们是在一起还是没有在一起这事现在成为首要问题了?”
“从来都不是我们在一起还是没有在一起的问题,我们既然已经联通心脏、共享生命,本就已合二为一了。”斯内普嘟噜,头转向另外一侧。
利塞尔没有听见后半句,她以为斯内普在看卧室门外直对着过厅桌子上那封邀请函。那挑事的玩意已经让他俩闹心一整天了,于是她抬起左手用魔杖把信召唤在手里直接点燃了。这让斯内普吓了一挑。
“你?什么?我不是。。。”
“现在可以睡觉了吗,斯内普?”利塞尔重重的躺下。
“不。”斯内普怪叫了一声,“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结婚,就用塞普蒂莫斯的身份,弄些证件,我可以剪短头发或者留些胡子,做一个普通人,本来就已经很久没有人认出我了。。。”
但利塞尔突如其来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他,旁边的人已经蜷缩起来,将自己埋在被子里也掩藏不住沉重的呼吸。斯内普一边用无声咒先打开了灯,一边从被子里捞出在不断推拒他的利塞尔。终于利塞尔在他怀里渐渐的稳定了下来。
“我们这到底是怎么了?不该是这样的,从来不是这样的。”他闷闷的说,他感到利塞尔无声的泪滴,顺着他的胸膛,划过心脏上的疤痕。而利塞尔则对此下定了一个沉重的决定,是时候她要狠下心做一些不可挽回的事了,对她自己也是对斯内普。
另一边,哈利第二天早上起来神清气爽,觉得昨天晚上一定睡的好极了,果然如利塞尔说睡前喝些红酒确实功效不错。他的小茶几上放着还有三分之一的红酒瓶和几本书,看来他昨天离开前打包了点东西。哈利收拾妥当,抽出魔杖点在黑色日记本的封皮上,立刻那就变成了一本曾经畅销过的见闻录。他打算今天在空闲的时候加快进度,隐隐有些模糊好像斯内普临走对他提到了复方汤剂之类。于是夹着本子哈利走下楼梯开始他从事服务行业的一天。
1980年的季冬
“下午回到家,一进门这里就像被强盗洗劫过的混乱,可这并没有给我太大的冲击,反而涌上来的恐惧感是:斯内普失踪了。我扔下画具就向外面跑,可出来才发现我又能去哪里寻找这个应该算是没有出现在过的人呢。在这么冷的天气里,到处都是积雪甚至都结了冰,他才刚刚恢复,如果他进了树林或者山谷那么只能被活活冻死。在街上游荡了很久终于碰见了也已经冻的够呛的父亲,他看出了我的焦急和眼中的询问,却只是摇摇头带着我先回家。”
其实家里确实发生了打斗,只不过来的人开始目标并不是斯内普。一些食死徒逃过了魔法部的追踪,这些“忠诚”的人们并不甘心黑魔王就这样不见了,于是他们蛰伏起来,四处打听暗地搜索。而他的父亲认出其中一个就是当年杀了普林斯老先生和他导师的刽子手,所以当对方三人在他家门廊上抽出魔杖的时候他们大打出手了。斯内普闻讯出手,不料对方还有同伴,他俩于是分头行动把人引到山林之中。斯内普解决了一个后仍有伤在身加上一直住在地窖阴冷虚弱,在山上迷了。利塞尔的父亲消除了那几个食死徒的踪迹之后就已经找了个一下午,却仍然没有斯内普的踪影只好回来,希望斯内普已经回家,结果遇到同样出来寻找的利塞尔才知道恐怕斯内普凶多吉少了。
“不,父亲。斯内普一定在林子里迷路了,那里本来就不容易分辨,尤其又下着大雪,不要一刻钟那些脚印就被覆盖住了。我曾经和他说起过,在山谷的深处有一处为猎人准备的林间小屋,他如果找不到路一定会去那里。”利塞尔一了解全部情况就决定出去继续寻找斯内普。
天渐渐黑了下来,大雪也持续的在下落,树林间积雪已经过了膝盖,利塞尔一手举着马灯,一手握着魔杖,脸和手都已经冻的通红。厚厚的雪压弯了树枝,有些承受不住重量,从树叶间倾泻而下,就像炮弹一样重重的打在利塞尔的身上。她艰难的行走着,一遍遍呼喊着斯内普的名字,也在心里祈祷着希望着斯内普还活着。她答应要送斯内普她为他偷偷临摹的霍格沃茨图片,而斯内普也答应要用专业的魔药手法为她调制颜料。而前提是她一定会找到斯内普,可此时距离斯内普失踪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了。
当利塞尔找遍了半个树林,离开空荡荡的猎人小屋时,她的心就要凉透了。好几个小时始终一无所获,她的父亲半搂着她为她取暖,他俩已经走进了山林深处,也被冻的够呛了。也许斯内普怕自己被暴露所以已经去了别处,也许斯内普之前太累暂且躲起来和他们错过了现在已经回家了,可是如果没有呢,如果他了受伤在雪地里昏倒了,如果他跌入了结冰的水里呢。好像有一万种不好的可能在利塞尔的头脑中敲击。
“是斯内普的袍子!”利塞尔突然发现在矮灌木丛中有一块碎裂的黑布条,她激动起来,她挣脱父亲温热的臂弯,冲向那零星的希望。
那布条是有人特意绑在那里的,由于天黑和周围的阴影几乎要融在一起了。可利塞尔四下又没有发现斯内普本人。他的父亲这时也走了过来,用魔杖探测起来。果然在不远处斯内普的魔杖用微弱的光线响应了探测咒的呼唤。而厚厚的雪已经把斯内普彻底掩埋在了下面。
利塞尔用冻僵的手不顾冰凉将雪堆全部扫开,斯内普冻得发青的脸终于露了出来,她滚烫的眼泪也滴在了斯内普那已经发紫的嘴唇上。利塞尔的父亲立刻检查了斯内普,他已经四肢僵硬,但幸好仍有些微弱的呼吸,二话不说直接扛起斯内普迅速往回走。
但显然由于之前并未完全恢复,再加上经过了打斗,斯内普的情况甚至比刚来时候更加严峻,特别是已经在林子里被冻了好几个小时。而比身体冻伤更可怕的是斯内普的心脏也被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人们总有办法进入别人的生活。
——《我的旅途和回忆录》
“我看着斯内普被灌下好多瓶颜色奇怪的药水,父亲能用的治疗咒也已穷尽,但斯内普依旧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额头温度滚烫,胸膛却依旧冰冷,他的心脏出了问题。我们不能贸然联系任何人,因为他左臂上那虽然已经暗淡却依旧刺眼的黑魔标记。父亲最终决定去一趟普林斯庄园,他说那个家族十分擅长魔药也许还能找一些典籍,至少要再弄些魔药。
我尽量把房间弄的暖和些,握着他冰凉的手指,看着他颤抖的嘴唇,那紧皱着眉头诉说着他在经历着忽冷忽热的折磨。我知道父亲对杀害他导师食死徒的态度,可不理解他明明知道斯内普也是他们的一员却答应隐藏他,更不明白这几天相处下那个虽然吹毛求疵还小心眼却很有才华的斯内普竟然是个食死徒,如果我不去故意惹他,他大部分都是温文尔雅的,也许之前还受了伤害,蜷缩在我家小床上的样子特别的弱不经风,根本不像坏到骨子里的杀人犯。即使人们常常被告诫坏人是不会写在脸上的,但来自父亲的态度和近日的相处,让我仍然选择去相信斯内普一定与那些以杀人为娱乐的食死徒不同。既然要在残暴中存活那么除了与之为伍和敌对的死亡,那么就是伪装成同类,显然父亲的行为也认同了这点但他却还未告诉我更多。”
哈利深呼了一口气,听到有顾客在要求饮品,只好放下手中的本子。眼前灯火阑珊的热闹却未能驱散他刚刚所看的文字带来的寒气。他一边为客人们调制饮料,一边暗暗回想他看过的斯内普死前给他的记忆。那零碎的记忆主要为了告诉他去赴死,还有斯内普与他母亲童年的事,现在想想或许是当时冲击太大以至于让他完全忽略了斯内普被邓布利多告知他母亲死后对话中有一段记忆的空白时段,因为片段太多他主要被自己也是魂器的事情所震惊,现在想来前后的斯内普在情绪表现上变化十分明显。如果说前半部分记忆中斯内普还是有情感的人,会表现出喜怒哀乐,那么后半部的斯内普才是他熟知的那个只剩下憎恨与愤怒,冰冷刻薄而让人厌恶的老蝙蝠。所以哈利以最快的速度搞定点单回到他的吧台后面继续阅读。
“就在我以为温度要永远的离开斯内普的身体时,父亲终于回来了,他不仅仅带着魔药、书籍还有一位随行的老巫师。我虽然一开始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但他那有点刺眼的打扮不得不说太引人侧目了,蓝色星星袍子和扎着绿色蝴蝶结的长胡子,原来在巫师界声望极高的威森加摩大法师品位也真不是一般人所能体会的,我现在知道了其实巧克力蛙上的画像不是为了讨好儿童而是在写实。”
哈利也为此描述笑了起来,即使还没看到名字他就已经了然这里来的一定是邓布利多了,再也没有人比的上这种着装了,因此“疯子”的称号还被老巫师本人认为是种夸赞。直到现在他都能清楚的在眼前展现这位伟大导师的一颦一笑和他那对甜点的热爱及热情的推销。
“利塞尔剩下的就交给阿不思·邓布利多教授吧。”利塞尔的父亲把书籍和魔药交给利塞尔并示意她退后。于是在利塞尔紧张的关注中邓布利多教授已经有条不紊的展示出了他在魔法咒语上一般人所达不到的修为。即使他们认为接下来的场面不适合利塞尔在场可她倔强的要求守候朋友,毕竟如果不是她告诉斯内普可以去猎人小屋却忽略那里在山谷深处而现在大雪封山,或者她应该再早些找到斯内普就不至于让斯内普现在受这份苦。当邓布利多在利塞尔父亲的协助下用一种古老而具有争议的魔咒剖开斯内普的胸膛展示出斯内普的心脏时,利塞尔只能靠后背坚硬的墙壁作为支撑,双手仅仅的捂住嘴巴才不至于发出声音干扰男巫们,她虽然有些后悔刚刚留下的倔强但仍对自己留在这里感到义不容辞,“我们是朋友不管他曾经怎样我们现在是朋友”,这就是她为朋友能够做到的。
“当邓布利多教授用魔法将斯内普的心脏剥离出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也浑身恐惧而冰冷,我咬着牙,捂着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甚至无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生怕任何响动都能摧毁那已经脆弱不堪的心跳。可令我自己都感到震惊的是我居然非常的镇定的聚焦在那魔杖尖端下微弱震动的心脏,一刻都没有错过它的变化。它此刻绝不是正常鲜红色而像是被一层薄薄的冰晶包裹着,虚弱的一颤一颤散发着寒冷的蓝光。接着邓布利多教授迅速的施加更多的魔咒在上面,即使冰晶出现了消退的趋势,可各色咒语的光线却怎么都没能掩盖冷蓝色所带来的寒气。直到我以为过了很久其实不过十几分钟以后魔法暂时还原了斯内普的胸膛,可那冰冷的蓝光却像鬼火一样还留在我的眼前久久挥之不去,也正如我所料刚刚治疗效果不太好。”
故事即将翻页的时候,哈利注意到在这页空白的地方还写着一个名字:阿德贝·沃夫林并重重的加了下划线,他怎么都觉得眼熟却一时还是没想起来,但直觉认为这名字他肯定见过。很快哈利就得到了答案,因为下面几页并不是继续故事的叙述而是一连串的书名还有关于心脏受伤的治疗摘要。其中阿德贝·沃夫林的著作包括《魔法理论》和《魔法基本规则》并且邓布利多在《男巫毛心脏》故事后面的评述里还摘要过他的论述:关于生命秘密的不可改变性。哈利大略的扫视了一遍那些内容甚至发现了基本涉及黑魔法的禁忌内容,哈利有点心虚的抬起头环顾了一下四周,顾客们自顾自的在聊天也没有人对他这个招待有新的要求,然后他在桌子下面用魔杖给本子加固了一下忽略咒,做完又觉得自己真是有点神经过敏了。
与此同时斯内普看着利塞尔已经开始整理画作收拾行李并清点展会要用到的东西,他默默的帮她把画板折叠打包,他俩谁都没有再谈起昨天晚上的话题,斯内普也硬生生的把关于结婚的想法咽了回去,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利塞尔怎么想的,又鉴于最近总是不太平稳的气氛,也许还是安于当下不要发生什么或试图转变状况才是目前的选择。
“你这次的核心展品是哪一幅画?”斯内普像以前一样作为关心诚恳的问,并且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没什么特别的,还是现代主义下的后印象派,艾斯维尔认为我的风格已经得到了一定范围的认可所以现阶段不要做太大的变动为好。大概邮差应该到了,这几幅需要先邮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