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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一种特殊的五官麻痹神经毒,这种毒可以在你的五官任何部位潜藏非常久的一段时间,对人体没有伤害,除非碰到能触发它的药物,才会瞬间麻痹味觉神经,很久以前广泛用于欧洲黑市,用于黑市医生给病人做手术时代替麻醉剂,不过那时候通常麻痹之后就再也恢复不了正常了,因为神经已经坏死了。”
“看来有人跟你有仇啊,凛酱,小心点。”reborn站在桌子上看着凛说道。
凛把reborn抱起来,蹭蹭他白嫩嫩的脸颊,“谢谢关心呐。”
夕阳西下,凛开着车跟着导航往家里开去,直视前方的目光泛着几分冷意。
她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脾气糟糕惹人讨厌的人,事实上很大一部分人都喜欢她,当然因为她不是钱,所以也有不少人因为各种或嫉妒她的天赋或厌恶她的血统和幸运的原因讨厌着她,她想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却没想到,竟然有人会对她做这样的事——处心积虑,只是想要看着她失去重要的东西而痛苦,而不是痛痛快快的杀了她。
而事情到了这种程度,已经不是简单的因为嫉妒而产生的讨厌了,而是恨了吧。
“原本要代替你成为决赛评委的人叫城秀道一,是带山崎久月进入料理界的美食家,也就是山崎久月的金主,而恰好,他曾经跟胖厨师有过私下交流,只是城秀道一应该没那么蠢,这么容易查到的事……”迹部大爷的声音从耳朵里的蓝牙传来。
“错了哦。”凛转动方向盘拐了个弯,车轮碾过一个被随意丢弃的易拉罐,碾得扁扁的,“不管这事城秀道一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与其说是蠢,不如说是有恃无恐吧。”夏马尔说,那种药没有被另一种触发物质触发的话是无毒的,而如果没猜错的话,那瓶味道有点怪的水,和那道料理里的东西合起来就是导致她短暂失去味觉的原因,现在不说那道料理还有没有留着,那瓶水肯定早就不知道哪去了,而找不到证据,就是对方有恃无恐的原因吧。
迹部那边没了声音。
凛勾了勾唇角,语气柔和的道:“我说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己会处理的。这么几年下来,我也是有长进的啊。”
以为没证据就可以了吗?如果是的话,可就太天真了呢,她脾气很好,但是可不代表没有脾气,大概是因为小时候觉得失去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多到连亲生父母都失去了,所以对于自己拥有的,不管是家人还是其他,她都不允许任何人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触碰夺取,这是她的底线,而现在有人想要让她失去她拥有的味觉,这让她觉得,非常,非常,非常的,生气。
☆、第46章
几缕阳光费劲的穿过紧密的缝隙;在地面落下些许可怜兮兮的光点。
两个人害怕的浑身发抖的缩在角落里;屎尿臭味混着猩浓的血腥味;有人翘着双腿懒散的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拿着一条鞭子;好一会儿只听到十分中性的声音感叹的道:“你们可真是幸运,你们是最近两年里唯一把她惹生气的人;多亏了你们;我又可以吃上一顿好的了。”借着稀疏的光影;隐约的看到她伸出舌头;舔了下鞭子上的血迹,然后笑容更灿烂了起来。
静的有些可怕,那两人连哭都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天知道他们这两天经历的是什么事,他们保证;地狱都不会比这更可怕。
然后;一阵愉悦的圣诞歌响了起来;突兀而怪异。
她接了起来,“亲爱的~我等你好久了哟~”
“嗯,麻烦你了呢,扩音吧。”
“好哒~!”
声音被放了出来。
“你们知道错了吗?”那声音温柔又熟悉,在空旷的屋子里响起,他们甚至能想象她气质温柔让人觉得亲切的面貌,然而在经历过这些后,他们只觉得更加恐惧,就像一只毒蛇盘踞在他们心里,如何都挥之不去。
“是、是……我们知道错了,请原谅我们,求求你……”这个男人再也没有被掳来时的骄傲和死不认错张口闭口没有证据不承认了,推开他身边的山崎久月爬着到电话前哆哆嗦嗦的说道。
“那么,请陈述一下你们的作案动机和作案经过以及还没来得及做出来的后续动作,可以吗?”
城秀道一哪敢说不,连忙道:“是我鬼迷心窍,赌钱欠了一屁股债,本来迹部财团邀请我替代你后我就想让胖子赢,这样我就可以分到五百万的奖金,你又突然回来,我的钱落空了,非常生气,然后山崎久月就说有办法帮我重新得到奖金,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只是听她的话发信息给藤本和松本让他们投票给胖子,因为我是前辈,没有你在的情况下他们一定会听我的话,让胖子在料理里面加东西的事是山崎久月要他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请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山崎桑没有什么要说的吗?”凛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这个魔鬼!”山崎久月趴在地上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道。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会做出这种事,把他们掳来,不*律不讲道义不讲证据,就这么让这个变态折磨他们,折磨的他们恨不得直接去死!山崎久月话才说完,那人就兴奋的挥起鞭子啪啪啪响,山崎久月痛的满地打滚哀求不断。
“在你说出这种话之前,请先想想你都做过什么,我已经容忍你很久了,是你自己把别人的容忍当成软弱,理所当然的得寸进尺,而我,最痛恨别人夺取属于我的东西,如果你们早点承认,也就不用吃这些苦头了。现在,告诉我,给你药,帮你出谋划策的那个人是谁。”凛知道,山崎久月这个女人的脑子没那么好使,那种药也不是随随便便都能弄到的,肯定有个人在背后教她,而那个人,才是真的恨她恨的想要夺取她在乎的一切的人。
“……我不知道……一直都是那个人联系我的,我只知道她是个女人,声音变过很沙哑,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东西也是她寄给我的,没有寄信地址……”山崎久月虚弱的道。
看来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麻烦你了呢,塔塔。请帮他们治疗一下,然后放他们走吧。”
“嗯~好啊,不过亲爱的答应过我的事可不能忘记哦。”
“好。”
屋内重归寂静,城秀道一和山崎久月恐惧的看着她,恐惧中又隐含着一丝期望,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凛让这个恐怖的女人把他们弄来料理成这样的,可他们听到刚刚她说放了他们的话,却是相信的,凛不是开玩笑的,她是真的要放过他们。
“你们这些人啊,永远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一开始老实点不就不用吃苦了吗?”塔塔慢慢的朝他们走来,黑色钉满柳丁的靴子踩在地面,每一下都仿佛具有踩碎骨头的力量,“阿凛就是性子太软,虽然你们出去后找不到任何证据去指控她,也没有胆子敢继续作妖,我还会给你们催眠,但是看到你们这些恶心的嘴脸还在世界上晃,她也不觉得恶心的慌……当然,要是以前阿凛的话我是会听的,不过她还不知道,我已经不是自由杀手了,现在我的BOSS……”她咧了咧嘴巴,露出一口森白森白的牙齿,“是白兰啊……”
……
凛这边才挂了塔塔的电话,那边就接到了常陆院夫人的电话,一如凤镜夜曾经说过的话,她在日本声名鹊起,就意味着为了利益想要拥有她的人都将趋之若鹜,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是一个注定要被嫁出去联姻的养女,常陆院夫人再明确不过的表示过。
“穿上你的礼服,打扮好自己别露出一丁点儿穷酸劲,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以在场上任选一个作为你的未婚夫,否则就由我来决定。”她说。
其实在那个圈子里,很多女孩都没有自主婚姻权,哪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已经是几个世纪以前的事了。
凛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微微叹了口气,琢磨那么多天,其实她也琢磨出一点常陆院夫人为什么要急着把她推出去的原因了。是因为光和馨吧?她可能认为她对光和馨的影响过大,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那么几年下来她忙着稳定忙着发展忙着不争馒头争口气,疏忽了对光和馨的教育,要两人在短时间内学会管理一个常陆院那么大一个财团根本不可能,而她已经二十岁了,大学毕业了,主修的专业还跟金融有关,也许她担心她温婉善良的表面下是忘恩负义狼子野心,以后可能会抢了属于光和馨的一切?
说来也可笑,近几年里上流圈子确实发生过一次养女忘恩负义搞垮家族企业的事件,那位养女跟养父母的亲生儿子好上了,养父母对养女很好,舍不得她嫁出去觉得嫁给自家儿子还是一家人也好,结果两人结婚没多久,她就设计害死了养父母,私底下跟情人又害死丈夫,然后继承了财产,如果不是最后养父母远在国外的表兄回来调查起诉,谁都不知道竟然还有这种事,主要是那个养女从小到大都太会伪装,贤良淑德都能用在她身上,谁提起都要赞一个,结果闹出那种事,惊呆了所有人的眼球,家里有养子养女的,也一时被养父母警惕了起来。
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也因为那件事而受到了波及,但是她只能说呵呵。
天知道她讨厌死了大学里学的那些课程,如果不是因为想着以后光和馨有需要可以帮忙她才不会去学,对于她来说,谈一桩转眼能赚几个亿的生意还不如泡在厨房里多研究几道料理来得愉悦幸福。
可惜,有些事情哪怕你说破嘴皮也不会有人相信,注定只能让时间来证明一切。
听说常陆院夫人开始让光和馨学习相关课程了,那是否意味着,她的身体已经差到一种程度了?上次凤镜夜寄给她的病历单已经是半年前的了,也就是说后半年她没有再去医院检查过……
凛不确定,只好去挑选礼服,给凤镜夜打电话,然后前往常陆院家。
凤镜夜说对了,凛做不到在那么多双眼睛看着的时候拒绝常陆院夫人,让她丢脸,让她受刺激,要知道这个女人为了支撑起整个常陆院家,好不容易将自己以前软弱天真的面貌全部收起,用那张足以刺伤人让人不敢小觑的冷漠面容来面对所有人,她不敢想象如果她当众拒绝她,那么受到刺激的她会不会像在书房时突然发作,到那时,不管是对常陆院夫人还是常陆院财团,都要出事的。
从衣柜里挑出一件礼服换上,再给自己化上淡淡的妆,已经消肿了的舌尖尝到了唇膏甜甜的味道,让她心情也变得稍微愉悦了一些。
下楼的时候她看到xanxus一个人阴沉沉的坐在沙发上喝红酒,她不知道他们这两天晚上到底在干什么,天天大深夜才回来,鲁斯利亚突然身受重伤在医院,然后是列维,今天还不知道轮到谁,看情况肯定是轮不到他这个大BOSS的。
☆、第47章
凛走下楼,xanxus听到声音看了过来,猩红隐含暴戾的眼眸一如既往的充满侵略性;凛却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怕他了。
凛走到厨房里,她正在煲汤,从早上到现在已经十来个小时了;盖子一掀开,浓郁的香气争先恐后的涌出;很快便充斥了整个屋子;凛拿过洗干净的两个保温桶,分别装进去;正好一滴不剩。
“xanxus。”凛拎着两个保温桶走到xanxus面前;银白色的高跟鞋发出笃笃笃的声响;比总是穿着拖鞋在屋里走动的时候更具有存在感,“我有事要出门一趟;你能让人把这这个送到医院去给鲁斯利亚吗?这个是给列维的;他要是回来了你让他喝了。”她手指敲敲另一个保温桶。
鲁斯利亚刚受伤那会儿把凛吓到了,伤的很严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大炮给轰了,全身皮开肉绽的,偏偏xanxus几人就像不觉得这伤严重似的把人丢地上无动于衷,还是她连忙联系忍足家的医院,让他们过来接人去医院治疗,今天中午她去看他的时候他已经全身都被包的跟木乃伊似的了,好在大概是瓦利亚一群人性格比较变态,连体质都比较变态,他已经醒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去照顾他的原因,鲁斯利亚对她的态度很明显变化了一些。
至于列维……虽然也受伤了,不过倒是没有像鲁斯利亚那么吓人,而且他显然是个很严重的boss控,那种宁愿死也不要离开boss的态度让凛感觉有点……嗯,微妙。当然也有好感,他是个很忠心的人,如果白兰的手下都像列维那么忠心就好了。
“你在命令我吗?垃圾?”xanxus视线在她盛装打扮的身上扫过一圈,落在她脸上,表情似乎越发阴郁了一些,显然虽然列维胜利了,可鲁斯利亚的失败以及列维胜利的艰难,甚至是因为对手的弃权才得到的胜利,都让他觉得不爽。
凛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干嘛。
“这不是命令,只是请求,受伤的人是你的手下,让人把东西送去给他也是无可厚非的不是吗?太冷漠的话可是会让下属觉得心寒的。”凛对xanxus的冷漠态度很不满意,又不用他送,只是让他吩咐人去送而已,张嘴说句话罢了,他到底在不爽什么啊?
凛的话却似乎激怒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