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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亲了两口:"在发现菜里有毒后,我就将毒饭藏了起来,又偷偷潜入厨房,顺了些干净的菜饭,拌了些自己的药。来这以后,我笑嘻嘻的逼着柔音吃饭,想哥哥也看出来了,只不过以为是些小把戏,就任我闹着罢了。等我用语言攻击了她两个回合后,让她又气又恨,乱了阵脚。她就将计就计吃了我带来的饭菜,然后中毒,让我脱不了干系。但她却要控制好时间,不能让我吃这个饭菜,因为,我若吃了,得不到解药,若死去,而她却不能解释她为什么还能活着。所以,她才吃了两口,就挂掉了,而实际上我下的这个毒,是一种慢性毒药,要过一会儿才复发呢,她现在一定还在装抽筋,嘿嘿,真有意思。走,咱进去看看。"
"弟弟给她下的什么毒?现在不是惹事的时候,她若出事,弟弟脱不了干系。先将她的毒解了吧,至于报仇,我们慢慢来。"
"哥哥,你别那么笑,感觉要吸人血似的,刚才你不还和人家笑得一脸灿烂吗?这会儿怎么就舍得报仇了?"
"好大的醋味道,弟弟,你把香粉换醋粉了?"
"别闻,别闻,呵呵……好痒!"
"小醋精。"
"啥?我是小醋精,你就是老醋缸了!再说,你确实和赫柔音亲亲我我的,好不好?"
"哎……我坦白从宽,是赫柔音派人找我,说有事与我详谈,具体谈话内容,她已经说给你听了。"
"那……你的意思和她的意思是一个意思喽?"眯眼,哥哥若敢说想娶柔音为侧妃,我就伸爪子,把他挠成土豆条!
"弟弟,只要你不花心,哥哥一辈子,就只守着你一个,只待你一人好,如何?"哥哥眼放精光,与我谈着条件。
"……"
"弟弟?"
"呵呵,好说,好说……我们去看看赫柔音吧,看看她死了没有?"转移话题,转移话题。
"……哎,算了,此事以后再谈。弟弟,你太顽皮了!这么大的事,竟然不和我说,你说,哥哥要怎么惩罚你?"
"打屁股,亲小嘴,你自己选吧,我这个人很仁义地。"
"再深层次的开发一下,可好?"
"喂,你个死桃花妖,别诱惑我,小心弄大你肚子!"
"谁让弟弟不肯给我,都要忍坏了。"
"去,去,去,等过了选妃后,再说。"
"弟弟,你贼笑什么?不是还有什么计谋我不知道吧?"
"怎么会……"怎么会没有计谋呢?我可不打算当你的王妃,但你必须当我的男人!
"走吧,进去看看,把笑收了。"
"知道,我干嚎着,泪眼狂飙的走进去,你看怎么样?"
"弟弟,又调皮!"
"哪有,我这叫真情流露。"
"别用口水画眼泪,不像。"
"那是因为口水太黏了,要是稀点就好了。"
"弟弟,你……算了,你和她没那么深的感情,别弄得如此夸张。"
"她都要与我共侍一夫了,那感情得多深啊?你可别胡说,破坏我们的姐妹情谊!"
"我错了,弟弟,我们进去吧,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哥哥,好不好?"
"好,进去吧,她也应该醒了。"
"这么快?看来我们得想一套说辞。"
"不用,我那菜里,就她吃那两口有毒,再说,这毒一遇酒水就察无可察,刚才你们进屋子时刻,我就不小心碰翻了酒水,什么碗啊,筷子的,都是干净地!"
"弟弟,有时候我想,你到底是谁?可又不想知道,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潜意识里认为,就这样很好,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我是爱你的人,你是爱我的人,这样简简单单多好。"
"那天你问我想不想要皇位,我说想,你转身就走了,说如我所愿。可你知不知道?看着你的背影,我突然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会让我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看着你的背影,我觉得什么都不重要,我只想让你开心的笑,想让你叫我哥哥,窝在我怀里嬉闹、撒娇,仿佛心里的某一个角落,一直如此期盼着,等待着。
那一晚,我考验着自己,不让自己去拉住你,我想确定自己的心,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呵呵……最后,我还是没有明白自己是谁,却知道自己为了谁,想保护谁,想要抱着谁,心里装着谁。
弟弟,我相信自己是寇筱然,是你的哥哥,就算真的不是,你也别想逃离我身边!
捆,我也要捆你一辈子!
我痴痴的笑了:"哥哥,你一直是你,独一无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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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柔音的病好了,也回了宰相府。据太医诊疗,不过是饮酒过量,我和哥哥还有晚晴在旁边忍笑,能不过量吗?为了给她解毒,我是拿着漏斗往里灌啊,直到她肚子变成大锅,哥哥才抱着我离开,不让我将她撑爆了,引起明面上的麻烦。
关于此计划,我也和晚晴说了,就别提她当时的眼神了,看得我都浑身一哆嗦,她也知道自己过了,忙笑了笑,转开身。
然后,大家都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继续对赫柔音嘘寒问暖,谈笑风生,让我不得不感叹,这些真是牛人,简直是影帝影后级人物!
而赫柔音也不是善男信女,在太医的询问下,自然将问题扯到了饭菜上,幸好本人聪明,任他们怎么查,也查不出花蜘蛛的杰出作品。
最后,我成了英雄,救赫柔音的英雄!承受了她表面上感激涕零的表白,内心里汹涌澎湃的愤怒,若不是哥哥和晚晴都相信我,还不知道会被她耍成什么样子!被人相信的感觉,真好!耍人的感觉,就更好!
毒药风波过去,哥哥拉着我的手,回了自家院子,突然问:"弟弟可记得七日前在四姐府上酣睡,醒来后硬说朵朵亲了你?"
我点点头:"当然记得,那小家伙还真热情,简直是一代采花贼的代表性宗师啊!"
哥哥看着我,缓缓说道:"我们几兄弟是一同来的……"
我脑袋哄的一热,顿时感觉大了好几倍,这句话什么意思?五哥抱着朵朵,哥哥和五哥一起来的,哥哥没看见朵朵亲我!所以……妈妈啊,虽然知道晚晴喜欢我,在浴池中,也想亲近我,但……还真没想过,她竟然在我睡着后,偷亲了我?!!晕……
二百二十三 `麟国'皇上
要说被人盯上了,也没什么不好,顶多咱小心点暗算,防着点明箭,提高些警觉。
哥哥使了计谋也没诈出那下毒的卧底,原因很简单,此人死了,彻底失去了供出主谋的必要条件。
但此下毒的人,还别说,跟我有些渊源,就是曾经打了我两嘴巴子,又自扇以谢罪的女子,也是哥哥曾经的女侍。
我笑弯了眼睛,看着哥哥乌云密布的脸,他被我盯得脸转红灯,抱着我,哄着,说自己大意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不会让我受委屈,受伤。
可事实证明,像我这种知名人物,还是必然要引起风浪地,让我不得不感叹:名人啊……
赫柔音时常还会到晚晴府上作客,即使她怀疑是我在菜里做了手脚,戏弄了她一把,仍旧不会去深究,谁让最初是她先动的手呢?不过,这人绝对算得上是一个人物,心机城府很深,表面上却是端庄大方,找不出一点破绽。但我就是喜欢对付这样的人,让我觉得特有成就感,一想到她面子僵硬,内心焦躁暴怒,嘴角颤抖抽筋,我就爽得心潮澎湃。
也许是知道我不好对付,赫柔音更是以退为进,处处不露头,不言语,对哥哥更是温柔体谅,情有独衷,对我更是以礼而待,亲近了几分。
我一直奇怪,我来了这么久,怎么就没见到`麟国'的圣上,难道是对于我的传言不够疯狂?这事还真不能想,想来想去,就被想到了。
这一天,我睡得眼神蒙胧,就被几人拖起,梳洗打扮了一番,换了套菊色艳花装,塞进了软轿,颠来颠去的送到了某地,然后下轿,连东张西望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人领着一路小跑,送进了另一个园子,刚想张嘴问问圣上的具体位置,眼前的小奴就来个神龙见首不见尾。
我打量着园子里生机盎然的葱绿,穿越在造型别致的假山与枝叶茂盛的奇树间,绕过溪水河畔,站在小桥之上,望着溪流中成群结队的鱼儿,呵呵一笑。
"笑什么?莫不是还想用石头砸鱼来食?"从拱桥的另一边,缓步走上一位五十多岁左右的男子,一拢金色黄袍,刺绣着金线麒麟,腰佩玉带,发束珍珠冠,风度翩翩面带微笑,却掩不住那几分蜡黄的病态,即使他与你谈笑风生,也会产生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和某种细微的自卑心思。
这个人,五十多岁的年纪,一张四十左右的脸,承载着相当好看的遗传因子,融汇了智慧与残忍,财富与权势,有着不俗的吸引力,就是`麟国'的圣上,一个绝对不简单的男子!
就像武则天一样,在历代男子掌政的天下,夺来女子专权的一代,要受尽怎样的经历磨练?拥有怎样的心智?吃过多少明枪暗箭,才能爬到这个位置?男人,不可小觑。
我对来人行了晚辈见长辈的礼数,笑到:"圣上。"
那人望着我,有片刻的恍惚,随即微笑着,看似完全没有杀伤力的走到身旁,与我一同看着水中嬉戏的鱼群:"此鱼烤着吃,味道如何?"
我回道:"口感不好,但乐趣多多,关键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若有所思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我呵呵笑着:"这口号不错吧?在`麟国'宣传一番,大家还不都干劲十足啊?"
他转面看我,笑道:"着实不错。"
我点点头:"任何事情都不会只有一种反应,而是会呈现出无数个面,这口号好是好,可你想啊,他对于普通平民,会起到增加干劲,多多勤劳的助动力。但对于那些不安分的人,也起到了勾引心思的催化作用。"
他微微挑眉:"怎么说?"
我笑:"你当抢劫不需要口号呢?人家也是需要内部文化建设地,当然也需要这样高格的口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嘿嘿……抢劫也是自给经济之一啊。"
他笑道:"呵呵……呵呵……绝色,此解甚妙。"
我拱手:"夸奖,夸奖。"
他眼波一转:"若按绝色所说,那盗匪岂不是存活有理?"
我点头:"就像生物链,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微生物,微生物吃大鱼排泻物,都是息息相关的联系。盗匪若是专对那些为富不仁的家伙下手,也算是变相的替天行道,促进经济发展。若心狠手辣没有道上规矩的,官府就灭了他,既声张了正义,又收买了人心,多好啊,让上税的心理舒服了,工作勤劳了,口号就喊得更响亮了,真是件不错的事。"
他看了看我,略显虚弱的赞叹道:"当之无愧为绝色。"
我呵呵笑着:"行啊,有您的金口玉牙这么一说,谁再嘲笑我的姓,我就捏死他!"
他想了想,问:"难不成绝色生西贝贾?"
我激动的一掌拍在他肩膀上:"聪明!真聪明!"
他愣了一下,我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收了手,他不介意的哈哈笑道:"率性而为……咳咳……咳咳……"
见他低咳不止,我忙蹿过去,抚着他的后背一顿拍,他摆了摆手说:"无妨……"
可刚说完,又咳了起来,我又是一顿神拍,嘴里念叨着:"也不是七老八十的,身体怎么这么不好?少生气,多运动,回去弄点悉尼吃,那东西压咳。"
他脸因咳嗽而转红,缓缓吸了两口气,终于平静了下来,见我还拍着他,他低笑道:"你教训起人倒是有一套。"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因材施教,因材施教……"
他眼中一闪,重复着我的话:"因材施教……呵呵……绝色,不简单啊……"
我打了个激灵,这哪里是我的不简单,这是孔子的不简单,好不好?可我若说出孔子,你一定又怀疑我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岂不是得不偿失?想了想,还是决定了两个字:闭嘴!
一阵沉默后,我觉得自己有被解剖的错觉,扯了扯嘴角,刚要说些什么,圣上就问道:"想不想知道,朕今日约你来何事?"
我耷拉个脑袋:"圣上请说。"
他看了看我:"陪朕走走吧……"
我应了声,陪他在皇家园林里逛了起来。
走累了,他选了一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