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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终究放了晴川。晴川离开十三王府,跑到宫门口。正巧让九阿哥看到,九阿哥以为她是假冒的,便把花影找来。花影下令将晴川处斩。
八阿哥得到消息,赶到了火场,救下了晴川。当晴川抱着他哭的时候,他便知道,这个才是真的晴川。
良妃也前来辨认真假晴川。晴川在良妃耳边说道:“我们都来自21世纪。”而花影却说:“我怀孕了!”良妃当时犹豫不决,便让人宣了太医。
花影一看有些慌张,忍不住后退了几步,一下子和晴川混做一团,更分不清谁是谁了。太医来把了脉之后,站在晴川旁边说道:“这位八福晋有身孕了,另外一位八福晋并无身孕。”晴川一听此话,呆在了那里,她自是知道这是谁的骨肉。
花影匆忙间拔了簪子挟持了良妃娘娘,只想安全离开。康熙也赶到了现场,不为花影劫持所动,甩手丢出一箭,正中花影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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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魂兮萦之 。。。
晴川跟着八阿哥回到了八王府,两人相对而坐,未语泪先流。晴川哭泣着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八阿哥心里也乱极了,毕竟,被人戴了绿帽子是莫大的耻辱,而自己的新娘,贞操给的也不是自己。如何能让他做到无动于衷?可他看到晴川梨花带雨的脸,又怎能让晴川再伤心?
八阿哥细细问了经过,心里暗恨不已。可事已至此,这也不是晴川的错,何况他又那么深爱着她。八阿哥一把将晴川拉进怀里:“晴川,这不是你的错。我还会像从前一样爱你,不,我会比从前更爱你。我……我也会将这个孩子视如己出。”不知道他是鼓起了多少勇气,才说出了这句话。
晴川拼命地摇头:“不!我不要这个孩子!我宁可流掉他!”八阿哥抓住晴川的肩膀,悲怆地说道:“你以为我们还能说不要就不要吗?皇阿玛和额娘已经知道你有身孕了,如果孩子没了,他们岂能从容面对?少不了,又要彻查,还会有很多人担了未尽心尽力的罪名。如果查出来是你自己流掉的,皇阿玛会怎么对你?!我只怕那时候,还会,还会查出你跟老四的事。那我……那我……”
晴川惶恐地抬起头,她知道,这个孩子,她必须生下来,即使那是她多么大的耻辱……
除了公务之外,四阿哥沉默地更加厉害,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不肯出来。
晴川啊,晴川,虽然我是那么想要你,可我也不想在那样的场景下,也不想让你承受那么多痛苦。那天,听皇阿玛说你有身孕了,那是我们的孩子!我多想跟你一起等待我们孩子的出生?!可,老八肯定都不会给我做阿玛的机会。
窗外,梵雪静静地扫着地,看着屋里孤独的身影,还时不时地咳嗽。那每一声咳嗽,都落在了自己心上。
“你呆在那里干什么,怎么不扫了?”四阿哥早就看到窗外正在打扫的身影杵在那里半天了。
梵雪来到这个世界,一直遵守谨言慎行的原则,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而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可今日,看到四阿哥的愁苦,再也忍不住了:“四爷,奴婢只想告诉您,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您这么苦了自个儿的身子,纵有多少抱负、不甘,也施展不了,在别人眼中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四阿哥听这一席话,有点微怔,复又问道:“你怎就知我心有抱负与不甘?”梵雪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幽幽的答道:“我感觉得到……”她看四阿哥不做声,也就是让她继续说下去,她接着答道:“我知道您不仅有抱负与不甘,我也知道您很孤独,那种孤独是长年累月的,可能,可能您从小就是这样……”
两个人隔着窗子如此对话,这场景好熟悉啊!当初,自己跟晴川,不也是隔着一道屏风聊了几宿吗?四阿哥心里微微一痛,口气略比从前温软些:“你是因为我救了你,才在我身上花这么多心思吗?其实你不必感激我,那天,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丧家之犬,不知该何去何从。那天,别说是你,哪怕是一只小狗小猫流落在街头,我都会收了来。”
这话虽然残忍,却也是事实,梵雪忍住心里的悲哀,回答道:“我知道的,我了解的。可您应对自己好一些。身体垮了,就什么都没了。”
……
待梵雪离开后,四阿哥思忖着:是啊,我要好好的活着,我要打败所有人,让他们知道谁是强者!如果此时我死了,他们非但不会有丝毫怜悯,还会踏着我的尸体侮辱我!晴川,我要证明给你看,谁才是真正的强者!老八,我会让你知道,你什么都不如我!
有了这般动力,四阿哥开始调整自己的作息,对待朝廷的事情更是愈加上进。
……
良妃的骤然消失,让康熙的身体骤然聚下,对八阿哥的态度也冷若冰霜。四阿哥见康熙吃不香睡不好,便为康熙买了一些紫薯,此举深深打动了这个孤独的帝王,大赞四阿哥的孝心。
可随后,满京城都买不到紫薯。四阿哥大为惊讶。为了四阿哥的未来,十三帮着四阿哥一起寻找紫薯。
这天,十三匆匆来找四阿哥:“四哥,你猜我发现什么了?”四阿哥精神一振:“找到紫薯了?”十三说:“比紫薯更珍贵!”
原来,出去为十三寻找紫薯的心腹,在街头意外遇到八王府的管家鬼鬼祟祟地在街上。十三的心腹觉得奇怪,便跟了去,在茶楼偷听到八王府正在找新出生的女婴,要带回府上收养。
四阿哥一听此事便明白是为何了,肯定是晴川不想要他们的孩子,所以想找别人家的孩子来充数。可又不敢弄混爱新觉罗氏的血统,所以要找个女孩。
四阿哥所猜不假。晴川即将临盆,可她不想面对自己和老四的孩子,只能想到把这个孩子送出去,再带回一个女婴来领养。八阿哥也觉得与其面对老四的孩子,还不如找一个不相识人的孩子带着好。
四阿哥问十三:“那,你知道他们打算如何处置我和晴川的孩子吗?”十三犹豫了一下:“这还不知道。断然是不会留在府上的,要是送走还好,如果……那就麻烦了。”
“不会的!”四阿哥打断十三最坏的猜测,“晴川就算再恨我,也不会忍心杀了自己的孩子。老八也不敢冒这个风险,如果他真这么做了,晴川势必不会原谅他。想办法,把这个孩子给我带回来。”
“包在我身上!”十三承诺。
此时,雍王府的管家带来年府的口信:“欲得紫薯,畅欢楼一聚。”
四阿哥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还是赴约了。怎知在这里遇到了素言!四阿哥惊讶她还活着,更惊讶的是她身份的转变!此时的她已经摇身一变,成了年羹尧的妹妹。实际上,她才是年羹尧的主人!
素言以年羹尧的禁卫军为筹码,提出嫁给四阿哥。四阿哥纵有百般不愿,可利弊摆在面前,最终,他再一次深藏了理想的爱情、辜负了金枝的心意,娶了素言。谁知新婚当夜,就因紫薯出了问题,四阿哥即被宗人府带走了。
这个消息当即传遍了整个雍王府,梵雪也知道了。纵然梵雪知道历史的结局是四阿哥接了康熙的班,但是她还是怕稍有差池,结局便改变了。寝食难安的梵雪,漫无目的地在府上走来走去,不知为何是好。之前四阿哥还常在午后远远地听她读书,虽然两人相隔遥远,但她一眼就可以看到那是四阿哥!偶尔夜里也会隔着窗户说几句话。可如今四阿哥已经很久不去听她读书,也没跟她说过话。经历了晴川一事,四阿哥正是无比地彷徨。
不经意间,梵雪经过了素言的房间,隔着半开的窗户,仿佛看到了金枝跪在素言面前。正在诧异间,听到了金枝在苦苦哀求素言去救四阿哥。素言却提出要用福晋的位置交换,并且让金枝去死。听到这里,梵雪禁不住捂住了嘴巴。她吓得心直砰砰地跳。金枝惨然一笑,说了一句曾经四爷职责过她的话:“全天下的女人都该死,你杀的过来吗?”可此时的素言又怎能听得进去呢,一如当初执着要除去晴川的金枝。
幸亏素言提出要金枝先去写一封遗书,再去自尽。金枝离开素言的房间,回自己的房间去写遗书。梵雪虽然并不喜欢这个福晋,可也并不讨厌她,而且四福晋是真心爱着四阿哥的。
金枝在纸上写下了:“魂兮归来,与君同在。”一条白绫搭在了梁上,金枝就欲悬梁自尽。梵雪一下子冲了进去,抱住金枝的腿,悄声地说道:“福晋,不要这么傻!”金枝被吓了一跳,待她看清是梵雪救了她,心里无限地凄苦:“原来是你。我原来待你也不好,你又何必拦着我。再说,为了四爷,我做什么都愿意!”
梵雪根本不敢松开金枝的腿,急切又压低了声音说道:“福晋想想,侧福晋那么爱四爷,就算您不拿福晋的位置跟她换,她也会去救四爷的。她是故意让您死了,好霸占四爷。您不能这么傻啊!”
听梵雪这么一说,金枝也觉得有道理,可心里又为难:“可是,我已经答应了她,如今如何是好?”梵雪思考片刻,便说道:“如果福晋相信我,请按我说的办!”
……
“不好了!福晋服毒自尽了!”张妈哭喊着找素言回报。四爷进了宗人府,四福晋又出了这样的事,只能找侧福晋去回禀。
素言听了,大喜过望,匆匆赶到金枝房间,只听众人在悲悲戚戚地哭,还有人窃窃私语:“福晋如此幽怨地离世,而且去的时候穿的还是红衣,将来必变成厉鬼。”“是啊,都说人死了的前三天,灵魂还在她住过的地方。我们最近可要小心了!”素言一听此话,心里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出言教训道:“谁在这里胡说八道?!再敢乱说,我割了你们的舌头!”周围瞬间安静了。
虽然素言说的严厉,可心里也是怕的,而且远远看到金枝服毒后面目狰狞的摸样,实在心虚。金枝的眼珠似乎要夺眶而出,眼角、嘴角都是血,身上穿着她鲜红的嫁衣。
素言匆匆看了一眼便离开,拿走了她的遗书,找年羹尧商议救四阿哥的事宜。
……
康熙终究不是昏君,在年羹尧去救四阿哥的时候,便已将四阿哥释放了。回到府上,听闻金枝已经殉情,看到素言递上金枝的遗书,看着“魂兮归来,与君同在”八个大字,心里止不住地悲伤。
“魂兮归来,与君同在”,既然认为我必死无疑,为何又会魂兮归来?四阿哥正在疑惑间,素言故意说当今局势,以转移他的注意力。
四阿哥迟迟抬不起头来,什么也听不进去。直到素言叫了他好多声,他才抬头。谁知,这一抬头,正看到金枝莹莹笑着站在门槛旁,笑容铮铮如生时。四阿哥还以为真的是金枝的魂魄归来了,有点迟疑。素言和年羹尧也转头一看,素言被眼前人吓得惊叫出声。
金枝走到四阿哥跟前:“四爷,金枝回来了!金枝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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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归去来 。。。
四阿哥看到金枝俏生生地站在眼前,一个箭步冲到金枝面前,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吻着她的鬓发。那种失而复得的感激和惊喜,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知道。金枝忍不住低叫道:“四爷,你把我弄疼了。”
四阿哥连忙松开手,把金枝的小脸捧在手心里端望。金枝的眼泪止不住地洛,可她伸手擦的却是四阿哥滚落的眼泪:“四爷,你哭了。四爷,这是你第一次为我而哭,男人不要哭,别哭……”金枝劝着四阿哥,自己却哭得更厉害。
素言看到眼前这一幕,已经确定金枝根本就没死,恨得几欲咬碎了银牙。
四阿哥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握着金枝的肩膀,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枝擦擦眼泪,看着素言,恨恨道:“都是素言,她要逼死我!”
素言是什么人?经历了这么多事,早就练就了一番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素言盈盈笑道:“福晋这话从何说起,我只不过是刚进门的小妾。要说逼,怎么也轮不上一个小妾去逼正室啊?”年羹尧在一旁紧张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手里握紧了腰间的剑。
金枝是个没有心计的人,横冲直撞地说道:“你还狡辩!要不是梵雪,我命早就归西了!四爷可传梵雪上来问话。”
躲在厅外不远处的梵雪,听到这话都快要哭了,心里暗道:“四福晋啊四福晋,你都快害死我了。年福晋哪能饶了我啊?!”
四阿哥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行了,今天就到此为止。这件事情我也不追究了,只是希望你们都爱护自己,也爱护对方。如果谁在这个家里兴风作浪,我定不饶!”
是夜,四阿哥召见梵雪来书房。
四阿哥盯着眼前清秀素净的梵雪,自己都不能确定是否真的了解这个女孩。本以为她是个没见识、没思想的女人,没想到后来还能跟自己说上几句话,还带了一份灵气。而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已经不是灵气所能解释的了,只能说这个女孩很聪明,而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