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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嘛。大妹去不去?“
“我?看看到时候工作紧不紧啦,能排出时间的话我一定去。“
“到时候的事到时候再说,小妹刚回来已经很累了,时间也不早了,大家收拾收拾都休息吧。“白筱柔懿旨一出,谁敢争锋?
“嗯,正好我要敷面膜,在外面不方便保养,瞧我这脸,都不知道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雅思伸了个懒腰,赞同的道。
夜深人静,康家的人都已经睡了。
“咚咚咚”几声轻微的敲门声。
“进来,门没锁。”
白筱柔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头坐下,“小妹。”
“妈咪,我就知道你会忍不住来问。” 康雅思脸上敷着面膜,含含糊糊地道。
“少来这套,和妈咪说,今天送你回来的是不是贺峰?”
“不是。“ 不假思索地回答。
“真的?“ 松了一口气又不太相信的问句。
“当然是真的。是他司机。“
“你这丫头!“ 白筱柔气得挥了挥拳头,”他司机怎么会送你回来的?“
“因为从法国一起回来啊,到这里时间又刚好到返点了,就顺便一起吃了个饭。“ 二姐,为了你我可是什么谎话都说了,雅思心里宽面条泪。
“顺、便?”白筱柔的声音像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小妹,你和妈咪说实话,你和贺峰他……?”
理解万岁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超友谊的关系。”雅思道,:“虽然我确实很仰慕他。”
“没有关系就好。”白筱柔一口气还没松下去,又被狠狠地拽了上来,不上不下地噎得她目瞪口呆。
“小,小妹。你说你,你仰慕他?贺峰?药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的。”
“妈,你一直最疼我就是因为我最听你的话也最能接受你的想法。贺峰他气质儒雅,有钱有教养,除了老了一些,哪点不符合你选婿的标准?”雅思很认真地问,上一世妈妈起初大力反对他们在一起时因为雅瞳和贺哲男的关系,可今生二姐和贺哲□本还没开始啊。
“贫贱夫妻百事哀,我希望嫁个有钱人是希望你能更幸福。不是要把我如花似玉的女儿卖给一个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老头子!”白筱柔气得一下站了起来。
“妈咪,很多人认为我是只认钱的女人,这些人里甚至包括了我大姐,妈咪,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你也觉得我只是因为贺峰有钱才仰慕他的吗?”雅思坐直身子。
白筱柔重新靠着床边坐下,缓和了语气道:“妈咪知道你只是想找一个能干的能吃得住你的男人,只是能干的能吃得住你的男人怎么可能没钱?妈咪也从来不觉得你爱上一个男人只是因为他的钱,不管是以前的Patrick还是现在的贺峰。妈咪更相信贺峰本身肯定有值得你爱的地方。但是小妹啊,贺峰他儿子都和你年龄差不多了,这才是妈咪反对的根本原因,你知道吗?”
“妈咪,谢谢你。”不管什么时候,听到有人真心相信自己不仅仅为了钱嫁给贺峰都让自己感动。以前也许是自己不够强大也许是怀疑的人太多,三人成虎,到最后连自己都开始怀疑这段婚姻的初衷。直到贺峰去世独自一人在空荡荡的歌剧院痛哭失声,直到后来即使感动到落泪也没有接受泰禾的痴情,直到最后只能靠回忆和贺峰在一起短暂而幸福的时光汲取一点点活下去的勇气,自己才明白。你没有以世人赞美歌颂的方式爱他并不代表你不爱他。一切的步步为营机关算尽,不过是为了得到他爱的回应,那捧着珍珠项链心醉神迷的喜悦、那望着汽车园区黯然落泪的失落,那抚摸着贺峰易容万念俱灰的悲伤,不是出自贺峰有多少多少钱,多高多高地位,而是像人的心跳一样,是原始的真实和爱的本能。
“妈咪,我确实是只会喜欢有能力能吃得住我的男人。至于年龄,像我这样在感情上大起大落的离婚女人,真的没把年龄看得太重。但我中意贺峰绝不只是因为这些。而是……我们真的好相投。妈咪,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这个人明明是第一眼见,却好像认识了好久好久,一看到就多巴胺荷尔蒙一起分泌,你能控制自己不抽烟不喝酒,可你能控制你的心跳你的内分泌吗?;明知道不应该,你的理智就是不能控制你的脚步向他走;和他在一起会很开心又很恐惧,开心你拥有这一刻,害怕下一刻不得长久,你在此刻害怕将来,快乐中滋生着惶恐,你不知道拿它该怎么办。妈咪,其实我也好害怕,怕重蹈覆辙,怕流言非议,怕别人黑心教唆,怕他不肯回应。可我一想到他心就蠢蠢欲动,就想冒险,就想靠近他。妈咪,你,你能明白吗?”
“妈咪也是从你这时候过来的,怎么可能不明白?”白筱柔目现怜惜,柔声道:“可是你要想一想,贺峰是什么人?他和宋世万不一样,家业是自己一砖一瓦地打下来的。到现在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把江山看得太重的人必然把美人看得很轻。他经历了那么多,不是光让他成熟睿智的,还会让他更寂寞冷漠。他和他前妻是共患难的结发夫妻,和宝仑的虞苇庭也是暧昧不清。不管哪个是他的那杯茶吧,恐怕都是激情燃尽只剩灰了,现在你要去烧他的冷社,冷社是那么好烧的吗?再者,贺峰忙于为他的儿子擦屁股坊间都不是新闻,可见是真疼他儿子,你认为他那个不成熟的儿子会乐意接受你这个和他年纪一样大的后妈吗?万一你俩起了冲突,你说贺峰会站在哪一边?妈咪相信你对贺峰的感情,可是感情的脆弱就在这里,它敌不过很多东西。小妹,听妈咪的话,把这件事当成一个美梦,梦醒了就好好过你该过的日子行吗?”
该说妈妈过的桥比自己走的路还多吗?雅思听着预言一般精准的话语心里一阵阵发冷,当初妈妈那么反对自己和贺峰结婚恐怕也是因为从一开始就不看好这段婚姻吧。只是,能被理智控制住的就不是感情了。
“妈咪,我很想听你的话,可是我的心,它不听我的话怎么办?”
“小妹……”白筱柔看着脸上不自觉就流出两行清泪的雅思,终于无语。
“妈咪,我知道你的担心,但现在真的可能只是我单方面的仰慕……”
“小妹,你相信妈咪的话就要相信妈咪的洞察力和判断力,虽然你说得语焉不详遮遮掩掩,但我相信你们绝不只是聊得来这么简单。而且以你的个性如果你没有至少五分把握根本连说都不会说,我乖女这么聪明漂亮,我一点也不怀疑贺峰会喜欢你,我只是怀疑他会不会喜欢你到愿意和你结婚。”
“好吧。”有一个慧眼如炬的老妈真不知道是祸是福。雅思叹了口气道:“贺峰是个对感情很严肃也很自控的人,如果他不想和我结婚,那我当然死心;万一他愿意和我结婚,我会和他签署婚前财产协议。我从羊脂球那里分到了一亿多,而且我有铺面,租出去或者自己开店都可以;我有能力,昨天还收到宝仑的offer,虽然我没打算去,可至少说明即使失去一切我还可以有经济上的独立;
我会努力挣钱,这样将来如果我能有幸生下BB,贺峰愿意给多少就给多少,不愿意的光继承我的财产也可以衣食无忧。”
“贺峰是somebody,你做好嫁给他后面对各种可能复杂到你不可想象关系的准备了吗?”
“天上的云变了,地上的草木也要跟着折腰。我会先打理好自己,我定位清晰心态清醒。说到底就是自省,自知罢了。我知道自己的性格,能力,能做到哪一步,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怎么经营自己的生活。我现在真的可以改变可以改变的,接受必须接受的,而且不是我自夸,我确实有分辨这两者的能力。妈咪你放心,我爱他也不意味我会在爱里卑微到尘埃里。你知道我的,敢爱、敢恨,有钱的时候敢花、没钱的时候也敢面对。现在我努力爱,到了爱到不能爱的时候,也会果断放手。毕竟我才三十岁,还等着给您生外孙玩呢!”
“我和你爹地生你们三个就是为了玩吗?”白筱柔一嗔,心疼地道:“小妹,妈咪只是太希望你幸福了,和平常人一样的幸福。”
“我知道。人家说恋爱和革命一样只有年轻时才有那种冲劲,我只是在我老到只想着怎么活下去之前,再赌一次。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我只怕你爹地会气到心脏病发作。”
“所以说在事情八字还没一撇的时候多打打预防针啦。”
“我说你昨天怎么那么乖地都交代了呢?”
“在妈咪这么聪明的人面前如果不知道该怎么说的话呢,说真话是最佳选择了。”雅思拉着白筱柔的手撒娇,“妈咪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
“被你缠怕了。”白筱柔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你的小伎俩,哄哄你爸还差不多。等着吧,这几天估计你大姐就要找你聊聊了。她可一向以为咱俩是拜金女的典范!”
“Oh,My god!”雅思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因为有妈妈事先的警告,所以当第二天上午雅思接到大姐要她去公司找她一起吃午饭的电话时,居然云淡风轻地答应了,一边感叹大姐果然雷厉风行,一边很有兴致地从花店里精选了两棵仙人掌。
“大家姐?”
“小妹来这么早。”雅言忙得头也不抬。
“不早了,已经11点50。”
“哦,那你先休息一会,我马上就好。”
“别慌,反正我现在时间不值钱。对了,这个送给你。”雅思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花盆抬了抬。
“你是谁?不知道公司里不准有花吗?还不赶快扔出去?”
刚才还埋头纸堆的雅言立刻像通了电似的,火力全开。
“她是我妹妹,送花也是送给我,怎么,你有意见?”
“你这个女人,工作效率没多高,脾气倒不小。这是我的底盘,我说不准有花就不准有花,有意见,可以,出去就行。”
“你以为我很想呆在这里?只是我康雅思接下的工作就一定会完成,等场地的事解决完你求我我都不会留。”
“那个,可以等一下吗?”雅思无可奈何地转身,看着痞痞斜靠在办公室门框上和大姐斗嘴的高长胜,笑得无比灿烂。
“不好意思,我拿的是仙人掌。”
……
现场一片静默。
“诺,这个给大家姐的。放在电脑前面,既调剂眼睛又防止辐射。这个……
”雅思把另一盆塞到高长胜怀里,“是给你的。”
“给,给我?”高长胜难得的结巴了。
“是啊,大家姐和我说过你花粉过敏嘛。我想这个应该没问题吧。就当见面礼了。”
“小妹,我哪有……”
“我大姐是不是给你添了很多麻烦?”雅思截断她的话笑吟吟地对高长胜道:“她只是高IQ低EQ,不太擅长表达而已。我和妈妈在家也经常被她气个半死,
虽然我们都知道她是好意。你比他大还是个男人,要是我家姐那些话说得不好一定要多包涵啊。而且她真的好在意这份工作的,每天加班做事。现在已经到下班时间了,您能不能破例允许她准时下班陪我吃吃饭呢?我家姐这么优秀的员工万一饿出病来你这么优秀的老板一定会心疼的吧?”
“小妹……”雅思惊怒交加。
“算,算了。看在你妹妹的面子上。”高长胜不自在地从半靠在门上的姿势转为正襟威站,“拜托你和你妹妹学一下,怎么说话怎么做女人。真是的,都是一个爸妈生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说完就整整衣领,趾高气扬地离开了。
“小妹,你……”雅言手指着雅思,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一幅你不好好解释,我就让你好看的母老虎样。
“我什么我。”奈何雅思一点不怕她:“和你说了多少遍,柔能克刚,柔能克刚。只要能达到目的,你姿态放低一点,说话好听一点会掉块肉吗?能制住大男人的只有小女人。快把手放下,一个淑女名媛,怎么能做出这么粗鲁的姿势?对付高长胜这种人,你一定要用最礼貌最温婉的语言,最高贵最典雅的姿势,最亮丽抢眼的成绩让他自卑到骨子里,然后他自然就服你了。话说你不觉得他很有受虐潜质吗?”
“拜托你和你妹妹学一下,怎么说话怎么做女人?”雅言学着高长胜的话,“真该让他听听你现在的话看看你是怎么做女人的。”
“大家姐,你是不是吃醋啊?
”
“吃,吃醋,我还喝酱油呢?”虎皮猫炸毛了。
“那你干吗那么在意他的话?”雅思故作奇怪。
“……要我和你刚才那样说话,我非憋疯不可。”雅言吭吭唧唧地转移话题。
“那我只能说你们虐恋情深啰。”雅思一摊手,“我看他也挺乐在其中的。”
“你……好了,快去吃饭,我有事审你,看你一会还是不是这么伶牙俐齿。”
中午的食铺永远是熙熙攘攘,雅思和雅言排了十几分钟队才抢到座位。都已经饿了的两人风卷残云地狂扫一通后,矜持地喝起咖啡来。
“不用你审,我自动交代,不就是为了H先生的事吗?”鉴于贺峰太过大名鼎鼎,雅思临时给他起了代称。